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惡人
書迷正在閱讀:山房春事(主仆h)、嬌攻的自我修養(弱攻)、一個beta被醬釀的故事、下一個更乖、室友的愛、(星際獸人)漂亮貓貓最喜歡主人啦、殺死婚姻[A/B/O]、一些腿rou腦洞、生活就是這么無可奈何【短篇合集】、方嶠(快穿總攻)
第二天一早,祁清枝就趕到花園,在門口掛了把鎖,而祁樂則在祁清枝的房間里,發現了他早就給自己買好的籃球。 籃球上寫著,抽煙會長不高,喝酒會變成瘋子。 不久,媒體曝光魏議長的戶頭中多了一筆七億多元的匯款,而這筆錢正是議長特助打給他的。有人認為這就是議長涉入“D計劃”的鐵證。 趙隊長發現,參與“D計劃”的都是人頭。閔先生雖然有參與,但只是占了其中的一部分,與他的家產差了整整五十億。 談話間,他看見了祁夫人。祁夫人說是為了來祝警長升官發財,早日破案的。 趙隊長問她,知不知道“D計劃”的人頭是怎么回事。 她說:“有錢人就是這樣,他們都會找一些熟悉的人來當人頭?!?/br> 趙隊長又問她,“知不知道除了D計劃以外,閔先生的其他投資?!?/br> “游樂場,賭場,馬場,旅館什么的。反正查來查去都是人頭,很難抓到人的?!边@時,祁夫人發現趙隊長的領帶松了?!霸趺礇]有人幫你系領帶啊?!逼罘蛉溯p輕地為趙隊長系好領帶,緊接著她又看到了后面的尸體照片。 那一夜,他們zuoai了。 祁夫人回家后,她找到了祁清枝,她說,“趙隊長問我閔先生的五十億在哪里,我說大家的錢被圈了進去。那他為什么不問問看是誰違法買賣呢?你是不是背著我把那批貨給運過來了呢?”祁清枝沒有回答,眼底閃過一絲嫌惡,直接推開了母親,母親摔倒,她的頭撞到了玻璃上。 他冷冷地注視著母親,他說:“媽,我是不是你的名牌包,從小被你領在手里到處去展示,舊了后就要換新的,對嗎?可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東西么?”他看著母親,恨意涌上心頭,他冷笑著說:“你好厲害啊,為了家族,把我逼成了躁郁癥,把弟弟逼成了人格分裂?!?/br> 祁夫人流出了眼淚,她說:“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好,你們就不能活得像個人樣嗎?” 祁清枝也紅了眼眶,只聽他喃喃道:“什么是人樣,什么是人樣呢?” 半夜,喝的醉醺醺的祁清枝在花園里找到了男人,男人睡眼朦朧地被祁清枝喚醒,青年抱著男人,想要從他身上尋求一些安慰。 男人不知所措地抱著他,看到眼角含淚的祁清枝,溫柔地安撫著他。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他并沒有問青年發生了什么,只是安靜地抱著他,輕輕地拍著他。青年把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問:“什么是人樣?” 男人被他這個問題問懵了,他沒有說話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安撫地拍了拍青年。 青年趴在他的肩上,又哭又笑,他說:“我真佩服我的母親,我爸爸剩下不少的錢,那么快就讓她給耗完了?!闭f著,青年又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又給男人倒了一杯,“干杯?!蹦腥伺e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后安靜地陪在青年身邊。 “其實我也沒有怪她,她為什么要跟著那些神豬睡?!鼻嗄昴X海里想到了什么,又想哭又覺得好笑,“我真不明白。我爸把她當成寶,我爸死了有多久???三個月都不到啊,她馬上跟別人……”說完,他狠狠地把酒瓶摔碎,他的腦子里那些回憶痛苦地閃過,“是我媽又怎樣?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沒有感情?!鼻嗄暄诿嫱纯拗?,他的手腕被剛剛的碎酒瓶劃破,一直在流血。 “她并沒有把我當兒子,我知道!從小她就把我送到封閉學校,我當時才九歲,整整八年都沒有來看過我。她接我出來也是她需要我來幫她復興家業!”青年深吸幾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男人連忙尋找繃帶之類的東西,發現沒有后,把自己身上的干凈衣服撕成布條,想要給青年包扎,“你很關心我?”男人給他包扎好傷口,點了點頭。 青年歇斯底里地痛哭著,他哭的心臟都疼了。大夫都說他的病不能大悲大怒。青年用手捂住嘴,劇烈地咳嗽,他感到嘴里有股鐵銹味,放開手一看,手里全是血。 青年還想哭訴些什么,卻發現他的嗓子已經啞了。他只能默默哭著,男人則溫柔地抱住他,輕拍他的后背,安撫他。 青年張開嘴,剛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眼前卻一黑,他的身體再也撐不住了,昏了過去,醒來時發現在自己的房間。 祁樂再次來到醫院,給悅悠讀日記。 這本日記其實就是男人和悅悠的互動記錄,其中夾雜著女孩對男人的愛慕。祁樂一邊讀,一邊把自己代入了女主的角色,在想象中和男人談起了戀愛。 ———————— 祁樂坐在外面跟著隨身聽學習著法語,他一直念著一個單詞:“Solitude,寂寞。La solitude,孤獨。Je suis seul.我很孤獨?!?/br> “涄都,湘昆,多卜,丘溙安?!睈傆凭幹p子,和同學們說著想要去的地方,她沉浸在幻想中,“過了黑黑的隧道,那里就是涄厄湖,涄厄湖里面有……”女孩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外面學法語的祁樂,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她突然轉過頭,對著同學們,然后笑著說:“好大好大的!” 同學們也笑著,女孩轉過頭,嫌棄地看著獨自一人在外面淋雨的少年,故意地說給同學們聽:“祁樂。Tu es seul?(你很孤獨嗎?)” 男孩隨口說出:“Oui, je suis seul.(是的,我很孤獨。)” “祁樂,Sale gar?on.(下賤的人。)”說完,她笑著跟同學們講,“他在偷聽我們講話。他的mama是個婊子,他還會偷偷地穿女裝,把自己打扮成女人。并且還經常偷看他mamazuoai?!?/br> “偷看他mamazuoai?哈哈哈哈哈!祁樂那么色哦~”同學們大笑著,以一種惡心的眼神看著他。 祁樂聽著背后的聲音,他眼神躲閃,握緊了手里的隨身聽。 少年站起身,淋著雨跑了出去?!肮?,喂!你們看!他被說中心事跑了!”女孩幸災樂禍地看著被雨淋濕的男孩,同學們大笑著。 他回到家。 “是嗎,沈安南怎么沒有幫你?” “有啊,他有……”他的腦海中浮現出男人和女孩親吻跳舞的景象。他抬起頭,他明明是笑著說的,但眼神卻那么可怕,“有啊,沈安南剛剛來看那個婊子了?!?/br> 他是故意說的。 男孩出現了幻覺,和男人親吻,在雨中跳舞的悅悠變成了他自己。男人滿眼愛意地望著他。 —————————— 就在這時,一個不知道從哪里滾來的紅蘋果,滾到了祁樂腳邊。 同時,病床上的閔悅悠發出了求救,不過沒多久,就直挺挺地死在了祁樂面前。 祁樂神色慌張,沖出門求救。 而祁清枝已經站在門外很久了,目睹了全過程。 祁夫人來到花園,她掀開被子,發現了祁清枝偷偷養的小狗,她說:“原來你就得清枝養的小可愛。你自由了。走吧?!?/br> 警局那邊又有了新進展,根據調查,五十億的錢利用拉法爾夫人法國的戶頭,在海外洗了一大圈,然后都轉到一個地方,祁夫人的賬戶,而最終,這筆錢用來實施“D計劃”。 趙隊長有些懵,難道祁夫人接近自己是有所預謀的。他打開祁夫人留在自己辦公桌上的信件,里面是他們兩人的床照。 很顯然,有人想讓他徹底閉嘴。 第二天,伊迪絲來到耀輝家,議長特助早他一步來到了耀輝家,特助查到他名下有幾筆錢有參與“D計劃”。這些果然是伊迪絲借用耀輝的身份證買的。這樣一來,耀輝就成了伊迪絲的人頭。 那筆錢用來投資“D計劃”,一開始就是祁清枝他們做的局,聲稱“D計劃”會被空運過來,讓大家一起梭哈,但其實,他是在聲東擊西。 背地里,他把自己的錢挪到了陸運,準備大發一筆。其中有人去告知政府有人違法運輸,甚至拿到一張參與者的名單,還有媒體紛紛報道,這些都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舉報空運是為了讓“D計劃”實施陸運,而那所謂的名單其實是煙霧彈。上面都是做賬用的人頭,根本查不出背后的主謀。而且,就算查出了什么,祁家也早有準備,那個警長是祁夫人的“朋友”,關系早就打點好。趙隊長那邊已經拍下了床照,足夠讓他閉嘴。 就算真的捅破天,頂罪的是祁夫人和那幾個散戶人頭。 外憂已經解決,接下來是內亂。 魏議長這邊也在查,而且議長特助已經更早一步知道了內幕。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祁清枝他們聯合伊迪絲他們在背后搞的鬼,把他們騙得團團轉。 議長威脅耀輝幫自己帶一條魚給他們,魚嘴里塞滿了子彈。他們約在KTV談判,議長特助也不含糊,讓祁清枝直接吐出那五十億,不然,對他的家人不客氣。 祁清枝冷冰冰地笑了,不用你不客氣,我自己對家人就不客氣。連親生母親都可以棄掉。跟我比狠,你還太嫩了。 “對不起,不好意思。我插播?!逼钋逯δ闷鹪捦?,插播了一曲。青年唱著唱著,畫面上出現了一組監控視頻。 “哎,這不是被殺的那個關鵬飛嘛,還有那個誰……和那個誰?!逼钋逯Ω甙恋乜粗刂?,冷笑著。 內容就是關鵬飛被殺的經過,而這一切都是特助安排的。 “你做事不干不凈,根本就不夠入流,找個夠高級的,再來跟我談?!标P鵬飛根本不是自殺,伊迪絲早就料到了,議長可能會沉不住氣干掉他,所以一直派人盯著。如今證據確鑿,把他們捏的死死的。 這時,失蹤多日的家奴找到了祁夫人,他告訴祁夫人趕快離開,祁清枝已經下定決心要讓他們來頂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