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把自己賣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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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這是干什么?”劉熙被男人用麻繩束縛住雙手,而麻繩的另一端則牢牢的綁在床頭的柱子上。 “噓,別問,我喜歡安靜一點的?!?/br> 劉熙掙了掙手腕,綁得很緊,粗糙的麻繩上還有一股刺鼻的化肥味道,磨的他手腕生疼。 男人在破舊的紅木柜子里翻找,最后翻出來一支口紅,“找到了,這是我那死去的媽留下的,這支口紅啊,是她求那個畜生去買的,買這支口紅要走很遠的路,遠到回來之后,買來的婆娘已經把自己吊死在了她的囚籠里,連尸體都發硬發臭了?!?/br> 男人拿著口紅好像陷入了回憶,表情時而溫柔時而癲狂,駭人的很,“李哥?” “不過沒關系,這個口紅顏色還是很鮮艷,和她走時的唇色一樣,她愛美,我又怎么會讓她顏色寡淡的離開這個骯臟的世界呢?” “你……”劉熙恐懼的看著男人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朝自己走來。 男人旋開口紅,把這艷麗的紅色抹在了他的唇上,“嗯,真美,和她下葬時一樣?!?/br> “嗚……我錯了,李哥你別嚇唬我,小弟膽子小?!眲⑽醣荒腥税d狂的模樣嚇壞了,他不明白明明剛剛還好好的,他以為自己只不過是賣屁股,但是眼下這情況,搞不好會把小命弄丟。 “怕?你怕什么?怕這光棍村里被你賣來的幾十個亡魂找你索命,還是怕老哥殺了你啊?!蹦腥说哪槺活^頂的燈照的分外嚇人,仿佛那十八層地獄里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李哥,你別開玩笑了,我怕?!?/br> “放心,老哥不會殺了你,老哥只是要你的屁股而已?!睔⒘四?,豈不是臟了我的手。男人拍了怕劉熙被布料包裹的臀部,大手曖昧的撫慰他軟趴趴的性器。 經過剛剛那一嚇,劉熙怎么可能還硬的起來,雖然男人說他不會殺了自己,但他心里卻仍然怕的不行。 “李哥,我聽話……小弟一定老老實實的聽您的話,錢,小弟也不要了,小弟這屁股就當孝敬你的,您隨意享用,只求放小弟一條生路?!?/br> “瞧你這出息,放心,老哥不會虧待你的,好好伺候老哥,老哥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br> “李哥對小弟真好?!币宦犛写蠖Y,劉熙立馬眉開眼笑,忘了之前男人鬼畜的一面。 男人很滿意劉熙的識時務,他抽走了劉熙的皮帶扔到一邊,然后拉開拉鏈,把整條褲子從劉熙纖細的腿上剝了下來。 要說這劉熙,常年在外跑“業務”,又要躲避警察,自然是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這才有了這雙白皙勻稱的腿。 男人滿是厚繭的手,在劉熙嬌嫩的大腿內側,搓磨著,疼的他嘶嘶叫喚,“嘶……疼?!憋@然他的聲音并沒有得到男人的同情,腿間的手更用力了。 劉熙發現他叫的聲音越大,男人越興奮,也越大力,后面他就不再出聲了,就算忍不住,他也只會發出隱忍的悶哼。 “唔嗯……”常年干活導致粗糲變形的手指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狠狠的插進了緊閉的腸道。 “放松點,啪?!?/br> “嗯……”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里響起,劉熙的左半邊屁股被打的通紅,他趴在床上,手被吊在床頭,唇在粗糙發黃的床單上蹭出道道鮮紅,仿佛留的血一樣刺目。 “嗯,有水了,原來你喜歡這種?” “嗚……不喜歡?!?/br> “是嗎?我看你挺喜歡的?!蹦腥税咽謴膞ue口里抽出,興奮的撿起一旁的皮帶,照著另一半挺翹圓潤的臀部就是一頓噼里啪啦的鞭打,不知是男人力氣太大了,還是劉熙太嬌嫩了,被打過的地方迅速充血腫大,原來還算小巧可人的臀部,被打的高高隆起,有原來兩倍大。 “疼……嗚嗚……別打了……別打了?!?/br> 男人見劉熙哭的可憐,停了手,轉身去抽屜里找藥。 冰冰涼涼的藥抹遍了劉熙的整個臀部,“呀!還剩一點,可不能浪費了?!蹦腥税炎詈笫5囊稽c藥抹在了劉熙粉嫩的rutou上,兩個rutou被磨的滑嘰嘰油乎乎的。 男人盯著瞧了一會兒,讓劉熙側躺在床上,就在劉熙以為一切折磨都結束的時候,尖銳的銀針狠狠的刺穿了他的rutou,“啪嗒”兩聲一對珍珠耳環就墜在了他的胸前。 “啊……”被穿乳的疼痛勝過臀部千倍萬倍,疼的他蜷縮成一團,不顧被綁住的手,在床上打滾。 男人滿意的看著這一切,也不制止,就這么看著劉熙把手腕磨破,全身上下都在流血。 可能是傷口已經麻了,劉熙不在掙扎,他匍匐著趴在床上,像一只奄奄一息的貓,可憐巴巴的看著施暴者,希望他能停手,“李哥,痛……” “痛嗎?他們比你更痛?!?/br> “什么?嗚嗚嗚……”劉熙疼的耳鳴,根本聽不清男人在說什么,潛意識告訴他,只要讓男人滿意了,他就不用再受這種折磨。 他用盡全力彎下腰曲起腿,高高的翹起被抽的紅腫的臀,帶著哭腔,“李哥,請享用?!?/br> 男人有些不忍,最終還是沒再折磨他,兩指并攏,輕柔而緩慢的插進了柔軟的腸道,甬道里竟然真的分泌了不少液體,男人的手在里面戳刺摳挖,不停的刺激敏感點,很快劉熙就在男人的手下喘息著用后面高潮了。 似乎是太痛了,即使快感很強烈,劉熙的性器也絲毫沒有勃起的跡象,耷拉著腦袋垂在他的兩腿之間。 劉熙塌下腰,喘了口氣,見男人把手抽了出去,生怕他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立馬又翹起屁股,隔著男人的褲子去蹭男人勃起的性器。 “李哥,進來,我要你?!?/br> “要什么?” “要李哥的大roubang?!?/br> “好?!蹦腥死_褲子拉鏈,撥開內褲,硬熱的roubang燙的劉熙一顫,紅艷的xue口被刺激的不停往外冒水。 男人箍住劉熙的腰,提槍就往軟rou里刺,但被手指插的松軟的xue口,要完全容納男人的roubang,還是有些吃力,不過男人顯然沒有什么耐心,直接一桿進洞,一插到底。 “啊……痛……嘶?!焙孟袼毫蚜?,在這一場性愛里,劉熙被粗暴對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可就算他順從,也逃不過施暴者的折磨。 劉熙的意識漸漸模糊,他暈了過去,似乎只有這樣他才感覺不到疼痛。 他做了個十分混亂的夢,他夢見一個男孩上完學回家,一推開門,便看見自己的母親吊死在房梁之下,男孩的眼里沒有悲傷只有恨意。 畫面一轉,是一個剛被他賣到這里三個月的女人,她被家里的四個男人,自己的丈夫、丈夫的兄弟、甚至是丈夫的爹,灌滿了身上所有的洞,最諷刺的是,她懷上了她公公的孩子,那個女人眼神空洞,就像一個行尸走rou,抱著肚子傻笑。 畫又一轉,無數雙手掐著他的脖子,讓他把自己的孩子還回來,他趴在地上,被人們唾罵著,每個人看到他都要在他身上踩一腳…… “別打我,我錯了……別打我……疼,嗚嗚嗚嗚嗚……” “醒醒,醒醒?!?/br> 不知道是夢太嚇人,還是邊上人的聲音太大,劉熙醒了過來。 他趴在床上,裹著褪色發黃的床單,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 “警察,這是我的警察證,你已經被逮捕了,這是逮捕令,警方已經掌握了以你為首的販賣人口集團的所有罪證。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br> “我走不了?!辈皇撬懿?,而是他真的起不來身,他全身上下都是傷,那個禽獸居然在他昏迷了之后還不放過他,甚至還在他的大腿內側用利器劃了“人販子不得好死”幾個字,雖然傷口現在已經結痂,但他仍然痛的無法起身。 最后,是幾個年輕警察幫他穿的衣服,把他先送去了醫院,然后才帶回的警局。 在醫院包扎的時候,劉熙一直在深呼吸,不是傷口痛,而是他知道自己這么多年為組織賣命,不知道坑害了多少婦女兒童,這一次進去了怕是再也出不來了,所以他想再多吸幾口外面自由的空氣。 去警局的路上,他戴著手銬問坐在他旁邊的年輕警察“警察同志,你知道李彪在哪嗎?” “他昨天半夜自首,已經被關押了?!?/br> “哦,謝謝警察同志?!眲⑽跆蛄颂虼竭厷埩舻目诩t,那抹紅,紅的刺目。李哥,原來這就是你送我的大禮啊,小弟我笑納了。 年輕警察的同事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說“你理他做什么,他是個人販子,這人壞的很,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的婦女兒童,這種人就該下地獄,跟他講話,也不怕臟了你的嘴?!闭f是小聲,其實警車里的人都能聽見。 劉熙無所謂的笑了笑,其實他早就知道有這一天,也一直在等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