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犯邊/大勝/相擁/書墨(高H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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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邊關急報!”各國趁新朝初立不久,聯手同一時刻犯邊。 第一時刻得知這個消息,君無淚揮退暗衛,派人迅速將心腹和幾位老將通通傳喚入宮,自己握住程景儀的手掌,一起坐上主位等待。 步履匆匆的諸位將軍臣屬推門而入,入座后誰都沒有耽擱時間。程景儀一直安靜聽著,時不時看幾眼地圖,始終沒有發表關鍵性的意見,只在被問到時會一針見血地回答。 “合縱連橫、遠交近攻,不過是利益有互通?!背叹皟x淡淡說道:“但他們也有一個擔心,就是槍打出頭鳥,誰先撩起我朝的怒火,就要面臨孤注一擲的攻勢,任何一國單獨都扛不住?!?/br> 他將目光從地圖上收起:“陛下適才也說了,為今之計就是打出威風,讓他們知道誰都占不到便宜,時間久糧草平白消耗,自然就退兵了?!?/br> “那將軍覺得,我們該選哪國立威?”有人聽得清楚,順勢問道。 程景儀微微一笑:“當然還請陛下定奪?!?/br> 果然,就是聽不慣你喊我陛下,除非是在床上。君無淚不知不覺擰起眉頭,視線游離了少頃,突然發話道:“諸位且聽令…” “葉老將軍,你和…”將新朝和舊朝之人搭配好各派向一方敵軍,君無淚寫下圣旨拿起玉璽卡落,讓他們當即啟程,并言半月內會派監軍運更多糧草,然戰場上可便宜行事。 室內很快清凈下來,只剩下君臣兩人沉默相對,卻也是相愛的一對璧人。 “火中取栗、亂中求生,這樣的戰場,應當是你最擅長的了?!本裏o淚端起茶壺,為靜默的程景儀倒了一杯茶。 程景儀從他的話語里聽出了暗示,不自覺瞪大了眼睛:“…曉霽?” “我不喜歡你叫我陛下,哪怕是出于公事?!本裏o淚把茶盞塞進程景儀手中,整個人放松下來,靠在椅背上舒展了一下肢體:“去吧,我可不想把搏擊長空的海東青剪了羽毛關進籠子,更不愿意把戰場澆灌出的食人花種在花盆里?!?/br> 代表新朝最高軍權的虎符早已分成兩半,其中一半君無淚封王當日想給程景儀,程景儀沒有收。這一次,他卻彎下腰,把自己這半塊連同另外半塊,一同掛上了程景儀的腰間:“屬于你的,你拿回去。我不會插手你的指揮,你可以率領你的人馬去任何戰場?!?/br> “我只要最后的結果,是我們勝利,而你如果不想回來…”君無淚話說至此,終于頓住。 程景儀握緊了兵符,眸色微微閃動,反問道:“我為什么不想回來?” “我是在強求,明明你已經付出了自己的全部?!本裏o淚莞爾一笑,身體向后一撞,后頸磕在椅背上,足見他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上鎮定:“可是,我還想要更多,景儀?!?/br> 程景儀默不作聲,安靜又溫柔地看著他,等待下文。 “如果你給不了…如果給不了…”君無淚突然笑不出來了,安靜的室內只有幽幽的嘆息聲:“你就自己決定什么時候回來!我不會拘著你,絕不會?!蹦阒皬膩頉]有真正相信這一點。 程景儀終于低下頭,他攤開手指,看著掌心里的兵符,仿佛看見對方捧上來的一顆心,毫無保留的付出與信任。其實,不是不知道曉霽愿意與自己平分天下,但前朝幾對一字并肩王與帝王,最終有的反目成仇,有的白頭偕老,總歸有壞例子在前,令程景儀不太敢插手政事。 他總想留出一些距離,既怕因權力生隙,也怕自己禁不住權勢的誘惑而心生叛意。這是謹慎,也是保留,程景儀從開始便知曉,自己做不到曉霽那樣全心全意相待。 “我想要你?!背叹皟x松開手,任兵符垂落下去,被引線懸掛不掉。 將軍含著幾分意味難明的笑意,直視著帝王的眼睛。他傾下身子按著肩膀,把人禁錮在寬大的椅子里,在默許中重重吻了上去。 日落的時候,程景儀面色潮紅的反手關上門,將滿室腥膻味閉在室內。他的腳步輕盈到有些漂浮不穩,但面上顏色分明是飛揚的。 又隔了一個多時辰,君無淚才從里面出來。他身上的衣袍非常齊整,所有明扣、暗扣都扣上,而步伐很是輕緩,仿佛在散步?;氐綄媽m時,似是因為現在是夏日,君無淚熱得滿頭滿身都是細汗,泡在浴池里洗了好久。 怎么樣才能讓敵人摸不著底細?恢復體力跨出浴池,君無淚拿起自己回來時穿著的衣服,從袖里取出了一只香囊,躺上床緩緩撫摸著。 “自己人都不知道,敵人就更不知道了,這才是關鍵時刻的奇兵?!痹谀X海里思索了許多的君無淚驀地一笑,抬眼瞧過窗外的月上中天,運氣吹滅不遠處桌案上的燭火。 他拉下床幔,在黑暗中靜靜闔上眼眸。掌心里,那枚香囊一直都在。若有人扯開一道口子,便能看見里面交纏著的發絲。 黑夜里,似是心有所感,率領三兩隊精兵疾行的程景儀突然抬眸,在月光下清淺一笑。前方的安海關還有幾日便到,這是自己最熟悉的戰場,也有最值得信任的家人。 讓長兄長姐繼續和敵人對峙,自己多帶點兵馬從小徑輕騎簡行、越境作戰,并非難事。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勝利捧給曉霽。 “將軍?”身后的副將拉了一下韁繩,稍稍放緩了速度。 程景儀收回目光,淡定自若地笑道:“無事?!彼簧戆瞪p甲,手指撫過背后弓弦,揚鞭繼續夜行。 自程景儀出征半年,昭國大勝。帝率眾臣于城外相迎,免禮相擁。 “你臉紅了?!鼻浦都紫埋R后被當眾抱住的愛人陡然臉紅,君無淚莞爾失笑,在微紅的耳垂旁吐出嘆息。 程景儀輕輕掙動了一下,竟是沒有用力,也未叫“陛下”。 君無淚聽見一聲很輕很輕的“曉霽”,如羽毛輕撓心頭,霎時間酥癢難耐。 “歡迎回來?!彼麖娮运砷_臂膀,握住程景儀的手。 諸位大臣早有準備,不用帝王再吩咐,已紛紛涌向各位立下功勞、來京述職的將軍們。 很快,程景儀便和君無淚一起,被擁護著走回城中。 這一日,舉國歡慶。 夜晚,星夜霧雨,潑潑灑灑,空氣微涼卻不算太冷。 “累了?”程景儀和君無淚擠在一個浴桶里相互撩撥,君無淚把他抱到床上的時候,已泡得身軟腳輕,懶洋洋趴在被窩里不動彈。 聽見問話,程景儀總算稍微回過了頭:“還好?!彼昧它c兒力氣,卻沒能翻過身,就又懶得動了。 “別硬撐著?!本裏o淚把程景儀攬入懷中,反手落下床帳。 重重帷幔之中盡是夜色般的幽暗,外頭點燃多時的雅致檀香化作一縷縷青煙裊裊飄入,越發讓人松融融地不愿挪動。 “沒硬撐?!边@樣的靜謐和馥郁的香味反而讓程景儀愈發昏昏欲睡,他懶散地靠著君無淚,瞇著眼睛說道:“我只是想說,你捏得我好舒服?!?/br> 正給人做按摩的君無淚給了程景儀一個吻:“舒服就好?!睉饒錾向T馬步步驚心,弓箭如雨落下,臂力大量消耗,身體也疲軟乏力,自己先在浴桶里灑了藥,然后再給景儀按摩,也就希望他不會身體不適:“困就睡吧?!?/br> 一路舟車勞頓沒做全套,只在浴桶里相互幫助擼射了一發,程景儀對愛人的體貼相當滿意:“啵!” 他給了君無淚一個響亮的吻,順理成章把頭埋進人肩窩:“好?!鳖D了頓,程景儀又道:“懶得拿衣服放被子里焐熱再穿了,我們就這樣睡吧?!?/br> 君無淚眸色微沉,嘴角輕輕勾起,啟唇含住程景儀的耳垂:“你又在想什么壞心思?” “我能想什么…”程景儀嘀咕了一句,卻在被子下面壞壞地用手抓了一把君無淚的胯下,毫不意外入手的觸感極硬極燙,并在自己掌中猛地賁張腫脹。 他立即松開手,下半身往旁邊挪了挪,不再緊緊貼著君無淚,聲音肅然正直:“嗯,睡吧?!?/br> “呵?!本裏o淚氣笑地輕嗤一聲,起身撩起床帳一角,吐息吹滅了蠟燭。 第二天清晨,第一個清醒的是程景儀。 睡熟的君無淚感受到身下陷入一片柔軟溫熱的甜蜜之處時,不太清醒的腦袋還以為這是一場甜美的夢境。 “嗯…”他滿足地呻吟一聲,向前挺了挺腰,讓自己更深入地享用愛人少有的主動侍奉。 正埋首在君無淚胯下的程景儀,全身都蓋在嚴嚴實實被褥里,不自覺熱了耳朵。但他沒有停下來,反而用舌頭滑過口中碩大guitou的冠溝,不停擠壓出精管那一點。 “唔…”身體在挑逗下本能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硬,君無淚總算漸漸有了意識,那雙平日里在外人眼中不怒而威的黑瞳慢慢睜開,還含著幾分初醒的水霧。 腰胯上的熟悉重量和濕熱包裹,幾乎是在不知不覺射出的那一霎,陡然瞬間貫穿了他的心口,聲音濕啞、情欲更濃:“程!景!儀!” “嗯…”模糊的笑聲在下身處響起:“臣在,不知陛下對臣的伺候還滿意嗎?” 隔著一層厚實的被褥,程景儀自然不知道君無淚這一瞬展露出了危險的、興味的笑容,他只被猛然彈跳到更硬更燙,直接戳在自己腮幫子上的男人性器嚇了一跳,怎么比沒射前還精神呢:“咳…曉霽…嗚嗯!” 一只手扣住程景儀的后頸,仿佛獵人提起白狐的頸毛,程景儀掙扎不能地被捏開了下巴,在另一只手掀開被褥后,迎來了一個狂放肆意地熱吻。 久別重逢的熱情終于綻放,昨日顧忌愛人身體強壓的欲念在君無淚眼底爆發,他親了好一會兒,才把徹底癱軟的程景儀松開。 “嗯…額…”程景儀軟倒在君無淚懷中,從親吻開始便玩弄起他花xue的幾根手指被通通拔出,在他眼前攤開展現著,已經從指甲蓋到指跟都濕透了。 這讓程景儀暈紅的臉上浮現更多緋色濃云,并在那幾根手指摩挲自己嘴唇時,乖乖張開了嘴:“啊…嗯…”攪擾舌頭的手指并不粗暴,只帶著幾分嬉戲的意味撩撥挑逗,就和正慢慢擴張后xue的那幾根相似,讓他越發地放松身體,在愛人的懷抱中徹底化成一汪春水。 “景儀…”十指全部拔出來,轉而揉弄起程景儀已變硬的莖身時,君無淚低笑著喚了一聲。 前后xue都高潮過一次,程景儀濕軟迷離的視線飄過君無淚的臉,突然傾身吻在了毀掉的那半張上,咕咕噥噥道:“不難看,很英俊,最喜歡曉霽了…嗯啊啊??!” “君無戲言…”君無淚咬住程景儀的頸側,重重頂進了緊致滑膩的菊xue。不同于雌xue的濕軟,這里cao起來更有韌勁,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圈咬和擰鎖。 被rou箍rou的觸感爽到更起勁,君無淚瞇起眼睛狠狠挺腰擺胯,大開大合地進進出出,直接把身下人cao干到搖搖晃晃,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痙攣似的夾緊又松開,腳趾、腳面到腳踝緊繃成一道曲線,到處都被印滿發紅的指印和唇印,被插開的xue口更一次次噴出清液、碾碎細泡。 “景儀,我永遠不會收回那快兵符?!钡难赃€是如雷鳴般響徹在程景儀耳畔、心中,令他莞爾一笑,心覺這是遠比“我愛你”更符合帝王身份的告白,值得信任。 舍棄所有凡夫俗子會有的擔憂和保留,程景儀臂膀摟緊君無淚的脖子,全身心地獻上了自己。他在君無淚不停聳動馳騁的結實腰胯下得到快感,也無時無刻不在占有君無淚的真心。 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換。 室內溫度漸趨提高,兩人高水平的內力甚至能聽見關閉的門窗外,偶爾會響起的走路聲,來自于殿門前的侍衛、宮女和太監。 “嗯…”程景儀悶呻一聲,向后搭著的手臂摟緊君無淚比自己粗不少的壯實腰身。他的臀正和愛人結結實實的腹肌碰撞,被睪丸拍出響亮聲音的臀rou泛著yin靡的紅艷,yin水次次順股縫往下流淌。 君無淚就著才射出來的熱流,發著狠地繼續cao程景儀,直把嫣紅緊窒的后xuecao出水還合不攏,甬道內外的皮rou都濕濕軟軟,跟前面正渴得淌yin水的花xue差不多,才意猶未盡地射了第二次。 “shuangma?”他撫摸著程景儀還在發顫的后背,將凌亂的發絲捋直,嗓音沙啞地問道。 許久才從腦海里炸出的煙花中回過神,程景儀用舌頭舔了舔濕紅的嘴唇:“爽?!彼ü衫镞€插著那根精神的rou柱,高潮中的內壁不自覺地擰緊唆吸,像是還不夠。 “還要嗎?”君無淚悶笑出聲,輕輕掰過程景儀的臉。 程景儀松開手,轉而搭上君無淚的肩:“要!”他微微用力從那根yinjing上拔起,突然被一只手按住微微鼓脹的小腹一推,身子向前傾倒,一頭栽在柔軟的床面上。 “啊啊??!”來不及站起來的程景儀被君無淚抬起腰,從后方將那根guntang硬挺的利刃送進了前頭的那枚xue眼,尖叫聲登時溢出咽喉。 真緊,真濕,真滑。君無淚托著程景儀細軟的腰顛了顛,一邊想著真好cao,一邊想著瘦了要好好補補,并且瘋狂挺胯頂撞。 “嗯啊…”粗碩的yinjing釘在蠕動的軟rou內部,狠狠捅弄著所有阻礙,每一條縫隙都被推平,每一處空間都被霸占,仿佛肆亂的蝗災鋪天蓋地啃噬了地里的田苗,把每一塊rou都吞咽下去細細品嘗,逼得程景儀受不住地哭叫,下意識往前爬動,想要逃避這比之前更勝一籌的快意。 當然,逃是逃不掉的。方寸之間、床笫之內,將軍哪里干得過下定決心大快朵頤的皇帝? 若現在能有刺客闖進來,一眼便見地上扔著被卸下的輕甲長弓,而新朝的一字并肩王被戎馬立國的新皇壓在榻上,兩條腿正架在人的臂彎里,隨著身子的戰栗,一下下地顫巍巍抖動。 “嗯…額…咿啊…”程景儀布滿熱汗和指紋的腰肢扭動著,被龍根死死釘在胯下,只能嘴里哭著蹦出細碎唉哼。 他敞開了腿根,被君無淚身下那粗長的jibacao得xue口大喇喇地嘟起嫩rou,連花唇都腫脹著耷拉在原處,隨著每次拍打溢出紅膩柔軟的膏汁。 乍一看,像是出了血。仔細瞧瞧,才發現是xue口處軟rou被yinjing裹著拖拉了出來,足以證明被cao到了什么地步。 “不…不行了…陛下饒了…臣…吧…嗯啊…”程景儀的聲音逐漸喑啞低弱下去,像是輕軟的羽毛靈巧地刮擦了嗓子,只能溢出支離破碎的哽咽啜泣。 君無淚舔舐著程景儀胸口立起的茱萸,盡管對方全身都濕漉漉的,布滿了被他cao熱所出的汗與他到處吮吸留下的口水,他也還是樂此不疲地繼續用手指拉扯,用舌頭碾壓撩撥。 正如那停在程景儀身下的雙手,一只手用五根手指輪流碾壓腫脹凸起的蒂珠,另一只手更是把塊頭不小的玉莖擼得一滴都射不出來了。 “并肩王真是說笑…”程景儀的求饒逗笑了君無淚。他抬起頭,嘴唇大發慈悲地松開乳珠,貼上緋色的眼角,吮吸斷線珍珠般流下的淚水,戲謔道:“卿承朕雨露還沒一天,就想下床?” 程景儀后悔死了,他就不該在曉霽想手下留情放自己一馬的時候,嘴賤去撩撥,問他久別重逢怎么才三次就夠了,莫不是君有疾不可說。 “臣知…錯…嗯啊…臣知錯…嗚嗚…曉霽…”宮口早就沒了韌性,只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服服帖帖纏繞guitou,連帶整個宮腔被精水灌滿,每一次貫穿都要擠出去一點,帶來奇特的觸感,程景儀早就受不了了:“曉霽哥哥…你饒了…我…嗯啊…” 聽著兒時的呼喚,君無淚還是心軟了:“好啦好啦,這是最后一次?!彼叹皟x的腰,又狠又重又急地連續撞了幾次,每一回都擦過敏感點,才在程景儀體內再次高潮時一泄如注。 程景儀總算能安然躺在床上,但他感受著身下溢出的觸感,看著鼓起來的肚子一點點干癟,再想想剛剛情亂意迷時是怎么求饒的,頓時面紅耳赤、無臉見人,便一臉安詳地捂住了眼睛。 “噗!”君無淚在浴池放好水,回來瞧見這一幕,啼笑皆非地過去把程景儀的手掌拉開:“真不行了?” 程景儀瞪他一眼,推開那雙手,繼續捂住眼睛,繼續安詳地在床上攤平:“我的一世英名啊…” 噗,不能笑,不能笑,再笑這個月就別想上床了。君無淚以莫大的自制力忍住爆笑的沖動,裝作沒聽明白愛人為什么郁悶。他只把人抱進了浴池里,默不作聲又細致溫柔地給人按摩上藥、沐浴更衣。 憑借這樣的克制,君無淚僅僅過了兩天,就再次嘗到了程景儀的滋味。 他親吻著程景儀的眼睛,更深地埋入正不停歡迎自己的甜濕軟膩之處,心想這真是一如既往的美味,自己永遠都不會膩。 正如在一起的生活,每時每刻都是溫情。 這般,徹底消除了隔閡的帝與將情誼更深,攜手并肩度過的日子時而平靜、時而驚險。新朝一直矗立,并漸漸走上了穩定的正軌。 后有史載,君氏曉霽,少家破人亡流連在外,立起義軍推翻舊朝,定新朝國號為昭。其登基大禮認程氏滿門恩情,封飛雪將軍程氏景儀一字并肩王之位,結緣終生,無妃無后,只認君家遠親一脈,擇習武資質上佳幼童三人,入宮封皇子。 程氏景儀任一字并肩王期間,幾番敵國來犯俱被殲滅,與昭元帝一生情深義重。幾位皇子持師禮待之,敬重有加。 惜所中前朝劇毒雖解,亦有損壽命,先昭元帝辭世,賜葬帝陵。一年后,帝崩,昭太宗下詔,先帝與之同葬,一棺雙人。 以上種種,留名青史,即使云煙俱散、朝代更迭,也為歷朝歷代文人墨客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