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戰敗被恢復記憶,勇者的證明與分手,和好條件(劇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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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在海風中足足怔忪半天,才勉強回過神來。他移開了瞧著那個方向的視線,嘴唇不自覺抿緊:“阿布納…”低喚聲淹沒在風中,勇者突然從貼身的儲物器最深處,取出了那個熟悉的奇石手鏈,還有另一個由黑鳳尾羽做成的手鐲。 把這兩樣禮物重新戴回左右腕間,勇者再次跳入海水里。矯健如魚的身影漸漸消失,只留下一圈圈漣漪。他前進的方向直指人間,沒有回頭。 搭建不久的小木屋前,魔王停下了垂釣。他拿出那個光明力量凝聚的籠子,隨意坐了上去,把自己趁著勇者昏睡扣留的果子拿出來。隨意剝開了其中一個,酸溜溜的味道撲鼻而來。 盧卡斯資質極佳、學識踏實,又已找到了思路,那應該很快就能把他小情人的記憶恢復吧。魔王無聲嘆了口氣,自虐般將這黑暗屬性的靈果咽了下去。 他一口一口咀嚼著,被酸出水霧的紫眸遙望海面,目光悠遠渙散、沒有焦距。 “呵呵?!绷季?,魔王站起身來,把金色的空籠揉捏成一團金色球體,又拉成金絲狀的項圈套在自己脖子上扣緊,宛如馴服。他輕輕笑了起來,聲音溫柔而決絕:“寶貝兒,我等著你?!?/br> 對此,回到人間的勇者自然不知。他簡單巡查了一下各國的情況,確定沒有腐化墮落、欺壓平民之狀,便回到久久沒來的光明教會,加固了一下篩選光明法師的陣法,稍稍參與了幾次宴飲,便婉拒所有拉攏,再次飄然遠離世間。 “阿布納,等著我?!辈枷码[匿陣法修建了原模原樣的故居,勇者決定閉關,把這些年全部感悟轉化為實力,再以最快速度抓住目前已有的脈絡線索,把那個記憶替換禁咒破解。 或許是心誠則靈,更可能是有志者事竟成,短短三年時間,勇者總算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他瞧著掌心用于解咒的那團光明靈光,思忖著明知道力量沖突,又該如何讓魔王服下去。 “看來,我們終須一戰?!庇抡啧剀X許久,終究還是選了自以為的唯一坦途——擊敗并生擒魔王。 于是,時隔幾度春秋寒暑,仍然住在海中木屋的魔王,總算等來了自己的歸人。那一日,他迎著海風輕笑,翅膀在背后張開,笑意恣意灑然:“戰?” “請?!庇抡呶兆∈?,行了個分外流利瀟灑的禮。 下一瞬,海中光暗之力交匯爆炸,水龍飛卷而起。周遭百里,珊瑚自海底翻飛,水母飄浮在半空中,魚群在空中、海中混亂逃命。 “鏘!”圣劍被架住了,是魔王堅硬不亞于神兵利器的鳳尾。 勇者看在心里,莫名想到那一圈黑色環在自己腰間的觸感。蓬松柔軟、靈活巧然,甚至還有點癢,一點兒割裂的威脅感都無。他無意識掃了一眼,在魔王頸間的衣領里,看見一圈金色,力量隱約熟悉。 “嘭!”巨震之力傳來,勇者順勢后飛數步。 視為宿敵與心上人的對手在戰斗里走神,無疑讓魔王氣極反笑:“在我面前,你敢出神?”這是看不起誰呢! “那個項圈…金色的…”勇者神色微妙看了魔王一眼,在人臉色微變時了然:“是籠子吧?” 魔王“哼”了一聲,化為原形振翅沖了上來,沒有回答半個字。 可這個反應與頸間黑羽上的金環,都已給了勇者反應。他心情愈發復雜,沒有第一時間招架,而是躲閃了幾次。自由自在的鳳凰為自己戴上項圈,是帶著些旖旎曖昧意味的臣服,更是魔王輸慘了心的自嘲。 “菲尼克斯…”勇者突然笑著喚了一聲,黑鳳凰接踵而至的攻勢一僵,被他眼疾手快地捏住后頸,狠狠一抖。 那是愛人的敏感點,盧卡斯敢肯定。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魔王本能僵直了一剎那,反應過來時,已來不及了。他只覺一股純凈強大的光明之力灌入項圈,抓住自己反應不及時的罅隙,順理成章在體內形成了封印。 那雙耀目的紫瞳閃現不甘、憤怒、痛苦與絕望,又在落下時變成死寂般的平靜。魔王淡淡地說道:“你想抹去我的靈智,充做再無能化成人形的魔寵?” 勇者答非所問道:“你早就輸了?!陛斄诵?,就輸掉一切,可我也是。 魔王不再吭聲,只垂眸耷拉著翅膀,任由勇者處置?;蛘哒f,從不再強留的那一刻,他就預知到了自己的結局。 涼風之中,勇者掐住魔王的翅膀根,將人提在手里,飛身入了木屋。適才那一戰,他倆默契避開了這里,為了給最后的勝利者留個處置對方的地點。 “其實,你有些話,我是贊同的?!庇抡甙涯鮼G進浴桶里,溫熱的水沖刷著每一處羽毛:“比如不值得?!?/br> 魔王瞪著紫色魔瞳瞧著勇者,任一只手一根根羽毛地撫弄潤濕,有種自己即將被下鍋的感覺。 “阿布納…裝模作樣、滿口謊言、心機叵測、狠辣善妒,從來不是個好人?!庇抡咚菩Ψ切φf著,令魔王越發摸不著頭腦:“我有時候氣得想和他分手,可他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br> 他的手指停在魔王頸間,輕輕搓弄起項圈來:“所以,還是先讓他恢復記憶,為此我研究了三年時間?!?/br> 魔王沉默不語,他總有不好的預感,明明勇者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對他的情人頗為不滿。 “索性一切如我所想,他處在非常安全的境地,只有我能威脅到…”勇者意味不明地笑著,指尖浮現一團光明靈光,被他直接塞進了魔王嘴里。 劇烈的疼痛瞬間籠罩身體,不自知的痛苦鳳鳴響徹整個木屋,又被光明之力凝結的結界擋回。 勇者神色難掩復雜,看著在浴桶里變回人形,正渾身赤裸戰栗的魔王,深吸了一口氣把人抱到床上,用光明之力凝成的鎖鏈牢牢鎖住了四肢。 “盧卡斯…”發顫的聲音在耳畔回蕩,魔王再睜開的紫瞳里,已是與先前截然不同的意味。 勇者笑了一下,眸中殊無笑意:“阿布納…”他低下頭狠狠咬上魔王的脖頸,項圈被牙印出滲出的鮮血濡濕了。 “嘶…”魔王疼得悶哼一聲,又立即忍住了。他強自放松身體躺在床上,安靜地等待判決,只是在頸間傳來吸噬感時,稍稍偏頭避開了:“屬性相沖,想報復別用讓自己疼的法子?!?/br> 勇者終于抬起頭來,語氣平靜道:“像烈酒,偶爾嘗一嘗,也無妨?!?/br> “盧卡斯…”魔王無言以對,只能深深凝視著自己的愛人。 勇者用指腹輕輕搓揉魔王的身體,他們彼此太過于熟悉,僅僅幾下便讓魔王呼吸凝滯、欲根硬漲,又極力想要忍耐克制。 “對不起…”勇者突然開口:“我不該讓你失憶?!?/br> 魔王覺得嗓子有點發干,聲音也有點喑?。骸澳愕朗裁辞?!” “是我的錯,我會認。不是我的錯,我也不會屈服?!庇抡呗袷自谀躅i間,淡淡地說道:“就像你說我sao說我裝純的時候?!?/br> 魔王的臉色泛起白來,他張了張嘴,又無話可說地閉上了。直到自己硬得發疼卻沒有被銀針堵住,身下也沒有臆想的撕裂感,反被一滴guntang的水珠砸在肩頭,他才急了:“盧卡斯?!” “你真是個混蛋…”帶著哭腔和哽咽的聲音泛著狠意,卻沒有魔王覺得會有的恨:“欺騙我,欺負我,玩弄我,我就該殺了你!”盧卡斯再也控制不住積攢多年的一腔怨憤,一邊憤怒地咬住魔王的肩頭用力,一邊自己挪動腰肢往下坐去。 一寸寸頂開的緊致夾裹實在是過于熟稔,魔王的呼吸聲立即粗重起來:“寶貝兒…你…” “可是,我還是心慕你?!北R卡斯帶著幾縷泣音的聲音,恰在此刻灌入魔王耳中,仿佛一記驚雷,戳穿了他的心臟。 這還不夠,魔王只覺得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腰身,而勇者啞著嗓子在他耳畔喊道:“你不許動,現在是我罰你?!?/br> 然后,guntang硬熱的柱體越陷越深,突破了一處韌性極強、恢復度極快的關卡,進入到溫暖的巢xue里。 “嗯…”好幾年沒被碰過,盧卡斯有點兒難耐地呻吟著,沒幾下就紅了臉,只好咬住魔王的耳廓,憤憤道:“你不是想聽嗎?我叫給你聽!好粗…好長…” 說著,他用力地扭動腰肢,把雌屄里的rou杵吞吃更深,讓柔嫩xue壁仿佛一層水膜緊緊地裹住性器,才慢慢抽離到只留guitou在內部,再重新一坐到底。 慢吞吞地來回吞吃幾次,還每次都從上到下刻意控制xue內蚌rou吸吮夾裹,甚至用粗碩硬挺的guitou對準自己爽點蹭弄,勇者玩得相當開心,而魔王的鼻音變得相當濃重,呼吸聲亦是急促:“盧卡斯…別鬧了…你可以…換一種…辦法…報復…” “我不!”勇者眉宇間露出幾分恣意得色,碧眸里卻晶瑩欲滴:“你平時不就喜歡欺負我嗎,今天我主動,怎么不喜歡了?” 他俯下身摟緊魔王的脖子,親吻對方濕潤的唇瓣,深入淺出地用宮頸磨蹭rou刃,眸中的水色幾欲滴落,潤濕的唇吐露出平日里魔王最愛逼迫他承認的話語:“你jiba很厲害,cao得好爽?!?/br> “盧卡斯…”再是上不上下不下,魔王也被這樣的勇者震撼了:“夠了…真的…你…別勉強自己…”他的聲音甚至帶起幾分濕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那樣…逼你…” 勇者低笑一聲,抱緊了魔王的肩背,淚水再次涌出:“為什么…我還…喜歡你呢?”他猛地一夾,任賁張的性器噴出guntang熱流,填滿自己的宮腔,已向后抽退出來。 “我證明完了?!庇抡邔⒛跎砩系姆庥氐捉忾_,嘴里甩出狠話,轉身欲走:“我們和平分手!” 魔王從背后攥住勇者的手腕,將人拖回來抱在懷里,吻上緋紅的眼角:“我不會再騙你了,不會再欺負你了,更不會再隱瞞你了,別走,盧卡斯…”被失去記憶之后,只憑著魔獸本能行事的自己那般對待,盧卡斯有機會沒殺了自己,還依舊愛著,這讓自己如何能甘心放手? “教我分身術、自己給自己下封印、接下來十年你只能在下面…”盧卡斯背對著魔王,掙扎著脫離了這個懷抱,碧眸里有狡黠之色一閃而逝,語氣倒還維持倔強傷感:“我會考慮一下?!?/br> 若是以前,你定然不會以退為進自傷讓我愧疚,再逼我認下你的報復,而是直接把我綁床上先報復了再說,這顯是生分了啊。不過想來也是,隱瞞欺騙在先,欺辱凌虐在后,縱然失憶非自己過錯,對盧卡斯造成的傷害也足夠大、足夠深。 紫瞳閃過溫柔與縱容,魔王壓下心底洶涌的自責和愛人與己生分了的傷感,心甘情愿地笑嘆道:“一言為定?!辈环质?,就是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