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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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的時間線插入正文,可能略有出入) 時間轉眼到了工作后。 兩人經濟剛獨立很快就被逐出家門。 李云喜憂參半,喜的是他跟弟弟終于能有二人世界,憂的是他倆加起來的工資也沒多少,付完房租就勉勉強強,所以過著從未有過的拮據生活。 但他又不能跟李靈要錢,一是不好意思,畢竟也長大了——但主要還是李靈不給,母親狠狠心徹底切斷了兒子曾經的主要經濟來源。 但他又不想柳風太辛苦,就只能自己也努力認真工作、生活起來,再沒法跟個少爺一樣叫別人天天伺候——除了在床上的時候。 之前兩人都忙得焦頭爛額,幾個月沒有性生活,有時候回到家連洗漱的力氣都沒有,隨便往哪兒一歪就能一覺睡到鬧鐘響。 現在李云好不容易處理掉手頭的幾個案子能先松口氣, 本來跟柳風約好下周放假的時候能膩歪幾天的,結果一個電話打來,柳風說他下周出差,他們把假調到后面去了。 于是放假了,李云就一個人孤獨地躺在冷冰冰的雙人床上。他寂寞難耐,這么多天沒做,等不來弟弟的插入,他就只能自己摳摸后面,但手指不夠長加上看不見,總是夠不到里面,因此治標不治本,還是很難受,稀稀拉拉射了幾次,就再沒了興趣。愈發思念起愛人的體溫來。 但其實不夠長和看不見也都是借口,主要是柳風不在場。以前柳風讓他自慰給他看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無趣。李云記得柳風難得主動一回,基本都是他要求這要求那的,那天倒是個例外。前一天晚上剛做完,第二天都睡到快中午了,李云才迷瞪著起來先去洗臉,擦干的時候看見他弟已經靠在門上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柳風破天荒地:“我想要你自慰給我看?!?/br> 李云笑道:“你現在混得可以啊,敢對你哥提要求了?!?/br> 柳風上去就舔脖子摸腰捏屁股,哥哥很快有了反應。 “嗯額……你個壞蛋……嗯嗯,給你看給你看,你先手拿開?!?/br> 李云卸下剛穿好的褲子,內褲勾在腳跟上,腳尖踮起,手指摩挲前面的硬物。 他弟弟看得津津有味,仿佛一下回到他還青澀懵懂的時候撞破哥哥自慰現場的時刻,空氣里到處都彌漫著哥哥的奶香味。 柳風情難自抑地貼上去,手指深入他哥的洞里,頂到最深。 “啊啊啊啊……你……” 弟弟沒過來的時候李云自己摸還勉強能支撐住,后面一被弟弟侵占他就忍不住xiele出來,很快傾倒在弟弟身上。 “滿意嗎?”他摟過柳風的脖子舔了舔他饑渴干燥的嘴唇。 柳風不?;匚撬?,手捏著哥哥的大腿溝向上揉搓。 “嗯,去床上吧?!?/br> “要cao我?那可不行?!?/br> “干嘛?又有什么要求?”柳風邊吻邊問。 “叫哥,就給你cao?!?/br> “哥?!?/br> 兩人就自然而然地滾到床上去了。 回憶結束,悲慘的居家丈夫李云只能在貧瘠性愛的驅使下想象他弟弟用青筋暴露的健壯手臂環住他的整個身體,他像蛇一樣在弟弟懷里扭動,逼著那個慌張的、充滿yin欲的、通紅的臉只能朝向他,逼著那雙被他在床上的情話搞得含羞躲閃的眼睛必須看著他,逼著他把雄壯的陽物刺入自己體內…… 李云掰著指頭算他弟什么時候回來cao他。 “我回來啦?!?/br> 聽見柳風出差回來,李云立刻從床上跳下,跑過去撲進他弟懷里,又親又啃。 “舌頭給我,快點快點?!彼缫蝗绠斈暝趦Σ厥夷菢用钏?。 唇舌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兩人都忍耐了很長一段時間。 “哥可想你了?!?/br> “嗯,我也想你?!?/br> 扒下哥哥的內褲,手指深入后面微微翕動的花蕊,柳風輕輕說,哥,你好緊。李云被吻得胡言亂語,嗯嗯答應著?!昂镁脹]做了嘛,你快點撐開,放進來……” “等一下,我先把衣服脫了?!?/br> 李云看著他的男人,西裝革履,制服誘惑,看得他心里癢癢的。于是勾著柳風的脖子在上面狠狠咬一口:“你別脫,這身很適合你,就穿著做?!?/br> 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呼吸聲都急促迷亂。哥哥沒多久就把弟弟壓在軟軟的沙發上,摸出弟弟硬挺挺的根就要從后面包入自己體內。 “等,等等,哥?!绷L發覺不對,趕緊從李云身下爬起來。 “干什么?”李云皺眉給了他一拳。 “套,套……”柳風掙扎著要去拿套,被李云抓回來摁著肩,濕舌伸進嘴里舔著他的上顎,甜膩如奶的聲音在他耳邊飄忽。 “今天不用也可以?!?/br> 柳風強迫自己在李云的甜言蜜語中保持清醒,一個激靈一下推開他哥,伸手揉著他哥被情欲折磨得發紅的眼睛。 “哥,聽話,不用套會生病,要打針呢?!?/br> “…………”李云能被他弟氣死,非得在關鍵時候說打針的事嗎?把他當小孩一樣,哎喲臥槽。 柳風戴好套,李云就軟趴趴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弟擺弄。 “哥怎么不高興?嗯?剛說想我都是假的?” 柳風在后面重重創擊,套子包不住黏膩的yin液,哩哩啦啦地全從李云后洞淌下,李云卻板著腦袋不理他,鼻子里哼來哼去的,其實是怨弟弟冷落他太久。柳風要拉過他的臉接吻他也不給,于是弟弟急了,手在哥哥胸前摸到凸起的小顆粒,使勁兒一掐一捏。 哥哥哀哀叫起來,仰頭防止眼淚鼻涕流到嘴里,弟弟逮著機會拉過哥哥的脖子親上嘴。 兩人做得太多,像狗一樣急速喘氣。柳風感到他哥像是被牛奶泡過的餅干一樣,渾身又酥又軟,輕輕一舔就要化了一樣。后面接納他一整根進去的洞洞也像面包一樣軟軟的,微微脹紅。前戲的時候他上嘴一舔那里,他哥那兒就像含羞草一樣縮起來滴下清液,他就用手戳弄笑說,一碰就縮水,還說要我進來呢,騙子。他哥就笑說,是你不行,你沒舔開。弟弟立刻不干了,這是質疑他嘴上的能力嗎?于是把哥哥死死壓住,不由分說地掰開兩瓣臀朝上,讓那yinxue高高翹起,舌頭硬生生頂開含羞草一樣瑟縮的花xue,越吸越重,越舔越深……哥哥嘴上硬撐,身體卻開始告饒了,前端泄出許多來,腰也發軟發酸,整個人像烤熟了一樣紅,于是逼著他把舌頭退出去換rou棍捅進來。弟弟便笑,問,這下舔開了嗎?于是慢慢吞吞地把腿間的rou勺顛進來,在他哥身體里胡亂攪弄,大火燒菜,顛勺顛得翻天覆地,哥哥在弟弟身上被作弄得高興,愈發yin蕩起來,乞求他把他顛壞…… 兩人總算是能相擁在一起好好睡個覺。 “出差是去見客戶了嗎?穿得那么帥干嘛?之前沒見你穿白襯衫呢?!崩钤拼亮舜了艿艿男?。 “還好吧,嘿嘿?!钡昧怂绲目?,一下就高興地想要搖尾巴。 “切,真是不謙虛,看你嘚瑟的,哪天得給你襯衫上潑果汁?!?/br> “順便再踩臟我的鞋?”柳風笑。 “喲呵?你還記仇吶?不是說自己都不記得了嗎?” “你一說就想起來了。當時害我拿牙膏刷了一個多小時,討厭死了?!?/br> 嘴上說著討厭,手卻又不自覺地摟緊了他哥哥的腰。 “誰能想到因果報應是這樣的呢?” “什么呀?” “我弄臟你的鞋,你現在弄臟了我呀?!崩钤蒲鲱^親了親他弟弟的鼻尖。 作者云:以后不要再踩你老公的白鞋了,不然他會狠狠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