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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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去上個廁所也能惹上黑社會?!?/br> 從酒店出來,十一就一路刨根問底,將離一五一十答了,十一還分外后怕地拍了拍胸口,說還好有我,不然你小子被人灌水泥桶扔進護城河都沒人知道。 “我說,你最近可小心點,我聽我嫂子說有時候一件倒霉的事,是一連串倒霉的開始。要不過兩天我帶你去寺里燒燒香,去去晦氣?!?/br> 這是十一和將離分手的時候說的最后一句話。 將離看著自己那個小破樓房下邊兒停的三輛車,臉皺成了一團。 陸雯笙你個烏鴉嘴。 從打頭的阿斯頓馬丁上下來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他用公事公辦的態度對將離說:“這是祁先生給您的賠禮?!?/br> 他遞過來一張房卡,和一個牛皮紙袋。 將離打開牛皮紙袋,里面是房產證,戶名那一欄赫然寫著:將離。 這是什么新型整蠱把戲么。 將離一言難盡地把牛皮紙袋還回去,掏出手機打字。 【我不需要】 將離看了看黑漆漆的車玻璃,完全看不見里面的人,他有些不爽地又打了一行字。 【我有地方住,不勞祁先生費心】 眼鏡男看了看那行字,也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打字。 下一秒從另外兩輛車上下來四個壯漢,手里拿著斧頭和錘子,在將離震驚的目光中上了樓。 我cao! 將離反應過來他們要干什么,撒開腿就往樓上跑。 芝麻還在家! 你們他媽的趕動我的貓我一定讓你們死無全尸! 將離抱著瑟瑟發抖的芝麻,看著自己的狗窩被四個手持兇器的大漢砸了個稀巴爛。 眼鏡男站在他身后,懷里抱著兩袋貓糧,一袋拆了,一袋沒拆,手上提著個塑料袋,裝著貓罐頭。 將離覺得自己快氣瘋了,如果他能說話,絕對要把這個叫祁妄的傻逼從祖宗十八代罵到七舅姥姥,把他列祖列宗罵活一遍再罵死一遍! 他坐上那輛阿斯頓馬丁的時候,還在用他的殺人目光狠狠地剜祁妄的rou,恨不得自己有激光眼,把這人戳個對穿才好。 “現在我們去看你的新房子?!?/br> 祁妄像是童話故事里的狼外婆,露出了他的森森白牙。 將離不甘示弱地對他比了個中指,又覺得不解氣,抬腳往那人的膝蓋踹了一記。 臟兮兮的帆布鞋在價值不菲的西裝褲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將離見這人也不惱,就是盯著自己,決定再補一腳,這回腳腕被輕易捉住,將離想收回腳,無果。 僵持片刻,祁妄開了口。 “別鬧?!?/br> 我鬧你媽。 將離把白眼翻到天靈蓋,心里已經用柯爾特把祁妄的腦袋射成了篩子。 祁妄就這么抓了將離的腳腕一路,他手麻不麻將離不知道,將離自己的腿反正是麻了。 車子停穩,將離的左腳才終于落了地。 新家是精裝修的高級公寓,將離一個人抱著貓,拎著貓糧和貓罐頭,進了門。 他下意識回頭看,祁妄和那些黑衣男沒有跟上來。 將離把芝麻放下來,芝麻下了地,用鼻子嗅了嗅,很快就開始四處觀察起來。 將離把所有的窗簾都拉嚴實,又到處檢查看有沒有攝像頭或者竊聽器。 折騰完,他給自己洗了個澡,頭發也懶得擦就癱在床上,飛快地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將離看著并不熟悉的天花板,緩緩記憶起自己搬了家這件事。 感嘆了一下自己的適應能力,他起床給自己和芝麻弄吃的。 冰箱里有很多蔬菜和rou,還有果汁和面包。 他用平底鍋煎了兩個蛋,又用黃油炸了一下面包片,倒了一杯橙汁。 芝麻在專心啃貓糧,將離一邊吃面包一邊發呆。 洗完鍋,他才想起來跟十一說一聲自己搬家了。 不過整個過程被他省略成了:祁妄送了他一套房子于是他欣然接受。 十一完全沒覺得有何不妥,甚至打算給他辦個喬遷宴。 將離推拒說自己要先收拾幾天,等家里能見人了再喊她來,十一不容有他地應了。 公寓有書房,還有一臺配置不錯的電腦。 將離下了幾個游戲,想了一會兒,在搜索界面輸入“祁妄”。 他看了一眼跳出來的關聯詞“祁氏”“娛樂產業”“房地產”,沒有一個關于非法交易的。 大概率是黑白通吃,或者以黑養白,將離推測,總不可能讓他相信那些紋著花臂隨身帶斧頭錘子的人是什么正經公司上班族,這比十一告訴他她要戒糖還要不靠譜。 這時候桌上的手機亮了。 將離劃開屏幕,是未知號碼。 【想知道為什么不直接問我】 將離條件反射地抬頭看向可能裝有監視器的位置,又想起來昨晚已經查過,那么就只能是這臺電腦。 就知道這人不安好心。 將離直接拔了主機的電源,電腦屏幕隨即暗成一片。 【存一下我的號碼】 祁妄又給他發短信。 將離直接把那個號碼拖進黑名單。 江邊某個高級會所內。 將離穿著服務生的制服,端著兩瓶紅酒推開包間的門。 包間內三男四女坐在沙發上,穿著粉色鱗片裙的會所頭牌坐在屏幕前的椅子上唱歌,臉上有道疤的男人左擁右抱地靠在沙發上,坐他左腿上的女人端著車厘子用嘴巴一顆一顆地喂,他右手抓著另一個女人的屁股揉來揉去。 另外兩個男人也肆無忌憚地動手動腳,惹得身上的女人嬌吟不已。無非是酒池rou林的場面。 將離目不斜視地將酒瓶放在中央的水晶茶幾上,拿起開瓶器熟練地擰開,將暗紅色的酒液倒入杯中,再舔一塊冰。 “哎,你這小服務生長得挺漂亮,過來讓我好好看看?!?/br> 疤頭男放開右手的女人,沖將離勾了勾手指。 將離面帶微笑地走過去,坐進男人懷里。 男人松開左手,抬起將離的下巴。 潮濕帶著煙味的氣息噴在將離臉上,讓他想吐。 一只咸豬手在將離的屁股上摸來摸去,男人咧開嘴,露出一口鑲金的黃牙。 將離故意讓自己整個上半身都貼在男人胸膛,以極近的距離朝男人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男人哈哈哈地笑起來,沒等他哈完,喉嚨里就平白伸出一根鋼針。 “嗬、” 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將離兩手卡住男人脖子一擰,只聽“嘎巴”一聲,男人的身體就向前倒去。 將離迅速從褲腿下面摸出袖珍手槍,把在場的六個人全殺了。 “閉上嘴,出去?!?/br> 將離對椅子上穿粉色裙子的女人命令道。 她轉過頭來,一雙美目無法聚焦,對著將離大概的位置點了點頭,便摸著墻壁離開了房間。 將離從包間出來,低頭整理袖口時撞上一個人。 他側身躲開,那人卻也跟著堵他。 將離抬眼去看,愣了。 祁妄好整以暇地低頭看他,兩秒后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動靜挺大?!?/br> 將離縮了下脖子,下一秒在男人手上看見他的槍和那根鋼針。 伸手往腿上摸去,果然沒了。 “膽子也大?!?/br> 祁妄伸手在將離的后頸處捏了捏,很親昵地咬了一下將離的耳朵。 你有毒吧。 將離瞪著眼睛,伸手就要去搶自己的作案工具。 一番天旋地轉,祁妄輕松將少年扛在肩上,走進電梯。 將離一路手腳并用地掙扎,但是他和男人之間的體格差距過大,力量上也有不可逾越的鴻溝,最后只是自己累得面紅耳赤,對方依舊氣定神閑。 被扔上床的時候將離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么,他像個小豹子一樣跳起來就要跑,被一只手摟著腰抓回來,牢牢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