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魔王看勇者回人間成為救世主的感嘆虐心,恢復計劃(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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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明晃晃的警告,魔王表現相當灑然。他晃悠悠地甩了甩自己的頭,黑亮鳳尾朝上一揮,勁風迭起,一下子就卷起浴巾送回到勇者面前,戲謔道:“繼續用?” “你想死嗎?”勇者笑得相當燦爛,光明之力毫不客氣地席卷而去,鎖鏈扣著黑鳳凰的爪子,狠狠灌進水中。 溫水從四面八方涌入耳鼻唇,難以呼吸的窒息感讓魔王撲騰著翅膀艱難掙扎,又沒兩下就被一只手按住翅膀根往下捻動浸泡。他越是掙動,水波蕩漾開來飛濺到背上,本來干燥的黑羽也跟著濕了。 勇者戲謔而玩味的話語,炸響在魔王進了水的耳朵旁:“把羽毛都浸濕,好扒光了下鍋,嗯?” 魔王僵硬了一下,乖乖不動了。 哼,就這樣你會這樣,自戀重風度刻在骨子里的斯文敗類,可不就怕拔光毛難看嘛。勇者強忍笑意,他十幾歲認識阿布納,視之為師為友后是愛人,怎么不了解對方?當年不覺得什么,現在想來,羽族大概都自戀愛美,而黑色毛絨絨就更喜歡亮堂堂的哈哈。 “在一邊呆著別動,想飛走也行?!庇抡吆眯Φ負P了揚嘴角,松開手換個方向,背對魔王將金色發絲撥弄到腦后搓洗,故作淡定說道:“封印加身,你可以試試自己能飛多遠?!本拖袷钱敃r在海角域,你圈了地盤作為我的囚籠,我會把你所作所為,公平地一一還給你。 魔王對此毫無嘗試打算,或者說,他根本不覺得勇者會給他逃離的機會,那樣做等同于提前尋死。很干脆地選擇順心而為,魔王偷偷浮起一點兒,在水下看向勇者的方向。 只見金發在水中流淌著金色光暈,璀璨極了。魔王克制不住地伸爪子劃了劃,悄然接近勇者后方,暗搓搓地勾撓起幾絲漂在水面的發絲,愛不釋手地撥弄。 果然,獸型更容易受本能控制。勇者心里越發啼笑皆非,他不怎么在意魔王的目光,只挺直腰背伸出手,從岸邊取來常用洗發的植物精油,開始用心打理起自己的頭發。 在背后瞧著勇者寬肩窄腰、長腿緊臀的背影,魔王不自覺回憶著某些片段—— 勇者跪趴在床褥上,再咬緊下唇都溢出哭喘。緊致又濕熱的xue眼夾住自己陽具,被插入貫穿、cao翻呻吟,碧眸漸漸含水,眼神渙散迷蒙,掙扎無力地被自己壓在胯下恣意侵犯,細致品嘗各個甜美的部位。最后,他張著腿茫然失神地癱軟著,被自己掐著細軟的腰肢,用jingye灌滿撐大肚子。抽身退出來的時候,爛紅濕軟的xue眼還維持jiba最硬最粗時的形狀,汩汩吐著精。 艸,又硬了!魔王艱難地移開視線,只覺泄殖腔內熱燙狹窄,性器蠢蠢欲動、蓄勢待發想要沖出。他呼吸紊亂地往后游回去,在心底告誡自己,勇者不可能沒察覺灼熱的目光,但對方暫時不下殺手,很可能是為了通天橋的機緣,此刻必然在忍耐。那么,在有絕對的把握逃出生天、討價還價前,自己還是收斂點好,尤其是被勇者帶去人間后。 事實上,魔王猜對了過程,沒猜對結果。勇者沐浴更衣上岸,瞥過還在水里的黑鳳凰,心想雖說這家伙沒了作為阿布納的記憶,但好在還算克制收斂、沉得住氣,自己能放心帶他去人間,不怕被發現不對勁了。 勇者嘴角含笑,找了一身鮮艷明亮的袍服。他用光明之力凝結成一個不小的鳥籠,把魔王裝了進去,一并提出了魔王堡的大門。當然,在離開的時候,勇者沒忘記拔劍甩出一個附加型的光明禁咒,一劍摧毀這座魔界最高權力的象征。 “轟!”魔王聽著劇烈的崩塌聲,暗自咬了咬牙,并沒有多少憤怒,多是對前途無亮的憂愁。他一路發著呆,直到來到戰場前,看著自己施加在光門上的黑暗之力,被勇者輕而易舉破解。 一路暢通無阻,看來,封印本體確實能斷絕阿布納對分身的控制,才無法阻止自己抓著他離開魔界。勇者放下心來,一手提著鳥籠,一手把圣劍插回腰間。他在留守附近的各國衛兵面前,來了個安然飄落,身姿矯健、神采飛揚,唇畔的笑容無比璀璨明亮:“諸位早,諸位好!” 這個輕松明麗的笑容,在晃花在場所有人間駐軍的同時,也刺痛了魔王的眼睛。 他怔怔瞧著勇者簡簡單單幾句大氣之言,鎮住所有激動之人,宣布魔患解除,激起一片狂歡海洋,又平易近人與所有前來擁抱、歡呼、慶賀的同胞笑語連珠相賀,作為人間領袖幾句話就把精靈等異族和人族安排地妥妥當當,讓人再無質疑擔憂之心,心頭莫名涌上自己也不明白的刺痛、慨嘆、釋然與松融。 這才是盧卡斯該擁有的日子吧?充滿同族的愛戴敬仰,為萬眾矚目的英雄。魔王小幅度趴倒,用羽毛蓋住耳朵和眼睛,屏蔽全部雜音,安靜地在籠子里睡了。 “菲尼克斯?”許久,勇者總算告辭,卻發覺周圍漸靜之余,魔王竟一動不動。 其實,他此時是有點兒生氣的。適才見了幾位同伴,勇者固然對“阿布納”和故舊被毀之事裝作早已布置,溫言安撫了他們的憂心忡忡,可自己實在是心頭有怒難平。那于他和阿布納而言,不止是房子,更是十多年的記憶,阿布納一個失憶,竟然全毀了。 哼!勇者心里原本不由自主泛起酸澀惱怒,但在看見蔫巴巴不吭聲的魔王時,還是飛快收斂了負面情緒,強自以輕快調笑的語氣調笑道:“你這是…對人間領土彌漫的光明之力,感到水土不服嗎?” “還好?!蹦鮿恿藙映岚?,紫瞳里泛起初醒的水霧,莫名顯得有點兒沒精打采:“看你被人族們圍著狂歡,我總不能出聲給你惹麻煩?!鳖D了頓,又贊嘆道:“這樣的你,才是真正的光明之子吧?”說著說著,他聲音漸低沉:“在魔界的時候,你總是收斂、克制、沉重的…” 在勇者若有所思而變得復雜的眸光注視下,魔王欲言又止地踟躕很久,才以極輕極低的聲音說道:“對不起,那樣自私地傷害你?!?/br> “真是難得…”勇者心頭涌起相當難形容的情緒,有苦盡甘來的暢快,有陰差陽錯的痛心,也有不堪沉淪的羞恥,甚至是潛藏極深的絕望。好在,這一切至此,只剩下曙光乍現的希望之芒,照亮了勇者的心與神:“我以為,你永遠不會覺得,自己做得一切是錯誤的?!?/br> 魔王輕輕點頭:“強取豪奪,確實是人品問題。我承認這是錯誤,但并不后悔?!彼鋈恍α似饋恚骸氨R卡斯,我全神貫注關注著你一路攻打到魔王堡的那段時間,并沒有注意看情報。如果提前知道你心有所屬,或許我會回人間…一探究竟?!?/br> “一探究竟?”勇者嗤笑一聲:“殺人還差不多吧?!?/br> 魔王微微一笑:“大概吧,我自認不是心眼大的魔,確實容不得自己喜歡的人屬于別人?!彼Z氣一轉:“你大概不會帶我去見你的愛人吧?我剛剛雖然睡著了,但還是聽見,你說你把他藏起來了?!?/br> “不關你的事?!庇抡咚菩Ψ切四跻谎郏骸皫銇砣碎g,一是我對通天橋還有興趣…”嗯,這個是真的,我們現在就是從人間出發前往混亂海域方向,看能不能找到別的辦法前往通天橋。不能回到魔界,那是你的主場,我可不想讓你尋到辦法反敗為勝再欺負我了。 他想著某些時候快感集聚、無處發泄的難受感,報復性地伸手粗暴地搖晃鳥籠,繼續說道:“二是阿布納身為人魔混血的煉金術師,他說是充分挖掘血統強化了rou身,而那個禁咒他是抽了自己血脈用來當試驗品,專門針對魔族創造的???,被我為了保護他,才用在他身上…” 說到這里,勇者怒氣減少,反而險些笑場。真不怪十方域主那么防范魔王為了光明之子坑族,看阿布納放血給自己做實驗,創造針對魔族的記憶替換咒語,直接導致自己在魔界暢通無阻,就知道他們做得完全沒錯哈哈哈,黑暗之子實在是太任性自我了! “通天橋?”魔王擰起眉頭:“你是想進一步提升實力,好更平穩地控制實驗進度?”瞧見勇者微笑點頭,他氣極反笑道:“呵,沒有黑暗配合光明,你真以為能繼續闖關嗎?” 勇者嘴角笑意飛揚,有心刺痛魔王道:“目前所有關卡,對于光明之子都是優待的,我只要帶著你,隨時抽取黑暗之力表示黑暗之子存在,慢慢來也能闖關成功。正好,你的血脈對我做實驗很有用…” “我一邊闖關,一邊用你抽血拔毛做實驗,等什么時候有把握解開阿布納身上的禁咒效果…”見魔王不甘地瞪視自己,勇者更是暗爽在心,刻意嚇唬鳥道:“就給你一個痛快,回頭離開通天橋。反正解開了‘受辱’的心結,我有很高幾率進軍造神境界,進不進通天橋皆可?!?/br> 一旦你恢復記憶,我便有仇報仇。不提你在魔界干的那些破事,光憑隱瞞身份接受我的表白和自薦枕席,你就別想輕易下床了! 接下來的一路上,不管魔王怎么憤怒地撞籠子,勇者都用光明之力輕易阻止,讓他像是陷在軟爛泥潭上,根本沒有疼痛,也起不到半點自殘作用。 最后,魔王像是累了,用翅膀蓋住毛絨絨的頭,伏倒在籠底不吭聲了。殊不知,狀似趕路的勇者投下一瞥,原本還有點的負面情緒已盡,取而代之是心軟、柔和與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