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洞房花燭中(女裝)
第009章-洞房花燭中(女裝,綁縛吊繩,乳環) 之前填入后xue的藥膏不知是什么效用,肖宗衍一路從門口走到堂前,后xue已經濕潤得不像話,若非有褻褲兜著,衣服又厚重,這會兒yin液恐怕已經洇出來了。 冥界的婚禮與人界大有不同,簡單地拜了天地之后,便入席開宴。 肖宗衍被迫坐在首座,被天衡天殊夾在中間,一口一口地嚼著他們投喂過來的食物,還要忍受腸道深處不斷傳來的癢意。幸好這些食物尚合他胃口,不然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才更是痛苦。殊不知這些飯菜是二人依照肖宗衍前世的喜好特意準備的,冥界的生物平日里吃得才不是這些東西。 兩位冥王滿腦子都是洞房花燭,底下那群賓客他們才不放在眼里。 在大堂不過待了半個多時辰,他們就帶著肖宗衍退了場,剩下的都由冥殿的鬼使招呼。 肖宗衍一進到新房,就感覺到身上的禁制消失了。 他用力推開二人,大步向前幾步,與二人拉開了距離。 天殊的嘴又閑不住了:“衍兒看起來很心急啊,一進來就忙著往里走,是不是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期待呢?” 肖宗衍懶得理他,直接對看起來還正常點的天衡說話:“請放我離開?!?/br> 天衡淡笑道:“抱歉,不能?!?/br>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肖宗衍雖然沒了符紙,但口訣還是記得的,立刻運起靈力朝二人攻去。 以卵擊石。 天衡一招制敵,靈力化作的刀刃頃刻間將肖宗衍身上的喜服撕裂,如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而肖宗衍身上也重新回歸到了不著寸縷的模樣。 肖宗衍來不及遮掩,就被趁虛而入的天殊抱住,直接扛到了喜床上。 “既然衍兒不喜歡那套喜服,便試試這套如何?”天殊抬手虛空一抓,掌心便多了一疊紅色的衣物,抖落開來,竟是一套女裝! 肖宗衍瞪著他的眼睛里都快冒出火來了。 不待他反抗,天殊便定住了他的身體,替他將女裝穿了上去。 這套新娘裝,說實話,穿了還不如不穿。絲質的衣衫套在身上,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其中又不知混合了什么材料,看起來只比輕紗要厚實一些,卻仍是半透明的,肖宗衍的身體在布料下若隱若現。胸口是深V不說,胸前的兩顆rutou也在天殊穿衣服過程中,被故意揉搓得紅腫凸起,將布料撐起了兩點。 更遑論他下半身是不著寸縷的,垂下的絲紗裙擺有意無意地掃過半硬的yinjing,肖宗衍緊咬著牙關才沒有呻吟出聲。 天殊解開他的定身,肖宗衍立刻伸手去扯裙子,孰料手才伸出去,就被一根光滑的繩子牢牢困住,繩子的另一端往床頂一拋,肖宗衍竟是直接雙手高舉,被吊在了床架上。 “混蛋!放開我!” 肖宗衍扭動身體掙扎。 他雙手被縛,被迫跪坐在床上,想坐坐不下去,想站又腿軟得厲害。 裙擺在兩邊的腿側有分叉,直接裂開到腰際,隨著他的扭動,蜜色的大腿和挺翹的臀部在天衡和天殊面前晃來晃去。 天殊迫不及待地抓住他一邊的臀瓣,指尖觸及滑膩一片,不由一愣:“你倒真是口嫌體直,yin水都流了這么多了,還裝模作樣地要我們放過你?!?/br> “你閉嘴!”肖宗衍氣急敗壞。 天衡開口解釋:“我之前給他涂了點脂膏?!?/br> 天殊道:“難怪呢?!?/br> 天衡道:“不過那脂膏只是助興,衍兒會流這么多水,恐怕也是因為身體太過敏感吧?!?/br> “我就說衍兒最適合做冥后了?!碧焓馍[瞇地把手指伸進肖宗衍xue里摳挖,“衍兒應當也很期待我們的洞房花燭吧?” “唔……才不……嗚哈……不要再摸……嗚……” 肖宗衍話都說不利索了。 身體似乎越來越敏感,只不過是手指就讓他覺得饑渴難耐,肖宗衍不愿接受這樣的事實,掙扎著要躲開天殊的手指,反而將他的手指含得更深。 炙熱的甬道吸吮著手指,一想到窒密的腸rou前兩日也是如此包裹住自己roubang的,天殊就忍不住了。他抽出手指,抬起肖宗衍的雙腿,就狠狠頂了進去。 稚嫩的腸rou被一鼓作氣地破開,肖宗衍脖子后仰,無聲地嘶喊著。 雙腿被抬起,臀部懸空,繩索拉扯著雙手,只覺得幾乎要被扯脫臼。天殊也注意到了他痛苦的表情,立刻狠狠往深處頂了一下,并順勢起身,托著肖宗衍的屁股站了起來,示意他抓住床頂的架子。 床架很高,連天殊站在床上都不會撞到頭,肖宗衍別無選擇,只能抬手抓住床架。 天殊對他的順從很是滿意,將掌心的兩瓣飽滿臀rou用力朝兩邊掰開,被roubang撐到極致的菊xue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隨著抽插不斷吞吐著yin液,將天殊胯間的恥毛都沾濕了。 經過了一夜的休整,昨晚才被cao松的rouxue又恢復了緊窒,正死死地咬著棒身,再加上已然動情,腸rou如同無數張小嘴,無時不刻都在啃咬著體內的roubang,仿佛欲求不滿似的希望roubang能夠插到更里面。天殊當然要滿足心上人的“小小”要求,胯部狠狠向上一頂,直把肖宗衍頂出一記悶哼才滿意。 肖宗衍的手指無助地張了張,又繼續抓緊架子。 天衡也跟著站到了床上,意念一動便和天殊一樣變成了不著寸縷的模樣,從肖宗衍身后捏住了他的rutou。 肖宗衍受驚,后xue狠狠地夾了一下。 兩顆rutou分別落入天衡的手中,指尖捏著圓潤的乳珠揉搓,時不時還用指甲摳弄rutou頂端幾乎不可見的小孔,像是要將那可憐的乳孔擴開似的。 肖宗衍吃疼,愈發用力地繃緊身體,也無意識地死死絞住了天殊的roubang,將他夾得直抽冷氣,忍不住將掌下的rou臀拍得啪啪作響。 “放松一點,是想夾射我嗎?我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的?!?/br> 天殊繼續拍著肖宗衍的屁股讓他放松,直至雙臀被拍得泛紅才收手,轉而攻向了已經含了一根roubang的菊xue,直接就著腸液捅進去了一根手指。 “嗚!”肖宗衍收腹挺胸,避無可避。 臀部朝后翹起一個誘人的弧度,rutou卻還落在天衡的手中,幾乎被蹂躪到麻木。 天殊繼續往菊xue加手指,每加一根,還會朝反方向擴張,直至肖宗衍的括約肌被扯出更大的縫隙,再加入新的手指,最后竟是變成了腸道中含著一根roubang并四根手指的畫面。 由于擴張得循序漸進,肖宗衍雖然覺得肚子幾乎要被撐破,卻并無太大的痛楚,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后xue已經被擴張成了何等夸張的模樣。 天殊見擴張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連同roubang也撤出一半,而后釋放出rou結,再狠狠刺入。 “呃啊啊啊——” 肖宗衍發出了聲嘶力竭地慘叫,雙手不由抓著床架拼命向上攀,試圖逃離這幾乎要劈裂身體的痛楚。 “放松,沒有受傷?!碧焓獍矒嶂?,同時檢查被擴張到近乎透明的rouxue。 xue口將天殊含到了根部,由于里面還擠進了一個拳頭大的rou結,正可憐兮兮地鼓起了一小塊,好似隨時都會被撐破一般。 “疼、疼啊……你出去……腸子要被捅破了……嗚嗚……” 肖宗衍的叫聲漸漸小了下來,雙手也脫力地從松開,天衡順勢接住了他軟倒下來的身子。天殊則一手托著他的臀,一手將系在架子上的那端繩子解了開來。 肖宗衍被兩人合抱著躺回了床上。 天殊的roubang和rou結全程都埋在他體內,隨著身體的移動時不時拉扯著腸rou,給肖宗衍一種腸子幾乎要被拖出來的錯覺。但他也無法否認,他的身體正在習慣這種劇痛,痛覺漸漸消失的同時,體內的癢意又重新浮現了出來。 天殊感覺到包裹著自己的甬道試探著收縮了兩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的震動通過二人連接的部位傳到了肖宗衍身上,肖宗衍抬眸掃了他一眼,又面無表情地別開了臉。 他猜天殊又要用話羞辱他了。 但意料之外的是,天殊并沒有開口,而是摸了摸他鼓起的xue口,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被綁住的雙手上。天殊將他的雙手拉起,推到了天衡面前,天衡拉著他的手反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雙手被反向掛在了天衡身上,肖宗衍的胸口被迫挺起。 已然紅腫麻木的雙乳仍舊被天衡不斷地揉搓著,雙腿也被以M字打開豎起,天殊用不知又從哪兒弄來的紅繩將他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了一起,腳踝緊貼腿根,肖宗衍連保持平和都困難,完完全全地被釘在了roubang上。 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解開了,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就被扭到了身后。天殊拿著那條長度不明的紅繩一路從腿根綁到小腹,又在他胸前后背繞了又繞,綁出了一個古怪的圖形,最后繞過他的肩膀和手臂,將他的手腕固定在了后腰的位置。 肖宗衍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尊rou器,無法動彈,只能任憑他人侵犯。 天殊對自己的杰作十分滿意,伸手在肖宗衍的小腹壓了壓,肖宗衍悶哼一聲,天殊的roubang本就天賦異稟,光是插進去就有一種捅到內臟的錯覺,此刻再被天殊這么一壓,他幾乎能感覺到roubang頂到了他的肚子。 “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br> 天衡終于停止了對肖宗衍rutou的蹂躪,放過了已經知覺全無,硬成小石子的兩顆乳珠。 天殊點點頭,將roubang從肖宗衍的后xue中抽了出來。 rou結帶出了一小截腸rou,直到roubang完全抽出后才楚楚可憐地縮了回去,后xue一時無法合攏,將之前分泌的yin液大口大口地吐了出來,下面的床單被染濕了一大片。 天殊卻無暇欣賞,喉結蠕動,不約而同地和天衡一起,從各自口中吐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金屬,一黑一銀。肖宗衍視線所限,只能看到天殊用指甲在自己的胸口劃了一道,面色浮現出一絲痛苦,同時胸口也溢出了一滴血珠,浮在天殊掌心。身后的天衡十有八九也是做了同樣的事情,肖宗衍余光瞥見天衡的雙手從自己身后探出,與天殊的指尖相觸,刺眼的光芒就在他的面前亮起,肖宗衍不由瞇起了眼。待光芒消失,二人掌心的兩片金屬已經化作了兩個耳環模樣的物事,先前的血珠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殊朝他痞痞一笑:“等你戴上這兩樣東西,我們就正式結為夫妻了?!?/br> 不知是不是肖宗衍的錯覺,他總覺天殊的嘴唇有些泛白。 是因為剛才那滴血嗎? 那天衡是不是也一樣,那滴血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等他多思考幾秒,天殊就捏著“耳環”湊到了他的胸口。 肖宗衍一個激靈,其他念頭頓時拋到一邊,警覺道:“你想干什么?” “給你戴上戒指呀?!?/br> 天殊邪笑著捏住了他右邊的rutou,幾乎是同時,他左邊的rutou也被天衡捏住。明明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了,可肖宗衍還是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寒意。 肖宗衍在那方面涉世不多,更加不知道乳環的存在,只是下意識覺得危險。 下一秒,兩道并非極疼卻萬分羞恥的刺痛從胸口傳來,肖宗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兩顆rutou被捏起,被刺穿,被戴上了那兩枚耳環模樣的東西,而rutou上滲出的少許血珠也被天衡和天殊張口吮去。原本應該已經沒有了知覺的rutou不斷傳來刺痛感和酥麻感,肖宗衍從不知道自己的rutou也能被如此玩弄,眼睛都忍紅了。 “你們……你們……” 肖宗衍語無倫次,連指責的話也半句都說不出口。 “好了,給你吹吹,就不疼了?!碧焓馓嫠寥パ劢堑臏I水,又裝模作樣地對著他的胸口吹了兩口氣。 敏感的乳首接觸到涼風,竟產生了令人顫抖的酥麻感。 肖宗衍身體抖了抖,朝后縮去,卻也只是躲到了天衡的懷里,反而正對著天殊的后xue又收縮了一下,將殘余的yin水吐出了少許。 “可以了吧?”天殊詢問天衡,他的roubang早就硬得快爆炸了。 天衡卻道:“還沒喝交杯酒呢?!?/br> “傳統的交杯酒多沒意思?!碧焓鈬K嘖兩聲,雙指忽然在肖宗衍的xue口一抹,“要喝的話,也得用最特別的方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