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他像個無恥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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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直戳戳的挺在逼里的,硬得發燙,媚rou只能輕輕討好的貼著roubang,謝然已經習慣了每晚這種xiaoxue里充實的異物感。 但是今天梁驍沒有射,roubang硬的特別厲害,半個碩大guitou都卡進了濕潤zigong里,謝然怕梁驍不舒服,剛想問。 扭過頭看見梁驍已經安靜的閉上了雙眼,眉頭輕輕皺著,看上去有幾分不耐和倦氣。 謝然心里突然很愧疚,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了,一點也不體貼,老是折騰老公,還動不動就鬧情緒,老公工作回來還要辛苦哄自己,以后可不能這樣了,他一定要做個好老婆…… 次日清晨,梁驍被鈴聲吵醒,皺著眉頭的摸著手機把鈴聲關掉,呼出一口氣,手指輕輕揉著揉太陽xue。 性器還插在謝然的逼里,硬得他有些發疼,晨勃和沒發泄的性欲積淤在一塊,煩燥的生理反應,不禁讓他心情沉郁。 從謝然身體里拔出自己的性器,直挺挺的一大根,guitou憋得又大又圓,殷紅的柱身漲得有些猙獰,微微泛起淡淡的青筋。 離開xiaoxue抽出來的時候,還發出?!穆曇?,帶出來了一小片yin液,把guitou淋得水津津的。 謝然小逼里的異樣感,讓他微微皺著眉頭,嘴里不自覺的吱唔的發出細微的呻吟。 突然像想起來什么似的,謝然睜開眼睛,身邊的梁驍已經坐了起來。謝然眨巴著眼睛,看著梁驍,一邊往扭頭被窩里鉆,一邊輕聲說:“老公我幫你口出來,你都在我里面硬一晚上了?!?/br> 還沒等對方回答,謝然就整個一只都已經鉆到了被窩里,眼看就要吃到roubang了,梁驍心里煩得不行,一把掀開了被子。 “不用了,你吃兩下就吐出來了,有什么好口的?”梁驍起身就要站起來,他準備去衛生間里沖個澡。 很早之前謝然幫他口過一次,口得roubang正舒服的時候,就吐出來了,撒著嬌說自己嘴酸,那次之后梁驍就沒有讓謝然幫他口,活太差,還不如cao逼來的直接痛快。 “老公…我…我會讓你舒服的”謝然看見梁驍掀起來了被子起身就要走,心中一慌,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著急和自責。 梁驍怕又給嬌氣的謝小少爺惹哭了,耐著性子,忍著脾氣,轉身彎腰語氣誘哄道: “不用了,你不喜歡做的事情,我不會逼你的,等晚上回來再玩好不好?乖一些,嗯?” 誰都看不出來破綻的體貼表情,梁驍語氣溫柔,嗓子里帶著剛起床的慵懶和暗啞,可能因為欲求不滿,音色低沉的厲害,又帶著小鞭子抽耳膜般的磁性。 “好吧,老公那你親我一下~” 不知道是謝然太好哄,或是梁驍太會哄人,話畢后,謝然乖乖躺回了被子里,露出腦袋,嘟著嘴看向梁驍,臉上有期待的神色。 梁驍彎腰,結實強壯的雙臂撐著床沿,弓起身子,俯身低頭親親咬了一下謝然紅潤的嘴唇,然后伸手幫謝然捻了一下被子。 “再睡一會吧乖乖,我晚點回來陪你?!?/br> 謝然滿足的瞇著眼睛笑得甜甜的,看著梁驍離開房間的背影。 開心~老公真好~真是一個甜蜜美好的早晨啊~ —————————————————————— 周圍是黑灰色的墻飾,極簡風,家具很少但每一件都價值不菲,都帶著恰到好處的藝術美感和孤傲的疏離,精致的冷白色的室內落地燈旁,是一張黑色的柔軟大床。 一個強壯英俊的男子赤身裸體平躺在床上,身材健碩修長,肌rou線條很漂亮,烏黑的短發凌亂的耷拉在臉上,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兩條大腿被他張得很開。 男人一手輕輕拿著一個蔚藍色寬條紋的領帶,放在鼻下不停的嗅著,一臉難耐動情的慢慢蹭著領帶,時不時發出粗曠的喘息。 另一只手拿著一根黑色的粗大丑陋的自慰棒,不停的粗暴的往自己屁眼里抽插,粗壯的黑色自慰棒,在殷紅的菊xue里不停的進進出出,這場面看著可怖又糜艷。 拿著自慰棒的手胡亂的用蠻勁捅著脆弱的菊花,可能是對這事情不太熟練,他完全得不到任何快感,宋斂山只知道用蠻力,臉上緊緊的鎖著眉頭,咬著著發白的嘴唇。 但是身下手的速度根本沒有減少,還是一下又一下捅得又深又狠,像是沒有痛覺似的,猩紅的菊rou被粗魯的黑色塑膠棒捅得發腫,軟rou緊緊的箍在自慰棒上,半點不溫柔的粗暴手法讓菊xue里的血絲漸漸滲了出來,但下一秒又被黑色的兇器帶了進去。 “啊~嘶~”宋斂山痛得不行,快感根本沒多少,疼得實在受不了了,他沒有做潤滑,拿著粗大恐怖的自慰棒就直接干捅了自己的屁眼,菊花肯定又被他搞出血了…… 但即使后xue痛成這樣,但他的前面的roubang還是高高翹起,他性欲本就很淡,對性事不太熟練,半點都擼不出來,可身體里燒了一團旺盛的yuhuo,前面的甬道里特別特別想要。 幾秒后黑色的自慰棒還是被他拔了出來,煩躁又隨意的仍在床邊。 宋斂山輕輕側過臉,目光柔和又充滿愛意的,小心翼翼的嗅著那條蔚藍色的條紋領帶,上面的檀木香味已經很淡了。 這淡淡的檀木味道,對他來說無疑是最猛烈的春藥,輕輕聞著,前面的roubang就能立得硬邦邦的,不停的留著涎水。 細嗅了一會,宋斂山小心翼翼的將領帶移開,不想讓自已的汗水把領帶弄臟,這個領帶是那一晚,他偷偷從學弟身邊拿走的唯一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 領帶已經洗過兩次了,但即使他洗得再小心,上面的檀木味道也快消散的差不多了,每次弄臟一點他都心疼的要命,上面學弟的味道越來越淡了…… 宋斂山的心中止不住的暗淡起來。 他伸手摸向自己roubang下面一個隱秘的紅色縫隙,那里不同于干澀的菊xue,早就水流潺潺了,濕答答的粘膩汁液從嫣紅的rouxue里流出,甬道深處瘙癢的不行,那股癢意通過逼道,情欲猛烈又駭人。 但是宋斂山不敢拿自慰棒插小逼里面,那里是他留給學弟一個人的小逼,他不準任何人碰,自己也不行。 而且…而且他肚子里的寶寶已經有五個月了,他得小心。 宋斂山的腹肌那出鼓鼓的,輕輕的隆起一個弧度,臉上露出一股淡淡的笑容,他肚子里,孕育著最愛的學弟的血脈。 他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向學弟坦白。只能隱瞞下來,唯一的安慰是現在是冬天,如果穿著寬松的衣服,根本看不出來。 那次有預謀的意外是梁驍結婚當天。 被謝家外派到海外解決分公司的問題,他非常驚喜能見到學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各自安好,多年被壓抑的暗戀被謹小慎微的藏在心里,鎖在最深處的角落。 但當他那天見到學弟的第一面的時候,學弟眼神淡淡的看著他,記憶里那副慵懶俊逸的樣子整個離開,像被翻開一張巨大的畫卷,完完整整的浮現在眼前。 那一刻他的理智就被燒得干干凈凈。 去他媽的各自安好。 他像被下咒一樣,抑制不住的想要靠近梁驍。他那一天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腦子里不停的晃著學弟的音容笑貌,勾得他心顫顫微微的懸半空,久久不落。 他的心病了,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懷著別的心思,宋斂山積極的幫助學弟介紹人脈,打通關系。 一次酒會后,學弟喝醉了,被他帶到了房間里,看著愛戀多年的男人近在咫尺,他心跳加速,心中蕩漾得厲害,整個人像是被一把火把理智燒得干干凈凈,耳邊仿佛有撒旦蠱惑的低語。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像個蕩婦一樣撲了上去。 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扯開學弟的衣服,他和學弟貼身體貼得越來越近,鼻子下學弟身上冷淡的檀木味對他來說是濃郁猛烈的春藥。 帶著虔誠如信仰一樣的吻,他輕輕的觸碰這學弟的皮膚,他像個小偷,不敢在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身上留下任何烙印。 學弟迷迷糊糊的把他壓在身下,他激動的下半身一下子就射了出來。 腦中的理智很清醒的告訴自己,這是不道德的,學弟已經結婚了。 但卻身下的情欲卻如yin獸一般,耳邊理智不停的回響,他完全無視,興奮的把腿張得很大的,引誘著學弟與他茍合。 唔啊…學弟插到他的saoxue里了。 啊啊……唔…學弟捅得好深,干得他sao逼好痛,但只要學弟開心,把他這個無恥婊子弄壞也沒關系…… 嗯嗯…啊…啊哈嗯……saoxue被學弟的roubang插得越來越熱,又痛又爽,舒服得要命,他好喜歡,他好喜歡,他好喜歡…… 啊啊…啊嗯…啊…他像個被干壞的破布一樣不停的高潮,學弟瞇著眼說他的小逼很舒服……學弟抱著自己,學弟親了自己的額頭,好喜歡…好喜歡…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了…… 啊…嗯呢……學弟肯定插到他zigong里了,學弟的jingye也全部射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好燙,好暖,舒服得他想哭,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他過快樂了……梁驍,我愛你…我愛你… ………………… 宋斂山被干得像個破布娃娃,身上泥濘不堪,xiaoxue更是腫的合不攏,但是臉上卻有著像狂徒一樣的興奮迷醉神色。 看著床上的梁驍,他撐著酸脹不堪的身體,穿好衣服,顫顫咧咧的將今晚他的罪證一一掩埋。 臨走時,他像卑劣貪婪的賊子,懷著不軌的心思,將梁驍的領帶偷偷的藏在懷里…… —————————————————————— 最近幾個星期,梁驍最近總是忙到九點多才回家,謝然有些不開心,而且梁驍最近對他的態度,怎么說能有些怪怪的。 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對他很好很好,zuoai也很和諧,每天都cao他,但他總能從中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意味。 和以前溫情激烈的性愛不同,最近梁驍的性事總讓他有一種急躁不滿的感覺,就像…就像為了zuoai而zuoai一樣… 謝然躺在床上睡在梁驍的結實臂彎里,身邊的男人已經睡著了,他屁股里的東西依舊灼熱。 床邊的柜子上昏黃柔的小夜燈,淡淡柔和的橙色光線勾勒著梁驍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每一筆都好像是上帝的杰作。他老公越看越好看,簡直要命。謝然看得癡癡的。 可是最近老公好像和他的親親變少了,也有公司太忙的原因,但是他總有一種不安感… 唉~自己怎么又在瞎想。 謝然在梁驍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強行讓自腦中思緒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