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廢rou狗要怎么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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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了嗎?” “回主人,小jiba縮到不足一個指節長了?!?/br> “進展不錯,乖狗”,許浪難得正眼看鎖奴,突如其來的夸獎讓腳下的狗抖了抖。雖然嘴上說著夸獎,可許浪依然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垂眼看著脹得圓滾滾的睪丸,伸出鞋子,用鞋底頂端的金屬片刮擦著卵蛋。 金屬片的冰涼刺激著被禁錮已久的卵蛋,鞋尖描摹著睪丸的形狀,飽脹得幾乎要爆開的蛋也跟著一跳一跳的。鎖奴大口喘著氣,吞咽著口水,不斷攥緊拳頭,喉嚨里泄出低沉的呻吟。 退縮在鎖里的小陰蒂顫巍巍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液,yin液成絲,垂掛在胯間。廢物rou已經完全勃起了,可即使是這樣可只是把狹窄的鎖籠填滿而已,包皮被從縫隙中擠出。 許浪取來鑰匙,彎腰給開鎖,一手扯起鎖環,一手插入鑰匙。 “咔噠” 就在鎖籠掀開的那一刻,被包皮蹭蹭包裹的小洞里緩緩流出一股白液,鎖奴小腿肌rou緊繃,腳趾蜷起。射了,又沒完全射;沒有快感,只有失去男人雄風的屈辱。 “嘖嘖,真是廢物,什么都還沒干呢,就給你開個鎖的功夫,都能xiele”,許浪掐了一把睪丸。 “嗚嗚”,鎖奴不斷磕頭,“賤狗的廢物陰蒂碰到主人高貴的手,實在忍不住了?!?/br> 許浪看著這條狗上身修長,屁股緊實,跪在自己腳下搖頭擺尾的活像個roujiba。真是好笑,jiba鎖廢了,就把這副身子捏成個jiba模樣。 有的人明明可以做個正常的男人,可偏偏長出一副賤骨頭,就愿意活成個畜牲。 “兜住了,今天有你射的?!?/br> 鎖奴終于放下了懸著的心,好不容易才約到主人,真怕他的早泄陰蒂敗了主人的興致。 “呵呵,你都快把小jiba給嚇壞了!”魏哲嗔怪道。 “是嗎?”許浪明知故問。 又轉向鎖奴問道:“嚇到了?” 鎖奴頭搖得像撥浪鼓。 “你看嚇傻了吧”,魏哲笑到。 許浪踢了踢,“回回神,把門口的母狗牽來?!?/br> 顏諾被項圈上的鎖鏈鎖在門把手上,畢竟是賤母狗,不配登堂入室。 許浪和魏哲交換了一下眼神,算是征求了魏哲的許可。 “顏諾,是嗎?” 顏諾乖巧地跪在兩人面前,磕頭應答。 “是,母狗是顏諾?!?/br> “嗯,是教得挺乖的?!痹S浪滿意地看著魏哲,“你手里確實有好貨?!?/br> 許浪抬腳踩上顏諾的頭,用了些力,鞋跟抵在額頭上,講她釘在地上,以最卑微的低伏,跪倒在兩人面前。 “今天請魏哲來,就是為了給我自己的狗配個種。來之前你主人已經答應了,把你許配給我這條廢物狗做妻子?!?/br> “這條狗就是你的夫主,你得好好伺候好他,才能取悅你主人?!?/br> 對自己母狗身份早已認知的顏諾,自然不敢忤逆,只要主人應允,她伺候誰都可以。 “給你夫主請個安吧?!蔽赫懿攘瞬阮佒Z示意她轉過身。 顏諾換了個角度跪著,朝向鎖奴。 “給夫主請安”,顏諾學著電視劇里的樣子,給跪在許浪腳下的“丈夫”磕頭請安。 “不對,重來,畜牲就是蠢?!痹S浪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你要記得,小廢物是公狗,但你是他的妻子,你除了是主人的玩意兒之外,現在還是夫主的玩意兒。你要說自己是‘賤妾’,公狗的陰蒂、屁眼兒是主人的玩具,你得舔干凈;除此之外,公狗要是需要你伺候,比如艸你,需要人舔腳,需要個腳蹬,這些活兒你也得做好?!?/br> 公狗是被許浪隨意褻玩的畜牲,而顏諾就是比這還低賤的存在。 “母狗知道了,求您再賞母狗一次機會?!?/br> “最后一次機會?!?/br> 顏諾重重磕下,“賤妾拜見夫主,請夫主允許賤妾伺候?!?/br> 鎖奴此時被許浪踩在背上,不敢動,只能發出兩聲“汪!汪!” “真是沒看出來,歷史學的不錯啊,封建糟粕這么懂”,魏哲翹著二郎腿打趣道。 許浪撇了他一眼,也不甘示弱數落起他:“你就是下手太溫柔,對狗太好了,玩的太無聊?!?/br> “而且,玩這么賤的賤貨,就得用這種玩法?!?/br> “來”,許浪把鎖奴往顏諾的方向撥了撥,“賞條母狗給你,配個種,看看能不能再生一條小jiba出來?!?/br> 許浪總是輕描淡寫地說著各種下流話。 此時就是母狗和公狗的交配show,兩口畜牲都是為了取悅主人而生,只要主人看得有趣,怎么yin蕩下賤都不為過。 鎖奴繞道顏諾身后,聞了聞狗逼,又舔了舔,像一條真的狗一樣騎了上去??蓴[弄了半天,無論怎么把小陰蒂向外扯,都長不過包皮,扯出來的就只有軟趴趴堆積在腿間的包皮。 可鎖奴還不死心,硬把小陰蒂向前送,貼上母狗陰蒂,在yinchun間摩擦,希望借著yin液能滑進去狗逼xue口。 好滑??! 好久沒有感受到的感覺,自從鎖奴上了鎖之后再也不配碰女人了。今天的母狗算是這么久以來觸碰的第一個女器。 小陰蒂滑膩的快感傳導上腦,鎖奴一時間竟沒兜住sao尿,淅淅瀝瀝流出不少尿,流到地上。發覺自己漏了尿,鎖奴驚恐轉身求饒:“主人,賤狗太廢物了,小陰蒂伸不出來,cao不了母狗,賤狗只配用屁眼兒伺候人,求主人饒了賤狗吧?!?/br> “其他狗都可以,你怎么不行?”許浪明知故問。 鎖奴急得滿臉通紅,“賤狗的jiba廢了,只有一點點,是廢rou狗,不配跟其他公狗比?!?/br> “你們今天新婚燕爾,夫妻感情還是得培養一下的,也許試著試著就行了呢?!?/br> 鎖奴只是無地自容的磕頭。 “把你的尿賞給母狗吧!” 聽著許浪不讓他交配了,就又爬回顏諾身邊。 顏諾也配合地跪直了身子,張開狗嘴,等著接尿??墒擎i奴一臉難為情,一動不動。 “又怎么了?母狗伺候的不是挺好嗎?” “主…主人”,鎖奴囁嚅:“因為賤狗小陰蒂太小了,射不了尿了,只…只能讓尿流出來,就只能蹲...蹲著...蹲著尿?!?/br> “哈哈哈哈哈” 這句“只能蹲著尿”讓許浪和魏哲笑得十分開心,他們的笑聲只能讓鎖奴越發羞恥。他沒了jiba,同時也失去了跟女人交合的能力,自然也不得不放棄站著尿尿的資格。 一切男人的象征能做的事情,他都做不了。 不能擼管,不能穿緊身褲,不能去泡溫泉,一切可能被人看到平坦下體的事情都不能做。他只能看著頂著唯唯諾諾的小陰蒂,接受真正男人的管教和輕賤,恬不知恥地圍著男人腳下爬,晃著多余長出來的倆個蛋,求著主人看一眼、用一下他唯一還有一點殘存價值的屁眼,主人能賞他一個輕蔑的眼神都是恩賜。 顏諾只得躺在地上,張開嘴接著夫主的尿。鎖奴蹲在母狗上方,因為陰蒂太短小,射程不足,只得蹲得極低把陰蒂盡量對準口xue。尿液不出意外也是流進嘴里,而不是射進嘴里,沒有尋常射尿的那種“嘩嘩”聲,而是像小溪流水一般的聲音,輕柔舒緩,也同樣是有氣無力。 喝尿對顏諾來說自然不是難做的事,喝了夫主賞的尿,謝過恩典,她也嘬上夫主的小陰蒂,用舌尖輕柔按摩,伸進包皮挑逗著里面的小頭。 “啪啪”,許浪拍起手來,“真是郎情妾意,好不纏綿啊。小廢物,你爽完了,也得讓我們爽一下了?!?/br> “既然艸不了母狗,狗jingye就沒必要留在廢物睪丸里了,把自己射空,一滴都不能剩,隨便用什么辦法,只要讓我們看開心了就行?!?/br> 聽著很隨和,其實很危險,鎖奴很惶恐。讓許浪滿意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他必需得絞盡腦汁,因為許浪就是等著看他用各種最下賤的方式讓自己射出來。 現在的鎖奴就是一條毫無底線的畜牲,將靈魂深處的下賤都以討好的方式呈現給主人。 赤裸的畜牲伸直雙腿,夾起卵蛋的陰蒂,用青春期少女撫慰自己一般的方式,左右摩擦,又夾緊,還抓著自己的sao奶頭。好在早泄的小陰蒂沒讓人失望,沒一會就滲出一股股白液。 夫主流出白液后,顏諾就乖巧地爬到身下,為夫主清理下體,清理完又跪到一邊候著。 鎖奴撅起屁股對著許浪和魏哲,伸進一根手指,尋找隱蔽在腸道中的sao點,找到那個地方后用力摳挖起來,不間斷的前列腺刺激也讓小陰蒂支撐不住,竟也微微抬起了頭,猶抱琵琶半遮面般吐出一攤白濁。 射了三輪后,鎖奴rou眼可見地虛了,打開雙腿,把胯間的廢物展示給許浪看。一只手撐在后背,另一只手狠狠抽上狗陰蒂,伴隨著嘴里的辱罵。 “賤狗是廢物” “賤狗的廢物陰蒂沒有用,求主人割掉,扔去喂狗” “賤狗不是男人,只配被大rou爺們兒玩屁眼兒” “賤狗的屁眼又松又賤,倒貼錢都沒人愿意cao” “啪啪啪” 終于在辱罵和抽打中,榨干了干癟的睪丸最后一滴精水,小陰蒂已經吐不出更多的jingye了,只能無力地流出些清湯寡水。 終于把自己榨干了,鎖奴兩腿發虛,兩眼發黑,爬都爬不起來。 這時,許浪起身,走進他迷離的視線中。還是那般令人著迷的高傲,還是那般令人發狂的不屑。 踩上干癟的睪丸,鞋跟陷進囊袋,擠出直直的棱角。許浪踩的不僅僅是廢物睪丸,也是他的低賤人格。 “記住了,今天你選的就是此后余生,你僅有的射精方式?!?/br> 主人的命令,堪比圣旨,一句話就是壓在奴隸身上的五指山。 “謝…謝謝,謝謝主人” 謝謝主人,讓我從今往后只能在羞辱、恥罵、嘲笑、輕蔑中流出不堪的欲望。 -----不用敲的彩蛋----- 結束調教后,公狗母狗光著身子趴到門口的衣帽間。鎖奴已經站起來,正要拿起襯衫,顏諾卻在鎖奴胯下磕頭。 “求夫主賞賤妾伺候您穿衣?!?/br> 鎖奴有些不解,他以為調教已經結束,可以進入人的角色了,為什么她還是一副沒跳出調教的樣子。 顏諾偷偷指了一下棚頂的攝像頭。 鎖奴明白了,是顏諾的主人還沒給她調教結束的信號。鎖奴也只得坐在矮凳上,讓顏諾膝行在旁,忙前忙后伺候他穿褲子、襯衫、外套,最后穿上了鞋子。 一系完鞋帶,顏諾就伏下,一對奶子緊貼,伸出舌頭將鞋面鞋邊舔得發亮。 “您的鞋底比母狗的臟狗逼高貴,請您不用顧忌太多?!?/br> 鎖奴遲疑了一下,還是踩上顏諾的下體,上下蹭起來,像踩上一塊門口的地墊一樣。狗逼上的yin液黏連著鞋底的灰塵,本應是女人最嬌貴的下身,此時卻是一片臟污泥濘。 只見鎖奴取來更衣室里的濕巾,蹲在顏諾旁邊,開始擦拭起來。 “??!”顏諾低聲驚呼了一聲,“我自己來就好了?!?/br> “沒事”,鎖奴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弄臟的,我來擦干凈也是應該的?!?/br> 顏諾看了一眼他,也不再阻攔,只是輕聲:“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