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在法律和情欲的邊緣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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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溫出差時有幸在公司的報銷底氣下住過幾次五星級酒店,但沒有哪一次這么無措,拿著房卡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法律的邊緣上。 腦子里甚至不由自主開始假設被人舉報或者遭遇掃黃,自己抱頭蹲在墻角眼睛打了一條馬賽克的新聞視頻。 腳步再怎么猶豫后悔,人已經走到了指定的房門口。 “滴——”開鎖聲響起后,宋清溫邁步進去前眼角余光瞥到走廊盡頭的監控攝像頭,又多了一層后悔——應該戴著口罩帽子墨鏡上來的。 不過這樣倒是有可能會被保安關照。 宋清溫緊張時腦子里會不著四六的胡思亂想,面上卻是一派游刃有余的沉著冷靜,冷漠精英的樣子十分唬人。 腦子里的思緒翻飛不耽誤宋清溫打量房間的構造裝飾。墻面均用軟皮面包裝,地毯厚實,陽臺落地窗,圓形大浴缸,五星標配一樣不落。還多了些臊得人面紅耳赤的裝置,獨立的衛生間支架上放著準備好的工具。 脫了西裝外套和領帶,熨帖地掛在衣架上,自如地換了酒店的拖鞋,輕車熟路的模樣在衛生間門口卡住了。放在洗手臺上的手機屏幕顯示搜索頁面“如何給自己浣腸”的具體步驟說明,宋清溫骨節分明的手指放在腰帶上遲遲沒能解開。 強烈的羞恥感讓宋清溫在【自己做清理工作】和【讓別人給自己做準備工作】中艱難地選擇前者,現在他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無所謂,甚至有點想開車逃跑。 心里一邊念著三萬三萬,男人貞cao不值錢,打工這么多年什么離譜要求沒見過,他可以的。 男人脫下褲子后雙腿修長筆直,骨rou勻稱且毛發稀疏,并不似長久坐辦公室的上班族一樣羸弱,有著薄薄的肌rou,皮膚光潔白皙,被浴室的熱氣一蒸如蒙在水霧間的玉石一般。饒是事前做過再多功課和心理準備,第一次cao作的生手還是把自己弄得有些痛,待到排出的都是清水后出了一身冷汗,又被水流帶走。 洗手臺上的眼鏡蒙著一層白霧,手機上時間已經快到八點了,對方像特意給他留足時間一樣姍姍來遲,新消息問他洗干凈了就回消息。 宋清溫光著身體回完消息,又覺得有些不自在,把衣服穿了回去。頭發半濕不干地攏在腦后,沒有頭發和眼鏡遮擋,清俊雋雅的五官完全顯露,垂著眼看消息時有種無端的冷淡感,像是沒有什么能被他放在心上一樣。 “打開門邊的柜子,戴上里面的東西?!?/br> “把手反銬在背后,面朝門口跪坐?!?/br> “手機靜音放在床頭柜上?!?/br> 這人的口吻像個身居高位的掌權者,不似之前般彬彬有禮,帶著命令的意味。宋清溫又開始胡思亂想,最后一句感覺像對方要玩什么SM一樣令人不安。 好在柜子里只有簡單的三樣東西:一個眼罩、一副手銬和口球。 宋清溫回了一個“嗯”,手機靜音后放在床頭柜上,順勢在床邊跪坐下來,戴上口球和眼罩,被遮住眼睛后在身后給自己帶手銬費了點功夫。 對方沒有讓他多等,膝蓋跪在厚實的地毯上還沒覺出痛來,耳邊就聽到房門“滴”的一聲被人打開。 宋清溫不由把胸膛挺直了點,抬起頭來“看向”門口的方向。眼前只有眼罩下沿透出點光亮來,注意力全放在了聽覺上。輕輕關門的聲音,脫衣服的聲音,這些微小的聲音數倍放大在耳邊,宋清溫開始感到緊張,拷在身后的雙手緩緩收緊。 男人停在了他的面前,宋清溫鼻端嗅到一股清淡的木質香水味,略微抬起頭“仰視”對方。 一雙手把什么東西放進了耳朵里······ “怎么不把頭發吹干?” 經過變聲處理的話語從耳邊傳來,宋清溫很快意識到男人給他戴上了藍牙耳機。 果然是熟人,還是自己能通過聲音認出來的熟人。 男人的手指撫了一下宋清溫仍在滴水的頭發,把幾縷垂到眉間的發絲攏到腦后。關切的話語像關心自己不懂事的情人一樣,讓受了金錢誘惑來到這的宋清溫有些別扭。 無所適從地張了張嘴也沒想好說些什么,就被人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嘴唇。 “沒想好說什么就不用勉強自己,反正等會——” 沒說完的話更引人胡思亂想,宋清溫越想越覺得昨天的自己還沒酒醒才會答應這種荒唐事。無措地緊繃著身體被人牽引著轉了個身,男人放在他后背上的手輕輕往下按,宋清溫順著這股力道謹慎的往下彎腰,直到沒入柔軟的被子里。 這雙手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宋清溫的腰帶,褲子被褪到膝彎間。 宋清溫愕然地想,步入正題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下體裸露在外的感覺讓他下意識開始掙扎起來。 “別動?!?/br> “讓我檢查一下?!?/br> 男人一只手就摁住宋清溫不停扭動的身體,被拷住的雙手讓宋清溫處于被掌控的弱勢地位。另一只手掰開了宋清溫的臀瓣,露出被他自己折騰得有些發紅的濕潤xue口。 “你做得很好,很乖?!?/br> 夸獎孩童般的話語出現在這種情況下,聽得宋清溫耳尖莫名發紅,臉頰發熱。 “給你的獎勵?!?/br> 耳機妨礙了聽覺,宋清溫聽不到對方拉開床頭柜取出東西的聲音,還在黑暗中獨自亂猜亂想,后悔和緊張混雜在一起,心情和思緒一團亂麻。 久不見光的臀rou白皙細膩,握住臀rou的手稍一用力就有軟rou從指縫間鼓起。男人把玩似的揉了揉他的臀rou,拇指扣著xue口沒入一個指節,溫熱濕潤的腸rou羞澀又熱情地裹緊外來者。 順著沒入的指節推入一個橢圓形的,嫩粉色的跳蛋。順暢的推入過程像是xue口迫不及待把玩具納入體內似的,異物入侵的感覺奇異極了,因為良好的事前準備,后xue含著跳蛋并不痛。 手指抵著跳蛋的尾端把東西往里推進了一點,垂下的細線連著遙控器掉在腿rou間??紤]到宋清溫沒怎么開發過的后xue,男人僅僅把遙控推到了中檔便重新為宋清溫穿好了褲子,卻故意沒有系上腰帶。 “??!” “夾著,別掉了?!?/br> 不知男人是不是故意的,最后推入的跳蛋恰好緊貼著敏感的前列腺,猝不及防的震動讓宋清溫輕輕叫了一聲,悶在被子里,聽起來有些委屈。 青澀的腸rou下意識蠕動著想將入侵者往外排,貼著大腿下垂的遙控器扯著跳蛋往下滑,耳邊就聽到男人讓他夾住的聲音。 宋清溫抿著嘴,身體僵硬,像在用全身的力氣夾住這個小小的跳蛋一樣,抗拒又不敢動彈的模樣有些無措。 男人被宋清溫這副被捏住后頸的貓一樣僵硬的姿勢取悅了,伸手摸了一把宋清溫的后頸,逗得人縮了縮脖子。 這里看來也很敏感,一邊思索著走進浴室,一邊把人丟在原地享受“獎勵”。 宋清溫不知道對方在哪里,是不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觀察他被跳蛋折磨的樣子,自然就無從遮掩,只能把頭抵在床邊,盡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二十多年來最激烈的性事不過是夜深人靜時給自己做個手活,自己摸自己時都帶著克制的意味,保守的家庭讓宋清溫對這種事有著極高的羞恥心。 從沒想過第一次開葷就如此出格——甚至是荒唐。 被不知是誰的男人在KTV玩了一遍身體不說,轉頭又一刻不停地收了錢送上門來給人玩,以至于現在被限制了視覺和部分行動能力,還聽話地夾著屁股里的跳蛋等待對方的下一個指令。 ——簡直是瘋了。 把頭悶在被子里,呼吸困難的同時感受著下體一陣陣連綿不斷的陌生快感,撩撥著他的神經又不能給個痛快,如同一場漫長的甜蜜折磨。 宋清溫很快就把自己悶得出了一身的汗,皮膚高熱,灼熱的呼吸讓被子都帶上濕氣。 ······怎么還不來啊。 宋清溫難受的想,張開嘴咬住了一小片布料,唾液很快就濡濕了這一小塊被子,把自己困在了自己親手營造出來的潮熱牢籠里。 等到男人穿著浴袍,手上拿著吹風機走出來時已經過了近二十分鐘。被男人從被子里挖出來的宋清溫一張清俊的臉捂得緋紅,嘴唇嫣紅,整個人莫名泛著股濕漉漉的潮氣。 撩開被子順勢坐在了宋清溫面前,接上吹風機的線后男人伸手拖著宋清溫的頭放在了大腿上。 被人照顧著吹頭這樣居家日常的情景,和自己跪在男人面前忍受xuerou內震動不停的跳蛋的樣子同時出現。宋清溫呼吸不穩,從強烈的對比中獲得某種巨大的快感,硬起的下身把松垮的褲子撐起明顯的弧度。 這人一邊溫柔細致的給他吹頭,勾起腦后的眼罩帶子,沒想過取下來。一邊慢條斯理地抬腿碰了碰宋清溫勃起的下身,如同照顧發情寵物的主人,給寵物梳毛時漫不經心地拍拍寵物搖晃不停的屁股。 鞋尖碰到的性器跳動一下,似乎能隔著薄薄的布料的感受到鞋底的紋路。 ——是一雙皮鞋。 吹風機送出的風又熱又猛,宋清溫一動不敢動地靠在男人大腿上,思緒都被這風吹得昏沉。逐漸習慣體內傳來的快感,快要成為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似的,原來被玩具弄后面是這么爽的一件事,那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沒用一會就給宋清溫吹干了頭,男人把吹風機放到一邊,靠著宋清溫黑屏的手機,是再平常不過的畫面。 宋清溫順從地靠在男人腿間,跪坐在地上被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踩弄動作逗得大腿顫抖。想躲又躲不了,進退兩難的被人踩著性器玩,硬質的鞋底像把性器踩出水來一樣,性器流出的滑液弄得腿間濕漉漉的,棉質布料緊貼著軟rou,有些難受。 離得近了,宋清溫依稀聽到點金屬碰撞的聲音,宋清溫兀自忍耐著前后連綿不斷的快感,面上就被一個濕潤高熱的硬物碰了一下。 “舔?!?/br> 耳機里傳來今晚男人的下一道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