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人體燭臺/蠟油燙背/炮機深喉開發/溫柔上藥
宋曜再睜開眼已經是下午的事,過度勞累的身體還處在虛脫中恢復不過來,雙眼更是如同蒙霧般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 “威哥,要不要現在就擺上?” 直到手下發出詢問,霍晨威才發現宋曜醒了。宋曜像是想努力被他忽略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不發出任何一種聲響去驚動吸引他的注意力。 先前要他們準備的東西全準備妥當,刑架也在這幫蠢豬反復拆裝中成了型,放在茶幾上靜靜等待著那個要被鎖住的狗狗上桌。 霍晨威低垂下眼簾,揉了揉太陽xue緩解一下因用腦過度而導致的疲憊。遮擋住的眼里滿是不舍與心疼,但他總要讓宋曜長期處在被折磨的狀態中,以此去迷惑監視他的人。 “擺上吧,別把他弄疼了?!?/br> 大哥發話不讓弄疼賤狗,他們只好放棄用電擊槍逼迫宋曜自己爬到桌上的準備,兩人合力將人抬上刑架,將手腳分開鎖進鐵銬之中,時刻保持趴跪姿勢。固定頸部的脖圈也在四肢拘束好以后落下,牢牢鎖著宋曜的脖子,不讓他有能逃避的可能。 “放開…放開我……” 宋曜不愿被擺成這種姿勢,不停反抗著。手腳銬不留縫隙的貼在皮膚上,讓他連點轉圜余地都沒有,無論他怎樣掙扎也逃離不出刑具對他的拘束。 “霍晨威……你畜生……呃……” 宋曜無法轉過頭去看霍晨威,只能盯著桌面自說自話似的罵著人。有人在他身后玩弄起他疲軟的yinjing,敏感軟rou落在粗糙的手掌中被用力擼動taonong,只是稍稍勃起一點就被那人用繩子從根部系緊,連同兩顆卵蛋也被綁在一起,再繞到yinjing前綁住guitou,向后拉扯綁在固定按摩棒的豎架上。 yinjing違逆勃起方向帶來的痛楚讓宋曜難以承受,扭動著腰身想要擺脫卻把yinnang拉扯得更疼,身體顫抖著塌軟下腰,盡可能縮短被拉扯得長度。 手下早就料到宋曜會這樣“偷懶”,點起幾根長蠟放到身下,燃燒穩定的火苗炙烤著皮膚,強烈的灼燒感讓宋曜不得不撐起腰,努力抬高身位去躲避火苗。 然而只是光抬腰是遠遠不夠的,在霍晨威的授意下,那些人在他胸膛下也擺放上長蠟,火舌燎動著布滿鞭痕的肌膚,強迫他也把上身挺起,讓他的肩膀,背脊與臀丘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 糾正好姿勢馬仔又去對他的后xue做文章,堵在xue里的狗尾肛塞被拉出,先前射進去的jingye沒了阻擋慢慢從被撐開的roudong里流出。宋曜很想就此那些液體流干凈,他不要在身體里存霍晨威的東西,他覺得惡心,只是沒流出多少就又被用東西堵住。 宋曜雖然不能回頭去看,但能感受到那東西是個表面有棱狀凸起的柱體。那柱體直徑不小又沒有做潤滑,一經插入便將xue口附近褶皺全部撐開,越是進的深越有撕裂痛感產生。 直到將長蠟露在外面的長度調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長度時他們才停下深入,點燃蠟燭檢測蠟油是否能夠精準落到莖身。 在打火機響起的瞬間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體是什么東西,霍晨威要又在對他的性器用刑,那樣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蠟油灼燙的,時間長了可會被燙壞掉的啊。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蠟中會變成什么樣,巨大的恐懼促使他激烈掙扎反抗,扭著腰不讓蠟燭對準yinjing。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沒起多大作用,被綁住的性器不管怎樣動都在蠟油滴落的范圍里。 “呃?。?!” 一滴融化的蠟油滴落下來,精準落在guitou上。難忍的灼燙讓宋曜發出慘叫,手腳在鐵銬中瘋狂扭動也掙脫不開,反倒給他增加了無謂的痛苦。 霍晨威聽著宋曜凄慘痛叫心如刀割,仍舊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對下屬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讓宋曜的嘴空著。 下屬們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將早已準備好的炮機抬上茶幾,在人驚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調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宋曜無比震驚的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假陽具,那根東西做得太過真實不說也甚為夸張。畢竟沒有哪個男人的guitou能比雞蛋還要大,粗長莖身上的筋絡猙獰如同盤龍,烏黑發亮的顏色更是嚇人,甚至還因自身重量過重而彎出弧度來。 宋曜清楚這幫人一定會用這東西去堵住他的嘴,說不定還會利用炮機去cao弄,從而把嘴巴改造成一處適合性交的器官…… “不…要……唔嗯!” 馬仔無視宋曜不停擺頭躲避的反抗行為,直接上手扯住頭發固定住腦袋,見人敢咬牙不張嘴就用蠟油去燙他的后背,用竹條抽打他的腳心。 擁有一身不愿屈服傲骨的宋曜在反抗事上倔得很,霍晨威雖然在一旁袖手旁觀,卻也有在心里去數竹條抽打的次數。他這幫手下很會對人用刑,在抽打時左右兩根竹條輪換著起落,讓疼痛沒有一絲一毫的間隔。 隨著抽打次數的逐漸增多,腳心上所出現的紅印也越發明顯。一道道交錯紅印布滿白嫩的腳心,讓那里的皮膚變得發紅腫起。無休止的疼痛讓他的腳趾都蜷縮起來,即便是這樣宋曜也緊繃著腳背,咬死牙關做著頑強抵抗。 霍晨威從宋曜身上看不出一絲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雖然這樣痛苦熬刑的宋曜讓他無比心疼,卻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識還是很清醒。 “撬個嘴都這么費勁兒,你們真是夠廢物的?!?/br> 被老大訓斥為廢物,手下們一個個心里都憋著火,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氣。他們不再只對著腳心與后背用刑,嬌嫩的大腿內側,臀丘,就連霍晨威最為收斂折磨的yinnang與yinjing也變成他們撒氣的地方。 短短幾秒內下體多處地帶被抽打所產生的痛楚讓宋曜承受不住,灼熱的蠟油也被毫無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過抽打的皮rou。每當蠟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顫抖著身體,發出沉悶痛苦的呻吟,有幾次險些張開嘴投降卻又用牙齒咬緊了下唇忍住了。 “死賤狗,張嘴??!” 馬仔不滿于宋曜在這樣折磨之下還能咬牙堅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臉頰。 先前就被抽腫的臉頰又經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紅腫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紅那兩瓣失了血色的唇rou。 死撐了一段時間宋曜終是被疼痛折磨得無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腦失去對肢體控制的權利,松開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陽具進入口中…… 粗長猙獰的假陽具一經進入就將他的嘴巴撐大填滿,壓的他舌頭無法動彈。圓碩的guitou不滿于只頂在喉嚨口,深入著突破喉嚨的阻攔頂入進去。 在炮機被連接上電源,按下開關那那一剎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輪折磨了,只是沒想到同時被開啟的還有抵在guitou上的震動棒…… “唔嗯!” 在guitou受到刺激的瞬間宋曜掙扎的極為劇烈,插在后xue里的蠟燭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著融化的蠟油,每一滴都能精確無誤的落在guitou上,在冷卻凝固后行程一層薄殼將guitou包裹。 男性最為脆弱的地帶被如此灼燙所產生的痛楚讓宋曜發瘋,跪不住的身體搖搖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蠟燭給生生逼起抬高。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為放置香薰的平臺,他能感覺得到他的肩膀,腰窩與兩瓣臀上都被放上了點燃的香薰蠟燭,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蠟燭存在。 宋曜明白霍晨威這是把他當做了人形燭臺使用了,而在托起蠟燭的同時他還要被迫承受深喉訓練。炮機抽插的速度設定的很慢,一秒鐘只會抽送兩次,假陽具每一次退出都會只留半根在嘴里,而進入時又會頂進食道。 深喉所帶來的生理干嘔趕讓宋曜難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識接受假陽具cao干喉嚨,yinjing上的疼痛就會阻攔他的行為。酥麻快感混合著痛感從下體傳來,結合著背上被蠟油灼燙,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不會就此沉淪下去。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讓他在快感中淪陷又不讓他被疼痛折磨得發瘋。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這樣做的意義,是他口口聲聲說要把他變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變成沒有自我意識的性畜,那應該讓他徹底沉淪于快感之中,讓他的腦子里只有zuoai,不應該有疼才對。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識就不會變得順從,即便是用藥物控制也只會在藥效發揮時起作用,就算日后這具身體變得yin蕩下賤,他的意識也不會變成讓他滿意的狀態,費盡心思折磨他又不讓他變成他想要的樣子,這又是何苦呢? “唔嗚!呃……” 短暫可以去思考的時間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蠟燭里的蠟油在顫抖中被搖晃灑出,流到背上灼燙皮膚。后xue里的長蠟也在緩慢融化著向后退去。 yinjing沒有被蠟油燙的疲軟,反倒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持續勃起著,一滴不落的承接著落下的蠟油。 “大哥,賤狗燭臺做好了,您看這樣滿意嗎?” 本就在旁觀一切的霍晨威不用手下提醒也知道“燭臺”做好了,此刻宋曜正努力支撐著身體不落,穩穩抬著背上的香薰盡職盡責的去做一個燭臺。 他很滿意面前這個趴跪在茶幾上,散發著香味兒的人形燭臺,更滿意于燭臺在“努力學習”深喉技巧。 “我還有文件要看,你們都滾出去,別打擾我辦公?!?/br> 霍晨威飄忽不定的心情讓手下們難以掌握,那幾個主要調教燭臺的手下想跟霍晨威邀功,看人臉色陰沉著也不敢多嘴,灰溜溜的退出辦公室,最后一個離開的還不忘給人帶上門,只留“燭臺”跟霍晨威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