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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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一臉無情無欲的書生氣,很難想象他也是玩這種虐戀游戲的主。說起來他也只在學生時期接觸過bdsm,現在幾乎沒有人見過他拿調教鞭的樣子,更沒有人知道他曾經養過一條狗。那條狗又高又帥,又乖又壯,予取予求,再忠心不過,只是最后還是被他拋棄了。 時隔多年,這條沒了項圈的狗搖身變成了一個大人物,那種挑挑眉頭就有人把自己綁到西江沉海的大人物。如果再見面,這個大人物一定會如大家所說的,隨便抬抬手就弄死自己吧。然而,他們重逢的第一面,是一個小時前,這個大人物赤身裸體地在他面前表演了一次自慰高潮。真是個尷尬又古怪的故事啊,李初在心里平淡地感慨。 再次看到鐘野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一語不發地坐在包廂里,比之六年前,眉間的戾氣更盛,也多了些成熟男人的不動聲色。酒吧的燈光忽明忽暗地打在他臉上,給人一種莫測的壓迫感??粗约罕谎核瓦M來,他抬手晃了晃酒杯,掃過來的眼神,似刻骨又像漫不經心。 很多人重逢都會無話可說。無話可說,也許是因為糾葛太深,分不清眼前這個人究竟是舊愛還是舊恨,是應該上去給他一個擁抱,還是給他一拳。心里的不平靜,究竟是因為離開太久,還是因為羈絆太深。 鐘野看著眼前這個人,心里竟然不知道拿他怎么辦,弄死了吧,舍不得;輕拿輕放吧,又不甘心。 于是,李初站著沒有說話,大人物坐著也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就在李初以為今晚新仇加舊恨,不能善了的時候,這位大人物讓他喝了一杯蘋果汁就放他走了。他,最討厭的蘋果汁。 如果不是接下去一個月內經歷了十幾次綁架,李初真的以為這次火星撞地球,就這么不尷不尬地收場了。然而,近半個月,每次入夜的某個時間節點,他都會被綁到某個地方,眼睛被蒙住,身體有知覺卻沒有力氣。然后,會有人在他身上啃咬舔舐,頸部處、胸膛、大腿根部,濕漉漉的觸覺帶著細密的疼痛,似乎自己真的要被野獸生吞入腹。在黑暗中身體格外敏感,那個人的舌頭一下一下地掃過他的咽喉,又沿著下頜線一路舔到耳垂,干燥的手撫弄著他的陽具,另一只則在他身上四處游走。良久,黑暗中的這個人包著他的手,握在對方碩大rou根上,這孽根在自己握上去的瞬間又漲大了幾分,燙手,筋脈賁張,侵略性十足。黑暗中的這個人抓著他的手,手yin了一會兒,也許是不滿足于一只被動的手,干脆整個人撲在他身上蹭,粗大的孽根在他身體上四處摩擦、頂弄,像只發情的惡犬。時而又將他的孽根和自己的yinjing擼在一起,力道生猛地上下來回揉搓。到最后,李初已經分不清是誰的jingye射到了自己身上,只知道這個人又會用令人酸麻的舌頭,色情地把這些臟污一點一點舔掉。這樣的癡漢報復持續了近一個月,雖然蒙著眼,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兩個人都不說話,每次氣氛色情又古怪。 今天李初又被綁了,醒來的時候胃部一陣絞痛,無視身上那只埋頭啃咬的惡犬,走神地想起來中午他好像忘記吃飯了。疼痛來得很突然,等鐘野抬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嘴唇泛白,額間冒冷汗了…… —————— 二十分鐘后,飯桌上,兩人相對而坐,李初慢條斯理地吃著面,鐘野漫不經心地抽著煙,好像兩個沒事人一樣,相安無事。李初穿著鐘野的大號襯衫,廚房只開了一盞小燈,光線有點尷尬又有點讓人安心。 “面不錯?!?nbsp;李初說。 “嗯?!?nbsp;鐘野語氣有點冷淡,也許是怪自己剛剛表現得太過緊張。 “你現在好像有點延遲射精?”李初問。 “……”鐘野沒說話。 “因為我”,李初的語氣聽不出是疑問還是陳述。 “……”鐘野還是沒說話。 李初繼續吃面,沒有問下去。 鐘野目光沉沉地看著他,笑了笑:“以前我總覺得主人是神圣的、高高在上的,我要把他像神明一樣供起來,但我再聽話,后來他還是跑了,我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神殿,狗也好,主人也好,都不過是人的欲望。你也不過是我的欲望、我的癖好。然后我就在想,像有的人喜歡養狗一樣,我也可以養個主人。像養狗一樣養個主人。所以,繼續當我的主人吧?” 鐘野惡意滿滿地看著李初,然而李初沒有看他,沒有說話,又夾了一箸面,心想,幾年不見,說話都像發表演講了。這么想著,李初不慌不亂地把面吃完,半晌才地點點頭?!昂??!?/br> 鐘野吐著煙圈,低笑一聲,沒想到事情這么輕易,自己那些威脅和狠話都還沒放出口。他半瞇著眼,危險地看著李初那張平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臉,心里滿是喟嘆。眼前這個人,就是他鐘野的欲望、一生的欲望。 鐘野把煙按滅,垂眼掩蓋住眼中的偏執,把襯衣扣子解開,“吃飽了,就開始干活吧。 李初依言走到在鐘野的背后,雙手穿過對方腋下,以一種半環抱的姿勢揉著鐘野的胸,手下的肌rou厚實飽滿,又帶著成熟男人的硬朗感。這是李初喜歡的胸肌,不單薄,也不至于太夸張,隨便一抓就是滿滿的一手,溫熱,充實,給人一種奇異的蹂躪感。李初毫不客氣地玩著鐘野的胸,時不時用指尖按壓撥弄著rutou,看著男人的腹肌隨著呼吸忽緩忽重地起伏。李初臉上面無表情,手上的動作卻色氣滿滿。鐘野越是挺直脊背,越是把胸膛送到自己手中。 鐘野看不到李初的表情,但時隔六年,再次看到這雙修長蒼白的手指抓揉著自己的胸,褲襠里的大rou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心里早就軟得不能再軟,嘴上卻還是很硬氣:“嘖,你是不是剛剛沒吃飽”。 還沒等話說完,他的rutou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一陣激靈從脊尾串上去,再一看,褲頭已經被yin水打濕一大坨。 接下去的幾分鐘,鐘野不再挑釁,李初卻沒有再手下留情,捏著鐘野的rutou,時而旋擰,時而往外拉扯,把這兩顆淡棕色的rou粒,玩得又艷又紅,腫脹不堪。 鐘野耳根后頸一片火熱,胸膛火辣辣的疼,褲襠里的jiba卻冒了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玩胸玩到射的時候,那只原本掐著他右胸的手伸向了他的褲襠…… 李初剛解開褲紐,鐘野胯下那根東西就迫不及待地彈出來,劍拔弩張,卻粘連著yin液一跳一跳的,sao死了。李初從馬眼上挑了一絲黏汁抹在鐘野的肚臍上,左手在腹肌和胸膛之間來回游走,上下撫弄,右手則安安靜靜地幫他擼著rou。鐘野的陰毛沒剃,雖然說不上雜亂,但他還是不太滿意,手下無意識地扯了扯rou上的毛,思緒有點飄散。也許是意識到他的走神,鐘野也下意識地供著腰把jiba往他手上湊,于是他就勢握住,狠狠地擼了一把。 墻上的鐘,滴答滴答地走著,不知過了多久,鐘野終于舒服地射出來,還沒等他露出放松的神情,一只碗狀的手心突然糊在他的guitou上,就著他剛射出來的jingye,快速旋轉摩擦起來。剛剛射完精的guitou正是最敏感,被這么突然地暴力摩擦,那滋味不可謂不酸爽,鐘野眼睛瞪大,拱著腰,身體應激性地震顫起來。李初留心著鐘野的反應,在心里笑了一聲,真不巧,他剛剛在網上學了guitou責。 李初左手握著鐘野的大rou,右手取了個稍稍傾斜的角度,不斷地用掌心研磨guitou,時不時又用拇指摳弄馬眼、刮蹭系帶。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鐘野的jiba漲到極大,馬眼撐開,痙攣著流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就在快感快登頂的時候,李初無預警地停下手中的動作,于是鐘野的jiba可憐地抖動著,像失禁一樣又涌出一大股稀釋的yin液,最終還是沒有射。休息了好一會兒,李初才又對guitou進行擠壓、摩擦,鐘野繃著腿,爽得兩腿發顫,想躲,又發現命根子被人把著,只能雙手在兩側強撐著握成拳。如此反復地刺激,10分鐘后,jingye才終于像流淚一樣從馬眼中流出。然而這才是剛剛開始,guitou責的要義,就是在射精邊緣的時候,停止刺激,讓jingye自然流出,卻不達到高潮。這樣反復,guitou會越來越敏感,快感堆積,卻因為無法達到高潮,不斷地供人繼續刺激玩弄。 到第六次的時候,鐘野渾身酸軟,guitou漲紅,只能噴出水來,雙腿發抖抽搐,身體下意識的扭動,悶哼聲、換氣聲都變了調。在這個過程中,他無數次想逃,但又一次次硬撐著跟李初較勁,不屈服告饒,于是被輕易地被對方禁錮在懷里,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右手,第七次按壓在自己的gui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