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與白富美戀愛結婚后發現對方是變態性虐狂)
“心理變態都是有原因的?!?/br> “家庭、學校、自身身體素質……種種前后天因素都有可能導致一個人精神狀態出現問題?!?/br> “作為配偶,你也要學會理解他,接受他,幫他從這種不正常的狀態中走出來,這也是婚姻賦予配偶的責任與意義……” …… 深夜十二點,家里客廳還是燈火通明。 你那個正在市內某三甲醫院擔任精神科主任的母親在苦口婆心地勸說著你老婆,而你愁容滿面,眼角微紅,跪在從鄉下千里迢迢趕來勸架的岳母面前,幾乎要落下淚來,原本柔和清亮的嗓音都已經變成了可憐的沙?。骸皨?,是我對不住浩明,要打要罵都行,就是別讓浩明跟我離婚,求求您二位了……” 你岳母是個莊稼人,老實本分,坐在你家干凈整潔且一看就裝潢昂貴的客廳里,拘謹得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又見你這副懊悔模樣,心就先軟了大半,也沒聽你老婆說,自己就先趕緊要扶你:“你這孩子!有啥事不能好好說?起來!” 你不肯起,淚眼婆娑地去看你老婆。 你老婆也在哭。他昨晚哭了一宿,好幾次都干嘔著暈了過去,哭到現在眼淚都沒停過,你既心疼又怕刺激到他,只能試探地伸手想去拉他的手。 但你老婆毫不領情,自己縮回手不叫你碰,也不多說什么,只咬死了要離婚。 你媽在勸,你岳母也在勸,可你老婆就是不聽,一邊搖頭一邊掉淚,實在被逼急了,他也激動起來,突然一把擼起自己的袖子,給她們看自己兩只手腕上幾道縱橫交織的青紫色淤痕,聲音發著抖,既像是恐懼又像是怨恨:“他就是有??!他、他有事沒事就……就打我,我手上就是他用皮帶抽出來的!” “楚流他是有點精神問題,”你媽扭過頭跟你面露震驚之色的岳母解釋,“說是輕微的躁狂癥,不能受刺激,不過一直都吃著藥,現在病情已經穩定很多了,按說不該再……”你媽皺起眉,不解地望著你老婆,“浩明,你想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太妥當的事?” “我沒有!”你老婆憤怒地大吼,“我什么都沒干!他就是突然發的瘋!” 你岳母也有點不忍:“這,再怎么說也不該動手啊……” 你并沒有急著為自己辯解,只是跪在地板上默默流淚。你生得美貌而嬌弱,哭泣的模樣也像是一朵被細雨淋濕的雪白梨花,一點也看不出是個情緒不穩定的精神病人。你岳母看了你半晌,就又有點不確定了:“咱好好說說,別是有啥誤會吧?!?/br> 于是你忍住眼淚,緩緩開口:“不是我先動手他才要離婚,是他非要離婚我才……好長一段時間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外面有人了還是怎么樣,一回家就提離婚的事……昨天是我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他跟同事聚餐一直不回家,我去找他,他嫌我管得多,在外邊就跟我吵起來了,好不容易回家了,一回來就要收拾東西搬出去,還說下周就把離婚協議書給我發過來……您也知道我這個病,我當時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你岳母不贊同地瞪了你老婆一眼:“這日子過得好好的,咋就非得離婚不行了?真在外頭養小的了?” “您聽他瞎說!”你老婆氣得臉都紅了,身子從沙發上猛一下彈起來,可很快就“嘶”地抽了聲氣,無力地坐倒回去,一邊掉淚一邊抹,高高壯壯的一個大男人哭得像個受氣的小孩。你也臉紅紅地偷偷看他哭,有點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你有點硬了。 “我跟他過不下了,媽你趕緊帶他治病去吧,他,他天天都折騰我!我真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媽你讓我跟他離婚吧,我什么都不要,讓我干干凈凈地走就行……” 你岳母聽到這兒連忙拉住你老婆,責備地拍了他兩巴掌:“不準說這沒良心的話!你一個沒錢沒背景的農村小子,要不是小楚家里處處幫你 ,你能找到這么好的工作?公司老總是你老丈人,你比別人少受多少氣?你二妹能到市里讀高中都是小楚家給找的人哩!” “小楚生病了,你照顧照顧怎么了????他就是打你,他瘦得跟個姑娘似的,你糙皮厚rou的還能被打疼了?因為這個要離婚,說出去也不嫌丟人!” 你老婆崩潰激動的神色在親娘的勸說責罵下漸漸變得麻木,最后閉上嘴一聲不吭,眼淚滾珠一樣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掉,很快把睡衣的衣領都打濕了。但他毫無所覺,高大結實的身體蜷縮著窩在沙發角落,用他還遍布著青紫淤痕的胳膊擋住了紅腫的眼睛。 老婆哭起來的那種性感誘人的模樣,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你遺憾地嘖了一聲,并不響,卻招來母親滿含警告之意的凌厲一瞥。 不過,你隨即又聽見她勸你岳母:“你也別總數落浩明,這孩子老實,我跟老楚都喜歡著呢,楚流也有很大的問題。這樣,我跟老楚打聲招呼,叫人事那邊給浩明放幾天假,他們小兩口也該多相處相處,好好培養培養感情,共同探討一下該怎么解決這次的婚姻危機?!?/br> “那也行,是個法子,照我說啊,這兩口子過日子,哪能有不磕絆的?舌頭跟牙還有打架的時候呢,動不動就要離婚……” 兩位擔負著同樣身份的母親你一言,我一語,彼此相伴著要往外走,顯然已經并無芥蒂了。 你從地上站起來,雙腿膝蓋已經跪得冰涼發麻,可還是乖巧懂事地跟上去送客。你面帶微笑,心里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 這次也沒有讓不聽話的老婆逃掉。 也許是這種愉悅的心情太過明顯外溢,臨上車前,你那位一向嚴肅刻板的母親罕見地對你笑了笑,表情溫和,眼底卻是冰涼一片:“你那個脾氣也收收,以后對你老婆好一點,多哄哄,別老是……動手?!?/br> “嗯,我知道的,媽你就放心吧?!?/br> 你半點不反駁,點頭如搗蒜,乖得叫人挑不出半點錯處。 送走母親,你回到客廳,看見老婆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窩在沙發上,身子一動不動,似乎已經快睡著了。 你走過去,把他的兩條胳膊拿下來,親了親他哭得亂七八糟的濕漉漉臉蛋,用自己所能做出的最溫柔的語氣說:“老婆,咱們回去睡吧?” 你老婆不說話,也不看你,眼淚這會兒已經不流了,可是眼睛紅腫得厲害,鼻頭也紅,一對厚厚軟軟的嘴唇像是感到呼吸困難似的微微張著,下唇里邊那個被你咬出的傷口已經結痂了,露出一點紅紅的rou,你看得心癢癢的,想去舔舔。 你老婆遲遲不搭理你,你看了他半響,恍然大悟:“是不是小屄還痛?唉,老公昨天太生氣了,下手重了點兒……來,讓老公看看,還腫不腫了?” 你說著就伸手要去脫老婆的褲子,他也不掙扎,不聲不響地任你脫。 只一天不到的功夫,當然是不能消腫的。你老婆沒穿內褲,睡褲扒下來就能看見他那個腫得不像個樣子的可憐小屄。你把他兩條結實的大腿分開,腿間一根細短的yinjing軟塌塌地垂在一邊,像根暴曬脫水的rou腸。你平時不怎么玩老婆前邊,昨天懲罰的時候也只是應景地隨便打了幾下,不過下邊那個嬌滴滴的小rou屄可就慘了,被你拿皮帶狠抽了大概得有四五十下,兩瓣原本窄小嬌嫩的yinchun腫成了兩塊熟透的爛rou,肥嘟嘟地在腿心堆成一團,上邊縱橫交錯地分布著些紫紅色的皮帶印,陰蒂都被打爛了,充血通紅的蒂尖兒上頂著一顆淡紅的小水珠,不知道是不是血;兩片更小更嫩的小yinchun也七倒八歪地朝兩邊敞著口兒,露著更里邊幽紅濕潤、被你捅得短時間已經合不攏的圓圓roudong。 打得這么狠,說明你是真的生氣了呀。傻老婆,不乖乖認錯撒嬌,還跟你犟,還攔著不讓打。也怨不得你最后把他打成這樣。 可能是太疼了,你老婆流了不少水,你剛掰開他的腿就有水往下淌,就欣賞了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已經快在他屁股底下積成一個小水洼了。紅紅腫腫的嫩rou嘴兒一張一合,蠕動著擠出一股一股的半透明yin水,又sao又甜的腥味兒一個勁兒地往你鼻子里鉆,很快就勾得你徹底硬了。 你舔舔嘴唇,剛把硬得發疼的jiba掏出來要往里捅,guitou還沒蹭著口兒呢,你老婆的身子就彈了彈,腿被你掰著并不了,他就費勁兒地直起上身推了你一把,嗓音里還含著哭腔:“你還是不是人?你真想弄死我???怎么……嗚怎么有你這樣的畜生!” “隨、隨便你好了,反正你也不管我死活,弄死我最好!省得一天天地叫你折騰,我活著也是活受罪,死了才痛快!” “憑什么……憑什么來禍害我???我又沒招你惹你!變態!人渣!你怎么就不能去死??!” “嗚嗚嗚……” 你看得出來老婆應該是壓抑得久了,指著你的鼻子罵了十幾分鐘都不帶重樣的,可是罵完冷靜了就又有點心虛害怕,也不敢抬眼看你的反應,自己捂著臉嗚嗚哭個不停,身子也哆嗦得厲害。 他越哭你越硬,本來就粗長雄碩的一根驢rou在老婆又哭又罵的伴奏里脹大到嚇人的程度,你剛挺了挺胯,讓guitou親了小屄一口,你老婆就嚇得叫了一聲,兩條腿篩糠似的直抖,腿心綴著的那朵軟爛熟紅的小rou花劇烈地收縮張合,最后顫抖著擠出了一小股腥黃的尿,正好迎頭澆在guitou上,爽得你呻吟了一聲,差點就這么控制不住交代了。 你老婆今天哭得太多了,一整天都沒怎么吃飯喝水,尿也少,就尿了這么一股就沒了。你一邊盤算著以后上床前先多給老婆灌點水好看他表演噴尿,一邊把激動得突突直跳的jiba擠進他兩條豐滿的大腿rou里,模擬著cao屄的動作前后抽插起來,又低著頭去親他:“乖老婆……別怕,老公今天不cao小屄,再cao真要爛了,往后你乖一點,別再說那些讓老公生氣的胡話,老公就好好疼你,也不打你了……” 不打他這種話你說了沒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可回回都不作數,你老婆也不信你了,夾著腿讓你cao,手卻伸到下邊護著小屄,怕你說話不算數再弄他這個快爛掉的小roudong。 腿rou綿密彈軟,跟濕軟緊窒的小屄體驗截然不同,可是滋味兒也不錯,是另一種爽法。你低喘了一口氣,笑著問:“不信呀?老公要是真想cao你擋得???老公疼你呢,不知好歹……呼……再夾緊點兒……” 老婆仇恨又恐懼的目光看得你脊背肌rou都縮緊了,興奮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掐著他還沾著淚水的臉頰,逼迫他張開嘴跟你接吻,交換著彼此的空氣與唾液,黏糊糊,濕漉漉,又熱又暖,好像整個人都要融化了,跟老婆一起化成親密無間的一團,再也不能分開。 變態都是有原因的。 可你不是。 你就是個天生的、從根子上就爛透了的壞種。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