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肚子也cao,成功解救
后半夜,村子里的村民逐漸減少,有些人打消了積極性,回家睡覺去了。 只有張明啟一家還在尋找,沿著村子附近繁雜的山路,一直尋到太陽出頭,依舊沒有找到逃跑的人。 他們一家對外宣稱家里買的女人跑了,大多數村民們自然是尋找女人。 天亮后,繼續待在破廟里就不安全了。 君成喜帶著少年換了一個躲藏的地方。 這地方潮濕,卻很安全。 是一處濕潤的天然洞xue,這洞xue在小河上游,被茂密的野草覆蓋,是系統搜索了地理環境找到的最合適的藏身之所。 君成喜把人安置在這,發現少年左腿殘疾,沒有貿然對少年進行醫治,打算等待他離開以后,走這個世界的正常流程,讓警察送他去醫院。 “你在這里等我,我要去救一個人?!?/br> 許是怕他一去不回,席子蒿扯著青年的衣服,目光恐慌。 “不要丟下我…………”他非常害怕面前的人忽然消失,將他一個人丟在這里,丟在這人間煉獄的地方。 君成喜摸摸他的發頂,承諾道:“你放心,我是來找我弟弟的,他和你一樣,被人騙到這個地方來了,找到他我就馬上離開,一定會救你的?!?/br> “嗯…………”他目睹青年翻過陡峭的河岸,消失在了洞口。 內心充滿著羨慕,羨慕青年的弟弟,縱然身處險境,也會有人奮不顧身為了救他而出現。 他抱著膝蓋,聽著巖洞中滴滴嗒嗒的水聲,腦海中想起自己被拐賣時的景象。 被張玉華侵犯之后關在出租房里,他求救,嘶吼,反抗,得來的確是被打斷了左腿。 席子蒿很后悔,也很憤怒,胸口的怒火像一把燃燒的熊火,恨不得將那些作踐自己殘害自己的人統統毀滅,以此來宣泄他積壓了這么久的憤怒和痛苦。 白天的村子里一片安詳,男人扛著鋤頭下地種菜,女人在家帶孩子和婆婆喂雞養鴨,有不少孩子在田間嬉戲打鬧,這樣的景象,沒人會想到險惡的一面。 君成喜躲在村子附近仔細觀察,發現田間玩耍的孩童大多是男孩,女孩少之又少,十幾個男孩當中只有一個女孩子,那女孩穿的還不太好,和周圍的男孩比起來,差距就太多了。 一眼便能看出,這個圈子有多么的重男輕女。 這時小孩子們圍著一處破敗的小木屋偷看著什么,屋里傳來女人的一聲慘叫,孩子們被嚇跑了。 君成喜隱了身,走到剛才孩子們圍觀的地方觀察,透過木門的裂縫,他看到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女人挺著大肚子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侵犯。 女人懷孕了,快要臨盆的肚子隆起,男人絲毫沒有憐惜女人的身體狀況,扒了女人的衣服,分開雙腿,像一頭畜生般趴在女人身上挺腰抽插。 女人疼的撕心裂肺,力氣小的不足以推開身上的人,在她的慘叫聲中,男人爽完了,還嫌棄女人不夠溫柔,踹了女人一腳。 這一腳正踹在女人危險的肚子上,疼的女人頓時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大顆大顆的汗珠密布在女人臉上,男人還沒有察覺到女人的痛苦,提上褲子,摔開破門揚長而去。 只有君成喜皺著眉頭看著女人痛苦的樣子,她快生了。 可這小木屋周圍沒有人,剛剛還過來玩耍的小孩子們都已經跑遠了,勞作的農民在很遠之外的田間,連這里女人痛苦的呼叫聲都聽不見。 君成喜硬著頭皮闖進去,一番緊張的cao作之下,他把女人打暈,幫助她接生。 沒過多久,伴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女人的孩子順利出生,她也在分娩的疼痛中醒了過來。 女人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幫她接生的陌生青年,青年蒙著臉,她不認識此人,村子里也不會有這么穿著時尚的年輕人。 女人沒有想那么多,虛弱的伸著手,把孩子接過來。 “男孩還是女孩?”女人第一時間詢問孩子的性別,根本不關心自己身下已經血淋淋一片。 君成喜幫她止血,一邊說:“是個女孩,她很健康?!?/br> 聽到孩子的性別,女人頓時面如死灰,哭著親了孩子一口,把孩子抱進懷里,突然用力掐著嬰兒的脖子,一邊哭一邊說:“mama對不起你……請你原諒mama……對不起,對不起…………” 女人知道,這個女孩來到這個世界上只會受苦,她不想讓女孩和自己一樣成為這個村子里生產的畜生,她寧愿掐死自己的孩子,也不會讓女孩在這個人間煉獄的地方長大,成為這些男人的玩物,走她走過的路。 “你做什么!” 君成喜一把奪過了她的孩子,撩開衣服,孩子的脖子上赫然出現一圈紫色的掐痕。 如果他再晚一步,這孩子可能就斷氣了。 “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女人虛弱的趴在地上,祈求君成喜把孩子還給她。 “你為何要掐死她?” “我不想她和我一起受苦…………”女人知道自己無能,沒辦法保護自己的孩子,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個畜生回來之前把孩子掐死。 哪個畜生知道她生了一個女兒,沒有給他生一個傳宗接代的兒子,一定會把女兒拿出去賣了,或者是養大了,繼續給自己生一個兒子。 聽了女人的解釋,君成喜很同情她。 他來到這個村子,一方面是為了解救祝瀟瀟,另一方面也希望可以幫助這個村子受苦的女人得到解脫。 君成喜看了一眼睡著過去的嬰兒,把孩子還給她,一邊對她說:“你把孩子帶著,我帶你去個地方,你躲在那里,到時候我去聯絡外面的人,他們會來救你的?!?/br> 女人瞪大眼睛看著青年,這才注意到他渾身上下穿著時尚,根本不是村子里的人,也就是說,這個人不是記者就是警察,一定是來救她的。 女人感動的抱著孩子一個勁的磕頭,君成喜聽到系統的提示有人靠近,趕忙帶著女人從后門溜走。 他隱了身,連帶著女人一起隱身,路過時有微風吹動草叢,無人察覺他兩路過。 路上,君成喜問女人:“和你一樣被拐賣到這個村子里的人有多少?” 女人被關著久了,思想都快退化了,她沉默了好久,木吶的回答:“我不知道,我見過其他被拐賣的女人,后來分開了,有十幾個,年齡最小的七八歲左右,最大的二十多歲……” 聽完女人的回答,君成喜皺起眉頭,那大概就是有二三十個人,年齡不一,這解救起來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席子蒿等了很久,聽到動靜緊張的看著洞口。 直到熟悉的人出現,才放松警惕。 男人的身后跟著一個女人,女人抱著孩子,孩子的身上還有血和臍帶,一看就是剛剛生產的樣子。 君成喜對女人說:“他和你一樣是被賣到這里的,你們兩個先待在這里,我先出去了?!?/br> 青年剛來就走,席子蒿什么都沒來得及說,繼續漫長的等待,每一分每一刻都是折磨。 對于女人來說也是如此,她很害怕,害怕青年人不能救他們出去。 君成喜再一次認真的看了一眼這個世界的劇情。 這就是一個法律并不完善的社會,也可能是為了凸顯出主角受的凄慘,張玉華和張福順干的事情,一直殘害了很多人都沒有得到制裁,最后還是黑化的主角受自己殺了他倆,才得以解恨。 由此可見,如果他報警,很有可能不會成功。 不過君成喜還是想試一試。 他拿著這個世界的手機,找了一個最知名的直播平臺,一路隱身,將村子里那些欺男霸女,拐賣婦女凌辱的場面,統統現場直播。 直播上標了地址,一開始來觀看的人覺得是作秀,直到視頻中女人痛苦的慘叫聲撕心裂肺,有些觀眾坐不住了,覺得直播中的畫面太過于恐怖。 沒過多久,村子附近當地的警局收到了報警電話,說是他們管轄區域的一個偏遠小村子里出現人口販賣,這事情還落到人間皆知的地步,警局頂著輿論的壓力,不得不出動警力,開了一個小時的車,來到了交通封閉的村莊,突擊檢查。 這一查不知道,整個村子里的人,家家戶戶都有被拐賣來的少女。 楚景文帶著突擊小組出現在村子里的第一戶人家門口時,就看到一個花季少女被狗鏈子拴著脖子跪在院子里,腳邊是一個狗盤子,里面裝著連狗都不會吃的東西。 這一幕刺激的他無法相信如今的法制社會,竟然還會有這么荒唐的事情。 女人看到穿著警察制服的他們時,一時激動的呆愣在地,反應過來之后拼了命的求救。 女人的舌頭被割了,只能無助的發出痛苦的聲音,無法宣泄求救的語言。 楚景文第一時間掏出了槍,對著屋里趕出來的兩個農夫威脅,讓他們放下手上的東西后,成功解救女人。 這一路上,有一些村民誓死反抗,楚景文為了解救人質,不得已當場射殺他們,有了前車之鑒,后面的村民不敢反抗,老老實實把家里買的女人都放了出來。 其中還有一些漂亮的男孩子。 楚景文打電話跟總部征求支援,將這里的情況匯報了一下。 全村所有人都是共犯,家家戶戶都有被買來的人。 有些女人甚至挺著大肚子,警察破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女人被男人壓著身下侵犯。 過分血腥的畫面讓楚景文三觀刷新,再也無法對這些樸素的村民有美好印象。 “報告組長,河邊發現一個生了孩子的婦女還有一個瘸腿的少年,兩人都是被拐賣的?!?/br> “帶上救護車,回去再說?!?/br> 小劉預言又止說:“組長,那個少年好像是席家莫名其妙失蹤的繼承人……” “你確定身份了?”楚景文嚴肅的看向自己的徒弟。 關于席家的繼承人,可是個大案子,如果那少年就在這被拐賣的人群之中,那他們小組可是大功一件。 小劉十分肯定的點頭,“我對了一下照片,除了憔悴了些,腿瘸了,其他的一概不差,連名字都是一樣的?!?/br> “先把人照顧好,其他的等到我回去了再說?!?/br> “好的?!?/br> 幾天后。 警局里,鄭云歌抱著孩子被女警員帶進接待室。 這幾天,警察幫著她找到了父母,雖然和她一樣被拐賣的婦女都被解救,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還在逍遙法外,沒有被捕。 接待室內,楚景文看了看供述,問面前抱著孩子的女人。 “救你的青年你確定不知道他是誰?或者名字?” 鄭云歌搖頭,“他只是救了我,讓我在哪個山洞里躲好,還保證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br> “描述一下外貌?” “長的很秀氣,雙眼皮,高高瘦瘦個,穿的時尚,像個大學生?!?/br> 一旁的女警扶額,這描述,等于沒有描述。 楚景文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讓女警帶人出去,把下一個叫來。 沒一會,一缺一拐的少年在女警的攙扶下走進來,坐下等候楚景文發問。 “楚警官好?!毕虞镄÷晢柡?。 “嗯,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你認識那個救你們的男子嗎?” 席子蒿腦海中閃現而過君成喜的話“感謝就不用了,拜托你們替我保密,警察要是問起,你們就說不知道,謝啦!”想到這,席子蒿在楚景文嚴肅的目光下撒謊。 “不知道?!?/br> 楚景文皺眉,大聲喊:“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 楚景文很挫敗,明眼都能看出席子蒿和鄭云歌在撒謊,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哪有人做了好事,隱瞞身份的,太奇怪了。 事情越是蹊蹺,就越有問題。 “那人長什么樣子?” 席子蒿隨便編了一個,和鄭云歌說的差距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