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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對自認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只有這一次是真的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看到那張臉沒有?這就是我的下一個目標?!?/br> 副駕駛低頭看劇本的男孩跟著他示意的目光看過去后,不免吃驚。 男孩顯然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只以為他說了個玩笑,便順著說了一句。 “池少,你最近的口味變了?!?/br> 他沒有回答,只是把車開了過去。 街邊,穿著淺棕色風衣的瘦高男人正拿著厚厚一疊傳單發給路過的行人,身邊就有兩個玩偶打扮的工作人員。 靠近了再看,更能看的清清楚楚,連男人手腕上的手表都能看出是什么牌子。 沒見過的雜牌子,估計就是幾百塊,最多上千罷了。 上千的手表,在他們這種人眼里連路邊的垃圾都不如,戴在手上更是想都不用想。 所以可以側面證明,其實就是個十分普通的人物,滿大街都是這樣的中年男人,年紀一把還什么都沒混出個名堂,只能頂著曬背烤人的陽光掙著一分分血汗錢。 中年男人的年紀三十歲上下,皮膚被頭頂熾烈的陽光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滿臉的汗水順著鬢角留下來,雖然比旁邊兩個打扮憨傻的玩偶人員要好很多,但仍是顯得又狼狽又可笑。 換成其他人,池對連余光都懶得投去一分,但這個人只是被他偶然一轉眼瞥見,就不自禁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原因很簡單,這個明明很普通很常見的中年男人竟然擁有一具腿長腰窄,身形削瘦的完美身材,即便被長長的風衣緊緊包裹住,還是能在他一舉一動時勾出清晰且誘人的線條。 說白了,他就是饞這個人的身體。 人來人往的吩鬧街道,玩偶人員抓著飄飛的氣球招攬人氣,男人就負責給被吸引過的小孩家長派發傳單,池對偏頭看了會兒,原來是在招收繪畫班的學員。 見他真的把車開近興致勃勃的看了好會兒,旁邊的男孩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他沒有理會男孩瞪大的堪比電燈的眼珠子。 他仍是興致勃勃的觀察車窗外對面站著的男人。 正屬炎日六月,這天氣實在太熱,即便風從遠處刮來都是一把把滾熱的刀子,接男人傳單的人是很多,可大多拿過去就折了扇涼風,壓根沒人仔細看一眼傳單上的內容。 他看到有個買菜大嬸直接沖過去,從他手里拽出幾張傳單拿著就快步走了,連余光都沒撇他。 猛然被拽亂傳單的男人站在街道邊,只得無奈苦笑,看著好不可憐。 隨即男人垂眼,蹲下身子慢慢撿起一張張散亂的傳單,彎腰時正好露出風衣下因為太熱而隨手解開白色襯衫的最上兩顆衣扣,展露出被層層衣物包裹著的軀體,漂亮狹長的鎖骨線條欲掩欲遮,還能看見細密的肌rou覆蓋著他的臂膀。 男人側頭,眼睫纖長墜下一顆汗珠,水珠順著鬢邊流過修長的脖頸,最后滾進更深的位置。 池對感覺自己下身莫名一緊,然后他默默的啟動車子。 一分鐘后,一輛艷紅的敞篷車停在了男人面前,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異??∶赖哪贻p臉龐,對他揚聲打了招呼。 “這個傳單,也給我一張吧?!?/br> 拿著滿手傳單的男人楞了一下,目光猶疑的看他。 隨即就聽男人開口時的嗓音低低沉沉,又顯的極其溫和可親,聽起來格外順耳,相信要是在他身下顫栗呻吟時一定更加動聽。 “小伙子,我們這個是專門學習國畫的,你應該不會感興趣?!?/br> “這可說不定?!背貙能噧壬斐隽耸?,笑容恰到好處的熱情,“萬一我恰恰就感興趣呢?!?/br> 他的模樣和豪車顯然和這話搭不上關系,但男人遲疑了半分鐘,還是遞給了他一張,修長干凈的指骨修剪的整整齊齊。 池對接過去后并沒即刻開車離開,把傳單放在眼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后,最后視線停在了下面的電話號碼上。 于是他含笑轉頭詢問:“這是你的電話?” 聽著這典型故意搭訕的話語,副駕駛上的男孩抽了抽嘴角。 “是?!笨上腥送耆蛔鏊?,頷首應答,“我就是負責教國畫的老師,我姓葉?!?/br> “葉?葉這個姓還比較少見呢?!彼麘猩⒌目恐嚧?,佯作隨口一問,“老師貴稱?” “貴稱談不上,我叫葉小曲?!?/br> “唱小曲的那個小曲?”他挑了挑眉,故意低啞含笑的打趣他,語調滿是玩味。 可惜男人還是沒發覺到,干脆的頷首:“是?!?/br> “好的?!背貙彤斨拿姘褌鲉握J認真真的收好才按上車窗。 車窗快閉合時,他看著窗外的男人,忍不住丟出一句笑語。 “葉老師,有緣再見?!?/br> 兩個身處天差地別的人,能有什么再見呢?男人不禁困惑的眨了眨眼。 他卻滿意的開車離開。 車開出一段距離后,身邊的男孩劇本都看不下去,皺眉問他:“池少,你是認真的?” 池對看著前方飛速滑過的街道,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后,勢在必得的勾唇笑了。 “我可從來沒有這么認真過?!?/br> 后來,池對必須要說明,他最開始確實是被‘色’所迷。 男人雖然長得一般,但那具身體實在很吸引他,要是不弄到手里好好玩個夠,他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被從小慣壞的富家少爺小姐都是這個德行,想要的東西用盡手段也必須得到,哪怕事后就棄之如敝屐,他們也絕不認為自己有半分的錯在身。 誰讓他們天生就是食物鏈的頂端呢?有能力的獵人從不在乎自己獵首了多少美味的獵物,而是更加看重每次的獵物是不是都值得他們花心思對待。 原本池對打算是把男人得到手后弄個幾次玩膩了就丟開,和他之前的做法一模一樣,卻是等到他上手時才發現這次的獵物還真不好輕松獵獲。 以往池對獵物的手段無外乎就是錢,權,勢,最起碼也有色這幾種手段,可他發現在男人身上,這些一試百靈的手段竟然通通不頂用了。 他花了五倍的學費成功得以插入男人負責教授的少年國畫班,為了確保自己能每周每節課定時定點的抵達上課,竟連公司繁忙的工作都暫時丟給助理負責,然后抱著手臂認真看男人畫出一幅幅勾勒精細的國畫,再去耐心教授學生們作畫。 但老師和學生的繪畫水平之間,總是差著一條銀河宇宙般的距離。 池對站在一群弱智過頭的小蘿卜頭中間,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也是弱智的。 每每那時,池對站在他身邊,不禁暗暗搖頭,看來當老師不容易,當這群帕金森附體的學生們的國畫老師更不容易。 真虧他能從那一幅幅糟糕透頂的‘絕世畫作’里艱辛挑出那么一兩點勉強可看的作為鼓勵學生的優點啊。 兩堂能憋死人的課過后,池對著實耐不住了,開始帶領蘿卜頭們四處為非作歹。 之前上課時蘿卜頭們都是焉啦吧唧的,蘿卜葉都是低垂的沒有色澤,生氣弱的一扯就斷,可自從池對領著他們上課時間出去玩的時候,蘿卜頭們又是一根根重新長出來的好蘿卜頭了。 只是后來每次池對回頭,都能看見男人站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門口,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他們把整座機構鬧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池對對他露牙一笑,不勝得意。 男人的眼角就抽搐了兩下,轉頭默不作聲的去了校長辦公室。 來天,大腹便便的校長把他叫到辦公室,笑眼咪咪的還沒說出話,他就直接把手里的東西扔到了桌上。 對付這些淺薄無知的垃圾貨色,池對連一分心思都懶得花,向來都是直接拿錢服人,效果好的出奇。 校長看了眼桌上厚厚的一捆鮮紅現金,又抬頭看向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夠不夠?”池對抱臂懶懶的問他。 “夠是夠了,但是家長那邊……” 于是池對又丟出一張燦金黑卡扔到他面前,滿不在乎的道:“隨便刷,刷到他們滿意為止?!?/br> 校長已經被他二太祖似得的豪爽刷服了,恭恭敬敬的把他送出辦公室,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池對吹著口哨回到了教室后,繼續領著蘿卜頭們在整座機構到處亂竄,雞犬不寧。 身后,男人已然絕望,無力的靠著教師桌一聲接一聲的嘆息。 彼時,池對瞧見這幕,臉上跟著心里都在哈哈大笑。 他都忘了自己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這么真誠的開心笑過了。 可是兩個月過后,池對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無法把剛看上眼的獵物吸引到他早已準備好的獵夾里。 在底層生活掙扎茍活的男人竟然壓根不看重錢,不看重勢,連色似乎都不取到多大的作用,無論他有意無意的展示出自己有雄厚的人脈,高昂的錢財,甚至還有故意的身體接觸,他都只是疑惑的歪了歪頭,然后語氣懇切的請求他。 “池同學,你今天能不能讓我好好上完一堂課再帶著他們出去玩?” 池對的臉色瞬間青了。 媽的,簡直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