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鞭打 (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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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維傾再度被捆綁起來,但這次禁錮住的不只是他的手腕,而是他的全身,道具也不再是那個銀晃晃的精致手銬。 年輕人不知道從哪兒買來的紅色棉繩,繞過他的肩膀從腰部穿出,捆住上半身后將他彎曲的雙腿從大腿一路綁至小腿,然后再度穿回肩膀,上下兩根繩子用力一收緊,膝蓋被迫緊貼著胸口,最后纏繞在腳腕處的繩節上系緊。 當然這個過程并不太順利,陸旭秋并不太清楚棉繩的彈性導致了這種緊縛型的全身纏綁更需要帶有毛刺的麻繩,當然,他只是個沒有實戰經驗的新手,能夠將并不聽話的陸維傾成功捆綁,就已經完成了第一步。 大功告成之后,他油然而生出一種做完化學實驗提純重結晶的成就感。 從視覺效果上來看,紅色棉繩軟滑而反光,適合陸維傾這樣膚白細膩的人,被層層纏繞的身軀像極了肢節動物,被迫彎下的軀殼又柔弱仿佛一腳就能輕易踩死。 “唔……嗚啊……啊……啊……” 陸維傾發不出聲音,中途因為太過吵鬧,沒有耐心的陸旭秋將鏤空口球塞入他的嘴中,現在只能用支離破碎的喊叫來宣泄他的不滿和抗議。 之所以用鏤空的口球,是為了能夠看到那條鮮紅的舌頭,想說卻不能說,還要竭力的掙扎,多無力??谒急黄攘飨聛淼臉幼?,多丑陋。剝奪說話的權利,本身就是為了更好的順從,不管心里會不會屈服,但至少不用再聽到刺耳的反駁。 陸旭秋的耳后感到一絲瘙癢,他撓了撓,那劃破了的傷口擦完藥水后迅速結痂,凝成了一道血印,讓人時時想要抓撓,這又加劇了他煩躁的心情,只是束縛看來不夠,最好能讓對方也品嘗這種癢意。 陸旭秋從自己臥室的抽屜找出了一節短鞭,半米長,三厘米粗,標準硬牛皮制成,如果用力在空氣中揮動,能清楚地聽到摩擦空氣的嘯叫,如果是鞭打在身上,想必也能迅速地留下一道筆直的傷口。 陸維傾看著他舉著鞭子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年輕人還是面無表情的神態,嘴角連一絲抽動都沒有,一貫在家里他都是這個表情,在吃飯也好,學習也好,都是淡著神色的,陸維傾說什么他聽著,沒有什么意見,也不會和他爭辯。 短短半年卻見識到面無表情的背后是如此洶涌的深沉心思。 他籌劃多久了? 他要對自己做什么? 許許多多的問號,層出不窮的疑惑,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專業工具,不知道從何處學到的下作手段,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陸維傾這一刻才意識到,他對自家兒子的愛好、興趣、性格、本質一概不知。 “先說一下,不太專業,對于鞭打我沒有研究過?!标懶袂锿T谒拿媲?,自上而下地俯視著男人,到了這種時候,他仍然有著耐心,有計劃的沖動是最可怕的,他早就想好了會發生的一切。 這算是一種實驗前的通知,告訴每一位參與者你應該知道的注意事項。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一般來說,揍人比較直接爽快,但你的體格連沙包都算不上。如果想揍你,早兩年我拿到黑帶二品,就可以動手了。所以你放心,我不會使用無謂的暴力,也不會像你那樣低劣,用致命的武器殺人?!?/br> 陸維傾嗚咽了兩句,可惜說不出話。 “不用解釋,即便你只是順手拿到想要逃脫,但以你的判斷力,應該清楚那種利器造成的致命傷很可能無法挽回?!标懶袂锱e起鞭子的一端抬起了他的臉,那雙眼睛果然露出熟悉的嫌惡和痛恨,他這么說,陸維傾沒有否認,看來那人確實做好了誤殺的心理準備。 如果是一年前,陸旭秋還會為這種事情而感到痛苦不已,然而現在更多是一種不理解。 他拿著鞭子沿著陸維傾的下巴一路滑落到胯部,停在roubang和花xue的中間,小小的rou蒂上,他用鞭子較粗的一端點了兩下。 “說實話,我一直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恨我??纯?,這怪物的身體,畸形的器官,又不是我造成的,你應該恨你自己才對?!?/br> 問歸問,陸旭秋對答案已經沒那么好奇了。一個正確的答案并不會挽回那些錯誤的時光,他對陸維傾早已失望透頂。 鞭柄很硬,用硬的頂端摩擦在男人敏感的小巧rou蒂上,時重時輕,酥麻的快感立馬流遍全身,由于全身的束縛,陸維傾逃脫不得只能被迫享受,每一次不得已的顫栗,都使得他忍不住扭動,隨后他的唇瓣、腰部還有肩膀都會跟著震動,繩結也像是感受到他的掙扎越收越緊。 越被玩弄,身體的反應越yin蕩,陸維傾艱難地喘息著,口水順著鏤空的口球越流越多,掛在他的嘴角,看起來sao浪極了。 哪怕再不情愿,這份身軀對任何挑逗情欲的動作都來者不拒,甘之如飴。大多數深夜里,為了緩解工作的壓力,陸維傾都會這樣獎勵自己,一邊擼動著yinjing,一邊揉按著陰蒂,等弄得濕漉漉的,大汗淋漓才會作罷,盡管第二天的早上他會再度厭棄這種變態般的情欲,但那是白天的事兒。到了夜晚,誰又能抵抗雙倍高潮帶來的美味呢?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回歸正常人的生活了,不會任何女人結婚生子,未來能夠陪伴他的只有這具畸形的身軀。 “這么爽啊?!标懶袂锟粗腥顺奔t的面龐,和已經濕潤得把鞭柄都沾上yin水的洞xue,然后微微一笑,猛得執起鞭子狠狠地在他的背部甩下了第一道鞭子。 “唔!”陸維傾用力咬住口塞,眼睛倏然放大。 接下來又是三鞭,每一道鞭子的力氣都逐漸增大,陸旭秋對力道的掌控很準確,雖然他沒有鞭打的經驗,但這和做實驗同一個原理,每一次在試管中倒入的計量都是等量增加的,隨著觀察物的變化進行調整,只有最合適的計量才產生最完美的化學反應。 就像到了第六鞭,鞭子才在陸維傾的身體上抽出了滲血的印痕,比之前幾鞭留下的紅印要更深面積更大,也更觸目驚心,再多一點會皮開rou綻,再少一點又不夠威力,只有這樣才剛剛好。 陸維傾的反應十分劇烈,疼得腳趾都蜷縮成一團,眼神也不似之前的輕蔑,漸漸地參雜了驚恐和懼怕。 “只是害怕,還遠遠不夠?!标懶袂锇盐兆『线m的分寸后,便在陸維傾的身上落滿了相同力道的鞭痕。 “啪——”“啪——”,又是幾下,速度也在慢慢調整,道理同樣,只有觀察著男人對頻率的反應,才確保最佳間隔時間。陸旭秋不能讓他沒有時間去停頓,過度的疼痛很容易導致麻木,只有調整間隔,在剛剛緩過來的時候立刻揮舞下一鞭,才會令人保持對痛覺的畏懼。 不過說到底,他只是擔心傷害過重不好處理。 他說過,他和男人不一樣,殺死對方不是目的,他們住在一起,如果只是弄死對方他有一千種辦法,甚至悄聲無息地那種,他這么做,只是想懲罰他。 所以,停頓了大約十秒,陸旭秋解開了他的口塞球,那本來鏤空的塑料球被牙齒咬得邊緣輕微凹陷,可想而知男人痛得有多咬牙切齒。 “知道我為什么要解開嗎?”陸旭秋彎下腰看著他,“接下來,我想聽到你的道歉。如果你現在和我說對不起,我可以不再抽打你?!?/br> “呵……”陸維傾嘲弄地看著他,眼周一圈深深泛紅,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做夢!” “很好?!标懶袂镒旖巧蠐P,絲毫不意外這個答案。只是抽了幾鞭就想讓對方不再輕言挑釁,這本身就不合理,他當然會好好地讓對方品嘗真正的痛覺。 陸旭秋舉起鞭子,提到男人的額頭,輕輕用鞭子掃過他的雙眼、鼻梁、臉頰,最后停在了唇邊。 “我不會計數,計數和倒計時沒有差別,總是有停止的一刻,真正的懲罰是沒有止境的,只有聽到你的道歉才會停下,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很期待你還能嘴硬多久?!?/br> “咻——”鞭子瞬然落下,陸維傾尖叫出聲,這次沒有口塞球,嘶吼得格外慘烈,也正是如此,陸旭秋判斷依據更準確了些。 他意識到身體的不同部位對鞭子也有不同的承受度,便開始調整鞭子的力道。當鞭子甩在臀部時,陸維傾悶哼的同時還能朝他罵上兩句,他會加重頻率和力道??陕湓趓utou附近時,就沒有那種不知死活的挑釁了,唯有劇烈的慘叫,猛然的抽搐,像得了癲癇的病患。雖然如此,他不會停下,只是留給對方多一秒的喘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鞭刑仿佛沒有止境,間隔得時間越長,下一鞭就越狠,就像是令人精神衰弱的恐怖暫停,永遠也不知道之后會迎來什么。不知不覺,陸維傾的上半身早已布滿血痕,沒有一寸肌膚是原來的樣子。 他的牙關已經受不住了,臉色白如紙張,唇色失血嚴重,快不行了。 既然上半身已經差不多了,那么也該輪到這里了。陸旭秋看著那畸形的器官,舉起鞭子迅速落下第一鞭。 “不要?。?!”陸維傾嚎啕大哭著,疲軟的roubang被那鞭子擦過的痛感幾乎要了他的命。 不留情面的年輕男人,只給了他短短的緩沖,下一鞭精準無誤地落在了他的陰蒂上。 “?。。。。?!”陸維傾聲嘶力竭地尖叫著,慘白的臉色因疼痛青脈突出,眼球布滿血絲,指甲都用力地剜向虎口處的嫩rou,好像只有疼痛才能疏解疼痛。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啪——”再一鞭,落在了他的前xue,這一次,陸旭秋加重了力氣,他知道是時候了。 被抽打的瞬間,好像靈魂都被撕開抽離一分為二,高高在上的他在上空俯瞰著房間里的一切,他和這個男孩子,多么可笑啊,他為什么還活著?為什么還蜷縮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為什么不去死?為什么不在十七年前從樓頂跳下去? “對不起?!避|殼說話了,眼睛蒙了一層水霧,他纖長的睫毛上沾著水珠,那不是眼淚,他已經沒有眼淚了,只是額頭的汗水罷了,“對不起……” “對不起?!?/br> “對不起。 他說了很多很多遍,說得陸旭秋感覺到不對勁起來,他蹲下身扶住地上的男人,陸維傾露出他從未見過的神態,不堪一擊的脆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母鹿,他甚至主動地將身體貼近他的胸口,太痛了,太寒冷了,就算這樣汲取一點點暖熱也讓他感覺從深淵里浮上來了一些。 “對不起……”他還在道歉著。 “不用說了?!?/br> “對不起……” “我說了不用說了?。㈥懶袂锎蠛鹨宦?。 然而懷中的男人只是耳朵被嚇得縮了一下,他抬起頭,陸旭秋以為他在凝視自己,可那道目光似乎穿過了他看向天花板。 他不知道在看著誰,很是卑微,很是怯懦,他說, “對不起啊……我還是想活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