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靄
阿如汗嗤嗤笑著,握著他冷白的大腿,用jiba反復頂他嫩xue的入口,淺淺進一個頭,又抽出來,看他強裝鎮定卻顫抖不停的眼睫,覺得他真是好玩兒。 “怕不怕?” 阿如汗舔著他的乳尖,直到它們顫巍巍地硬起來。 “梅將軍的奶子好小啊……” “懷孕的話會不會變大呢?” 身下那具軀體猛地僵住了。 “梅將軍長了個這東西……是不是也能懷孕呢?” “……不、不能……不可能的……” 阿如汗想,他似乎很害怕。 他總是想看他失去理智沒了面皮的模樣。 戰場上無往不利的將軍啊……高門大戶驕矜的公子啊……有什么趣味? 阿如汗握住他布著筋rou的緊實的腰,狠狠捅了進去! 梅會挽在那一剎那如同脫水的魚一般彈起,下身被rou刃劈開的痛覺不啻于刀劍刺入皮rou,卻更加徹骨,更加難以忍受。 血被迅速開始抽動的jiba帶出,沾在他臀間,干澀的痛楚伴著恥辱,像刀子剜rou那樣疼,讓他睜大眼眸,死死盯著眼前的少年。 阿如汗喜歡他的神情。 恨有什么關系呢,到最后也只能乖乖張開腿躺在他身下挨cao。 就像是熬鷹,烈性子才會讓人有馴服的欲望,看著本該翱翔在青空的鳥兒狗似的忠誠起來,該有多歡喜。 他不曾cao過他人,也是第一回這么舒坦,但這種舒坦可遠不如褻玩梅會挽來得有滋有味兒。 rou體相撞的聲響刺得梅會挽頭腦都要發昏,阿如汗叼住他脖頸,兇狠地頂撞,次次都插進最深處,撞得他目光渙散,最終不知是有了些許快意還是疼得,竟漸漸開始呻吟了,阿如汗聽他嗯嗯啊啊聽得興發,猛地cao了一番,盡數射在他體內。 發泄過后,阿如汗叫了人來替他看診。 “他與常人不同,懷孕應當是可以的,但要調理好身體,補一補氣血……” 那之后,他每日備了藥,cao過梅會挽一回,便灌他一碗,也總會弄些紅糖水,不論他的意愿,來替他“補氣血”。 他對那些玩意兒當真惡心極了,免不了鬧騰,真被他扔到人堆里yin辱一番后,卻再不敢不愿,只一心想著逃離…… “噗——” 梅會挽瞬時睜開眼。 阿如汗左手一碗紅糖水,右手捏著把勺子,此刻被他吐得一臉水珠,面色陰沉得似乎想要殺人。 他原先是乖順到睡著了也能順著他心意吞咽的,逃出去之后哪兒還會留著那些硬養出來的習慣…… “起來?!卑⑷绾鼓罅四笏菹鞯哪?,“我帶你回羌原?!?/br> 阿如汗出去洗臉,他坐在那兒發了會呆,心頭思緒不明。 皇帝將他送給了百越…… 沒有誰會在被當作物件送出去時不存一點兒怨恨,更何況接手他的是他的仇人。 不知江深心里頭在想些什么,但總歸不會好受罷。 房里擱著合身的衣衫,梅會挽換上,簡單綁了頭發,對著鏡子瞅了兩眼。 他穿了太久裙裳,戴了太久釵環,骨頭軟了,身體差了,性子變了。 往后的日子,他不知該有什么念想。 他似乎活在霧靄里,進或退,都看不清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