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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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請了一天假,在家里休養。 手腕上一陣陣的疼痛使得他做什么事都很費勁,干脆就躺在床上想問題,腦海里思索著最近得罪的人,但是沒有頭緒,平時就是很好相處的人,也不會與人發生過什么矛盾。 既然不是矛盾糾紛那么會是什么呢?是他的愛慕者?還是純粹就是喜歡玩男人的變態呢?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了一眼,渾身的血液倒流,喉舌都被恐懼干結住,心跳得像胸膛里容不下一般快速,身子也不停戰栗著,頭上的汗浸濕了枕套,房間里的冷空調吹著他的四肢冰涼直哆嗦。 手機里的是一張照片和一小段視頻,那照片他看一眼就深深的印在了腦子里,是roubang插在菊xue里的照片,清晰的連菊口被撐平的褶皺、roubang上青紫的脈絡、又或是從哪里裂開流出了血都拍的一清二楚。 他像是被人遏制了呼吸,顫抖著手點開了視頻,熟悉的呻吟、哭泣、拍打聲就這么猝不及防的傳了出來。 樂鴻生尖叫著把手機摔在地上,順著地板又撞到門上才止住,他多么希望當初買手機時沒有挑這款耐摔的手機,即使是被這樣大力也只是屏裂,那些令人作嘔的聲音依舊在房間里回響。 他捂住自己的耳朵,眉頭扭成一團,眼睛也變得沒了聚焦,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不是我…不是我……” 遠處的手機響起電話鈴聲,持續了很久,直到打到樂鴻生清醒一點還在響。 他緩緩抬頭,眼神移到了那個不停閃動著的手機,起床踉蹌的走了過去,撿起手機。 上面是陌生來電,他咽了口口水接了起來,對面那人似乎開了變聲器,聲音不男不女難聽的令他窒息。 “看到我給你發的了嗎?還喜歡嗎寶貝?” “你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做?!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毀了我??!???!”樂鴻生蹲下身子,崩潰的沖著電話大喊,淚水也控制不住的滾落下來。 “昨天都被我cao的昏過去了,今天居然還有這么好的精力沖我大喊大叫,真不愧是籃球隊的?!蹦腥死湫σ宦?,看著電腦屏幕上那個蹲著一動不動的身影繼續說道:“別哭,寶貝我會心疼的,你后面我已經給你上過藥了,過個兩三天就又可以像以前那樣活蹦亂跳的了?!?/br> “你到底是誰?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放過我??”樂鴻生聽著他的話自暴自棄的坐在了地上,垂著頭語氣低沉。 對面傳來了被變聲器影響而變得尖銳的笑聲,隨后說道:“真聰明吶,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等過兩天養好了你的小逼,我自然會聯系你的,也別做徒勞的事情,我想你也不愿意讓你的爸媽、同學、朋友都知道你被人壓著cao的事吧?!?/br> 樂鴻生感覺眼前是陣陣發暈,啞著嗓子回復:“知道了,只要……你別發出去?!?/br> “我喜歡聽話的,以后可要長點心,你運氣好遇上了我,要是其他的變態,可沒我那么好說話?!?/br> 聽著那笑聲,樂鴻生再也忍不住了,走到客廳的窗戶旁,用力將手機從六樓砸了下去,這下手機終于是四分五裂了,那厭惡的聲音也統統消失了,身體也支撐不住的跪在了地上,面如死灰,視頻不能被曝光,不然…他的人生就完蛋了! 可是,即使視頻不曝光,他的生活也沒有了念頭,就因為手腕的疼痛,導致他頻頻失誤,失去了參與選拔的機會,也沒有告訴他的父母,怕看到他們失望的眼神,在知道他進入CUBA時,籃球退役的父親、作為女教練母親是多么的激動,從小培養想進入NBA的籃球夢想就這么被打破了,這讓他怎么接受…… 比賽當天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場地,與此同時又接到了那令人害怕的電話。 “寶貝比賽結束了?那過來找我吧,今晚八點,還是那條小巷,記得綁住自己的眼睛,不見不散哦?!闭f完那人就掛了 樂鴻生內心憤怒至極,就是因為他,都是他!所有的理智全被推翻,他要殺了那個混蛋!于是他去超市挑選了一把最鋒利的水果刀放進書包,等時間差不多才趕去了小巷。 7:57 天色已經完全黑暗下來,周圍就像那天一樣安靜,他特地穿了一件長袖,把水果刀藏進袖口,再用眼罩蒙住自己的眼睛,耳朵仔細的分辨這四周的聲音。 那人對他的行蹤一清二楚,不止知道他會練球練到很晚,知道他常會走哪條路,知道他的住所,現在還知道他新換的手機號,難道是他的跟蹤狂嗎? 沒等他想多,身后就響起了腳步聲,他捏緊了手里刀,內心的緊張害怕蔓延著全身,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打亂了他的方針,不顧得其他伸手掀開眼罩,可那人卻快他一步率先把手帕摁在了他的鼻子上。 就差一點點,他就能看清那人的真面目了,可藥效來得及快,只看見了對方的喉結就昏了過去,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手上的刀也露了出來。 身后那人輕笑一聲,瞥了一眼遠處事先放好的小錄音機,他的寶貝還太笨了點,隨后他將水果刀重新放回書包,又將1.8的人輕輕松松的打橫抱起,消失在了黑暗中。 不知過了多久,樂鴻生才清醒過來,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心里也涼了半截,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住了,而且還是左手綁左腿,右手綁右腿,以一種極其羞辱的方式捆綁著,他破口罵了幾聲,才引起了在一旁組裝東西的人的注意。 那人戴上便攜式變身器走了過來,坐在床邊,欣賞著眼前精美的杰作,隨后伸出手,十分順利地塞入了兩根手指在灌過腸的后xue,緩慢的攪動著,引得身下人哼聲不停。 最后才開口:“寶貝,我早就說過別做徒勞的事情,你看那些警察有理會你嗎?他們只覺得你是個瘋子?!?/br> 樂鴻生止住了聲音,沒錯,他確實是去報警了,警察聽完他的話起先還去掉了監控,但沒有看見任何異常,甚至都沒有看見過他的出現,所以就被以為是謊報。說下次如果還這樣就要拘留,他才放棄了報警這條路選擇了自己動手。 男人見他默不出聲,繼續說道:“作為懲罰,今天給你玩點特別的?!?/br> 說完,他就抱著人起身走向剛組裝好的東西旁,手臂托住他的腿,十指分開了臀瓣,將xue口抵在了豎的筆直的圓柱體木樁上,在樂鴻生不停的求饒聲中,狠狠的摁了下去。 “?。。。?!好痛?。?!” “這……是什么” 樂鴻生后xue被那根粗壯的棒子塞得滿滿當當,席卷而來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他說不出話來,只能不住的倒吸冷氣, 男人扶住他的胳膊,說道:“這是我為你買的小馬駒哦,剛組裝好消了毒,就讓你來享受一下,怎么樣?我對你好吧,這背上的尺寸是以我的jiba訂做的,你一定會愛上的?!?/br> 他說著打開木馬的開關,xue里的roubang旋轉起來,清晰的紋理經絡研磨著樂鴻生還未適應的腸壁,痛得他不停的尖叫著,雙手死死的抓著腿留下幾個帶血的指痕。 男人又按動了什么開關,木馬就抖動起來,那根假roubang的馬眼分泌出了潤滑液伸縮的開始在腸道里抽插起來,身后的人雙手玩弄揉搓著rutou和身前的roubang,帶起點點性欲,后xue一開始的疼痛也不知不覺中出現了絲快感。 “嗯啊…慢一點,這個太用力了…”樂鴻生微張著嘴,吞咽不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下巴。 “額嗯…頂…頂到我肚子了…哈…” 男人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把樂鴻生往自己身上壓了壓,果不其然,小腹微微鼓起的一塊正頂在腹肌最下面的那塊肌rou上。 他扯開變聲器,抬起了樂鴻生的臉,湊過去舔走下巴上的水漬再和他接吻,吮咬著兩瓣唇又勾著里頭的紅舌攪動,吸到自己嘴里輕輕的咬著。 被含住的嘴發不出一聲就只能從鼻腔里發出悶哼聲,呼吸急促的噴在男人臉上,roubang因為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刺激的不行,最后射在了木馬上的鬃毛上,粘稠的液體掛在毛發上,隨著震動滑落到側邊,后xue也因為快感一陣收縮,擠出的潤滑液滴在了馬背上,又被肌膚蹭的暈成一灘。 機器就是機器,沒有任何感情,只是一味的使著相同的力道和速度插入退出,樂鴻生漸漸感覺xue內深處似乎并不滿足于當前,它不想要死物,想要身后那人guntang的roubang插進去緩解里面的瘙癢,于是他頂著滿臉的水痕,想開口又不好意思說。 男人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覺得新奇,問他怎么了,樂鴻生才低下頭蹭蹭硬挺許久的,頂在后背上的那根roubang,一言不發。 他心中了然,這馬駒尺寸是他的尺寸,但是寶貝卻依然想要自己的roubang讓他欣喜不已,他暫停了開關,把人從馬身上抱起來,兩處相連的地方發出“?!钡囊宦?。 樂鴻生難耐的哼了一下,就感覺到自己又被人放在了床上,一根比木馬guntang許多的roubang重新插進了空虛的腸道,再一次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