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糾纏(H)
房間內的熱度節節攀升,荷爾蒙彌漫在空氣中,濃郁得足以牽動所有神經細胞一同加入這場名為“欲望”的狂歡。 暖色的床被上翻倒了一對燕侶,云錦抱緊身上的人,鵝頸微仰,露出一截雪白。場景往下,那雙纖纖細指用力得陷入莫靳羽背后的肌膚,喘息聲此起彼伏,恰似為此刻的激情和聲。 莫靳羽額頭抵在她肩窩,腰際起伏不斷,火熱硬挺的性器不停在身下人體內四處頂撞,仿佛不知疲倦。云錦平坦柔軟的腰腹被頂得頻頻凸起,她俏臉紅透,像個成熟得正正好的蘋果。 云錦已經記不清這是第三次或是第四次了,也數不清過去了多少個小時,只知道一陣無法言喻的感覺從那個最敏感嬌弱的地方泛濫而出,沁透了四肢,連指尖末梢的神經都在微微顫抖。 她筋疲力盡得神智都在恍惚,莫靳羽卻一副孜孜不倦的模樣,雙腿之間被不斷進出,又麻又撐,壁谷一片guntang,濕濘不堪。層層白沫積存在xue口,隨著身上人的抽動不減反增。 “阿羽……太多了,夠了……呃嗯……停、停下好不好?”云錦抱著正辛勤耕耘的人的頭,氣息不穩。 過多的快感幾乎麻木了感知,她只知道自己好累好累,身上人卻沒有要停下的跡象。 這人可真是說到做到啊。 澎湃旺盛的精力讓她無法負荷,只能求饒。 莫靳羽聞聲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云錦的視線被快感惹出的淚水氤得朦朧,沒看清她眼里是否有著什么。只見那人不發一語,隨即低下頭,吻住了她。 所有的話語被堵在了濕熱纏綿的吻里。 下身的侵掠,從未停止。 夜色濃得仿佛被潑了經年的陳墨,今晚的是新月,月亮的光明藏得很徹底,滿天的星也被烏壓壓的云層遮擋。 云層被晚風慢悠悠的吹著走,從東到西,房間內的熱意經久不散。 “阿羽……呵……哈……”云錦眼眸渙散,檀口微張,小腹聚攏的熱潮越演越烈,快要到達巔峰。 莫靳羽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告誡自己不要被蒙騙。是假的,通通都是騙人的。 她又一次加快了速度,發瘋似的幾十下沖刺后,低喘著發泄在她體內。 云錦緊跟其后急促的吟哦一聲,柔軟的身子一瞬間繃緊,下一刻莫靳羽感受到抱著自己的手臂松開。 她下意識低頭去看,只見云錦雙眸緊閉,顯然是暈了過去。 原先還淡定的人一時間慌了,她伸手想抱起失去意識的云錦,然而靈光忽而一閃,莫靳羽迅速收回心神,告訴自己她是裝的。 裝暈就可以騙自己心軟,騙自己放過她。 陳詞濫調的伎倆。 可即便知道云錦是裝的,她也不得不停下,畢竟人設還不能崩塌。 莫靳羽咬緊牙,下顎線繃成直線,她沉著臉色抽出自己。 女人已經微微紅腫的私處頃刻涌出一大股濃稠黏膩的白漿,順著臀流落到床上,本就狼藉的床單更亂幾分。 床上亂得不堪入睡,加上激烈運動過后的身上滿是黏糊糊的汗液,莫靳羽擰著眉想了想,面無表情的抱起云錦進浴室。 她隨手找來濕毛巾給對方擦了擦身子,又火速給自己沖了個澡,直接把人抱進旁邊的次臥。 次臥只有一張床,莫靳羽把人放在一側,自己繞到另一側躺下。 做完這些已經凌晨兩點,本還挺精神的莫靳羽一沾枕便覺得困意襲來,自己懶得穿衣,也沒給云錦穿衣服,反正凍壞了她不心疼。于是大被一蓋,背對著對方閉上眼睛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從云后探出頭的星星透過那沒被遮起的窗看見床上酣睡的莫某人在睡夢中一腳將被子踢開。然后被凍得下意識往熱源靠去,她睡得迷迷糊糊,沒意識到自己抱了滿懷溫軟。 黑暗中的兩具身體依偎著,靜謐中存著幾分清醒時難得的安寧。 …… 翌日,天邊泛起魚肚白。 莫靳羽先醒了過來,晚睡早起的她意識還沒完全清醒,習慣性的想親一親懷里的人。在嘴唇即將觸上對方發間之際,她停下了所有動作。 她想起來了,這個女人,不是她深愛的云錦。 是有著虛偽面具,心腸歹毒的……她痛恨的人。 莫靳羽盯著她的發旋,眼神從模糊變得冰冷,甚至還夾雜著一縷嫌惡。 她恨她,惡她,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償還自己的痛苦。然而在棋盤還沒收官之前,她不得不對這個女人露出笑容,假裝成以前那個有眼無珠的愚蠢的自己。 莫靳羽清醒的看著她,一動也不動,直到云錦有了動靜,發出一聲輕輕的嗚咽,小貓似的蹭了蹭她。 “阿羽……” 女人睡醒的第一件事是呼喚愛人的名字。 本應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只因當事人是顏臻,清楚的告訴莫靳羽這是一場戲。 出色的劇本,出色的演員,可惜她不是出色的觀眾。她心中嗤笑,表面上卻主動親了下云錦的額頭,笑吟吟的揉了揉她的發頂,聲音滿是寵溺。 “小豬老婆,太陽都曬屁股啦?!?/br> 云錦倚在她懷里嗔她一眼,不滿她笑自己,“還不是因為某個色鬼?!?/br> 莫靳羽笑嘻嘻的摟她的腰,讓那玲瓏的曲線貼得自己更緊,在她腰上不安分的吃起豆腐,“就對你色?!?/br> 言畢撅起唇想親她,卻被一只手擋住去路。 “先刷牙?!?/br> 被打斷興致的人也不惱,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在對方的嬌呼聲中直奔衛浴。 寬敞明亮的衛浴內,云錦被放在加寬的盥洗臺旁,大理石的材質沁涼,不著寸縷的她被凍得倒吸一口氣,想下來卻被莫靳羽霸道的按住了腿。 “阿羽,涼……”云錦微微撅嘴,眼泛水光,試圖透過美色來讓莫靳羽心軟。 如果是上一世的莫靳羽,別說心軟妥協,只怕連命都想給她。然而這一世的莫靳羽即使外表再溫暖,心也早已變得冷硬。 莫靳羽沒有把人放下來,而是故意給她的牙刷擠好牙膏,親了她臉頰一口。 “老婆乖,待會兒就不涼了?!彪S后率先呲起牙刷起來。 云錦見她不同意也沒有再計較,畢竟她習慣了縱容莫靳羽,只當她是小孩心性愛鬧,順從的跟著洗漱。 等兩個人洗漱完,大理石臺已經吸收了她的體溫,沒那么凍人。莫靳羽連臉都顧不上擦干,猴急的捧起云錦的臉就展開熱烈的吻。 薄荷的清涼流竄在唇齒間,云錦一雙玉臂攀上莫靳羽的脊背,津液被她貪婪的全勾走。 “老婆,你看它很硬了?!蹦饘⒂餐Φ男云鞯衷谠棋\大腿內側的肌膚上,火熱的溫度說明了它的興奮和迫不及待。 云錦俏臉微紅,吻在她的嘴角,默許了。 莫靳羽就著那暖xue里面昨晚沒清理干凈的殘余液體,腰身一挺,將自己送到深處。 窄嫩的嬌xue裹得很緊,xue壁上的嫩rou層層疊疊的絞纏著這威猛的大玩伴,好像成為它的玩伴是一件自豪的事,紛紛緊緊抱著不放。 莫靳羽一邊捏著那對翹臀與自己下身親密相觸,一邊貼在她耳邊說sao話,“老婆,你好緊,好會吸?!?/br> 云錦臉上瞬間鋪上一層漂亮的彩霞,她伸手捶了那調戲她的人一拳,力度不大,撓癢癢似的。莫靳羽只把她的動作當作跟自己調情,不要臉的笑著親她一口,隨即加快了速度。 女人細白修長的雙腿被分得極開,勾纏在莫靳羽腰后,嬌嫩紅潤的花xue承受著迅猛的抽動。經過一夜休息,才緩和了些的嫩rou在高頻率的摩擦之下再次充血發紅,宛如嬌艷欲滴的玫瑰。 “嗯……阿羽,輕點,啊,太快了,慢一點……” “輕點還是慢點?可是你明明吸得很緊很舍不得我的樣子?!蹦鸷∫恢话啄鄣亩?,用牙齒輕輕磨了磨。 話落她用力的深深頂撞幾下,粗大的分身全根沒入,guitou直直頂上深處柔嫩的花心,云錦被撞得渾身發軟,酸麻的感覺讓人再也繃不住理智,她“啊”的一聲,被迅速送上高潮。繽紛的煙花在腦海里炸開,隨著大量熱潮的涌出化為灰燼。 與此同時,莫靳羽被那熱谷死死拖拽著往深處去,她順勢一挺腰,將冠首抵在盡頭那張小嘴上,暢快淋漓的發泄出來,新鮮guntang的jingye轉瞬被悉數吞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