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
書迷正在閱讀:雜食系Dom【BDSM】、訓狼為犬【bdsm】、即使是變態也要拿下、[電競]和419對象成為隊友是一種什么體驗、師尊運氣不太好(NTR)、青山知我意、河神的新娘是男人、如你所見、來嘛英雄(雙/奶)、張巖
時安騎在時浣的腰上,眼前這具軀殼的溫度低的讓人流淚。 從什么時候開始,時浣的體溫已經變得這么低了? 他緊緊摟著時浣,摟的緊緊的卻又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好像是在擔心自己略微松手,眼前的人便會消失一般。 /*******/ “你看上去很迷茫?!?/br> 那家伙坐在我的面前,暗灰色的眼睛呆呆地望著我。 “是有什么弄不明白嗎?” 他慢吞吞的說著,聳聳肩,“畢竟我也是你,在現在我搞不清楚了?!?/br> “很奇怪吧?!?/br> 他慢吞吞的走上前,赤裸的上身上浮現出詭異的花紋。 “明明是同一個人,可為什么,現在連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了?!?/br> 他站在我的面前連呼出的氣體都是冷的。 “說話啊,時浣?!?/br> “告訴我吧,我想知道,我想我有權知道?!?/br> “畢竟我們是一體的啊?!?/br> 我張張嘴,看著面前的另一個自己,那感覺很詭異。 就好像是在照鏡子,但鏡子里的本應該由光所顯示出的影像活了過來。 我在想很多事情。 想自己現在在哪兒,想我對時安做了些什么,想血液為什么無法凝固,想身處的周遭為什么這么冷。 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的體溫降低嗎? /******/ “嗚?!?/br> 時安顫抖著,用指尖撫摸著時浣的yinjing,等到他感覺那家伙慢慢變粗變硬后,他抬起沉甸甸的身體將yinjing吞進了身體里。 等到末端都完全進入的時候,時安顫抖著,前端顫顫巍巍的射出白色的液體,弄臟了時浣的襯衫。 “抱,抱歉,阿浣?!?/br> 時安嗚咽著朝時浣道歉,他俯下身,伸出軟嫩的舌尖,將對方身上的污濁舔去。 “啊哈——” 他親吻著時浣的脖頸,對方身體好冷,時浣的身體好冷,冷到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阿浣——” 還未說出口的話語被嗚咽聲淹沒。 時安被時浣壓在客廳的木制地板上,大腿大張著,軟嫩的xue口吞吐著時浣的yinjing。 粘膩的液體將兩人的交合處打濕,時安喘息著,guntang的指尖撫上時安冰冷的臉頰。 他笑著,淚水卻從眼角滑落。 “阿,阿浣,哈——” “你舒服嗎?” 感受到時浣在自己身體里射出后,時安摟緊了眼前發涼的軀體,小心翼翼的吐了口氣。 /*******/ 我看見了蟲子,漂浮我的眼前。 那家伙看著我,眼神還和之前一樣,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他沒什么好怕的。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們倆是一體的。 我沒有理由懼怕自己,更何況,他知道的,我一樣能夠知曉。 我看到那蟲子漂浮在我倆之間,其中一直襲擊了另一只。 他將幼仔塞進了那獵物的身體,隨后在洞xue外的不遠處靜靜的死去了。 獵物恍惚著,在捕食者死去之后它存活了很長一段時間,恍恍惚惚渾渾噩噩的。 捕食者的幼仔在他的體內孵化,成長,最后吞噬了它。 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即將死去的尸體,捕食者的幼蟲再長到足夠大的時候殺死了它們的“母親”。 它們從它的體內逃出,張開翅膀飛往更遙遠的對方,留在原地的,只有那個可憐受害者的空空軀殼。 /******/ 發涼的水珠滴落在時安的手背。 他抬起頭,停下了為時浣整理衣襟的動作。 “阿,阿浣,你怎么了?” 年輕的男孩坐在他面前,他的表情還和之前一樣,還是那樣,冷冷的同他的體溫一樣,幾乎感覺不到絲毫的熱度。 但那雙黑色的眼眸里落下了晶瑩剔透的冰涼的水珠,一顆顆的,摔碎在時安的手背。 “你,你怎么哭了?” 時安慌亂的檢查起時浣的身體,除了手心處的傷痕外其他的傷都好了。 除了手心處的傷痕—— 手心處的傷痕為什么還沒有好啊。 時安焦急的想著,這和以前不一樣,它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它早該好了,早該好了,而不是像現在這個血根本止不住。 “我去藥店給你拿點藥?!?/br> 時安今天不準備去工作了,他吻了吻時浣發涼的額頭這樣對他說道。 就在他起身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時浣用他那只手上的手拉住了時安。 時安回過頭,等待著。 他等待著,等待著,等待著時安或許又想說的但一時間難以出口的話語。 在一長串的沈默后,焦急的時安松開了時浣的手。 “我很快回來?!?/br> 他這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