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xx就不能出去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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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我腳疼?!痹S聽寒趿拉著一雙鞋慢吞吞地說道。 他帶著一副沉重的黑框眼鏡,鏡片反著微弱的光,看不出具體的神色來。 姬白羽神態自然地走到他面前,半跪下來,“我看看?!?/br> 他的手扶起青年的小腿,讓那一只足弓漂亮、趾頭圓潤的腳踩在他的大腿上。用虎口圈住那一截纖細的腳腕,掌心則托著腳掌,沉著的目光端詳一番,“起水泡了。上來,我背著你走?!?/br> “好?!痹S聽寒伏上他寬厚的背脊,胳膊親密地環住脖頸。成年男性的重量是無論如何也輕不到哪去的,姬白羽下意識掂掂青年的重量,默不作聲。 溫熱的吐息盈在頸側,姬白羽放輕了聲音,“累了就睡一會兒吧,到了王都我就叫你?!?/br> 許聽寒因消瘦更顯情致的下巴支在頸窩,眼睛閉合著,睫毛顫顫,“我們還能到王都么?!?/br> “答應你了。我會把你帶回去的?!奔О子鹇曇舻?,俊美無儔的臉上卻是一派認真。 “嗯。我信你的?!痹S聽寒靠在他那可靠的肩膀之上,沉沉地睡去了。 …… 在中元節特殊任務之后,許聽寒和姬白羽兩人便和小隊失去了聯系,沒有返回主神空間,反而突然進入了一個新的任務世界,任務介紹更是除卻讓他們趕往王都之外再無別的內容。 兩人風塵仆仆,借著羅盤已經走了一個多月的路程。 他們本不該這么狼狽。 積分榜排名第一的匿名大佬玩家正是姬白羽,無人知曉這位常年盤踞在榜首的玩家看起來竟然是這般的年輕俊朗。盡管各派都在猜測他真實實力到底如何,中元夜誅鬼榜上第一名1207只的戰績還是恐怖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只是現在,傷重未愈,又被封禁實力。 淪落到了一個極難堪的境地。 …… 許聽寒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四面都是墻的寬敞房間里,床、沙發、躺椅一應俱全,小茶幾上還擺著蛋糕和水果。 那個看起來很嚴肅的黑框眼鏡不知去了哪里,露出他那張姣好美艷的臉龐,一雙銀灰色的無機質眼瞳警惕地環視著四周。姬白羽回身應上他的視線,一如往常,“小寒?!?/br> 許聽寒慢悠悠地走到他的身邊,在沙發的一側坐下?;疑亩得鞭抢诩缟?,他沒開口,只是打開腕上的電子表看了一眼。手背的皮膚白皙地近乎透明,青色的血管盤根錯節。 他安分地垂著眼睛,銀灰色的睫羽格外柔順,“所以……這個特殊的任務是親密度任務?不xx就不能出去的密室,唔這是什么東西?!?/br> 面對任務界面近乎離譜的要求,他只是輕輕地瞥了一眼,好像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并不質疑任務的真假性。 姬白羽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背挺著筆直,“大概就是我們想的那樣?!?/br> 青年順勢往沙發背上一靠,手指搭在腿上,“白羽你過來?!?/br> 他們之間眼神一動,已是心意相通。姬白羽站起身來,走到他跟前,右膝跪在沙發上,手掌搭著沙發背,彎下了腰。 面對垂下來的一片陰影,許聽寒還是慢吞吞地,用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將妃色的嘴唇貼上了他的。姬白羽喉結滾動一下,左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加深了這個吻,唇齒相依,舌尖纏繞。 他們有著不為人知的默契,接吻也要以一個別扭而親密的姿勢。 姬白羽一開始是不會接吻的,但是足夠地耐心和克制。不會接吻的時候,他就一下一下舔弄果凍一般的唇瓣,看它變得濡濕變得艷紅,便十足地具有成就感。再到后來,多親了幾次,他就無師自通了。 好像比這身體的主人更明白,這具身體到底喜歡怎樣的反應。 他到底是忍耐不住,溫熱的手掌一直輕輕搭在青年的衛衣之上,溫柔地摩挲,不像在安慰青年,倒像是在安慰自己。 許聽寒眨眨眼睛,臉上細微的絨毛也可愛。 他那雙銀灰眼瞳太冷靜,好像永遠沒有情感流露。率先單方面地結束了這個吻,扶著姬白羽的腰,“我們在這里多久了?!?/br> 姬白羽深深地看他,墨色的瞳子水潤潤的?!澳闼恕蠹s十個星時吧?!?/br> 許聽寒輕輕吐了一口氣,“真久啊?!?/br> 他又低頭看腕表,“沒有通過任務嗎,這樣的親密度還不夠么?!?/br> 姬白羽一眼也沒看自己的AI,他在沙發之前,徑直地半跪下來。仰頭去看那因親吻而陷入靡紅的唇瓣和清減的下頜線條,他的掌心隔著褲子搭上青年的大腿,腦袋隨即低了下去,“那就口?!?/br> 許聽寒輕輕踹了一下他的小腿,臉上還是苦惱,卻很懶散。 輕飄飄的。 “你好為難我?!?/br> 但是任務在前,他也沒法嬌氣著。 在這不知道是怎么樣的地方,借著奇怪任務的名義,他抓著底下人柔軟的黑發,溫吞吞地催促,“白羽,深一點?!?/br> 說為難的也是他,多加要求的也是他。 姬白羽很聽話地吞地更深,他是想笑的,可惜做正經事便不能笑。 大概是休息地夠久了,又或是進了系統特別設置的空間,許聽寒的精神看起來好了很多。 人呀。 應該是飽暖思yin欲。 可惜許聽寒始終是淡淡的,連做那被服侍的大爺好像也不能使他意動。 姬白羽沒笑,可是眉梢卻染上了笑意,漸漸地,就揉進了淺淡的苦澀。 “乖白羽?!?/br> 姬白羽抬眸給他一個疑問的眼神,口腔被那寶貝塞得滿滿的。 好奇怪的畫面。 是方連他們先認識聽寒的,結果姬白羽卻可以后來居上。 青年永遠是慵懶的,如同冬日的暖陽。這等危機四起的險地,他是怎么被養成這么個性子的。從前他散漫地跟在姬白羽身后,旁人還以為他是個抱大佬大腿的傻白甜。后來就變成姬白羽走在他的身側,風聲四起,傳得最離譜的時候更變成他是姬白羽女扮男裝的女朋友。 那個時候,青年還帶著黑色的隱形眼鏡,眼睛里頭難得帶點碎光。銀白長發披在肩后,他指指自己那張漂亮到超過san值線的臉龐,“我看起來像女孩子嗎?!?/br> 姬白羽淡然地搖搖頭,然后低頭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你好看?!?/br> “好像也沒錯?!痹S聽寒就會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他長得跟個禍水似的,別人還以為他是綠茶餡兒或是白蓮芯的,結果這位主實在是懶散,從不出風頭。以為他本性低調的時候,偏偏發現他還這么嬌氣。 有的人嬌氣也可愛,懶散也可愛。 警惕也可愛,生氣也可愛。 從前王上為美人烽火戲諸侯,后來有人也為美人搏命,為他殺穿了一座城。 再看王都初遇,少年蹲在墻沿后,探頭看他白衣浸透了血,大膽問他,“你能送我出去嗎?!?/br> 姬白羽收劍歸鞘,“跟上來?!?/br> 明明是靠玄學靠血統的家伙,cos什么孤家寡人的劍客。只不過是,從此最鋒銳的劍都有了劍鞘,只為唯一的主人出鞘。 …… “白羽,你是不是不想從這里出去啊?!?/br> 青年的手把頭發揉的亂七八糟的,就跟擼狗似的。 姬白羽站起身來,合上酸軟的嘴巴,沒有回答。 許聽寒什么都明白。于是他說,“那我們來zuoai吧?!?/br> 上一次是在什么時候,那天姬白羽眉宇仍帶著薄怒,他很少生氣,和方連卻幾乎吵到了快要決裂的地步。他十指穿過許聽寒的指縫,嚴絲合縫地緊緊扣著。熟練地起伏吞吐,親吻他潔白如玉的臉頰。 第一次是在什么時候,動作是笨拙的,神色卻是柔軟的。在那里,在化作鬼蜮的平王府里。他是殘酷專制的平王爺,他是美艷逼人的平王妃。竟然真的有人借著扮演的名義假戲真做,生澀地開拓,親吻睡美人的唇瓣。 明明是他渴求,明明是他心動。 姬白羽怎么可能拒絕許聽寒。 所以他一聲不吭地脫完了衣服,好像急不可耐,虛虛坐在了青年的腿上。分明不遠處就有床,為什么要在沙發這樣狹小的地方進行呢。沒有人在乎。 現在是不能接吻的了,嬌氣的青年有相當的潔癖。 但是姬白羽可以一遍一遍地輕吻他的手背。白皙的,透明的。 他的眼里泛起了潮,霧蒙蒙的。身下是鈍痛的,他的眼睛并不為這個起霧。他樂于接受這樣的痛意,喜歡青年帶給他這樣的痛意。 姬白羽再深深看一遍喜愛的銀灰色眼眸,他咬緊牙關。眼淚卻先一步背叛主人,砸在那冷冰冰的手背上。 許聽寒無知無覺,他壓下姬白羽,換了個姿勢,居高臨下地看他。他沒有留在他的身體里面,姬白羽已經配合著并攏了腿,任由青年摩擦頂撞柔嫩的會陰和腿根,游弋在狹長的幽谷。 他沒有留在他的身體里面。 漂亮如梅枝一般的手指,透明幾近于無。 許聽寒把耳朵靠在他的胸腔前,聽到一聲一聲、漸漸急促的心跳。摘了兜帽,銀白的長發披散在胸膛。他像只小貓,依偎著他,手指卻還要作亂。像巡視領地,劃過胸前可怖的創口。 為謀求舒適,他的腦袋枕在姬白羽的鎖骨,又往后能讓他可靠的手臂攬住他。 他是冷冰冰的,他是尚且溫熱著的。 溫存的時間已然足夠。 于是他問他,“我已經死了嗎?” 姬白羽說不出話了,他真的很少哭,每一次流淚都好像是為了他。他的睫毛沾透了濕氣,水珠如線串聯。他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 他想說話的,可是嗓子已經啞的不成樣子了。 他想搖頭的,可惜身體已經生了鎖,每個齒輪都罷工了。 只有xx才能出去的密室里,和無知無覺的愛人。殺人誅心者,不過如此吧。 所以他在那床頭,看了三天他怎么也看不厭的睡顏。 而在更久之前,他不知道。 許聽寒沉沉地嘆了口氣,他支起身子,安撫地親了一下濕漉漉的眼睛?!盎厝グ??!?/br> 如果有100種沒有辦法的結局,姬白羽101次都希望是自己死。 眼前的不是虛影,不是幻想,是破碎的愛人的最后一點部分。 姬白羽沒有辦法拒絕許聽寒。 他說,“嗯?!?/br> 他為美麗的愛人最后一次束起如綢緞的銀白長發,看他像透明的光點消散在自己的懷里,看著沉重的石門悄然開啟。 姬白羽臉色煞白,氣血翻滾,猛地吐了一口血。 聽到外界最后一點嘈雜的聲音,“殿下!殿下!不好了,殿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