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這個時候,他該吻我了吧
42. 浦沙黎走后,喻南深將辦公室門上鎖,屏蔽了一切外部對辦公室大大小小的監控。 他走到浦沙黎坐過的沙發前,漠然地看著微微凹陷的沙發。一抬手,沙發竟是從中間打開了一個圓形的切口,一盒銀灰色的箱子緩緩升起。 喻南深輸入密碼,箱子應聲而開。 這盒箱子外表堅硬如鐵,內里卻是質地上好的黑絲絨,黑絲絨里嵌著一大一小的兩個物品。 小的是一瓶暗紅色的液體,仿佛未干的血。 大的,卻是一根尺寸可怕的按摩棒。 按摩棒極其仿真,形狀與顏色和alpha的性器相差無異。飽滿的rou冠似乎蓄滿了濃漿般的jingye,柱身鼓脹,縈繞著可數的脈絡,光是看,都讓人眼紅心跳。 喻南深的動作停滯了片刻,似乎為自己的出格而倍感疑惑。 回憶在他耳畔低語,叫他走火入魔,打開潘多拉魔盒。 喻南深親手擰開小水滴瓶的封口。 通過高端技術封存了近六年之久的信息素驟然被打開,一股腦的奔涌而出。熟悉的香氣似乎裹挾著烈風呼嘯而過,熙熙攘攘地朝喻南深的鼻腔襲去。 高濃度的信息素擴散得極快,呼吸間,已然彌漫了整個辦公室。 喻南深閉上眼,鼻翼輕微抽動。 ……周圍,都是那個人的氣息。 好像在被他擁抱。 軍裝被卸下來,肩膀的金屬肩章和鍍金的扣子相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扯開領帶。 “哥哥,你居然忍了那么久,難道你是在我身邊才會有發情期嗎?” 喻南深的呼吸急促起來,如果是那個人,他會怎么樣解開自己的襯衫? 筆挺的白襯衫被胡亂地揉皺,骨節修長的雙手隔著襯衫去捏胸前的乳珠,狠狠地摁進去,又像戲玩珠子那般不停地摩挲。 “嗯…” 喻南深難受地悶哼起來。 貝母珠的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露出內里白凈的大塊肌膚。 夜以繼日的體能訓練讓喻南深的胸部有了微微的形狀,大概是omega身體的緣故,胸肌的形狀并不富有健身氣息,反倒像方形的白面糯米團,軟熟輕彈。 嬌嫩的rutou被玩得挺翹起來,凸凸地綴在胸口上,像未展開的花蕾。 “哥哥……想吃你的奶頭?!?/br> 喻南深伸長了手去夠按摩棒,一下推到最大檔。 嗡嗡地聲音霎時在碩大的怪物上響了起來,喻南深的睫毛瑟縮地顫了顫,接著,慢慢地將這瘋狂翕動的巨物的guitou頂上了右側的奶尖。 奶尖驟然被高速震動,激起喻南深極大的快感,腿一下蜷起來,沉重的軍靴踩在柔軟的沙發上,留下灰黑色的鞋底紋路。 “哥哥好敏感啊?!?/br> 是太久沒碰過了……喻南深咬著唇,眉頭緊皺,承受著甜蜜而又痛苦的折磨。 下身已經開始流水,它的主人隱忍了五年,如今久旱逢甘霖,蜜液也如甘霖,春潮般流瀉晶瑩黏膩的甘霖。 他輕輕地呻吟:“盛皓城……” 一叫出名字,身體就更軟了。 這個名字本來叫不出,想不得,是封存著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的咒語,一旦念出來風險就不可控了。 想著他的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想著他的手挑逗似的捏弄yinchun,想著他的手愛撫地插入xue眼。 是怎么樣的力度?輕柔而粗暴,乖巧而戲弄,慢條斯理又迫不及待,進進出出,巧奪豪取。 這個時候,他該吻我了吧? 喻南深本合半睜的眼睛已經看不清天花板了,淚水爭先恐后地涌出來,他知道盛皓城愛看他被cao到哭得眼睛通紅,他會吻他睫毛,和他說舒服就叫出來好了。 他始終邁不過去這個檻,叫不出軟綿綿嬌滴滴的床話。 也許他邁不過去的檻有太多,說不出的話也不勝數,畢竟他連叫出盛皓城的名字都要心驚膽戰。 褪掉的衣物散得到處都是,白皙的rou體像要被沙發吞沒般陷在沙發里,皮膚上彌漫著薄薄一層蠱惑人的嫣紅。 喻南深跪著,上身塌下去,將按摩棒慢慢地從xue口推進去。 他一身淋漓的汗,裹在身上,好像一層薄透的糖衣。 嗡嗡的機器震動聲在辦公室內響起,從進入得只剩個末尾的器具震動幅度就可以知道這樣一件褻物在喻南深的體內是如何興風作浪的。 喻南深無力地跪趴在沙發上,腰迎合似的抽送,一件性玩具就讓他搖擺如狂蜂浪蝶,顯得無比浪蕩,無比yin穢。 他的身體登上極樂的巔峰,手甚至握住性器,上下地動?;锪锏谋成厦芍募t,一派熟透了的模樣。 腦袋陷入沙發,卻如同溺斃,大口地呼吸,斷斷續續地呻吟。眼睛卻無神,一綹又一綹的黑發沾了汗,胡亂地黏在額頭,看起來狼狽至極。 可他長得實在太好,眉清目秀,再怎么樣的浪蕩和yin穢,狼狽與胡亂,都讓喻南深陡然有一種“也是凡人”的感覺,讓他的距離感變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 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像某一天忽然多了一絲裂縫,令人并不覺得神像了無神性或是痛心疾首為什么神像會遭破壞,而是紛紛心生歹念,原來自己這樣凡人也可以讓不喜不怒的神受傷。 “盛皓城…” 喻南深喃喃地念這個名字。 體內的模擬yinjing不知疲倦地震動,嵌入宮口,在生育腔和腸道的連接處猛烈弄干,似乎可以將這個接口cao得更開。 失禁的感覺襲來,喻南深xue眼大張,被弄得潮吹一回。 透明的愛液糊得大腿根晶瑩剔透。 “盛皓城,別弄了…” 喻南深翻過身,對身旁空無一物的沙發靠背說道。 插入體內的性器仍舊滋滋地顫,愛液被攪得噗噗響。 “別欺負我了……盛皓城?!?/br> 喻南深把小臂搭在眼皮上,弓身,另一只手捏住按摩棒的尾端,一口氣將整條柱身抽了出來。 柱身猛然碾過層層疊疊吮弄著它的嬌嫩xuerou,掀來一石激起千層浪的快感,精關猝不及防地一松,射了自己滿腹的濁白黏液。 沾滿了黏膩濕滑的yin液的仿真yinjing更顯猙獰,好似被拋了一層細膩的光,愈加栩栩如生。喻南深隨手一擲,這根送他上高潮的yinjing就哐當一聲砸在了遠處的地面。 喻南深脫力地垂下手,經久未有性生活的身體居然就這么繳械投降,迫使著精神同它一起歇息。 喻南深合上眼,墜入潛意識與夢境交織的無邊黑暗中。 下雨了嗎? 喻南深是被雨聲吵醒的,起身一看,窗外的天都被雨下得灰蒙蒙了。 盛皓城背對他,正在穿鞋。 房間的布置是五年前他們在搖光星暫留的小旅館。 五年前……? 喻南深有些迷茫,剛剛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嗎?真的是一段叫人不愿再想起的噩夢,夢里他親手將盛皓城送上了分別的道路。 “去哪?”喻南深問。 喻南深心里像一個空落落的黑洞突然被填滿了,看著盛皓城的背影無端地安心起來。 盛皓城沒作聲。 他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喻南深鞋也來不及穿,踩了雙棉拖就這么去追盛皓城。 盛皓城沒有等電梯,直接走的樓梯。喻南深就匆匆忙忙地跟著他跑。 每次就差一點點就追上盛皓城了。 盛皓城走到樓梯口,喻南深恰好踏下最后一層階梯。 盛皓城轉身走上馬路。 這是一個十字路口,要過到對面去就得經過三個紅綠燈。 街對面是一群人,很熱鬧,不知道在干什么。 盛皓城走路速度很快,轉眼過了馬路。 綠燈變成了紅燈。 喻南深只好停住腳步,等綠燈來。 川流不息的車流在他眼前經過。 綠燈到了,喻南深連忙去追盛皓城,棉質拖鞋不小心踏到低洼的水坑,飛濺出小小水珠。 結果盛皓城那邊的綠燈也到了。 喻南深和盛皓城又隔了一條寬闊的馬路。 車水馬龍轟隆隆地碾過。 明明只有三個紅綠燈,可喻南深和盛皓城之間就是走走停停,陰差陽錯,他一走就要紅燈。 趁著沒有車,喻南深干脆違法亂紀,闖了一次紅燈。 到對岸了。 盛皓城的背影漸漸在他眼前放大。 好不容易,眼看著終于要追上,喻南深伸出手,要拍盛皓城的肩膀。 誰知腳下一個踩空,摔了一跤。 再抬頭時,盛皓城已經隱入人山人海之中。 喻南深找不到他了。 喻南深茫然地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烏泱泱的一大片黑腦袋,分不清誰是誰。 是盛皓城甩下他,還是他把盛皓城丟進人海的? 喻南深再度醒來。 眼前是亮堂的辦公室。 ——到底現在是夢,還是他追逐盛皓城的背影是夢? 喻南深頭痛欲裂,喚人工智能給他打鎮定針。 針尖輕車熟路地扎進原有的注射處,喻南深白皙如藕的小臂上密密麻麻地排滿了各式直徑的針孔。 他確實沒有什么不良愛好,煙不抽酒不沾,唯獨酗各式各樣的針。 鎮定劑、安眠針、營養劑…… 都是沒什么壞處的藥物,甚至很經濟健康,因為能節省大量不必要的時間。 喻南深來不及清洗身體,調出終端,進入系統,申請了透支明年的調休。 然后,在這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內,喻南深一把用光了六年的假期額度。 “幫我訂一張去搖光的機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