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做我的狗好不好(指jian、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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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殷紅的xue從未被異物造訪,就算殷宿這次放緩了動作,依舊恐慌地絞緊入侵者,試圖將手指向外推擠。 手指無所謂地順著被擠到xue口,殷宿漫不經心地撥弄開肥厚的花唇,捏住那顆藏在深處紅色豆子,指腹沒輕沒重地一碾,便逼得小奴隸瘋狂搖晃著腦袋,弓起的身體極力向后縮著,殷宿抬起手來,日光照在那根沾著yin色水光的食指上微微發亮,他隨手抹在了時桑已經遍布洇紅的胸膛上,留下一道yin靡水漬。 時桑剛像被蛇一口咬中神經,熱流一路涌向身下,想要尖叫,想要逃開,幾乎翻出了眼白,在殷宿重新站起來時,他方才從混亂中慢慢平息,在絲絲縷縷的余韻中意識到那原來是快感,而殷宿抹在他身上的是……是他流出的…… 沒有人在乎籠中的小奴隸為何忽然面色漲紅。 在時桑沉浸在震驚與羞恥中時,一個黑發少年從門外探出頭來好奇道:“大師兄?你在做什么?” 少年身著藍衣,一雙秋水銀丸似的桃花眼清凌凌地望向籠子,時桑被他這樣看著,難堪地閉上眼睛,盡管不是真的,但也不想這樣赤身裸體的面對他的玩伴。 殷宿還未答話,跟在少年身后進來的青年便想將他拎走:“那是師尊換來的爐鼎吧,景明不要在這里玩鬧?!?/br> 郁景明眉梢一揚,不高興起來:“我沒有打擾師兄!” 殷宿摸了摸他的頭發,轉身對青年道:“無妨,不是什么重要玩意兒,輔助修煉的器物罷了,雖是門派共用的,但景明若是想玩,可以帶回去玩幾天,想來師尊也不會說什么?!?/br> 聽了殷宿的允諾,郁景明興致沖沖地奔到籠前,搖晃著籠中人脖頸上的鎖鏈,時桑被他扯的撞在了欄桿上,悶哼一聲,不得不睜開眼,只見郁景明揚起一個燦爛的笑來,道:“你真好看?!?/br> 時桑被這句話晃了神。 郁景明卻是高高興興地將鏈子從籠中拆下,握在手上,又把他口中的玉球取出,就要將時桑拽出籠外。時桑半張著疼痛發麻的嘴,扶著欄桿才勉強站穩,就被他手中的鏈子扯得一踉蹌,那條被殷宿踩過的腿已經布上駭人的青紫,稍稍一動疼痛難忍。 郁景明好似沒注意到,只疑惑地回頭望著他,像是在問為什么不跟他走? 殷宿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是冷漠的。 時桑忍著痛,拖著斷腿跟上郁景明走出房間。 門外是秋天,落棲山漫山紅遍。這個時辰弟子們都該在學堂,路上冷冷清清,時桑低著頭安靜地跟著走,被鎖鏈拽著,一步也不敢落下,大腿內側卻還沾著些rou縫中淌出的yin水,被風一吹,從粘膩到干澀。 時桑像是第一次認識了自己那口xue,不知道為什么能流出那樣多的水。見他一直跟上,郁景明又露出微笑來,獎勵一般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再次道:“你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時桑心緒復雜地望了他一眼,低聲道:“……謝時桑?!?/br> 在秋風中,這樣的問答勾起了些許回憶。 兩百年前兄長將他送上落棲山,明明身份高貴,他卻懦懦躲在兄長身后,一雙精致眉眼藏在雪白厚實的兜帽里,只在起風時才伸出兩根白皙手指裹緊兜帽,若有人靠近,便照兄長教的話小聲應答。 他不想在陌生的山上生活,更不想離開兄長。 是郁景明第一次拉著他的袖子,笑著說他真好看。郁景明雖是他的三師兄,卻是他的第一個玩伴。他同他一樣是神族異獸,年紀又相仿,兩只幼崽很快就玩到了一起處,每天漫山跑著撒野。 郁景明總是比他膽子大些,拉著他偷跑下山,拉著他第一次喝酒,拉著他第一次去青樓偷窺被攆,所有快樂的記憶里都有著郁景明的影子。他們還曾在門派偷偷養過一只靈智未開的白狗,每天下學后都跑到后山去喂,可惜那只白狗入冬時被一只陌生兇獸吞吃入腹,郁景明為此難過了許久。 他們又走在了后山的路上,繞過小路便是郁景明住的小院。 他甚至還記得白狗的窩曾經搭在哪一棵樹下,落葉鋪滿柔軟的路。 忽然聽郁景明在身旁道:“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想養條狗,可是師兄不讓?!?/br> “我……知道?!?/br> 時桑心神微動,此情此景處,郁景明失落的臉不似剛剛那般陌生,讓他不可抑制地生出了些許期望,也許心魔境中的郁景明便是他堅守清明的錨。 然而就在下一刻,郁景明停下腳步,側過臉來,認真地、微笑著詢問道:“桑桑,做我的狗好不好?” 時桑呆呆地站在原地,似是完全沒有聽懂好友口中吐出的話。 什么意思……景明在說什么…… 郁景明手中光芒一閃,一條長鞭出現在他手中。 時間變得又緩又遲,鞭稍抽在腿彎處,直將雙腿抽得向下跪在飛塵上,時桑被抽的茫然極了,想要撐著從地上爬起來,長鞭卻又甩過來,抽在大腿上,而鞭稍一口咬在腿間那口yinxue上,咬得爛紅,咬得抽搐。 有那么一瞬間時桑的腦海是空白的。 郁景明彎腰半蹲下來,依舊笑意盈盈地問他: “做我的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