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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哥,不管是天龍幫還是地虎幫,只要他們其中一家倒臺,另外一家獨大,我們就算想吞也吞不下去,人心不足蛇吞象??!”螞蚱一眼就看出來了胡小北想做什么,但是他不懂胡小北為什么要這么做,就以他們現在的人手和實力絕對動不了天龍幫會。 胡小北笑了笑,搖頭,“誰說我一定要吞的呢?我只是想從其中搜刮一些有利自己的好處罷了,你要記住物極必反,盛極必衰,到時候就不是我盯著他們了?!?/br> 趙凱愣住了,立刻反應了過來,大聲的說:“不是吧?北哥,你打算用警方的力量?” 胡小北聳肩,一臉隋然說:“有什么關系?這兩家幫會立的太久了,本市螞蟻之多的小型幫會對他們肯定是恨到了極點,只要我們把這群散沙凝聚成盤再之后絆倒天龍幫不是問題,就按我說的辦?!?/br> 螞蚱點了點頭,他不知道這辦法可行不可行,但是他相信胡小北的實力,說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覺得值得相信。 - 這天,胡小北剛剛到學校就看到了梅梅正站在教室門口,手里拿著兩瓶奶直接塞到了胡小北的懷里,“怎么才來?我等了好一會?!?/br> 胡小北有些愕然,“???啊……有事嗎?” 梅梅眨了眨眼,點頭看了看四周投來好奇目光的低年級學生,胡小北立刻說:“等我一下?!?/br> 回到教室把書包放好,出來的時候梅梅帶著他往廁所那邊的樓梯口走,那邊的人相對要少很多,梅梅看著胡小北有些欲言又止,胡小北也沒說話安靜的等著梅梅,許久,梅梅說:“那個什么,你能約螞蚱出來吃飯嗎?” “???” 梅梅捋了捋額間的劉海說:“之前我姐妹的事兒也和你說了,最近她和我另外一姐妹鬧得厲害,我覺得如果要化解她們之間的矛盾必須讓螞蚱出面?!?/br> 胡小北說:“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把螞蚱約出來?” 梅梅點了點頭,“對,螞蚱現在不是你手底下的人嗎?你做老大的,你說的話他肯定會聽的?!?/br> “行吧,不過我不能保證他一定會來,你說其中有誤會,是什么誤會?”胡小北忍不住的八卦了一下。 梅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什么,之后你就知道了?!?/br> 晚上放學之前,胡小北拿出自己那臺八二年的老年機給螞蚱打了個電話過去,螞蚱很快就接聽了,“喂,北哥?!?/br> “是這樣的,晚上一塊出來吃個飯,恩……那個,梅梅找你,說有點誤會需要你出面解釋一下?!焙”逼鋵嵧Σ幌牍苓@件事的,畢竟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他也不是很懂,他本身是覺得還是少蹚渾水比較好,但是他還欠著梅梅一個人情,雖然這件事螞蚱還不知道就是了。 也不知道以后等螞蚱知道梅梅調人給他用來對付他會怎么想,螞蚱那邊遲疑了半天才說:“北哥,娘們之間的事兒我不想摻和,梅梅那丫頭的朋友也不是我女朋友,是那娘們死纏爛打,北哥,你信我?!?/br> 胡小北捏了捏眉心,嘆息了一口氣說:“行了,我知道了,晚上的飯局你過來,到底什么情況你和人家姑娘解釋清楚,是談是不談一句話的事兒?!?/br> 螞蚱立刻答應著說:“好,我聽北哥的?!?/br> 時間總會在認真做某件事的時候過得特別的快,刷了一天的課程和試卷,胡小北伸了個懶腰,忍不住的打了哈欠,想著等下梅梅應該來了,起身收拾好書包出門就看見站在樓梯口的梅梅。 兩人并步聊天前往飯店,梅梅挺好奇胡小北的家庭,問起了胡小北一個好好的乖孩子,好學生為什么忽然要打架做什么老大,胡小北絲毫沒有隱瞞,他覺得沒必要,坦然說起了家庭和之前被黃毛欺辱的事情。 提及那些似乎已經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一般,其實也不過短短兩個月而已,梅梅義憤填膺的說:“這黃毛真他娘不是個東西,別落到老娘手上,不然老娘打斷他的第二條腿!媽的!” 胡小北低頭笑了笑,他倒不是覺得被同情,只是忽然覺得原來有朋友也不錯,心情很放松,和梅梅聊天沒有什么壓抑感,而梅梅性格也十分放得開,和他說天道地的聊了很多,最后在抵達飯店門口前以梅梅周末會到家里去玩的話題為終止。 這剛剛到門口,胡小北就看見兩姑娘冷著臉誰也不看誰的站在那,螞蚱站在一旁尷尬的抽著煙,一瞧胡小北來了和看見救星似的沖了上來,“北哥?!?/br> 胡小北點了點頭,梅梅走到那兩位姑娘面前說了兩句后,隨后長發姑娘尥蹶子的似的氣鼓鼓率先進了飯店,頭發相對短點的那位姑娘翻了個白眼也跟了上去,梅梅揉了揉太陽xue看著胡小北不好意思的笑著說:“見笑了?!?/br> “沒事兒,等下能把話說清楚就好?!?/br> - “砰——!”酒杯砸桌,長發姑娘指著短發姑娘惱火的說:“你他媽的有完沒完?那天給你下藥的根本不是螞蚱,你還想怎么樣?對,是我帶你去螞蚱場子玩的,我不是和你說了,我喜歡螞蚱,我就是讓你陪我去看看他。我哪知道有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敢給你下藥?” 短發姑娘眼睛都憋紅了,聲音里有些委屈,“行,這我都認了,反正也沒發生什么,我就是吞不下去這口氣。螞蚱——!”說著,那姑娘看向螞蚱質問,“給我下藥的人是你小弟,你小弟會算計??!是我臉上有光了?居然想下藥把我送到你床上,這件事之后你就這樣不了了之?” 螞蚱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胡小北,胡小北和沒瞧見這求救目光似的坐在那喝著可樂也不出聲,螞蚱沒說話拿起手機撥了電話,說:“十分鐘?!?/br> 十分鐘。 誰也沒說話。 門被打開,一五大三粗的小弟敲門走了進來,剛剛進門就被螞蚱拿啤酒瓶掀到了頭上,那小弟被這一啤酒瓶給砸的頭暈目眩,螞蚱冷著臉往他膝蓋上狠狠的踹了一腳,“跪下!” 小弟筆直的跪下,腦袋上的血順著往下流,雖臉色有些發白但是什么話都沒說更沒有反抗,螞蚱看向那短發姑娘說:“那天給你下藥的就是他,你說吧,想怎么著?弄殘弄死?” 顯然那短發姑娘被眼前發生的一切有些嚇到了,她語氣哽頓,“我……我沒有這個意思?!?/br> 那長發的姑娘冷笑的嘲諷說:“不是你非要追究的嗎?你就是他媽的沒完沒了,螞蚱之前是不是誠心誠意的和你道歉來著?還他媽請你吃飯,左請右請你不來,梅梅在中間給你做功課還想動螞蚱給你解氣,我他媽給足你面子了,這么多的事兒我都沒說,拿了三萬塊你還覺得不夠?” 短發姑娘哆嗦著嘴唇,就那么哭了出來,“我說了那錢算我借的,借條我是不是寫了?我奶奶重病在醫院,我實在沒辦法,而且對于這件事我就是想要給我下藥的人道歉,我什么時候說要把人打死打殘了?” 螞蚱一巴掌抽在那小弟的腦袋上,“說!” 那小弟配合的一批,立刻低著頭,十分誠懇的說了一句,“對不起?!?/br> 短發姑娘委屈極了,哭的根本停不下來,梅梅看不下去,安慰著說:“算了,這件事兒都是誤會?!?/br> 胡小北安靜的等著,等到那姑娘哭完了,才淡淡的開口說:“行了,點餐吧,我餓了。螞蚱讓你小弟送她回家,務必安全的送到家!” 那小弟站起身擦了擦腦袋上的血,站在門口等那姑娘出來,可以看得出那姑娘性格還是很好的,她仰頭看著那小弟眼神里滿是擔憂,“我還是先陪你到醫院吧!” 現在不提,說說這兩人的后續才是讓胡小北瞠目結舌的,因為這兩人之后就成為了情侶關系,這是又復雜又搞笑,螞蚱手底下這小弟叫莽子,在跟螞蚱之前一直是在飯店卸貨裝貨的,一根筋,性子耿。 就這樣的人怎么會給人姑娘下藥,明顯那天晚上莽子是受到其他小弟的鼓舞,這一牽連就是一大幫子人,哪有什么帶頭的,無奈之下螞蚱只能讓莽子來頂罪,畢竟確實是他下的藥。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