《老攻真的好難追哦》垮起個批臉攻狠厲癡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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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去尋求老攻安慰結果鎩羽而歸 林邊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未來七天的天氣預報,上面顯示過不了幾天,這個城市就會飄起鵝毛大雪。 難怪這么冷了,林邊攏了攏有些單薄的外套,抬手敲了三下姜沉家的門。 開門的是姜沉的妻子。林邊強迫自己露出一個微笑,低聲問她道:“請問姜沉在家嗎?” 對面的女人愣了愣,林邊知道自己現在現在看起來非常狼狽,畢竟他白天才把自己意外去世的父親送去火化埋進墓地,臉上帶著幾天未眠的憔悴。 林邊家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家,林邊的父親沒了,沈雨也略有耳聞,林邊現在臉色有多難看都不足為奇,只是她很好奇林邊怎么大晚上來找自己的丈夫。 沈雨心中嘀咕,還是熱情地把失魂落魄的林邊迎了進來。 林邊默默地把鞋換了,姜沉家開了地暖,一股暖意從腳邊傳來,凍得麻木的腳終于恢復了些知覺,他輕輕松了口氣。 林邊端著沈雨倒的茶,根據她的指示去書房找加班的姜沉。 沈雨沒有跟過去,兩個男人的事她沒有興趣去管,轉而哼著歌,為自己到了杯牛奶,進了臥室準備休息,她最近懷了孕,時常感到困倦,不過若是她知道林邊一直對自己心目中的完美丈夫懷揣著別樣的心思,她今晚這一覺是怎么都不可能睡安穩的。 林邊一手握著姜沉妻子倒得guntang的熱茶,一手虛搭在書房把手上,第一次生出了一些心虛。 他還是擰開了門進去。 他許久沒有見姜沉,自從之前姜沉告訴自己他結婚的消息,他就歇了那份心思,抖著手在微信上禮貌得體的祝姜沉新婚快樂,姜沉也禮貌的回了句謝謝,至此姜沉再未聯系過他。 林邊甚至不敢再發消息給他,依姜沉的性格,怕是早已經刪掉了他。 林邊垂著頭站在門口,突然難為情起來,他有點想走了,他是在沒有立場站在這里的。 他就這樣呆愣愣的站在那兒,心思早飄遠了,還是姜沉的聲音喚回了他。 “林邊,節哀順變?!睍狼澳腥说穆曇襞c以往沒有任何不同,林邊抬眼望過去,姜沉也出于禮貌回望著他。 整個屋子都暖融融的,姜沉只穿了一件家居服,柔和的臺燈光投射在他臉上,令他整個人都看起來親切不少。 事實上姜沉也不是難相處的人,他指了指書桌旁的椅子:“林邊,過來坐?!?/br> 林邊蹭過去坐下,他低著頭,心想現在自己哭著和姜沉說自己父親死了,會得到姜沉的同情嗎,他可以裝作脆弱的樣子,倒進姜沉的懷里,然后姜沉就會輕輕抱住他,安慰地拍他的背,他也可以把眼淚趁機擦在他的領口,把臉深深埋在他的脖頸間…… 他確實得到過這種待遇,在他16歲母親去世時,只是那時姜沉沒有談戀愛,也沒有結婚,他厚著臉皮貼上去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而現在…… 他下意識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把莫名的委屈咽了下去。 大概是看他臉色實在太差,姜沉拿了紙巾遞到他眼前,問道:“事情都處理好了?” 他指的是林邊父親葬禮的事情。 他的聲音輕柔,帶著似是而非的關心,一下就捏住了林邊的心臟,林邊眼眶發熱,帶著哭腔開口道:“姜沉,我,我是孤兒了……” 他從此沒了親人,整個林家都需要他扛起來,沉重的擔子壓在他身上,他每一分每一秒都難熬,他哀求地看向姜沉,心里想著最難受最絕望的事,他想讓自己看起來可憐些,也許姜沉會因為同情,給他一點甜頭。 姜沉只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把手上的一團紙塞到了林邊手里,若是他不知道林邊喜歡自己,他絕對不吝于給他一個兄弟間的擁抱,只是現在,他結了婚,妻子的肚子里正孕育著他的孩子,他不想靠近林邊,因為林邊會多想,會把他的一舉一動都看成某種暗示,把他置于一種尷尬的境地。 他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桌旁的林邊淚眼模糊,小聲的抽泣著,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別哭了?!苯翢┰昶饋?,林邊太知道怎么去博得他的同情,去令他心軟,他笑起來會專注的望著他,一心一意的與他分享高興的事,仿佛這件好事全因他而起,而哭起來他又可以一點面子都不要,只伸著手要姜沉安慰,姜沉要不理他,他可以哭到天荒地老。 姜沉吸了口氣,一下就站了起來。 林邊捧著熱茶紅著眼,心里頭惴惴,姜沉的聲音如冰水般潑了過來:“林邊,人死不能復生,你……現在很晚了,我送你回家?!?/br> 林邊的抽泣一下停止了,另一種絕望席卷了他,心里又有些釋然,姜沉再也不會管他了。 他慢吞吞站了起來,手足無措地,頭深深低了下去:“對不起,我不該來找你的,姜沉,我……我忍不住,對不起……”說著說著他又要哭起來,越說越委屈,他覺得自己什么都沒有做錯,可他又確實是錯的那個。 姜沉沒有再搭話,率先打開門走了出去。 林邊穿的實在太少了,出了姜沉家的門,他就被凍得一直打哆嗦,姜沉披了件外套,站在路燈下陪他等出租車。 林邊攥了攥手心,里面還帶著熱騰騰的溫度。他哭過了勁,現在像個木偶似的站著一動不動,眼睛卻忍不住刮著正在回微信消息的姜沉,他看姜沉快速回了消息后,抿了抿唇,對他開口道:“林邊,我老婆不舒服,我要先回去了?!?/br> 林邊聽他這么說,連忙道:“好,我自己可以的,你快回去吧?!?/br> 姜沉點點頭,轉頭欲走,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失魂落魄站在那里的林邊,現在已經飄起了小雪,青年一臉蒼白,縮在那里打著抖,似乎是感知到了雪,愣愣怔怔的伸手去接雪。 林邊其實長得很不錯,現在猶如一條喪家之犬,畏畏縮縮的看不出原來清俊的外貌。 事實上他也確實沒有家了。姜沉嘆口氣,還是走到林邊面前,脫下外套裹在了他身上。 姜沉的外套暖乎乎地貼在林邊身上,林邊張了張口,聽到男人斟酌著開口:“路上小心?!?/br> “別再來找我了?!?/br> 林邊頭暈目眩,直直望著風雪中越走越遠的高瘦背影,等到完全看不到姜沉,他才收回目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22歲這一年,他失去了一切,包括以前還愿意包容他的姜沉,只得到了一件帶著陽光香氣,昭示著姜沉過得很幸福的外套。 ● 16歲媽走時得到了老攻一個吻 林邊早不會哭了。他的眼淚在他16歲母親走時就流干了,現在他父親也走了,他一滴淚也沒有掉,整個人冷靜得可怕,在姜沉面前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情不自禁的模樣,大部分還是想從姜沉那里拿點好處。 就像他那時送走了自己母親,獨自打車去姜沉家樓下哭到斷氣,抱著急匆匆下來的姜沉不撒手,最疼他的mama走了,從此要他一個人在林家如履薄冰的活下去,林邊整個人都絕望到要死。 他抱著全身僵硬的姜沉,嘴里稀里糊涂的喊著母親名字,一抽一抽告訴他自己沒mama了,顛三倒四的重復了一遍又一遍。 姜沉任他抱著,一手緩緩拍他背,防止他哭岔氣,低聲安慰著他。 此時姜沉已經知道林邊是喜歡他的,不是朋友間的那種喜歡,是戀人間的喜歡,他第一次接收到這種驚悚的情感,他不明白一個男人怎么會對同性產生這種大逆不道的情愫。 當時他只有18歲,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不知道為什么在學校里低他兩個年級,天天與他打籃球的學弟就突然向他表白了。 自然是一口拒絕掉的,現在林邊摟著他哭個不停,推開他的手卻怎么都抬不起來。 只能任林邊緊緊抱著他,在炎熱的夏季里,林邊身上的汗水和眼淚通通擦在了他衣服上,他整個人燥得慌,嗚嗚咽咽的聲音依在他脖子上,帶著全身心的依戀和愛慕。 姜沉接收不到這種愛,只覺得林邊哭得太難看了,他終究是在意這個兄弟的,這個平時與他關系最好的兄弟,現在把他當成某種依靠的,對他產生別樣感情的好兄弟。 他的心腸不像現在這樣硬,在炎熱的空氣中,林邊哭得他心煩意亂,他又有點心軟,皺著眉想讓林邊停止哭泣。 于是他想到了一個餿主意,林邊喜歡他,那他就用林邊喜歡的方式安慰他一下好了,這個倉促的決定,令林邊會錯了意,后來纏了他五年之久。 一個干燥的吻貼在了林邊額頭上,林邊呆在那里,不敢置信的抬頭去看姜沉,姜沉好脾氣的揉揉他的頭,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對他道:“別哭了……這樣你感覺好點嗎?” 林邊把手插進自己嘴里,拼命抑制住尖叫,他有些瘋瘋癲癲了,姜沉竟給他如此大的驚喜,他試探地去找姜沉的嘴巴,把自己湊了上去,姜沉卻后退一步,撇開了頭,不自然的看著遠處。 林邊心冷了下來,他咬了咬唇,一簇快樂還是在角落炸了開來。 他有希望的,花些時間,姜沉會是他的。 那天姜沉帶他買了冰鎮汽水,一人一瓶喝著走在馬路上,就像無數個他們打完籃球,勾肩搭背一晃一晃地壓馬路回家的日子。 氣氛詭異地沉默著,林邊得到一個吻之后果然停止了哭泣,陷入了另一種情緒之中,姜沉看他患得患失的皺著眉,只當他終于平靜下來,微微松了口氣。 他把林邊送回了家,笑著朝他晃了晃手,臨走時又想到了什么,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把奶糖塞到了林邊手里,那時上周前桌女生給他的,他不愛吃這玩意,此時自然而然地給了林邊,不善言辭的少年拿起一顆糖,剝開一顆扔進了自己嘴里嘗味道,含糊道:“這個很甜,你嘗嘗,據說吃甜的心情會好點?!?/br> 他邊跑邊揮手,帶著林邊癡纏的目光和熾熱情感,消失在街道拐角處。 ● 等啊等啊,終于又等到老攻單身了 除了在姜沉面前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林邊通常冷著臉,他年紀小,卻殺伐果決,沒了雙親這件事仿佛完全沒影響到他,他當年是怎么監視著姜沉不準他談戀愛,現在就是怎么監視著林家上上下下,當年是怎么一個個收拾企圖靠近姜沉的人,現在就是怎么一個個除掉覬覦他手中權力的人,手段只更加殘忍,更無所顧忌。 姜沉以前對人總溫柔愛笑,那些一個個對他表白的女生,要么是被林邊找了人,堵在巷子里揪著頭發抽巴掌,要么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馬路上被嚇到精神崩潰。 姜沉知道嗎,姜沉不會知道的。在他心目中,林邊就是一個沒了母親,有些可憐又固執的朋友,他一次一次拒絕他的愛,他又一次一次貼上來,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令他止不住心軟,雖然刻意保持了距離,他卻與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就像高中時那樣每天邀他打籃球,相互請喝汽水,請吃飯。 那個倔強卻陽光的林邊就這樣跟著姜沉五年。 現在姜沉徹底與他沒了關系,林邊那些裝出來的情緒再也不會有,他現在既可以一巴掌直接把不順眼的人抽飛出去,也可以暴力的一腳踹在敵對他的人的肚子上,讓人痛苦到全身抽搐,爬也爬不起來。 他現在喜歡親自動手,再也不用顧忌被姜沉看到,一刀插進人肚子里,把人腸子直接挖出來,看著一地破碎的內臟和蜿蜒到門口的血,他總是得到戰栗的快感。 一刀插在自己身上,也會有這樣的快感嗎?會有的??墒峭砩纤置偷厍逍堰^來,把手插進嘴里癡癡的笑著,拿出手機小心翼翼地把網關掉,然后點開姜沉的聊天框,甜甜膩膩地給他發語音:“老公,今天過得好嗎?” 他發瘋,但好算帶著兩分清醒,姜沉現在有家室,生活美滿幸福,他不該去打擾他。 他的消息總是發不出去的,可他心滿意足,滿身疲憊地睡去,在夢中他已經得到了他。 林邊皺著眉從藥瓶里倒藥,從心理醫生那里拿來的藥,他一天比一天怕吃,卻還是一頓不落地痛苦吞藥。 今天他剛把藥吃了,揪了顆奶糖扔進嘴里,拿著手機無所事事地刷新聞,一條消息跳了出來:“老板,姜沉的妻子去世了?!?/br> 林邊的手機滑落到地上,他手忙腳亂地撿起來,一字一句去讀那短短一句話,讀著讀著就笑起來,藥效發作,他現在還算平靜,嘴里一鼓一鼓地咬著奶糖,半晌他還是忍不住發了瘋,狠狠把手機扔了出去,手機四分五裂,他撿了塊屏幕碎片,他沒犯病,卻癲狂地把碎片尖角狠狠抵進了皮膚里,疼痛的快感蔓延開來,他看著血一滴一滴滑落,臉上換上了一副脆弱的表情。 他哭著喊疼,眼淚一滴一滴地滑落,格外惹人憐愛,他抖著手在掌心狠狠劃著,疼痛的感覺令他渾身輕飄飄,看他表演的那個人又回來了,他以后可以可憐兮兮地去博取他的同情,可以想哭就哭,也可以死皮賴臉在他懷里不起來。 他找人日夜盯著他,看他的女兒長到三歲,看他的妻子出車禍去世。 距他最后一次見到姜沉,又過去了三年。 ● 驚!老攻真是大仁大義:小丑竟是我自己 姜沉看著懷里哭到崩潰的小女兒,重重按了下眉心。妻子沈雨帶著女兒回娘家,不幸遇到車禍,后座的女兒只受了輕傷,沈雨卻不幸離世。 從一開始的震驚崩潰到現在的默然無語,姜沉滿身疲憊,沒有這場車禍,他大概永遠不會知道女兒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忍著喪妻之痛,慢慢回憶與沈雨的相識經歷。他大學忙著對付林邊,一場戀愛也沒有談過,后來通過相親認識了沈雨,兩人脾氣相投,很快就確定了關系,婚后不久沈雨就有了孩子。 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是沈雨故意瞞著不告訴他,還是沈雨也不知道自己懷了別人的孩子,只有永遠閉上眼睛的沈雨自己知道了。 三歲的小姑娘已經有些懂事,知道自己可能永遠失去了mama,只能用力扒著爸爸,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不可以再失去最愛自己的爸爸。 姜沉深嘆口氣,柔聲細語地安慰著懷里的孩子,不是親生的又怎么樣,叫他一聲爸爸那就是他最疼愛的小姑娘。 帶著滿腹心事,姜沉既要處理妻子喪事,又要安撫丈人丈母,回家還要面對啼哭不止的女兒,姜沉還是沒撐住大病一場。 他高燒不止,在醫院躺了三天,終于清醒了過來。 睜眼就看到了坐在病床邊一臉期待的林邊。 林邊見他醒了,臉上的笑容綻開,有些興奮地站起來,想伸手探一下姜沉的額頭,卻又縮了回去,按了鈴叫護士來。 姜沉靜靜地望著三年未見的林邊,他似乎沒有任何變化,望著他時眼睛里閃著光,想觸碰他又一副不敢的模樣。 只是瘦了很多。姜沉沉思著,看著林邊手忙腳亂地給他倒水,又溫聲問他渴不渴。姜沉支著沉重地身體坐起來,端了水小口抿著。 “姜沉,這幾天是我照顧你,你父母帶孩子我就讓他們不要來了……我說我是你朋友……”林邊一邊低聲解釋著一邊拿眼睛瞟他。 姜沉點點頭:“辛苦你了?!?/br> 林邊見姜沉愿意理他,語氣里有些雀躍,又喋喋不休開導他,希望他早日從妻子離世的陰影里走出來。 姜沉漫不經心地聽著,對離世的妻子,他感情復雜,悲傷到沒那么重了。 林邊的雙手在他面前比劃著,姜沉的眼光隨著他的雙手滑來滑去。林邊手腕帶著塊手表,左右手都掛滿了花哨的裝飾手環。 他什么時候這么浮夸了,他記得以前林邊雙手都干干凈凈不愛帶任何東西,現在品味到變了不少。 那裝飾花哨的手捏著顆奶糖,緩緩舉到了他面前。 后面是林邊的笑臉,他把糖剝開,遞到他嘴邊:“心情不好,吃點甜的吧?!?/br> 姜沉默了片刻,低頭咽了那顆糖。糖還是好幾年前他隨意塞給林邊的那個牌子,幾年過去,糖沒以前那么齁甜,加重了奶味,好吃了不少。 姜沉含著含著忍不住笑了一聲,他問林邊:“多久了?八年?林邊,你還喜歡我?” 原本還活躍的林邊聽到他這么說,也靜了下來,那雙明亮亮的眼睛盯著姜沉片刻,姜沉任他看,青年的手緩緩撫上了他的臉龐,再開口語氣里帶了釋然:“八年了。姜沉,我一直喜歡你?!?/br> 他又開玩笑道:“給個機會唄哥,你看我也挺不容易的?!?/br> 姜沉也笑,又從床頭柜撿了顆糖扔進嘴里,他一把拉住林邊的手,動手去摘他的手表。 林邊驚恐地掙扎,拼命地不讓姜沉看他的手腕。 姜沉還是看到了,他看著林邊自殘的痕跡,語氣冰涼:“林邊,你要么就死了,要么就別搞這些小動作,我不會同情你?!?/br> 林邊整個人僵住了,眼淚止不住流:“我沒有!我沒有要你同情我!” 他死命掙扎,不停地把衣袖往下拉,咬著嘴唇不肯哭出聲。 姜沉松開了他,他17歲認識林邊,眼前這個人有多會裝他太了解,他的眼淚說來就來,他知道怎么哭最好看,怎么哭最令他心軟,可能除了愛他這件事,其他都是他裝出來的。 除了愛他……姜沉意味不明地笑了聲,第一次主動將眼前的人攬進了懷里,輕輕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他將手上的婚戒褪下來,隨手扔到了床頭柜上,戒指砸在桌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他語氣厭倦:“林邊,下次想見我自己來見,別他媽找人盯著我?!?/br> 林邊似乎被扔戒指的聲音嚇了一跳,他不由自主的咬手,全身輕微顫抖,他知道自己犯病了,狠狠捏了一下手心還未痊愈傷口,劇烈的疼痛令他清醒了一點。 他撲進姜沉的懷抱,哭著道:“你說的,你說的,我天天都要來!” 他又狠狠去咬姜沉的嘴,姜沉張開嘴任他親,林邊咸澀的淚水滑進他們的嘴里,他把那顆沒化完的糖輕柔地推到了林邊的唇邊。 林邊終于等到了他16歲想要的那個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