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番外二
天兒下起了雪,泓縈騎在馬上,凜冽的風吹進寬大的斗篷里,刀割般的刺骨寒涼,雙手握緊了韁繩,身子禁不住又往衣物里瑟瑟地縮了縮,心里暗暗盼著前面能有人煙出沒,可身子卻是,撐不住了。 他來此處,本是行商,可誰知半路遭了劫匪,財錢貨物洗劫一空不說,那匪徒們竟還拿他身上異樣玩笑取樂,硬押著與那山寨土匪頭子成了親,雖未破身,可掙扎的狠了,惹人不滿,盡是些齷齪的折磨手段。 烈性的媚藥灌進xue里,紅綢緊縛。平坦的小腹鼓起來,頂出一抹圓潤的弧度,雙手捆在身后,身體被迫擺出一個跪趴的形狀,周身赤裸,不著一物。下九流的迷香日日薰燃,骨筋酥軟,連跪都要跪不住,脖頸被人生生扼起,像是折了翼的鶴,再飛不得。助興的藥一日三碗,次次不斷?!”椴嫉勾痰谋拮颖蝗肆嘣谑掷?,日日換著人輪番抽打,鞭梢冰涼,打在guntangyin癢的花蒂上,連連潮噴,說不出的yin靡荒唐。 日子久了,若是誰膽子大些,把美人翻過身來瞧一瞧,便能看見,那舉世的春意魅色。 雪白的腰腹上紅痕密布,rutou嫣腫肥大,俏生生地立著。小腹渾圓,蕊珠因了日日的抽打,翹如小指,花唇外翻,紅腫爛熟宛若一枝妖極艷極的紅芍。臀縫嫣紅,汗出如漿,烏發如瀑一縷一縷打濕黏在白皙纖滑的雪背上,xue口濕滑腫脹似一口張開了殼的美蚌,紅膩軟rou層層咬合,含吮著一道紅綢。水流的多了,綢緞擠堵不上,連帶那墊在身下的獸皮都濕了個透暢。guitou被虐的通紅,顫巍巍地插著一枚細長竹簪。這般的姿態,莫說是這山寨里的眾人,怕是連哪個王宮貴胄瞧見了,也得掩面嘆一聲浪蕩。 可他到底,是逃了出來。 逃的匆忙,只來得及扯了身單薄的衣裳,斗篷裹在外面,帽檐低垂遮住了臉,堪堪露出一個精致小巧的下巴。夜色漆黑如墨,行在路上,不聞一絲聲響。雪花飄下來,悠悠又蕩蕩,附在衣物上。積的多了,體溫暖熱,不可避免地濡濕了衣裳。 這般情形在此地過于常見,本不該有什么意外,可落在這剛從yin窟出來的小少爺身上,滋味便,不一樣了。 泓縈夾緊了腿,潮濕寒意粘稠地籠罩在周身,濕漉漉的yin癢,yin具還戴在身上尚未摘下,媚藥被灌的深了,含在胞宮里,行走坐臥間,皆聞得水聲嘖嘖。木質肛塞猙獰碩大,堵在宮口處,時不時的摩擦。yinjing抬起了頭,卻被鞭梢死死束縛,花xue里yin水泛濫,鞭柄插在其中,正正搗在蕊珠上。胸乳鼓脹,乳尖挺起來,如同粉荷初綻,翠玉乳環穿在其上,乳孔翕張,呻吟喘息間皆是磨人的難耐瘙癢。 “哈啊,”雪路險峻濕滑,馬蹄聲噠噠作響,月白中衣輕薄,緊貼在凝脂似的白玉上,周身被抽打的鞭痕還未褪下,遙遙望去,一襲雪色里藏著幾枝菡萏香,當真是,好看極了。只是可惜,這般景色,此刻除了這天上的月和地上的雪,竟是,無人可與之共賞。 “嗯,”哈,好癢,好熱,肚子里面,好漲,情欲愈演愈烈,直逼得人節節敗退,繳械投降。泓縈伏在馬上,捂緊了小腹,雙腳死死地踩在馬鐙上,大腿根部耐不住的緩緩摩擦,馬鞍粗糙,陰蒂勃發,已是,忍不住了。 身姿不自覺的隨著路途的顛簸搖擺,花xue隔著層布料有意無意地朝馬鞍上沖撞,yinchun濕噠噠的咬合研磨,鞭柄抵在蕊珠上,嬌嫩的女蒂不堪撻責,腫成了一團脂紅色,水汪汪地翹起來,被cao弄的顛來倒去,七零八落。 脊背上汗出如漿,后臀高高翹起,腰身柔軟地陷下,袒露出一抹胭紅的媚色。木質的肛塞做工玲瓏細巧,含在后xue里。外層鏤空花紋鐫刻在綠檀上,yin水潮熱,泡的那里層小蛇得了趣,顫巍巍的,開始了游走玩樂。 蛇尾細長,抵在敏感點上打的劈啪作響,艷紅腸rou被盡數碾過,暗香浮沉,“??!”一時間,潑天快感襲來,泓縈的喘息聲一哽,雪白頸子高高仰起,雙唇張了又闔,竟是,被刺激的失了聲。 胸口的肌膚緊繃著,脹痛無比,兩個乳尖圓滾滾地鼓起,足足腫大了一圈,乳暈嫣紅剔透,含著汪汪的水色,直漲的宛若三月懷胎的婦人。紅唇微咬,淌出一聲難耐的呻吟,泓縈下意識地抱住了馬脖子,乳首蹭上去,上上下下反反復復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