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要親哭他,還要揉他屁股(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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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眠一只腳剛踏進教室,迎面而來接受了無數道八卦的目光。他腳下一頓,腦袋上浮現了兩個問號。 什么情況? 難道他昨天打架的事情傳開了?那豈不是他進公安局的事情也傳開了? 路眠胡思亂想間,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里,女孩臉上毫不掩飾的羞澀,手里捧著一個精致小巧的蛋糕。 行了,他知道是因為什么了。 林俞心看著面前清雋貴氣的少年,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她沒有想到路眠會喜歡自己,昨天她聽到路眠為她打架的事情,開始還以為是謠言,直到親眼看到視頻,才后知后覺的懊惱起來。 她從來都沒有感受到路眠的喜歡,要是早知道...... 打架鬧進了公安局便不是小事,短短半天,路眠為愛出頭的事情傳遍了學校每個角落,兩個主人公都是校內風云人物,眼見林俞心走到路眠面前,眾人紛紛抻長了脖子,想要吃到一手瓜。 路眠眼神隨意掃了掃,就看到好幾個攝像頭對著自己。 路眠:...... 大可不必。 他有點頭疼。 他看著林俞心清秀美麗的臉龐,心里沒有一絲漣漪。少年人的熱烈喜歡來的快去得也快,前兩天還喜歡的人,現在看又沒了感覺。 林俞心不知道少年已經開始思考怎么拒絕她,想起父親告誡自己一定要拿下路眠,最好纏著少年畢業和她訂婚,林家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想到自己以后可以靠在少年懷里撒嬌,享受旁人的追捧和羨慕的目光,林俞心感覺腳底輕飄飄的,鼓起勇氣朝路眠揚起一抹笑容:“路眠,祝你生日快樂,這是我親手做的蛋糕,送給你?!?/br> 班級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開始起哄,在他們看來,路眠肯為了林俞心大家進局子,林俞心一個千金小姐為路眠親手下廚,兩人金童玉女,在一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林俞心耳根微紅,捧著蛋糕期待的看著少年。 路眠略帶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伸手接過女孩手里的蛋糕,在她激動熱切的目光中,把蛋糕放在了一旁。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趕緊回去上課吧?!?/br> 林俞心臉上笑容一僵,感覺像是被人從頭潑了一盆冷水,旁敲側擊道:“你......沒有別的話要對我說嗎?” 他說?說什么? 路眠看著她臉蛋上的薄紅,突然明白了,她不會是特意當眾給自己送蛋糕,就是為了讓自己給她表白? 林俞心眼睛微微放大,期待中帶著幾分委屈。 她已經如此放下身段主動示好,難道要她一個女孩子開口表白不成。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路眠畢竟是魏程的弟弟,有些少爺脾氣也無可厚非,等到他們在一起后,她會好好調教這個男人,讓他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離不開自己。 林俞心輕聲道:“你要是覺得不方便說,我們可以私下......” 話沒說完,路眠卻已經不想再陪她演戲了。 “抱歉,我想你誤會了些什么?!甭访吖雌鹱旖?,“我昨天和那兔崽子打架是因為他嘴巴不干凈罵我,而且我沒有談戀愛的打算?!?/br> 場面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剛才還起哄的眾人一個個像啞了火的炮仗,再也放不出一聲響。 天呼啦,這是什么狗血橋段! 林俞心臉白了白,不可置信的質問道:“你什么意思!” 她在短短十分鐘里經歷了大喜到大悲,要是今天的事情傳出去,路眠根本就不喜歡她,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她還跑到路眠的教室里當眾給他慶祝生日,甚至昨晚她已經在小姐妹的圈子里對路眠宣示了主權...... 不僅如此,還有她父親,今天早上親自送她來學校,小心翼翼的護著蛋糕,千叮嚀萬囑咐的全都是讓她千萬抓住路眠這條大魚。 到手的榮華富貴就這么飛了,林俞心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捂著嘴落荒而逃。 路眠揉了揉眉心,走到座位上,意外的發現他身邊空空如也,梁東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沒有給他發消息。 路眠轉身在后桌桌面上敲了敲:“梁東來過嗎?” 被問的男生回想了一下,搖頭:“沒有,他今天沒來學校?!?/br> 這就奇怪了。 梁東可是一天除了睡覺外寸步不離的在他身邊,像今天這樣不報備還不來學校的,還是第一次。 路眠直接撥通了梁東的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通,好像電話那頭有人守著似的。 路眠:“你人呢?要造反?” 梁東欲哭無淚:“路少,您還要我嗎?” 路眠呵呵一聲:“給你十分鐘,我要是沒有見到你,你就再也不用出現在我面前了?!?/br> “遵命!馬上到!” 電話掛斷后,床上躺尸的人嗖的坐起來,衣服邊走邊穿,一路狂奔,終于在八分鐘的時候沖進了教室。 梁東悄悄摸到窗外,趁老師背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對路眠招了招手。 “報告!”路眠站起來:“老師,我想上廁所?!?/br> 老師推了推眼鏡:“快去快回?!?/br> 路眠走到外面,對著梁東的腦袋就是一下:“你是不是想造反?嗯?” 梁東捂著腦袋,可憐巴巴的湊在路眠身邊,像只被主人責備了的大型犬,卻不敢供出罪魁禍首,只能笑哈哈的討好:“路哥,是我不對,小的這廂給您賠罪了!” 他學著電視劇里古人的樣子作揖,惹得路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著他的屁股踹了一腳,也不生氣了:“什么毛??!” 今天是路眠的生日,按照往年的慣例都是梁東負責訂場子,以路眠的名義把圈子里玩得好的少爺小姐們都請過來,一群人喝喝酒玩玩游戲,可是這次不太一樣。 路眠十八歲了。 十八歲仿佛是人生的分水嶺,無論它是否轟轟烈烈,都具有特殊的意義。 梁東道:“路哥,今天的場子還辦嗎?” 路眠低頭想了想,道:“不辦了,我回家過?!?/br> 魏家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豪門,魏程跳級畢業以后魏老爺子就把公司盡數交給了他打理,魏家在魏程手里非但沒有折損,還猛地向前蹦了一大截,堵住了悠悠之口。 路眠身為魏程寵大的弟弟,就算有人無意中拍到了他打架的視頻,也不敢交給老師,更別說報警。 而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魏程這段時間以來對他莫名其妙的“疏遠”。 路眠不知道魏程的工作有多忙,但就算男人剛接手公司那年,他也會抽空帶自己出去玩,只要一有時間就會給他打視頻電話,噓寒問暖。 這些全部都定格在了半年前,魏程突然連軸轉了起來,夜不歸宿成為了常態,半月半月的不回家,把照顧路眠的任務全部托付給了家里的保姆。 路眠不是那么矯情的人,但也不免憤然,任誰被莫名其妙的疏遠心里都不會好受。 他故意進公安局引魏程過去,就是為了搞清楚其中原因。 今晚或許是個談事情的好機會。 下課以后,路眠拒絕了梁東送他回家的請求,一個人買了蛋糕和鮮花回家,選的是魏程最喜歡的苦咖啡味。 不出所料,家里又是漆黑一片。 為了今晚,路眠在一周前和保姆通了氣,讓她今天晚上提前下班,所以現在別墅里空無一人,冷清的沒有一絲人氣。 魏程昨天才見了他,說明他現在還在京城,他已經打電話問過魏程的助理,得到的是男人已經離開公司的消息。 路眠咬了咬唇委屈,鼻頭控制不住的泛酸,小心翼翼的把蛋糕放在一旁,著手開始換鞋。 門闔上后,室內一片漆黑。 路眠摸索著去開燈,沉寂的客廳突然發出玻璃瓶掉落在地的脆響,在黑夜里十分突兀。 路眠手一抖,暖黃色的燈光瞬間亮起,他卻在下一秒被拉進了充滿酒氣的炙熱懷抱。 “眠眠......你回來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暈染著絲絲不可察的落寞,但是路眠和他生活了這么多年,怎么會聽不出他的語氣。 “哥哥,你怎么喝這么多酒?誰敢灌你酒?” 以魏程在京城圈子里的地位,別說灌酒,就是敬酒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能讓魏程喝成這樣樣子的,只能是他自己。 路眠在他懷里扭動身體,企圖轉過身看男人的臉,腰間的兩條胳膊巋然不動,他獨自蹭了一會也沒能做到,泄氣的往后一靠:“哥,你先放開我,我買了......唔!” 路眠倏然睜大眼睛,下巴被男人牢牢的捏在指尖,強勢的轉過頭承受親吻,唇上柔軟微涼的感覺帶起渾身酥麻的刺激,路眠嗚咽一聲后便軟了身子,眼角氤氳出幾滴生理性眼淚。 男人吻的太兇太狠,宛若荒野中戰斗勝利的狼王,強勢的圈起自己的地盤,享用著覬覦已久的戰利品。 路沅的后腦開始發懵,舌尖被吮的酸軟發麻,口中的任何一處都被那根無禮的舌頭掠奪城池般肆意欺負,空蕩蕩的別墅不停響起接吻的曖昧水聲。 男人似乎察覺到懷里人喘不過氣,大發慈悲的放開了他,末了還意猶未盡的在他下唇輕咬了一下,惹得懷里的人兒又是一聲驚呼,眼角的紅暈更深了幾分。 路眠此時心亂如麻,被相依為命的哥哥親吻這個事實對他的認知是一場巨大的沖擊,他大腦飛快運轉,終于得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定是魏程談戀愛了,喝了酒以后把他當成了女朋友,怪不得這段時間不回家,原來是給他找了個嫂子。 然而下一秒—— “眠眠,你好甜......” 路眠瞳孔驟縮,五雷轟頂。 不是大哥!你他媽能認出我!你他媽還親我! 魏程瞇著眼睛看著懷里被他吻的雙眼泛紅的小東西,一雙琉璃般的眸子濕漉漉的,路眠生氣的表情直接被他轉換成惱羞成怒,亦或是害羞的情緒使然。 和往常夢里的那樣,魏程揉捏著路眠軟綿綿的小屁股,雙手一抬就把人抱了起來,路眠哎呀一聲,為了保持身體平衡,只能把兩條細白的腿纏在男人腰間,胳膊摟著男人的脖頸,偏偏男人還不知足,把人抱起來后又低頭索吻,路眠忍無可忍,朝魏程揮出了他人生中第一個巴掌。 清脆的一聲響過后,魏程臉上多了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 路眠想這下總該清醒了吧,卻聽到魏程急促的喘息了一聲,緊接著他就感到屁股一濕,有什么guntang的,黏膩的東西落在了他的褲子上,滲透了進去。 路眠身子僵住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當然知道他屁股上的是什么東西。 魏程被他打了一巴掌,居然就這么射了出來。 他是不是開發了哥哥什么特殊詭異的屬性...... 男人在他耳邊笑了笑,語氣帶著夸贊:“老婆,你真辣?!?/br> 路眠臉色一黑。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