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相互套路、試探與奉獻、和好,蝶族實際本體弱點(前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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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非常了解你的心上人,對方又因為吃了虧而補足短板,所有追殺中用的手段都合理地弱化了蝶族能力,無疑是野火首領此生最大的失策。 阿布納被五花大綁按在地上,再捆個結結實實提進盧卡斯的私人飛船,不得不跪在心上人的面前時,正是如此想的。 “寶貝兒,你這是準備給我個痛快?”他還是一副壞壞的、悠然的樣子,哪怕跪著也不妨礙調戲心上人。 端坐在主位的王子氣笑了,站起身來對把人押進來的軍團長:“怎么沒堵了他的嘴?” 嘿,您的王妃啊,您和人玩情趣是您的事情,我們要是對他動粗,以后萬一被您穿小鞋怎么辦!軍團長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倒還很端莊:“殿下恕罪,蝶族太稀有太難纏,屬下把人抓了就趕緊押過來,他這一路都很安靜,倒是忘記了,請您降罪?!?/br> “算了?!北R卡斯也只是隨口一說,現在迫不及待打算好好戲弄阿布納一番:“這些日子辛苦你們,雖說你們是接了王姐的軍令來的?!彼浅A滑地遞出去一張卡:“兄弟們去休息休息吧?!?/br> 小王子不愧是王室里的萬金油,誰提起他都滿口贊賞,果會做人。軍團長假意推辭兩下,才收了下來。 瞧著他走出艙門,盧卡斯對智能管家下了個命令,跟著艦隊一同跳躍蟲洞。 他們已經離開很遠距離,接下來的回國旅途最少也要一個多月。盧卡斯琢磨著自己給王姐制定的計劃,預計能躲開一場世家風暴,才放下心地飛起一腳,不重不輕地把還一臉鎮定微笑的阿布納踹翻在了地上。 “痛快?你未免想得太美了,我的船長?!北R卡斯蹲下身,玩味地看著阿布納,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顎,另一只手舉起了手術刀:“有遺言嗎?沒有的話,我就開始解剖了?!?/br> 是的,盧卡斯在野火星盜團除了是副團,還是半個毒劑藥師,偏愛各種宇內特異種族的身體為材料的藥劑。蝶族,恰好是宇宙里相當神秘的一個種族,極少有被完整捕獲的案例。 “寶貝…”瞧著陡然逼近的刀鋒,感受著被劃破的刺痛,阿布納嗅著鼻翼下方自嘴唇往上傳遞的血腥味,后背開始泛起冷汗,也再維持不了剛才那樣的壞笑了。 盧卡斯快意地看著阿布納老實多了,微笑道:“沒有遺言,那很好,能省不少時間?!彼讶颂崞饋?,惡趣味地放在了cao作臺上,用機械臂牢牢固定住四肢,自己則伏下了身貼在胸口上,挽起那黑色的長發,在頭頂扎了個頭花,讓阿布納更加緊繃。 “可以開始了,需要我先給你用點藥嗎?當然,不是麻醉劑,我這里有增加痛感10倍、增加敏銳度10倍和講究的Fork圈子里流行的那一款?!北R卡斯湊得更近,燦爛的笑容充滿報復心:“嗯,你應該聽說過,就是用餐前高度挑起五感的靈敏丸。來吧,三選一你挑一個?!?/br> 阿布納眉峰一挑:“第一個、第二個致力于讓我疼死,第三個致力于讓我饞死,真不愧是我野火最出色的藥劑師啊,盧卡斯?!彼@么說著,卻挺起腰板,維持極力貼近盧卡斯頸窩的姿勢,曖昧地、情色地重重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你真是美味極了,寶貝兒,我想吃靈敏丸?!?/br> “你…”意識到自己又被占了便宜,盧卡斯一手把阿布納彈起來的腰按回去,不善地說道:“還真會見縫插針??!” 阿布納點了點頭,悠然重復:“嗯,見·縫·插·針…”他火熱的視線掃著盧卡斯那一身整整齊齊的王子裝束,勾起嘴角道:“不,殿下,我這偷花賊再怎么樣,本錢也算得上鐵杵吧?!?/br> “……”盧卡斯忍無可忍地切下手術刀,割破了阿布納下身破破爛爛、全是泥土的西裝褲:“呵,那我先給你做個大手術?!?/br> 阿布納倒抽一口涼氣,小聲嘀咕道:“別啊,盧卡斯,你堂堂王子,可別做這種爛手的事?!?/br> “呵?!北R卡斯不耐煩地劃了一刀,刺破阿布納膝蓋的肌膚,但下手極輕只是逼出了血珠,帶來刺痛,全是皮rou傷。 阿布納似乎明白了什么,苦笑一聲不再開口。他在疼痛里微微顫抖,直到遍體鱗傷,就如那天失控在盧卡斯身上到處啃咬那樣,弄得人全身都是血,卻并不是嚴重傷勢,才再次出了聲。 “盧卡斯…”阿布納低語道:“最大最危險的那一道,你還沒還給我?!?/br> 專心下刀的盧卡斯早就采集完了所需數據,他看著全身是血的心上人,隱隱有些后悔,只是還努力冷著臉。聽見此言,盧卡斯一怔,目光掃向阿布納的脖子:“你想死嗎?” 當時是疼死了,可阿布納即使失控也忍住了,并沒有真正吃掉自己?,F在自己拿著刀,不似蝶族結契有分寸,如果力道差了一些割破大動脈,即便阿布納強得接近S+,也會送命的。 “自然不想?!卑⒉技{嘆了口氣,突然展開翅膀推翻了機械臂。在盧卡斯的震驚中,他靈活地攬住了伴侶的腰,溫柔道:“我只想你能解氣?!?/br> 盧卡斯低頭看看腰上的翅膀:“你果然是故意被抓的,我推算里,你應該還能再逃幾天?!北槐迫虢^境的阿布納精疲力盡,固然打不過以逸待勞已久的自己,但不可能那么輕易被擒住。 “所以你就故意試探我,下刀只讓我疼,一次比一次流血多、疼痛多,但從未傷及要害,看我是不是想混個近身,再挾持你逃走?”阿布納無奈地挑破:“不,寶貝兒,你不必屢次試探我底線的?!?/br> 蝶族的翅膀砸開更多機械臂,阿布納笑著伸出手,撫摸盧卡斯的臉:“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只要是你,什么都行?!?/br> 盧卡斯默不作聲,整個cao作臺上立起無數尖利的細刺,扎入了阿布納的后背。張開的翅膀似是受痛一縮,迅速回歸背中央的脊椎,靈巧地錯開了這些細密針管。 “唔…”阿布納疼得悶哼一聲,蜷縮起腰背,感受著急速被注入體內的未知液體,眼神飛快渙散開來。 他所剩無幾的精神力被強勢包圍,逃亡中消耗過大的識海也遭封印,翅膀顫巍巍地再次展開,在盧卡斯掌中戰栗。 盧卡斯俯下身親吻他的唇,身下的星盜船長像故事里勾人奪魄的魔長了蝴蝶翅膀,妖異邪氣、不可侵犯,偏偏那蒼白的臉色和染遍的血色又為他增添了幾分脆弱,讓人想好好探索一番。 “嗯…嗚…”但捕獵者永遠不會因暫時落入下風,就丟失掉與生俱來的爪牙,盧卡斯才撬開阿布納的唇齒,就被一條舌頭趁虛而入,絞緊了自己的舌根瘋狂聚餐。他親著親著,便雙眸含水地倒在阿布納身上,連自己高貴的王子服飾被染了血,都沒注意到。 青年敏感的、被蝶族捕獵者從內而外、從身到心“打上標記”的身體軟得不行,翅膀順勢掙脫他的手掌,反包裹住他的腰肢輕輕搓揉了幾下,他便覺得底褲太緊太熱,還濡濕了一大塊。 “你個混賬!”做過臥底的小王子低罵一聲,在星盜船長溫柔的微笑里,蹬掉了自己的西裝褲。他早就硬漲起來的分身塊頭不小,青筋賁張地杵著,頂端濕了。 阿布納低笑一聲,深邃幽暗的紫瞳縱容地瞧著他,主動張開了嘴,紅艷的舌頭舔了舔唇角。 “艸!”盧卡斯經不住誘惑地撫摸阿布納的臉,試探性把性器往對方臉前頂了頂。 阿布納掙了掙,意識到多日逃亡消耗的體力、精力和心神開始恢復,只是封印根深蒂固之后,面不改色地眨了眨眼睛,微笑著抬頭含住了愛人尚且算得上青澀的玉莖。 “嗯…”盧卡斯舒服地呻吟一聲,下意識往后靠近合攏的翅膀里。他鼻息里布滿香甜的氣味,所剩無幾的理智剛想來個比較,將這股氣息和剛剛注入阿布納體內的藥劑進行對比,便被一個深喉吸引了注意力,不禁往前送了送,讓guitou能被緊致的嗓子眼夾得更舒服。 射出來的那一霎,盧卡斯清楚看見阿布納的喉結動了動,整個喉管都跟著蠕動。對人體了如指掌的他幾乎能想象到,那濁白粘稠的液體,是怎樣流過鮮紅的喉嚨,再順著重力暈染胃囊。 偏偏這家伙閉著眼睛,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令盧卡斯的臉因這份想象更加暈紅。他坐不穩地直起身,用機械臂取出了那顆靈敏丸,直接塞進了阿布納的嘴里。 盧卡斯卻是不知道,阿布納緊閉的紫瞳里泛起了波濤洶涌的金色。他的精神如獵豹一般鎖定上方的人,鼻尖全是各種美食的味道,滑入口中的靈敏丸一下子讓所有香氣翻倍了。 “盧卡斯!”阿布納猛地睜開眼睛,純金色的瞳孔陡射出無形的波光。 盧卡斯整個人僵住,他動彈不得地看著阿布納猛地拍動翅膀,硬是不顧皮rou上的傷口,強行撕裂了機械臂,從cao作臺上脫了身。連那張沾著白濁的唇邊,都吐出了些許紅艷艷的血珠。 “阿布納,你做什么?!”盧卡斯終于回過神來,顧不得自己或許處于險地,本能第一時間關注阿布納才有好轉就自己弄重傷的身體狀況:“你受傷了!” 阿布納牢牢地抱緊自己的珍寶,用鮮血淋漓的臂膀,也用璀璨美麗的輕柔翅膀:“我沒事?!彼テ鸨R卡斯的手掌,去撫摸自己的翅膀根,含笑道:“我再教你一個知識,蝶族的識海、精神力什么的,全是擬態,學自人類,連身體都只是翅膀衍生而化形的虛無體?!?/br> 盧卡斯碧色的瞳眸瞪大,順手捏了捏翅膀根,發覺阿布納無意識顫抖幾下,心中有了底:“你…翅膀才是蝶族的本體?” “對?!卑⒉技{用嘴唇輕輕磨蹭盧卡斯的眉心:“這是蝶族的伴侶才能知道的,我的族人沒有誰選錯人?!?/br> 蝶族沒滅族,確實足見你們的眼光。盧卡斯莞爾一笑,把頭埋進了阿布納的翅膀里。 許久,他先給人灌了手頭最好的療傷藥劑,才把愛人又推倒在cao作臺上。明明沒用也重組,機械臂再次發動,按住蝶族的四肢。 “這次換我來,本王的…王妃?!北R卡斯貼近阿布納的耳尖,呢喃纏綿地輕笑道。 阿布納樂得兩情相悅的心上人主動,對上下也并無特殊的執念,自是不會拒絕:“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