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戴上鈴鐺項圈,被主人手指插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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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一到,臧濤越就從客廳里的沙發上起身走向玄關,乖巧地雙腿下跪,雙手放在膝蓋兩旁做著準備。 這么多天了他已經漸漸學會了順從,只有順從他才能少受折磨。昨天晚上萬嘉鳴告訴他讓他今晚九點迎接主人,他看時間是靠客廳里的鐘表,他的手機早就不見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興許早讓萬嘉鳴扔了或者踩碎了。 九點十五了,門依然一動未動。 跪了十五分鐘,他的膝蓋有些發麻,受傷的右腳也很不舒服。 一想到自己的右腳臧濤越滿眼都是掩蓋不住的憤恨,右腳被鋸后萬嘉鳴從未帶他去過醫院,只是給他簡單的包扎,半個多月了全靠自愈,還好他年輕力壯,右腳腳腕已經不太疼了。 九點半了,門還是沒響。但他不敢回屋,以往是等半個小時人沒回來可以回屋,可今天是另行交代,他就怕自己回去后萬嘉鳴以此為借口折磨他。 可他的膝蓋真的很麻,右腳腕也隱隱作痛,他撐不住站起來活動了一會兒,一邊活動一邊抬眼提防著門口的動靜。 又站了十來分鐘,站的他都有些昏昏欲睡。沒有手機電腦可以玩,他現在每天就是吃飯看電視睡覺以及隔三差五地受折磨,萬嘉鳴回來的話他經常被折磨到十二點多甚至凌晨兩三點才能睡,萬嘉鳴不回來的情況下他晚上看會兒電視到十點多就會上床睡覺,睡到早上七八點才醒??蛷d原沒有電視機的,只是前幾天他一覺醒來就有了。 打著哈欠扭頭望了一眼墻壁上的鐘表,九點五十五了,怎么還不回來。既然到現在都不回來,為什么非讓他九點就過來等,又故意折磨他。 “咔嚓” 是鑰匙開鎖的聲音,臧濤越立馬打起精神重新跪了下去,雙手手掌按壓在脖頸的下方,屁股高高翹起搖來晃去。 “主人,你回來了?!?/br> 萬嘉鳴關門的手停頓了半秒,之后面無表情地脫鞋換鞋。換好拖鞋后,他蹲下身子輕柔地摸了摸地上“狗狗”的頭發。 “乖狗狗,今天真的好乖?!?/br> 以往萬嘉鳴進門后只是高高在上地斜睨他一眼便回自己的房間,今天卻摸了他的頭發,看來沒白等這么久。 十點多了,他好困,人都回來了,他可以回屋睡覺了吧。 “主人,狗狗回窩了?!?/br> 臧濤越見萬嘉鳴起身離去,便在他身后說了一句肯定的話打算回屋。 “我讓你走了嗎?” 邁出去的腳猛地定住,內心的恐懼猶如濃霧般再次快速蔓延開來,他又要折磨自己了。 “過來” 臧濤越邁著機械的步子蹣跚行到沙發前,乖順地跪在了西裝革履的男人腳邊。 “抬起頭” 耳邊傳來叮鈴鈴的響聲,視線下移,戴著黑色皮套的雙手正握著一個天藍色墜著鈴鐺的項圈向自己的脖頸靠近,鈴鐺是銀色的,直徑大概和一元硬幣差不多大小,上面似乎有些圖案。 狗鈴鐺? 如果只是精神侮辱的話,他已經能夠做到坦然自若接受,畢竟不痛不癢的,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戴好后,萬嘉鳴伸出食指撥弄了幾下,瞬間叮鈴鈴的響聲傳遍整個大廳。 真合適。 “轉過去,撅起屁股?!?/br> 臧濤越明顯滯愣了兩秒鐘,他以為戴了狗鈴鐺就會放他回去的,他今天都等了他那么久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他。 因為鎖鏈的原因他下半身根本不方便穿衣服,每天只能被迫穿著一件勉強到膝蓋的長睡袍空蕩蕩地走來走去,如果不是房間開了暖氣,他人早凍死了。 摩擦著地面艱難地扭轉過身子,雙臂向前伸直,雙掌攤開壓在客廳地板上,腦袋慢慢貼近手背,搖晃著屁股一點點抬高。 萬嘉鳴掀開面前的灰色棉質睡袍,露出隱藏在下面rou感十足渾圓飽滿的麥色翹臀,接著伸出右手食指擠進了臀縫里的褶皺菊xue。 “啊哈” 跪趴在地的臧濤越被突然進入的冰涼皮質手套凍得一哆嗦,后xue條件反射地想要擠出里面的低溫異物。 “狗狗不乖是要受到懲罰的?!?/br> 胡亂晃動的屁股停止了動作,懲罰?這難道不是懲罰嗎? 又加了一根手指淺插了幾下后,萬嘉鳴從沙發上黑色的方包里掏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銀鈴鐺放到后xue入口處,但他發現鈴鐺太大,xue口太小,根本擠不進去。 網球拍……還要進去拿,麻煩。 這是臧濤越今天第二次意外了,第一次就是萬嘉鳴摸自己的頭發,第二次則是現在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情況,萬嘉鳴用手指抽插他的菊花。 以前他的后庭也沒少受折磨,不是網球拍拍柄就是鋼筆,蠟燭,胡蘿卜,火腿腸之類的柱形物體。每次他都被玩得亂噴精水甚至失禁,非常屈辱,但也爽得要死。 內心莫名的有少許期待,他在期待什么…… 隨著xue道里手指的抽插,臧濤越的前面慢慢翹起了頭,心里似有小電流爬過麻麻酥酥的,但后面越來越癢,越來越空虛,渴望更快的抽插速度,渴望更大的物體進入。 不知不覺間他扭動著屁股絞緊了想要抽離走的手指,他想要,想要更多快樂。 “乖狗狗,喜歡主人給的獎勵嗎?” “唔,喜……喜歡主人給的獎勵?!?/br> 誠實地表達自己的心情后,xue道里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許多,臧濤越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他在被萬嘉鳴的手指捅插,不是沒有生命沒有溫度的道具,是手指,是萬嘉鳴漂亮的手指。 他的手指好會插,他的手指在摸我的腸壁,他的手指碰到我的g點了,哦,好爽好爽。 “啊……啊……好快……不要?!盟?/br> “乖狗狗發情了,是不是?” 他是一個人,竟然被形容成一只發情的狗,但爽得大腦迷迷糊糊的臧濤越完全忘了他剛才在玄關處是多么的仇恨萬嘉鳴了,他的身體變得只知道迎合沙發上的男人,只有迎合順從才能獲得快樂。 “是……是的主人……乖……啊……乖狗狗……發情了……需要……啊……主人的……疼愛?!?/br> 青年男人的呻吟,噗呲咕嘰的水聲,以及叮鈴鈴的鈴鐺聲,這三種聲音奇妙地混合在一起傳遍客廳的每一處角落,肆意宣泄著人類最原始骯臟的深層欲望。 沙發上衣冠齊整的萬嘉鳴嘴角邊仰起詭異的笑容,笑容越來越大,他手指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黑色優雅的皮質手套上沾滿了晶瑩的白色液體,在熾白色的燈光照射下盡顯yin蕩。 “啊啊啊……主人……乖狗狗……要……要射了……” 麥色臀部猛然抬得更高,脊背繃得筆直,匍匐在地面上的腦袋天鵝高歌般仰起脖頸,小腹處紫色的大jiba剎車失靈似的亂噴亂射。 他又被玩尿了。 每次他失禁后萬嘉鳴都會露出非常厭惡的表情,然后陰沉著臉命令他舔干凈地上的尿水jingye。 于是他再次調轉身體跪趴在地上,皺著眉頭伸出舌頭去舔舐地上自己的尿液,舌頭剛要碰到黃色液體時,沙發上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 “一會兒打掃干凈就行了?!?/br> 聽了這話,臧濤越竟喜悅得情不自禁裂開了嘴巴。 “多謝主人?!?/br> “趴到沙發上來?!?/br> 地上的高個男人微微拱起身子向前挪了幾步,伸手摸到沙發后就選了一處距離旁邊人一步遠的地方跪了上去。沙發很柔軟,比在冰冷的地板上要舒服多了。 “屁股翹起來?!?/br> 難道還要再來一次? 萬嘉鳴再次掏出銀鈴鐺放在xue口,用力掰開屁股往里按了按,塞進一半后便騰出屁股上的手,兩根拇指齊用力終于將鈴鐺全部塞了進去。 撅著屁股的臧濤越以為自己又會再爽一次,誰知菊花卻被塞了一個冷冰冰的圓球物體,忍不住晃了晃屁股,里面居然發出熟悉的“叮鈴鈴”響聲。 搞什么,往他菊花里塞了個狗鈴鐺?萬嘉鳴個變態犢子。 夜晚十二點多,忙碌一天的人們大多已經睡下,而安靜的夜色中某一間房里卻不間斷地傳來“叮鈴鈴,叮鈴鈴”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