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距離(顏顏舔舐鳳圣凌手指,回憶調教)
清冷的聲音帶著磁性,玩味又讓人覺得喜怒難辨,是顏靖最為熟悉的音色。 鳳圣凌昂貴的皮鞋踩踏在價值不菲的地板上,可這聽起來穩重的聲響傳入顏靖的耳朵卻讓他異常的驚恐。這間屋子里面的上上下下,或許只有他,是最卑賤的了。卑微的人兒先是害怕地瑟縮了一下身子,隨即又費力地挪動著殘破的軀體,不著痕跡地擋住了窩在他懷里的小柯基,恭敬地對著站定在他面前的男人叩首。 “罪奴顏靖,給主人請安?!鳖伨傅浆F在還是戴罪之身,他知曉主人的氣還沒有消,施加于他身上的刑責還沒有結束。他的聲音虛弱,帶著努力壓抑著的哭腔,他剛剛哭過。 籠子里的男孩兒就這樣跪著,他把頭埋的很低很低,低垂的頭快要沒入地板里。他拼命地躬起身子,絲毫不顧身后因為他這樣的動作而撕扯到的傷口。被鞭打的傷口因為被潑了加了藥的濃鹽水,消了炎的同時也讓傷口漸漸地干涸。缺少水分的他因為拉扯而讓背上的傷微微滲出了血,奪目的鮮紅讓鳳圣凌覺得有些刺目。 顏靖感受到背上流淌出些許的溫熱,他知曉,自己的血是療傷的圣物,它能治愈緩解得了百種傷痛,卻唯獨治愈不了現在的自己。 其實顏靖很愛惜自己的身子的,很少讓自己白白的流血。他的心底,一直埋藏著一個小秘密,連凌哥哥他都沒有告訴過的小秘密。師父不許他說的,他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兒時因為一場奇遇,顏靖曾被在百草中浸泡,他雖吃了不少的苦,但也因“禍”得福。他知道,師父是為了他好,自此之后,他的血液,是不少疑難雜癥的良藥。 可如今,他連自己都是臟的,他的血液,或許再也沒有了用處。 顏靖越想越難過,但還是很乖地跪趴在籠子里面,強忍著哭腔。 鳳圣凌來到籠子前站定,兩個人一跪一立,他們之間不過隔著一個籠子的距離,但仿佛隔了一個世紀。 作為上位者的鳳圣凌左腳微抬,朝著籠子走近幾步站定,但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厭惡地向后退了退,似乎是不想沾染他分毫。是不是離他遠一點了,就不會再有心中的異樣?是不是對他再差一點,他心中被壓抑的情感,就不會再燃燒?想到這里,鳳圣凌眉頭微蹙,似乎是有了決定。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避之不及,將是他日后做出太多努力都難以彌補的距離。 鳳圣凌抬手,示意家奴們把籠子抬起,放在專門為顏靖定制的圓桌上。這樣方便鳳圣凌可以把手放置顏靖可以夠得到的距離,還不需要蹲下身子。 他是主人,他是奴隸。主人在奴隸面前,是不會有任何的躬身屈膝的動作。 鳳圣凌將手指隨意搭放在籠子上方,那是顏靖需要仰頭才能夠到的距離,他像是在故意為難逗弄一只小狗一般。顏靖會意,伸出粉嫩的小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舐著他的手指。 顏靖伸出粉嫩的小舌頭,用溫熱的舌尖小心地試探。這舌尖與指尖的觸碰,于顏靖而言是一種見不得人的“服務”,可對于鳳圣凌來說,像是一縷讓人不易察覺的風,讓埋在心底的灰燼重燃起了一絲火熱。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鳳圣凌的眉端在一瞬間拉近,曾經名為愛意的火苗微微上竄,卻不足以燎原。他的眸子微垂,靜靜地看著這個在籠子里面跪伏著的男孩兒。他看著他的小舌頭認認真真地、一圈一圈地在自己的手指上打著轉,似乎是覺得到了時間,顏靖卷起好看的小舌頭,用柔軟的小舌頭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一朵半開的蓮,護著從那心底滋生的種子。 顏靖伺候的很是小心,這些他的老師都教過他的——取悅自己的主人。 他做的很是熟練。在畜奴營的時光,顏靖曾經被迫叼著一根香蕉,屁股后面被塞了按摩棒,身后的玩具不停的變動著著頻率,時有時無的電流在出其不意的折磨著顏靖的后庭。而調教用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的稚嫩的前端,卻是不允許他有一絲一毫勃起的生理反應,更不允許他將嘴里的香蕉咬出任何一個印記。 取悅——這是身為奴隸的一個訓練。奴隸需要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小主人甚至是主人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還要保證在外界任何刺激和干擾下,都不能去傷到主子。 這堂課很難。本應該到學校學習正常課業的顏靖卻被這樣“特殊”的課業代替,這伺候人的功夫,顏靖練了一遍又一遍。他是開始做的最差的,但是也是進步的最快的。 畢竟,無數次的鞭打和道道的懲戒讓他徹底地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和現實,但心底的堅持和骨子的傲氣卻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 他吃了很多苦,最后終于可以在各種TJ刺激下,不在叼在嘴里的香蕉和雞蛋上留下任何一個痕跡,他得到了奴營老師的夸獎,獎勵了他一頓飽餐。這頓飯很豐盛,有魚有rou。雖然身為奴隸只能吃奴隸餐和流食,但是老師說過,他還在長身體的,偶爾會給他開一些小灶。 吃了那么多天的香蕉和雞蛋,顏靖真的想吐了。老師獎勵了他這樣一頓飯食,顏靖很開心,但也很難過。因為第二天他要承受高強度的灌腸調教。 源源不斷的清水順著管子從顏靖的后庭流入他的腸道,他艱難地隱忍,耳邊隱隱約約地聽到老師說的話,像是說給他聽的,也像是自言自語: “都忘了吧,讓它容易一些?!?/br> “讓……什么容易一些?” “讓活著?!?/br> 那時,顏靖并沒有仔細思考過這句話,只是努力地學著“本領,學會伺候凌哥哥的本領。那時,顏靖的步伐很慢,他和凌哥哥的距離很遠,但他也一直努力的朝著有他在的方向,踽踽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