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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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內側時傅巖全程在‘石頭’盯梢,幾乎每日都在公司待上一整天,石俊打趣他這個甩手掌柜終于想起了自家店鋪是塊風水寶地,要扎根在里面茁壯生長了。 傅巖其實是最近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公司上,他是公司的主要股東,花錢養著職業經理人出謀劃策,不需要他本人做什么,他只需要開會時提提意見而已。 可多次與江凌云相處的過程中,心底的不甘越來越強烈,身體上的接觸沒有讓他對男人的渴望有任何緩解,甚至越來越嚴重,他害怕到最后會發展成妄想。 他想追上男人。 他知道這很難。 江家的勢力盤根錯節,不光是Y市,乃至整個國家都有他們的產業,涉及到的領域也各種各樣都有。 傅巖曾開玩笑對江凌云說:你這么優秀,老讓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我要是能追上你就好了,這樣我就能和你站在一起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人。 他說:你還小。 我還小…… 這句話在他們中間劈開了一道裂縫,突然將兩人間隔開來,傅巖發現自己明明可以看到對方,與那人正常的交流,只有伸出手來才意識到自己離那人原來這么遠,他的手怎么也觸碰不到男人。 年齡,地位,以及,感情。 傅巖躺在床上眼睛盯著頭頂的吊燈,半晌,突然猛地坐起來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他沒告訴江凌云自己是從家里逃出來找他的,老家被夏林海的人監視了而不能回,最后他只得下意識地回到了這棟熟悉的別墅。 他倒在床上滾了一圈,鼻尖嗅了嗅,臉埋了進去,被褥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我怎么像個變態一樣。 他從口袋掏出一包煙,叼在嘴里,傅巖是在高中的時候學會的抽第一根煙,他雖然沒有太大的煙癮,但煩躁的時候總是想來一根。 其實之前他有在男人面前抽過一次,剛點上就被掐掉了,江凌云不喜歡煙味。 都說事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傅巖想:活神仙的日子我應該一輩子都體會不到了。 想到這,他腦子里突然浮現出了那些旖旎的畫面,男人張嘴咬住了鞭子抬頭望向他,迷離的眼眸布滿情欲,勾的人心癢難耐,像他曾經在里看到過的魅魔,迷的是人勾的是魂,一不小心就會被這小惡魔吸走。 滾吧活神仙,我還是要我的小惡魔。 傅巖叼著煙一只手點上火,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一個個煙圈在空中消散,形成了繚繞的煙霧,另一只手在彌漫的白霧之中向下身探去。 余光瞥到床頭上放著的皮套和鎖鏈,那是上次束縛在江凌云脖頸上的道具,自摘下來還沒放回原處。 他的手一邊在下身上下玩弄著,白煙在他舌尖上滾了一圈不緊不慢地吐出,他叼著煙,牙齒咬住煙把,空出另一只手撈過那條鎖鏈。 指尖感受到冰涼的觸感,還有丁零當啷的碰撞聲,部分鎖鏈碰撞上他敏感的菇頭,上下擼動的手沒忍住哆嗦了一下。 緊接著就是一聲帶著鼻音的悶哼,冰涼的鎖鏈像蛇一樣吐著信子纏繞在他的yinjing上,涼意直沖后脊背,還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刺激了他倒吸一口氣,煙卷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燒掉了一節。 他低頭拿掉煙咳了幾聲,煙霧繚繞竟將他的眼睛嗆紅了。 “cao了!” 他把煙頭扔進床頭柜上的水杯里澆滅,手指夾住光滑的菇頭在上面細細密密地打轉撫摸,另一只手慢慢拉扯盤旋在巨物之上的鎖鏈。 這是捆綁住江凌云身體的東西。 他下意識吸肚子,體內的躁動像一場海嘯將他的理智席卷而空,朦朦朧朧之中鎖鏈摩擦的觸感好像男人經常捂不熱的手在幫他,好像那人就在自己身邊,他半睜不睜著被熏紅了的眼睛,不斷低喘著呢喃起男人的名字,聲音低啞,吐字模糊不清。 “凌云……,凌…呼……凌云……” 殊不知他紅著眼睛不斷念著另一個人名字的樣子才更像一個變態。 臨近開學的前一天,傅巖終于放下工作去找了夏林海,父子兩人在書房談了一下午,等他費盡口舌出來的時候嗓子都快冒煙了。 萬幸的是他終于擺脫了這老頭,名義上他們依舊是父子關系,但兩人都知道他們的關系徹底掰了。 傅巖告訴夏林海他不想留著這個可能是害死他母親的地方,更不想看到那個女人,否則會把手里的股份全部撤走,他盡量不會在外面破壞夏家的名聲,但股份絕對不會交出去,那是他母親留給他的,憑什么。 傅巖打開書房門走出去的時候,夏侯洋就站在外面,他還沒有看清這不怎么熟的弟弟的表情,便擦肩而過。 管他做什么。 學校正常開學,四人間的宿舍里布滿了江玉勇嘰嘰喳喳的聲音,此時的他正激情澎湃地表達著對學校,對他們,以及對學習的思念之情。 然而以在座的人對他的了解,過不了兩天,他這份激情澎湃就會轉變成萎靡不振,然后表達他對自由,對美食,以及對家人的思念之情。 傅巖看著他忍不住心里感慨:跟江凌云的性格真是天差地別。 “今天早上送你來的那個人是誰啊,好像不是上次送你來的那個誰來著……哦對,你小叔?!眲⑼瑔柕?。 “別說了,那是我爸的司機,我小叔平時那么忙怎么可能還會來送我上學?!苯裼掳Ш康?,“我昨天都使出渾身解數了,又是撒嬌又是賣萌的,這樣他都沒答應?!?/br> “這樣啊,你上次是怎么求動他的?試試上一次的方法,那次不就是他來送的你嗎?” 江玉勇抓了抓頭發,表情很苦惱,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豎起了食指道:“說起來也是奇怪,那一次是我小叔主動提出來的,我都還沒開口?!?/br> 傅巖突然停下了收拾行李的手,過了幾秒才重新開始,只不過動作比之前慢了好多,他裝作不是很在意的樣子搭話道:“哪里奇怪了,可能是突然想關心關心你?!?/br> “但是我的宿舍也是他給我預挑的,以前像這種小事他都讓我自己看著辦,還說我總是依賴家里人,不然也不會安排我住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