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雙xue輪番品嘗,攪動識海蹂躪內射,結契成功(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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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嗯…”又失敗了,盧卡斯咬斷舌根的動作被精神力的沖擊打斷,積攢多時才有的那一點兒力氣再次失去,只能意識模糊地松軟身體,令緊繃的肌膚再次被迫放松。 他覺得,自己下半身已完全被蝶族的口器cao得麻木,就仿佛軟爛漏水的破裂篩子,被翅膀夾裹著懸浮于半空中,在巨物離去后不斷漏水。 “你前面那張小嘴整個兒都像葡萄酒,zigong居然是威士忌,都把我灌醉了?!被▁ue里里外外都被cao得稀爛,阿布納收回口器的唇溫熱如舊,貼在眼角吻去guntang的淚,溫熱的手撫摸盧卡斯的臉,言語間竟是帶笑。 可他也在只有自己與被侵犯肆虐者能聽見的唉哼啜泣、哭叫低喘中,將冒出鉤子的手指插進后xue,小心地劃破了表皮。 很快,指腹便沾著幾滴血珠阿布納塞入口中品嘗,阿布納一如既往地投下溫柔笑言:“這里是奶咖味,又甜又苦呢?!?/br> “??!”盧卡斯突然抖了抖,嗓子里溢出一聲垂死掙扎的喑啞低泣,淚珠又一次順著眼角滑落,被溫熱的舌頭狀似溫柔地舔去。 他被掐出曖昧緋紅的腰窩下,一截濕淋淋的兇器長滿不是人類能擁有的毛刺與rou瘤,猙獰如惡龍般狠狠扎入了爛紅濕軟的xue眼。 “額啊…”喑啞的低泣里,那孽根翻云覆雨地動彈,每一次進出都讓粗糙可怖的表皮全方位摩擦敏感的xuerou,火辣的刺痛醞釀別樣歡愉,與遍及全身的催情效果相融,yin水蜂擁而出。 蝶族的翅膀裹著散發無盡香氣的美食,在獵物帶著爽勁兒的啜泣聲中,不停用guntang的、堅硬的、帶刺的兇器翻攪捅弄被口器徹底品嘗的雌屄,roubang時不時從那張貪吃的小嘴里拔出,棒身裹滿了水漬和油光。 “你全身都很好吃?!卑⒉技{狠狠撻伐著背叛者的身子,尖利的牙齒啃噬著后頸,可每一回下嘴又都下意識收斂力道,不愿意再造成太大的傷痛。 他侵犯地越來越深,很快就在尖叫聲中,用性器殘忍頂開宮口。長勢怪模怪樣的guitou擠進了宮腔,又重又急又快地蹭上最頂部的那塊rou。 “!”早叫啞了嗓子的盧卡斯猛地掙動了一下,無聲而急促地粗喘隨著濃重的鼻音被捕獲他的異族聽見。 一只爪子按在他高高聳起的肚皮上,用充滿玩味與得意的聲音在耳畔低笑:“寶貝兒,你被jibacao破肚子了?!?/br> 幻境當即締結,盧卡斯的意識一陣恍惚,又回到了cao作臺上。他發現自己張大著腿,口器刺穿了他的喉管,從脖頸處脫離而出,正咀嚼著血rou。下身前后兩處都被cao得稀巴爛,蝶族的生殖兇器正刺進雌屄,來回穿透破了個大洞的肚皮,又沾著血拔出來,再插進后xue里肆虐,帶出一大串彎彎繞繞的、早就沒了知覺的血色腸子。 “啊啊??!”盧卡斯當即就崩潰了,本用來最后同歸于盡的精神力在識海里沸騰,當面撞上另一股好整以暇的精神力。 就仿佛干涸的識海隨風掛起沙塵暴,卻迎面遇見一場特大洪水,雙方糾纏著掀起滔天巨浪,連隱秘的地下水源亦被引出、吞噬和交融。 翅膀之中,提前暴露最后底牌的盧卡斯目光徹底渙散。他被覬覦他已久的異族強盜摟在懷中,連身到神俱被那翻天覆地的孽根攪成泥濘,爽得快要全身炸成星屑,就此原地升天。 直到肚子里灌滿魚籽般硬粒的凝固花粉,仿佛成為蝶族的排卵巢xue,高潮太久的盧卡斯才疲憊不堪地閉上眼睛。阿布納帶著他飛落下來,尋了一處藏著溫泉的山洞暫為“餐桌”。 這一回,盧卡斯被擺成跪趴的姿勢撅起屁股,蝶族那專門掠食的口器從肛口橫沖直撞地侵犯進去,把甬道、直腸和彎彎繞繞的腸道全cao弄了個遍,還詳細對每一節腸子的不同味道進行了分析和評比。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口器從濕淋淋的菊xue里拔出來,再換上猙獰性器的時候,盧卡斯聲音已帶起止不住的哭腔:“你…吃了…我吧!” 他清晰地感受著,頸間的親吻伴隨吸吮從未停過,鮮血流逝了近半,同時更帶走體力與精力。偏偏這具敏感的身子還被溫泉水泡得軟乎乎的,更沉迷璘粉的效力,只能伏在溫泉泉眼的土壁上,被蝶族的幾對副足固定住,承受上下其手地玩弄,也承受超脫想象的征伐蹂躪。 太爽了,太舒服了,太刺激了。盧卡斯簡直要怕了這種始終在巔峰的快意歡愉,他打心眼恐懼如幻境般的死法——死在阿布納的嘴下和胯下,再連著被吃干抹凈的碎骨一起,掩埋在蝶族的肚子里,死無全尸。 “折磨?”阿布納捏了捏掌下的兩只手,將手指插進指縫里扣緊,在盧卡斯耳畔低笑著細語:“親愛的盧卡斯,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吧?!?/br> 他扇動翅膀,用延生的副足輕輕撓了撓前面紅腫著的花xue,瞧著大量卵狀的花籽從軟爛濕紅的xue眼里流淌出來,眼睛愈加紅艷,唇角亦是勾起:“你明明也很爽,嗯?” 在后xue里重重沖刺貫穿幾次,阿布納突然抽離被夾得極緊性器。棒身上面裹著不少適才射進前面再拔出時沾的硬粒,沒有半點收拾清理,就又重重攮進了前面。 “??!”如將砂礫揉進柔軟的蚌rou,以釀成最美麗的珍珠,會讓貝經受難耐的酥癢,盧卡斯本就軟得起不來的腰在阿布納掌中一跳,沙啞的嗓子被cao地激起哀叫,就連蜷縮的腳趾都沒了力氣,只能顫巍巍地再次展開。 可這喑啞低促的哭腔,也突然就被打斷了。阿布納把盧卡斯翻過身,口器插入不知不覺便張開著的濕紅嘴唇,把所有呻吟盡數吞沒了。 他使勁挺腰用讓人發瘋的力道去cao弄,手指卻溫柔撫過汗津津的腰部曲線,有輕有重地按摩起被自己的jiba撐開到極致,再裝不下一點兒異物的后xue口。 這里不復最初的緊致,旖旎的艷紅取代原本的淺淡,觸碰之感像一灘強行凝固的軟膩泥巴,隨便一戳就能出水。 “野火燒不盡也剿不滅,你覺得呢?”阿布納含含糊糊的低笑嘆息著,將歡愉充作柴火,盡情煎熬出懷中人支離破碎的唉吟。 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盧卡斯沒力氣回答什么,只有破碎的哽咽從喉嚨深處咿咿呀呀傳出:“嗯…額…” 其實,他也隱隱約約覺察到了不對,但那不是負面的變化。 與之相反,盧卡斯只覺感官變得更清晰,連太陽xue因識海被抽干的疼痛都在減緩。當然,這也讓來自彎曲腸道被性器刮蹭的觸感更清楚,嘴里連喉管都被強硬侵犯的滋味也更明顯。如舌頭般靈活的口器正在親吻他口腔到食道的每一處,讓快感更加燃燒。 這種讓胯下疲軟下去的性器重新興奮的歡愉煎熬中,盧卡斯敢肯定,自己神智愈加清醒了。 也正在此刻,耳畔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那么清晰和傷痛,只一瞬就解了他的困惑:“雖然都以偽裝接近為開始,但我族的捕獵和結契從來不是一回事?!?/br> 我不是你選定的食物?!蝶族也有結契尋侶之說?我以為這種以擅長偽裝、捕獵、欺騙感情的惡名著稱宇內的Fork種族,是沒有真心的!盧卡斯含水的目光看向阿布納,他來不及問什么,便被融合到同頻的精神力席卷了整個識海。 這一回,盧卡斯的感知在這一剎那達到了巔峰:力量在恢復,身上的傷口也漸漸不痛了,唯獨意識越發飄渺沉淪。他在快意的海洋里徜徉,直至極暗盡頭,才被劈開天地的白光淹沒,前所未有的舒適。 “噗!”在盧卡斯徹底昏迷的那一霎,阿布納放開了對自己的鎮壓。他強壓的傷勢無法再收斂,臉上更是血色盡褪,唇角有苦有甜。 想到適才那以一半鮮血和交合為基礎的儀式,他簡直想笑,也確實自嘲地笑了出來:“在儀式里被選擇的伴侶反抗致死的例子不少,這樣被重創卻成功結契的還真是絕無僅有?!?/br> 盧卡斯,你是有多別扭,才一邊毫不留情想殺了我,一邊又對我擁有深情厚誼,讓儀式在我失控只知道占有的狀態也能成功?阿布納思索著,身體恢復了人形。他探手摸了摸盧卡斯的額頭,確定成功的儀式正在反哺受損一方,盧卡斯內外都在恢復,才松了口氣。 “幸好?!钡⒉技{的心底也盡是后怕,此行固然是失控的自己想報復盧卡斯的無情,想嚇唬他、欺負他,卻還是克制不住地深愛,才選擇強行定契,而非一有失敗趨勢,就轉而把人吃掉。不然,就真的要徹底錯過深愛自己的人了。 咽下涌到喉口的血,阿布納強忍著精神力被反噬、被吞噬造成的頭暈目眩,將伴侶打橫抱起來,又在身周布下一層幻境,才溜回飛船洗漱去了。 結契成功等于生命經后共享,但不代表不能兩地分居、老死不相往來。干完活,阿布納將嶄新的、舒服的衣服穿在盧卡斯身上,心里琢磨著怎么道歉和追人,并怎么在接下來的星夢國懸賞圍剿里,帶全船一起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