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碼后雙雙翻車,攻欲放手反遭囚禁,被關進地下室給受騎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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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bey有條不紊地將事情匯報完畢后,便禮貌地掛斷了電話。傅云瑯關掉手機,和葉翡面面相覷,室內一時陷入了墳墓般的死寂。 葉翡看著傅云瑯五雷轟頂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比劃道:“其實我不但瞎,我還聾,剛剛什么也沒聽見?!?/br> 傅云瑯緩慢地眨了一下眼,露出一個悲喜交集的表情,仿佛隨時都會圓寂離去。 葉翡有點給他嚇到了,生怕對方心頭一梗當場坐化,慌忙道:“你還好吧?別怕,看看這是幾?” 傅云瑯抓住他伸過來的兩根指頭,聲音聽起來有些飄渺:“你為什么,為什么,”他吸了口氣:“看起來一點也不驚訝?” ——事實再一次證實了,不要心疼男人,會變得不幸。 葉翡的表情微微凝滯。他蓮步輕移,試圖往后退去:“其實還是有點驚訝的,呃呵呵。傅總?她怎么叫你傅總?你騙我!你不是何醫生,你是傅云瑯!大騙子!嗚嗚嗚?!?/br> 傅云瑯一把薅住他:“不準跑?!?/br> 葉翡像一只被命運捏住后頸皮的貓咪,艱難地轉過腦袋。傅云瑯緊抱著他,望著他的雙眼,傷心道:“你沒瞎,你早就知道是我對不對?你騙我??!” 完了,雙翻車。 葉翡被他勒得氣都喘不上來,脖頸上也浮出淺淡的粉色。他深知此時最重要的就是先發制人,連忙撲騰著從傅云瑯的胸肌里掙脫出來,生氣地說道:“騙的就是你,誰讓你天天又這又那,老是想趕我走。那你騙我又是為什么?耍著我好玩是不是?要不是Abbey戳穿你你還要騙我多久?嗚嗚嗚我好慘又要被趕又要被騙,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傅云瑯被這劈頭蓋臉的質問砸得有些懵,站在原地緩了許久。真行,把他想問的問題都問了一遍。 葉翡捏了捏他的下頷:“愣著干嘛,道歉啊?!?/br> 傅云瑯看著他狡黠的雙眼,下意識開口道:“對不起學長,我不該騙你?!薄粚Π?,那你也沒被騙??? 葉翡得意一笑:“嗯,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是存心騙你的,咱倆都互相理解一下好吧。行了,我去洗澡了,你記得去換個床單?!?/br> 傅云瑯怔怔點頭:“哦?!边^了一會兒又道:“我之前以為你瞎了,一直沒還你手機。你走的時候記得拿了手機再走,手機放在主臥西邊那個抽屜里,里頭還有張卡,密碼是你生日……” 葉翡的笑容消失了:“什么意思?” 傅云瑯咬了咬唇,又重復道:“對不起,這段日子……是我對不起你?!?/br> 葉翡腿一軟,不得不扶住了門把手。草,忘記這一茬了。 該來的終于來了,時至今日,他再也沒有了強行留下的借口。葉翡握著門把手,看著垂頭喪氣的傅云瑯,不死心地問:“要是我覺得,你沒有對不起我呢?” 愛情與錢財皆失的傅云瑯抬起頭,聲音聽上去有些嘶?。骸澳强赡苁且驗槟銖男〉酱蟮膲粝朐谖疫@兒達成了吧?!?/br> 葉翡怔了半秒,想起昨天隨口扯的胡話,氣得一拳捶到傅云瑯的上巴上:“您能不能信點好的?” 傅云瑯受痛地捂住上巴,眼睜睜地看著葉翡摔門離去,臨走前還扔下了一句:“——行,我去收拾東西,明天天一亮就走,謝謝您成全我的夢想嘞,帶慈善家?!?/br> 他們沉默地度過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晚飯的時候傅云瑯開了瓶白酒,葉翡酒量不行,沒跟著喝,也不想勸。傅云瑯獨自悶頭灌了半瓶,然后一頭栽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以此逃避次日的天亮。 接下來,讓我們經典復刻一下—— 傅云瑯醒來時,屋里漆黑一片,仿佛天還沒亮。 他擰起眉,想摸出手機看一眼時間。手機沒找到,卻摸到了一條冰冰涼涼,纖細堅硬的東西。他睜大了眼睛,宿醉的腦袋不太清醒,下意識地抖了抖手腕——一陣鎖鏈碰撞聲在耳邊響起,細碎而清脆。 “學弟,你醒了?!?/br> 葉翡靠在床邊陰冷一笑,將杯子對準傅云瑯的雙唇灌下去:“想和我分開?沒那么簡單?!?/br> 傅云瑯被他灌得差點嗆死,艱難地穩住了氣息:“這、你這是在干什么?” 葉翡把杯子往旁邊一放,情色無比地摸了摸他濕潤的唇珠:“沒人教過你不要在這種場合亂問‘干什么’這個詞嗎?” 傅云瑯露出了迷惑的神情。葉翡遺憾地笑了一下,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唇:“當然是干你?!?/br> 臥槽??! 傅云瑯差點蹦起來,手上纏著的鐵鏈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響。葉翡已經我行我素地跪趴到了他腿間,耐著性子給他把jiba舔硬。傅云瑯雖然心態很崩,但jiba違背主愿,迅猛異常地站了起來,看上去精神頭十足。 葉翡不免有點驚奇,對著鈴口彈了彈,招呼道:“喲,早上好,今天起來得真快?!?/br> “學長,別這樣……”傅云瑯干澀地開口道。 葉翡從他的雙腿間抬起頭,露出一個混亂邪惡的笑容:“你的好學長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鈕祜祿·葉翡?!?/br> 他垂下頭,重新張開雙唇,將完全挺立起來的粗大rou具納入口腔之中,用涼滑的舌頭輕輕地舔弄著。傅云瑯被舔得呼吸急促,胸腔劇烈起伏,飽滿的guitou頂端滲出黏糊糊的腺液,順著柱身被舌頭舔走。葉翡吐出傘冠,故意惡心他,以報昨日被土到之仇:“你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很誠實嘛?!?/br> 傅云瑯恥得想遁地逃跑,并試圖把自己的jiba一并抽走:“別……” 葉翡嗷嗚一聲(夸張一下,并沒真的出聲)把jiba吞了回去,用行動回絕了他。 他收著牙齒,舌頭蜿蜒而上,細致地舔過柱身上的每一寸皮rou。嬌嫩的喉頭磨蹭著傘冠,口腔里的軟rou還時不時地擠壓過jiba的表面。傅云瑯被他口得硬得不能更硬,好幾次差點直接射進他嘴巴里:“行了,快撒口吧?!?/br> 葉翡難得聽話地吐出來,傅云瑯剛松了一口氣,便感到對方扶著他坐了下去:“舔也舔了,給我插插吧?!?/br> 葉翡用指尖掰開批rou,一點點向下沉著身子,將巨物納入體內。傅云瑯簡直大氣不敢喘,頭一回這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rou棍是怎樣沒入到對方的身體里,又是怎樣被緩慢包含住的。 ——但同時也暗暗松了口氣,原來是這么個干法。說得怪嚇人的。 保住菊花的傅云瑯定了定神,伸手扶著葉翡的腰身,讓他能坐得穩當一些。葉翡有節奏地搖晃屁股,像是騎木馬似的顛來顛去,騎jiba騎得不亦樂乎。完全硬起來的roubang把他的小腹頂得一起一伏,粘稠的yin水從兩人的交合處流下去,在做過無數次愛的床上留下大片的yin亂痕跡。 “呃哈、好爽——” 傅云瑯不自覺地跟著動了起來,粗熱的jiba反復打開熟悉的腔道,將熟爛的rou壁cao得盡是濘濕yin痕。葉翡的雙臂緊緊纏在他的脖頸上,汗濕的小腹在他前身快速地磨蹭著,將那片軟膩的潮熱隔著衣料傳遞過來。 “嗯……”葉翡悶哼一聲,貼著傅云瑯的耳根道:“老公,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一定要這么問嗎? 傅云瑯沒吭聲,內心還陷在巨大的混亂之中。阿彌陀佛,他被他學長囚禁了,阿門! 好開心哦呵呵呵。他精神錯亂地想著。 葉翡見他不說話,頓生不滿,手摸到對方的胸肌上,在他的乳首上擰了一把:“問你話呢。我這么愛你,還這么努力,你怎么連話也不跟我講了?” 傅云瑯差點給他擰射了:“……爽,學長輕一點?!?/br> 葉翡擰起好看的眉,不高興道:“這么敷衍?我傷心了?!?/br> 他毫不留情地站起身,快要到達頂端的粗碩陽具直直地從體內滑出來,帶出了大波大波的yin水,盡數噴灑到兩人的腿面上。傅云瑯從射精邊緣跌回去,重重地喘著氣,腦門上的青筋直跳,簡直像頭發了情的公牛。 葉翡靠在他身上,一面絞著腿,一面用指尖磨蹭著傅云瑯的大腿根,發出惡魔低語:“聽說農村會把那些性情猛烈的公牛槌掉,這樣它們就聽話了。你知道什么是槌吧?就是把這兒一槌砸扁——再給你次機會,說點好聽的?!?/br> 傅云瑯的睪丸被人捏在手里,整個人頓時從發情的公?;闪嗣葒}噠的小牛犢:“爽!shuangsi了,從腳底爽到頭發絲,這輩子都沒這么爽過,學長的技術真是沒話說?!?/br> 葉翡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把硬燙的jiba重新塞回自己濕淋淋的雌戶。他貼在傅云瑯胸前,把下頷擱在對方的肩頸上,冷聲命令道:“這還差不多,往后老實一點,愛你就是愛你,不準想東想西,不然槌了你,聽見沒?” 傅云瑯連忙點頭,一臉的幸福賤樣,就差咕嚕咕嚕地往外冒粉紅泡泡了。葉翡盯著他熱氣騰騰的耳朵,心情復雜地別開了臉——正如書里寫得那樣,人有三樣東西是無法隱瞞的,咳嗽、貧窮,和骨子里的m,再怎么裝相也是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