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沒有必要,”成眠用指關節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頰,眼底透露出一絲憐惜,低聲說,“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這種東西?!?/br> 林景明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么,微張著嘴,卻發現聲道像是麻痹了,只能發出很低的氣聲,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成眠,連視線都開始模糊不清。 他不知道成眠又對他做了什么,卻發現對方眼里也露出了一絲詫異。 林景明抬起手,指尖從成眠胸口堪堪擦過,下一秒整個人脫力,眼前一片漆黑,直直栽進了成眠懷里。 他仰著頭,費盡全力吐出想說的話:“成眠……你到底,想要什么?M-290的秘密?還是……還是我更應該叫你……葉晟眠?” 聽到這個名字,成眠托住他猛然下墜的身體,琥珀色的眼睛里終于出現了一絲波瀾。 他單手抱著他,翻開林景明的領子,看了看頸椎骨的位置,上面出現了指甲蓋大小的一片紅痕,雖然不起眼,但是在教授過于白皙的皮膚上并不難找。 成眠抱著失去意識的林景明,慢慢撫摸著那片紅痕,嘆了一聲,喃喃道:“我最想要是你,林,但是你從來都沒明白?!?/br> 林景明睜開眼,目光有些渙散,直愣愣地盯著雪白的天花板,隨后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躺在一張醫用輪床上,而這個地方,他不久前剛剛待過。 他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眼角的余光能夠看到,手術臺邊上的鐵籠子已經沒有了,但他的身體本能地抗拒這個地方,抗拒這里發生過的屈辱的一切。 指尖上傳來一絲熱度,他仰起頭,對上了成眠漂亮冰冷的琥珀色雙眸。 “別亂動?!背擅呶罩闹讣獾吐曊f道。 林景明猛地甩開他的手,坐起來想下床,身體卻被一股力量扯得一歪,整個人失去平衡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他這才發現右手手腕被鐵鏈鎖在了床的一側。 他猛地起身,根本拉不動沉重的輪床。 成眠扶著他的腰,說:“不要亂動?!?/br> 他跟這人一下次貼得太近,溫熱的軀體伴隨著淡淡的冷香立即喚醒了身體的記憶,被碰到的地方和雙頰逐漸開始發燙。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反應,成眠得寸進尺地又湊近了點,手掌貼著他勁瘦的腰上下游走起來,在他的頸側蜻蜓點水般一啄。 林景明眼神一凝,他剛剛已經釋放過一次,不該這么如此輕易地被撩撥。 可身體卻十分現實地在起著反應,下身微微充血的同時,連帶著某個極難啟齒的隱秘部位也開始發燙,從身體深處開始緩慢地滲出液體來。 液體很快堆聚起來,終于順著腿間的軟縫慢慢滑了出來,腿根一片潮濕粘膩。 林景明微微一怔,這么些天,他已經幾乎忘了腹中奇異的硬物,以及某個突然多出來的部位了,這個狀態讓幾乎無地自容,下意識地迅速并攏雙腿。 然而成眠的動作更快,手順著腰側滑進到他腿間,指尖隔著布料抵著了那條軟縫,指腹在那里上下滑動了一番,曖昧地咬著他耳朵道:“你都濕透了,教授?!?/br> 林景明手指驟然收緊,狼狽地偏過頭去,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體深處發生的變化。 身上冷得發抖,偏偏皮膚又是guntang的。 就上次的時間而言,這次間隔的日子太短了……或許某個人的亂來促使了這一時期的提前到來。 甬道里又麻又癢,不斷涌出熱液來,沾濕看布料和成眠的手指,他狼狽地抓著床沿,微微弓起身子,敏感的甬道又癢又燙,此刻正無比渴望著有什么東西……有什么東西可以插入身體狠狠頂弄摩擦。 他清楚接下去會發生什么,因為已經體會過兩次,理智在欲望面前根本不堪一擊,更何況成眠絕不可能放他自由。 然而他還在苦苦支撐著,不愿在成眠眼下徹底失態,林景明一口一口喘著氣,呼吸頻率都亂了,胡亂地想抓住什么東西,鐵鏈掙得哐哐作響。 成眠握著他的腰,指尖在rou縫間毫無規律地滑動著,絕妙的快感和欲求不滿的痛苦同時侵襲著林景明的大腦,連成眠什么時候把他的褲子褪干凈了都察覺不到。 他被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模糊的視線里能看見成眠手里的針管,以及里面翡翠色的通透的液體。 液體被注進來的一瞬間,林景明被凍得微微一哆嗦,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神智清明了一剎那,坐在床上掙扎著往后退。 成眠一把抓住腳踝把他拖了回來,指尖毫不猶豫地探進了那條軟縫。 “??!”林景明沒壓得住聲音,被刺激得叫出了聲。 成眠低下頭,唇齒在他臉頰上留戀,低聲道:“這樣就受不了了?教授,我可還沒怎么碰過你這里。 淺綠的液體被注入到最深處,成眠溫熱的手掌掀開襯衣,撫上了腹部,按了下去。 林景明被壓著仰躺在床上,后腰被托起來,這個姿勢下,蒼白脆弱的小腹內,幾個卵圓狀的輪廓顯得格外明顯,成眠重重揉按了幾下,幾乎能聽到里面的藥水混著yin液的嘰咕水聲。 林景明他能感覺到連接著敏感甬道的內腔在成眠的揉按下不斷收縮著,詭異的快感讓他他一時連掙扎都忘了,微微睜開的眼睛里霎時充滿了不安和無措,被禁錮住的手垂了下來,想躲開他的掌控,無力地懇求道:“……別按……” 成眠親親他的唇角:“好,不按了?!?/br> 林景明抬眼,微垂的睫毛蓋住了大半的視線,下一秒成眠抬起的手指直接捅進了rou縫里,指腹抵著里面濕熱的軟rou,抽送起來。 好不容易穿整齊的襯衫又被向兩側扯開,林景明猛地并攏雙腿,夾著他的手,更多的液體從腿間溢出來,沾了成眠滿手粘膩。 他雙頰潮紅,無力地仰著脖子,右手抓著鐵鏈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死死咬著唇不讓夾雜著快感的呻吟被聽到,聲音顫抖得連話都說不完全:“你……那個時候你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他身體出現了什么變化,卻仍然借著“檢查”的名義玩弄他。 惡劣的謊言被拆穿,成眠非但沒有愧疚,反而愈發無恥地將手指探得更深:“可是你當時高潮得很開心,你還求著我不讓我出去,不是嗎?” 快感一波一波涌上來,讓他雙腿發軟,成眠在高潮之前停下了動作,滿是yin水的指尖探到已經腫脹不堪的rutou上來回摩挲逗弄。 “我……沒有!”林景明犬齒深深埋進嘴唇,鮮紅的嘴唇幾乎要滴出血,努力控制住張開腿往他身上湊的沖動,顫抖著道。情欲的開關一旦被打開,這點程度根本滿足不了他,林景明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發泄,想讓更大的guntang的東西楔入身體,可腦中剩下的唯一一絲理智不允許他這么做,理智和欲望相互撕扯的過程極其痛苦,他感覺自己被放在深海中即將溺斃,又像是在地獄的火焰里苦苦掙扎。 成眠沒再拘著他,抬手在他硬得不行的東西上撫弄了幾下,林景明渾身滲出細密的汗珠,濕透的襯衫貼在皮膚上,皮膚上散出guntang的熱度。 很多人認為人能夠掌握自己的身體,而事實上通過簡單的多巴胺控制就能掌控一個人,到達極樂之巔還是痛苦不堪,全部不能自已。 掙脫不得,也逃不開。 林景明在成眠手里射了出來,微微喘著氣,失神地看著他。 情潮未退,被成眠碰到的皮膚上像是有電流躥過,又癢又麻,他茫然地靠過去,慢慢伸手抱住成眠,張開雙腿,難耐地蹭動起來。 成眠琥珀色的眼眸像是融化的燭淚,冰冷的火焰在眼底緩緩燃燒。 他很少能從成眠的眼睛里讀出情緒,無論是高興抑或者別的什么東西,但此刻他的眼神十分復雜,似乎透著一絲懷念,又像是怪罪。如果非要形容,就是想吃糖的孩子終于嘗到了甜味,然而又不能多吃的不滿,這一刻的成眠,比起醫院里那個冷酷的醫師,更像是出現在他回憶里,那個聯盟醫大的大學生。 他伸手把林景明從身上扯下來,拉過另一段鎖鏈,把林景明的左手也牢牢綁在了輪床的一端。 林景明愣怔地睜著眼,高潮過后虛弱的教授看起來竟有幾分乖巧,躺在床上偏過頭眨著眼,眼神空茫茫的。然后他看到成眠伸手推過一個一人多高的玻璃罐。 這容器他見過。 ——跟黑市里裝著柔軟肢體的玻璃容器一模一樣。 “2908……?”他喃喃道。 這東西上下全部被鐵封住,特制的鎖扣將整個容器密封在一個類似液氮罐的玻璃容器中,透明柔軟的觸腕漂浮在液體里,跟黑市里的不同的是,里面的觸腕在微微抽動,動彈的同時整個體表都在變換著淺淺的五彩斑斕的顏色。 在成眠戴上手套,打開容器探手撈出那一團東西的瞬間,些許神智回歸了林景明的腦海。 似乎是預見了成眠會做什么,林景明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整個人掙扎起來,鐵鏈被扯得不斷發出哐啷響聲,他顫抖著聲音叫成眠的名字:“成……葉晟眠!……你不能……不要……” 他掙脫了一側的鐵鏈,整個人往下一摔,下一秒又被成眠拽著腳踝拖了回去,連著脆弱的腳踝也被鎖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