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性發情
方珩一進屋就把周野推進了浴室。 “你讓他蹭你了?”他鼻尖皺起,湊在周野的脖子上聞了又聞,語氣中還帶有一絲委屈。 周野矢口否認,“沒有?!迸隽艘幌履芩悴鋯?? 方珩臉色更黑,倆人都還裹著衣服就打開了花灑,聲音又高了幾分,“味這么大,你聞不到嗎?”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都有圈地的含義,不過O的信息素還可以誘導發情,適量的信息素會讓alpha陷入情欲,濃度足夠高甚至可以讓beta也發情。不過beta本身就對信息素嗅覺接受不敏感,周野全身都浸在這種信息素下,這么一路也就什么都聞不到了。 周野借著水流抹了一把臉,等著水流把他身上的味沖干凈。謝安嶼干這事太不地道了,他好歹算是有伴侶的人,身上都是別人的味容易讓某人吃醋。 水流劃過周野身上的白T,隱隱露出里面的緊實肌rou線條和圓潤的紅珠,他仰起頭對著水流晃了晃頭。 方珩咬了咬牙,手在瓷磚上捶了一拳,憤憤地轉身,“洗干凈點!” 周野看了眼人胯下,已經鼓起,當即把人拉住,不經大腦的問∶“這都不做?” “我怕你再跑了?!狈界癖焕貋?,肆無忌憚地用眼神強jian他,喉結一動。 周野關掉花灑,把他按在墻上,舌尖探進去撩撥他的口腔,方珩被他扣著,手沒用勁,只是舌頭很快和他攪成一團,肆意的舔舐他敏感的上顎。兩人很快都染上了情欲。 周野在他嘴上輕輕一咬,似是在調情,沒等方珩跟過來,周野退了出去,嘴角噙著笑看他。 “你跟我說實話。你為什么關我?” “你不說,那我問,我是變成喪尸了嗎?” 方珩一驚,隨后皺眉問他∶“怎么可能,哪個喪尸跟你一樣,還會在這種時候問問題?!彼擦似沧旖?,眼神里滿是幽怨。 “那你不讓我出去是怕我去B1基地做人體實驗?” 這兩個理由都很扯淡,無論是他已經感染,還是怕他想變成alpha,基本都不能稱之為原因,可是他知道的事實只有這些。 方珩點頭,手覆上周野,和他五指相扣,“我怕你想變成alpha上我?!?/br> “說實話?!?/br> “我怕你想變成alpha出任務,人體實驗死亡幾率太大了?!?/br> 這個可信度倒是多了那么一點,不過他雖然羨慕a的體力,很多a甚至還不如他。與其說是羨慕,不如說是不服。 “我不想當alpha?!彼鐚嵳f,“那你以前為什么一直瞞我?!?/br> “怕你見不得別人受苦,然后讓我去當救世主。我違抗不了你就得去找那些吸人血的老頭?!狈界窨脑谒募绨蛏?,手指微微顫抖著摟緊了他,“我更怕你死,你在實驗室待了十二天。我每天都在外邊看你,不能進去,隔著玻璃,心想著是不是哪一天你突然就睜眼告訴我你又贏了。更怕研究員告訴我試劑沒問題,你是真的感染了。我以前是想和你同生共死,現在我改主意了,我可以養你,你永遠得走在我后邊兒?!?/br> 沒等他回答,方珩就一口咬在他的后頸,Beta沒有腺體接受不了信息素,那酒香味就在室內散開,壓住了原先罩在周野身上的甜膩。他說:“我是自私,我見不得你先走,你不能出去,你要是因為我關著你不喜歡我了我就不碰你,我當你弟也行?!?/br> 周野伸出手在他后背拍了拍,輕聲說:“我也怕每天待在這里,突然有一天向峻告訴我你出任務被咬了,或者你回來告訴我他沒了。我會恨你的,你知道嗎?” 方珩僵了僵,雙手扶著他的臉頰親了上來。這個吻算不上溫情,他蓄意在人嘴里嘶咬著,直到聞到了血。方珩舔著血氣吸在自己的嘴里,聲音含糊:“再等等我,求你了,不要恨我?!?/br> 不知道是不是謝安嶼的信息素作祟,還是面前的人是方珩,周野突然有些頭暈,小腹的熱流上涌著沖到腦門。他任由方珩把舌尖擠進他的喉嚨,下身隨著他的動作在他身上摩擦。 方珩一只手按向了他身下鼓囊囊的一團,順著褲腰伸進去在他星期上揉搓。他把周野按在墻上一只腿抵著他,手上的東西慢慢脹大,青筋跳了起來。 周野終于意識到,謝安嶼留下的信息素讓他發情了。他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渾身上下燥熱無比,好像有千百只螞蟻在啃咬,讓他心癢難耐,腦子里只有最原始的性欲。他被方珩摸得呻吟出聲,眼尾燙得通紅,一個勁兒地蹭他的手。 方珩也發現了,脫下他的褲子,手上束緊加速擼動他的性器。他們在床上本就契合,此時又受了信息素的影響,沒一會就交代在了方珩的手里。 方珩也被愛人的模樣激地勃起,他把人翻了個面,打開花灑對著他的xiaoxue沖。謝安嶼的信息素竟然讓他的后xue也發生了變化,那里比平時更為柔軟,輕松吃進了兩根手指。 這種程度地泄火對周野來說只是隔靴搔癢,他向上撅著屁股,用手扒開了自己的臀rou放在人眼前。 方珩的手指在他身后擴張,看見他的動作,聲音暗啞警告道:“哥,你一會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樣子簡直就是在發sao?!?/br> 在部隊本來也會受到信息素的抗性訓練,周野現在還算清醒,聽方珩這么一說更為羞赧??墒撬麄儌z最粘膩的時候,干這件事比吃飯的次數還要多,早就顧不上什么羞恥。他清了清嗓子催促道:“快點?!?/br> 下一秒他就聽到褲鏈拉動的聲音,方珩竟然直接用那根東西捅了進來。他伸手捂著周野的嘴,逼他只能涕淚橫流,干瞪著眼發抖。 那根粗壯的性器莽撞地頂撞進來,周野甚至能感覺到上面鼓動的脈絡。他被發狠地cao弄,碩大的guitou一次又一次攆過他的敏感點讓他在他手底下顫抖。 他被掌箍,被逼到不能呼吸,像雌獸一樣被蠻橫地對待。方珩叼著他脖子上的皮幾乎要咬碎,聲音發狠地說:“這么sao,活該被我cao死?!?/br> 他張開腿接受他的頂弄,耽溺在欲海里,讓他像一艘被情潮掀翻的小船,被情欲折磨地失去理智。他抓緊方珩想要掐他脖子的手,放在臉邊蹭著。 “哈啊…要…要到了,方珩,再快點?!?/br> 方珩只好隨著他的指示腰腹聳動快速撞擊他的敏感點,與此同時周野也握著自己的東西快速擼動。終于一朵大浪把在岸上的周野拍倒了,他抽搐了兩下,一泡濃精射在了瓷磚上。 小腹被刺激得陣陣收縮,沉浸在高潮中的他還來不及壓下聲音,一聲聲喘息裹著熱氣勾引著身后的人。方珩把他摟在懷里,身下小幅度在他窄小的甬道里聳動著。他近乎柔情地哄著:“我還沒出來呢,馬上就好了?!?/br> 周野低低應了一聲。 方珩把他抱起來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上,讓周野只能夾緊他的腰才能防止自己掉下去。他小聲驚呼,埋怨地看向方珩,被人猛地一頂,脖子脆弱地仰起。 方珩惡劣地頂他,頂級alpha的體力讓他在zuoai時都如魚得水,他把愛人玩弄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下身又兇又猛地聳動著,最終射在了愛人的最深處。 待在甬道的性器還硬著,堵住所有的空隙讓內里的液體流不出來,方珩抱緊他,頭緊緊貼在他的脖頸上。 他突然想到了有趣的事,周野以前互相幫忙的時候,要么就是要接吻,要么就是摟抱著,總是不肯看著他的家伙幫他。他輕笑了一聲,維持這個姿勢抱著他進了臥室。 步行間性器進得更深,此時他渾身的受力點只有方珩的手以及…周野掙了掙,歷聲說:“讓我下去?!?/br> 方珩向上一顛,讓人重重坐了回去,周野只好被迫摟緊他,漠然地讓人搬回了床上。 這一小截路走得很慢,兩人肌膚相親,渾身的熱意和空氣中的涼氣碰撞,形成了別樣的刺激。 周野終于如愿挨到了床,跪在床上木著臉看人。渾身的燥熱得不到抒發沖的他血氣上涌,可是剛剛羞恥的姿勢又讓他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方珩淡笑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虎牙,那里還留著剛剛磕在他身上的氣息。他眼神勾著人,說:“自己坐上來?!?/br> “不會嗎?手扶著我的大寶貝插進去?!?/br> 見人愣在原地沒有動作,方珩向前挪了兩步,摁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性器上,那里變得硬脹,盤踞的青筋在周野手底下跳著。 方珩的手在他胸前的紅粒上轉圈,那節微涼的指尖劃過肌膚引起讓人心悸的觸感,這讓周野更難以忍受從心里泛上來的情欲。 “挺燙的,不難受嗎?”方珩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嘴里吐著下流的詞匯,“你還忍得住嗎?后xue有沒有發癢?想不想我捅進去?” 莫名其妙,周野莫名其妙被這下流的話激發了,他跪坐起來扶著那根挺立的roubang坐了進去。 分不清是誰在cao誰,靈活地rou壁推拒著他,在分開時又緊緊纏繞上來。方珩爽得長嘆一口氣,含著周野的嘴唇細細舔舐著他。他用力扶著人的腰向下一按,roubang進入了意想不到的深度,讓兩個人的靈魂都因為舒爽交纏在一起。 “呼,哥,太爽了。就這樣,用你的xiaoxue狠狠地cao我的jiba?!?/br> 周野堵住了他放蕩的嘴,他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信息素里,就像一個真正的omega一樣,因為他的alphayin蕩的發情。他尖叫著射精,腳趾緊繃地抓床,收縮的xiaoxue引誘著方珩。 方珩不知疲憊地朝著讓他心神向往的地方猛干,他發狠地咬他后頸,射在了他身體的最深處。 他帶著高潮后特有的慵懶輕聲說著情話,“好喜歡,哥哥?!北亲虞p輕蹭著他的臉頰,那里發出了很輕的一聲“嗯?”他問:“你想不想和我永遠待在一起?” 沒得到人的回答,他又逼著周野直視自己,挑眉問:“你不想嗎?” 周野紅了耳廓,眼神斜著床單小聲地說出想。 方珩碰著他小心而珍重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他垂著眼嘴唇若即若離挨著周野的。 他們又親昵地貼在一起,津液交換,水聲汩汩,空氣中熱意更甚。他們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