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流氓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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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明朗騎摩托把張書靜送回家。原本張書靜邀請他去看電影,但他回絕了,不是不想去,而是他覺得今天遇到闞齊肯定沒啥好事。為了姑娘的安全著想,還是改天再約吧…… “這是我的電話,記好了!”張書靜往明朗的手機撥了個號碼,“有時間聯系?!?/br> 明朗看看手機顯示的號碼,默默記在心里,點點頭,“嗯?!?/br> “那我就上樓了,”張書靜朝他招招手,“再見?!?/br> 明朗微微勾著嘴角,目送張書靜走進樓道…… 他不太知道張書靜對他是什么感覺,但應該不算嫌棄他,沒有因為他的家境而對他避之不及,這是他沒想到的,同時也有些小開心,他對這姑娘印象……挺好。 騎上摩托車剛調了頭準備回家,前方一陣強光突然不偏不倚的射到他身上,一下就被嗆的睜不開眼,緩了幾秒鐘,他瞇著眼睛一看,正前方停了一輛黑色凱雷德。 明朗騎在摩托上一動不動,等著對方先作出動靜。 車門開了,走下來一人,那身材和走路的架勢一看就非常討人厭。 闞齊叼著煙大搖大擺的走到他面前,抬頭看看張書靜家,又看看明朗,笑嘻嘻的說:“泡馬子是吧?” 明朗連看他都覺得臟了自己眼睛,一臉百無聊賴的扭頭看向旁邊的樹叢。 “可以啊兄弟,居然舍得上我那兒吃飯,那是你半個月的生活費,為了抱得美人歸你簡直是傾其所有??!”闞齊那浮夸的嘴臉讓人只想揍他。 “有什么就說,別……別陰陽怪氣的?!?/br> 闞齊委屈道:“我好歹也給你打了八折的飯錢,你就這么謝我?” 明朗二話不說從褲包里掏出五十塊錢扔他臉上,“拿走!” 闞齊瞧著掉地上的錢,彎腰撿起來塞回明朗衣服兜里,諧謔道:“你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我知道你砸錢的一瞬間心都碎了,尊嚴有什么用?占小便宜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br> 明朗看著從車上陸續走下來那幾個人,皺皺眉:“你又想玩什么花樣?” “誰跟你玩了?我是要報復?!标R齊十分坦誠。 “你就不、不能讓我消停幾天嗎?”與其說是磨難,明朗更覺得闞齊是煩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次性解決不行嗎,怎么搞的像大姨媽來一樣,一次接一次無休無止,不累么? “不能!”闞齊無賴道:“你若安好,那還得了?” 明朗說:“你別以為我怕、怕你,你要再這么沒完沒了下去,我就不、不客氣了?!?/br> 闞齊一聽來勁兒了,“這么久了我都沒見你反抗過,我還真好奇你會怎么個‘不客氣’法?” “沒什么,就是揍你?!?/br> 揍我?你也得有那機會??! “那就先禮后兵,”闞齊朝自己的車揚揚下巴:“要么你自己上車,要么就我把你抬上車?!?/br> “有種你就把……把我抬上車?!?/br> 闞齊笑而不語,對于明朗的倔強,他有少許欣賞但更多的是憤恨,他覺得明朗看不起他,這口氣讓他咽不下去。 他倆就這么對峙著,誰都不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朗突然發現有人從身后勒住他脖子,他剛要做出反抗,腦子就被一硬物重擊,然后兩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冠托著暈死在自己懷前的明朗,問:“齊哥,接下來怎么辦?” 闞齊一翻白眼:“都說要抬他上車了,你問我怎么辦?” 最后是周冠、老武和楊小歡仨人合力才把明朗抬上車的,這傻大兵死沉死沉的,不到十米的距離把三個人折騰出一身毛毛汗。 臨上車前楊小歡掃了一眼停在原地的摩托車,“齊哥,這摩托車怎么辦?” 闞齊一擺手:“那破車誰要???收破銅爛鐵的都嫌累贅,走了走了!” 幾個人就這么開車走了,剩下一輛破爛不堪的摩托車孤零零的在風中搖曳。 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朗晃悠著醒過來了,他稀里糊涂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連自己都懵逼了。這是哪里?這地方好像很空曠,黑漆漆的,他往唯一的發光點看過去,見有幾個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頸椎好酸,頭也暈乎,他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自己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明朗整理了一下思路,他今天下午跟張書靜一起吃的飯,完事他送張書靜回家,然后就遇到闞齊,他好像跟闞齊對罵了幾句,之后就……不知道了。 媽的,一定是闞齊那畜生把他弄到這兒來的!頓時一陣怒火燒心。那群人發現他醒了,朝他走過來。 明朗第一個看清的就是闞齊那張不懷好意內容頗多的嘴臉,一時間他滿腦子冒出的都是怎么弄死這個畜生。 “你醒了?”闞齊蹲到他面前。 明朗怎么看都覺得他就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我的摩托車呢?” 闞齊給氣著了,都這時候了,怎么還惦記那破東西? “我扔了?!标R齊隨口道。 “扔了?”明朗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啊,扔了,那破爛玩意兒擱路上都嫌妨礙交通,你每天騎著穿梭在大街小巷真的影響市容,早該賣給廢品收購站了!” 明朗眼珠子都快爆了:“你……”他抬起手一拳就揮到闞齊臉上,一點沒留力氣。 闞齊怎么也沒想到他會先打人,而且是因為一輛摩托車,再有就是明朗手上的勁兒是真大,他直接被打的往后一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火燒火燎的,貌似當下就腫起來了。 老武他們見闞齊被打了,趕緊跑過去扶起闞齊,雖然誰也沒說話,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釋放出驚詫的目光。 闞齊動了動下頜,他要確定一下下巴是不是脫臼了。他這一拳挨的有些猝不及防,沒想到明朗被他用屎尿淋的那天都沒出手打人,現在為了一輛破車竟然打他?!這人是什么腦回路? 明朗依舊雙手握拳氣呼呼的看著他,并沒有因為自己孤立無援而顯出半點弱勢。 闞齊啜了口血水,“待會兒你一定會后悔現在打了我?!?/br> “我對你已經再、再三忍讓,你怎么就不、不不知好歹?”明朗認真道:“從現在開始,我會反抗到底,有……有什么下流招數盡管使出來?!?/br> “不錯,夠爺們兒,但是爺們兒救不了你,”闞齊說:“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么叫江湖叵測,人心險惡?!?/br> 說話間楊小歡拿著一支注射器走過來,遞給闞齊。 明朗在看到那支注射器的同時心都涼了半截兒!他想過闞齊會往死里打他,甚至會讓他缺胳膊少腿,但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惡劣低級的手段。這不只是皮rou上的折磨,這簡直是心志的摧毀,闞齊在用最極端的方式羞辱他。 “你……你要干嘛?”說實話,現在明朗有點慌了。 闞齊搖晃著手上的注射器向他走過來:“你不是說要我有什么下流的招數盡管使出來嗎?這樣夠下流了嗎?” “你這畜生,你還是不是人?” “你都罵我畜生了,我是不是人還有爭議嗎?” 明朗看他走到自己跟前,警惕的盯著注射器,隨時防備他下一步的動作。 “這次便宜你了,”闞齊推了一下注射器,里面的液體往外溢出幾滴:“這是最新型的致幻劑,市面上還沒公開售賣呢,第一個給你嘗嘗鮮?!?/br> 明朗眼球爆裂,抬手又要給他一拳,這次被已有防備的闞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惡狠狠地說:“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你媽現在一人兒在家呢!” “……”明朗的喉嚨像堵了塊石頭一樣,沉甸甸的說不出一個字。闞齊居然用老媽來威脅自己,這是他想都沒想過的,這種行為何止是卑鄙,簡直就是爛人! “你居然賣……賣毒品?” “誰告訴你我賣毒了?我是制毒?!标R齊一點都不避諱,直接告訴他。 明朗對于他的坦白感到驚嘆,這人是料定自己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脅,還是他今天就沒想過要讓自己活著出去?連這種事都敢跟他講? 制毒……這意味著被查處就判死刑,闞齊在錫江再怎么只手遮天,敢指染這燙手山芋膽子也太肥了! “發什么愣?來,讓我們的武警戰士嘗嘗什么叫飄飄欲仙、忘乎所以……”闞齊邊說邊攬過明朗的手臂,作勢要幫他注射。 明朗非??咕?,一反手把胳膊抽了出來:“別碰我!” 闞齊皺皺眉:“這藥很貴啊,別犟了,反正你今晚是真跑不了了,與其作無謂的反抗,還不如盡情享受強jian所帶來的快感,兩全其美,誰也不吃虧?!?/br> “滾!”明朗吼道。 闞齊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嘖,看來我應該給你發幾張伯母的照片你才會乖乖聽話哈?”他轉頭叫楊小歡:“拿來給他看看?!?/br> 楊小歡翻出手機照片遞到明朗面前,那是老媽在樓下拍的照片,看樣子是有人推著輪椅陪她下樓的,而她身上穿的……正是今天那套衣服。 明朗警戒的看著闞齊,聲音發抖:“你到底把我媽怎么了?” “沒怎么啊,”闞齊無辜道:“我只不過讓伯母的準兒媳推她下樓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br> 準兒媳……張書靜?! 明朗頓時懵逼了,張書靜跟他們認識嗎?怎么會……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認識你馬子?”闞齊一眼就看透他想什么:“放心吧,我們不認識,只是在錫江沒人不怕我、沒人敢忤逆我?!?/br> “你對人姑娘都做、做什么了!” 闞齊哈哈笑了:“我對她能做什么?就她那層次也就只有你稀罕,只不過周冠上樓跟她招呼了一聲,她就忙不迭的跑你家去了?!?/br> 明朗的拳頭拽得咔吱咔吱響,青筋暴露,那力量仿佛指頭骨節都嵌進手掌心里了。從他猙獰的表情看得出此刻他有多火冒三丈,但就是沒法發泄,沒法動手。 “你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我保證你會欲仙欲死?!?/br> 闞齊再次抓起他的胳膊,注射器一步步朝他逼近。當時明朗的腦子已然一片空白,他眼睜睜看著針尖對準自己的三頭肌穿進皮膚,針管里的毒品一點一點推進自己身體,他整個人都涼了。 完蛋了……明朗完全不知道闞齊口中的致幻劑會有什么反應。 在他當特警的幾年里,曾經在瑞麗邊境配合當地警察完成過一次緝毒任務,他聽當地一個深入虎xue的臥底警察說過,致幻劑會讓人出現急性精神錯亂,爆發性憤怒和妄想情緒,而且自我控制能力明顯減弱,視覺和身體感受被夸張放大,知覺行為紊亂,神經亢奮,無法自控。 注射完畢,闞齊瞇起眼睛看著一臉惶恐的明朗,說:“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明朗怔怔的瞪著他,茫然中帶點絕望:“你真是……禽獸?!?/br> “我本來就不是人?!标R齊呵呵笑道。 明朗不知道一會兒自己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行為,他只能趁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告訴自己要冷靜,保持頭腦清醒。但所有的心理暗示在毒品面前都是瞎扯淡,大概過了十分鐘后,他開始覺得頭暈了,視線越來越模糊,明明剛才看眼前這幾個敗類看的清清楚楚,怎么現在會有種支離破碎的解剖感? 他甩甩頭,用力揉揉眼睛,抬頭再看,眼前還是跟剛才一樣,像糊了層白霧,看不清。他知道藥勁兒上來了。 緊接著一陣火燙從腳底蔓延上來,整個人就像躺在火炕上一樣,熱的難受,皮膚還發出陣陣瘙癢。 明朗用剩余不多的意識警告自己,這只是致幻劑產生的幻覺而已,都是假象,不管精神發生什么反應,身體一定不能放肆,不能讓這群人白看笑話。 只是……明朗身上的瘙癢越來越明顯,他開始拼命在身上撓,不碰還好,一碰才發覺手到哪兒就癢到哪兒,整個人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啃食一般,每一寸皮膚都在沸騰都在活繚亂。他抓了一會兒,瘙癢難耐的感覺還是有增無減,隔著衣服褲子完全不解癢,情急之下明朗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衣服褲子鞋子全脫了,只剩下一條內褲。 楊小歡調整好攝像機角度,說:“齊哥,開始錄了?!?/br> 闞齊點點頭,沒說話,紋絲不動的盯著眼前逐漸開始喪失心智的人,心尖上冒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涌。 明朗的身體……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