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輪回的前世今生,了悟后的惱羞成怒,最大糾結點(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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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愛人的呼喚,勇者茫然失神的目光漸漸凝聚。他眨了眨碧瞳,從虛幻與現實的縫隙里醒轉,掙脫出了魔王的懷抱:“結束了…” “是啊…”魔王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懷中空蕩蕩帶給自己的失落感,輕聲回道。 話音剛落,兩人俱是渾身大震,又一份記憶憑空浮現,充斥在他們腦海里。 一模一樣的相遇,相似又不同的對話,無法放下戒備而相互警惕、無有太大進步的相處,卻又不自覺對彼此身上的閃光點心生贊意。無法自控地升起想要接近的好感,又不言明地默契克制了,直到奴宴到來,始終未越過那道界限??蛇@回沒有那么順利,他們實力有限沒殺死老魔王rou身,也就沒有被奪舍滅殺掉他魂魄的機會,而是重傷后卷起那些人間同胞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才逃出圍堵,看在盧卡斯的份上,菲尼爾將那些人間的奴隸,安置在他為自己打造的逃難所之一里。盧卡斯頗為感動、欲言又止,卻沒有說什么,只以實際行動交付了真正的信任。他們在老魔王發出的通緝令下,一路逃往混亂海域。 期間,不少魔族追殺者、原住民因這份感情生出贊賞、欣羨,對他們有所幫助,或偷偷放水、或偷偷收留,才讓他們逃出生天。多年來,兩人歷經重重磨難,確實彼此投契,在外邁出了極其重要的一步,研究出光暗雙修之法提升實力??刹还苁欠颇釥栠€是盧卡斯,都知道彼此間始終有一層隔閡,因為菲尼爾的野心,也為了盧卡斯的責任。 但誰都沒有主動低頭,磕磕絆絆一并升級為神級高階,便雙雙返回魔都。血戰老魔王的生死之戰相當兇險,可最兇險的是贏了的那一霎,就代表同盟結束。菲尼克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清楚看見菲尼爾的動搖、盧卡斯結束戰斗時瞬間升起的戒備??梢彩潜R卡斯先一步邀戰,才激怒了掙扎猶豫要不要強留對方的菲尼爾。 那一戰,盧卡斯寧肯同歸于盡,也不愿意再次戰敗淪為俘虜。菲尼爾關鍵時刻收了手,他吃驚之余因不想殺死菲尼爾,趕忙轉移攻擊,卻還是擦邊而過。一時間,菲尼爾輕傷輸了生死局,盧卡斯贏了卻耗盡力量。 “盧卡斯…”魔王難以掩飾地緊張起來,下意識偏頭看向同樣垂眸消化記憶的心上人。 盧卡斯總算睜開眼睛,淡淡笑了一下:“慌什么,那位黑暗之子前輩最后還不是下不了手?” 魔王菲尼克斯這時也看見了那份記憶里的發展,菲尼爾上前抱起了盧卡斯,嘆息著將人推入通往人間的通道。 盧卡斯見他沉溺在記憶回放里,也再次闔上碧眸,卻慢慢地凝起了眉頭。戰火再燃,換了一個魔王的魔界落入下風。只因菲尼爾以鏟除異己為借口,殺光了所有碰過盧卡斯的魔族高層,并把當時在廣場上參與勞軍儀式、侵犯過盧卡斯的軍官全部派上前線送死。 真狠,但好爽!盧卡斯心頭暗爽,繼續承受著記憶沖擊。光明之子盧卡斯率軍,直接殺了不少敢怒敢恨卻不敢罵出聲的軍官們,沖破魔族莫名薄弱了許多的防線,才發覺魔界內部嘩變。他猶豫片刻親自前往魔王堡,以造神境界把一身絕學傳承刻圣劍上,將之留在了人間陣營,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盧卡斯…”魔王沉浸在菲尼爾的記憶里,跟著滿懷情意地呼喚了一聲。他身上全是血,有自己的,也有魔族族人的,笑容倒是燦爛清爽、一如往昔,周圍倒了一地的尸首,多是偷跑回來的魔族軍官們。他們和傳言里被殺的幾位魔族半神、十方域主一樣,被發情的魔獸折磨到慘不忍睹,尸骨無一完整。 盧卡斯半跪下來,抱住分別許久、同樣是造神境界的亦敵亦友同盟,指尖撫摸后心那道致命的傷口。兇器很熟悉,是曾幫過他們的一位魔族隱居半神,他已怒目圓瞪地倒在地上,衣衫完整、脖頸斷裂。隱約猜到了原因,盧卡斯的淚水狂涌而出,自言自語問道:“為什么?” “魔王可以鏟除異己,但不能叛離族群,這是底線,可我做不到放過那些染指過你的混賬…”菲尼爾低低笑道,紫色魔瞳充盈遺憾:“我要再強一些,在出兵前取代那個老家伙,該多好?”他笑著笑著,更多鮮血涌出后心,聲音越來越虛弱:“我們實力相當、勝負難分,你就不會受那么多罪,也許最后打平手,我們還能在一起呢…” 盧卡斯抿了抿唇,竟是無言以對。他抱得更緊了,眸中有著掙扎之色,而菲尼爾不再吭聲地閉上眼睛,氣息直線衰落。 “別死?!北R卡斯終于開口,一個不停變幻的魔法陣烙印下來,不停補充著菲尼爾的生命力。與之相反,是盧卡斯自己周身氣息衰減、臉色蒼白。 在這明顯是領悟生命法則的絕招下,菲尼爾傷勢痊愈,盧卡斯軟倒著被他抱在懷里。然后,周遭一切光陰輪轉,在盧卡斯震驚的目光中,菲尼爾嘴角的笑容耐人尋味。 “光陰法則…”所有死去的敵人和魔獸群一同被他復活了,慘叫聲迭起繼續,背刺菲尼爾的那位魔族高手尸身被毀,而他含笑低頭,狠狠堵上盧卡斯道破他能力的嘴唇,踏出了仿若地獄的魔王堡大廳。 菲尼爾將盧卡斯抱進寢殿,這里煥然一新,不再是老魔王在時的樣子,而是他們倆逃亡時對住所的簡單布置模樣,顯得粗獷而大氣。他抱著氣悶不語的盧卡斯進了浴桶,順著水流清理自己的傷口。 “別生氣,我可沒騙你的意思?!狈颇釥栃Φ溃骸澳泐I悟生命法則是我意想不到的,來救我也是我不能預料到的呀??匆娔銇?,我只是想,要是你愿意耗費大量光明之力轉為黑暗,倒是有可能救我一命。結果你變那么厲害,不但讓我恢復狀態,還有足夠實力發動領悟不久的光陰法則,我才順手了嘛?!?/br> 他親了親盧卡斯微凝的眉心,動作又克制又溫柔,紫瞳亮得驚人,愛意與殺意并存:“魔王也沒什么好當的,反正魔界已經敗給人間了,你那邊又沒什么事情了,我們還成了造神,那不如我們一起把兩界隔絕了,我再把魔族殺光,引導魔獸一族當新的魔族吧?!?/br> “……”沉在記憶里的魔王與勇者齊齊呆滯,和當年的盧卡斯毫無差別:“你瘋了?” 菲尼爾不以為意:“我是魔獸出生,當然偏愛本族。那些魔族,之前沒誰阻止惡劣行徑,現在又背刺我,難道不能殺?換一批多好?!?/br> “不好,魔獸除非圣級或天賦異稟是黑暗系神獸,不然不會有任何靈智?!北R卡斯面無表情推開菲尼爾。 他緊緊盯著菲尼爾,一語中的道:“你只是不想有人記得過去的事情,尤其是關于我,那被你視為恥辱??赡ё迦绻珳?,下一步就是人間了吧?” “好吧,那你跟我在一起,我永遠聽你話,包括在魔界這邊假死,怎么樣?”菲尼爾半跪在浴桶里,不置可否聳了聳肩。他膝蓋頂入盧卡斯雙腿間緩慢磨蹭,攬人入懷:“反正剛剛你要是沒救我,我就真死啦。等你恢復光明之力,生命法則足以你把人間重新轉為光明領土后,完全克制我,你不用擔心我有野心?!?/br> 花灑不知何時停了,盧卡斯被抵得靠在桶壁上,未浸入溫水的脖頸沾黏三三兩兩的金色發絲,細汗密布又被吻去。 “額…”他胳膊顫抖幾下,終究掛在菲尼爾的背上:“不去人間,我們定居混亂海域就行了?!?/br> 魔王隱約感知到菲尼爾的心境,那份得不到正大光明承認與祝福的悲哀。但菲尼爾憂傷之后,還是心有喜色:“好?!?/br> 可是,這讓魔王與勇者心頭都有不好的預感。作為局外人,他們其實能發現,這位黑暗之子對舊事的在意,對敵人的報復,其實出于對光明之子遭遇的心疼,但局中人的光明之子誤解到了另一個方面——男人總有征服欲和占有欲,不想愛人曾經屬于過別人,哪怕是迫不得已,這往往會被誤以為是耿耿于懷、心頭生刺,而同樣也是愛意不深的表現。 事實上,認知上的偏差,確實造成了一個悲喜難分的結局。 菲尼爾認為盧卡斯與自己在一起,是迫于無奈地看守、是為了人間忍辱負重,盧卡斯認為菲尼爾對自己多是征服欲和侵占欲,才容不下任何知道自己遭遇的人,不管是友方還是敵方。雙方就這么生活在一起,明明日常中點點滴滴都溢滿彼此的心意,明明機緣巧合進了通天橋后默契配合,心靈卻始終有一層隔閡,尚且不如昔日逃亡之時。 這對本是天之驕子的光暗之子,到死沒能在造神境界再進一步,倒是在法則技能的掌握上,越發地出神入化了。那一日,盧卡斯躺在病床上,語氣里有淡淡的解脫之意:“菲尼爾…”早年的折磨終究傷了身體根基,有些損失補不回來,也是盧卡斯不想全力彌補的:“下輩子,別再看上我,你那么高的天賦悟性,好好當個魔王,說不定能成為魔族歷史上最璀璨的明珠?!?/br> 比他好上不少,還有不算短的壽命,菲尼爾坐在床沿上,輕輕笑了:“我會和你一起入棺,本來還想拿那些沒死的家伙當陪葬,但想想還是算了吧,沒道理讓他們和咱們一起輪回。就趁你睡著,回去把他們都殺了,魔王堡也毀了。說來好笑,下一任魔王居然一直還沒選出來,因為沒誰能解開魔王堡外的結界住進去,我這么做也算成全他們?!?/br> “不過,比起那些加害者,其實我更恨自己,沒有早點遇上你、保護你?!狈颇釥柕皖^吻上盧卡斯的嘴唇,抽出一把匕首,在碧眸猛然收縮、極力搖頭阻止時,毫不手軟地刺入自己心口:“要是有下輩子,我真不希望你還是光明之子,那樣太累了。寧愿你我不相見,你做個普通人,生死都順順利利沒有差錯,其實也蠻好?!?/br> 我錯了,我低估了你的感情。盧卡斯眸中涌出淚水,淚滴之后是了然與悔意,他張嘴想說點什么,被菲尼爾繼續堵住,只有低沉無悔的笑聲模糊傳出:“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幾次想告訴你,又拿不出什么證明,現在才是最合適的?!?/br> 床榻之下,魔法陣的光輝閃動,棺木在下方顯現,地點在通天橋一處湖泊。彌留之際的兩人一起落入下去,魔王與勇者腦海驟黑,記憶沖擊已然結束。 “真的,只是記憶嗎?”魔王捫心自問,忍不住去看勇者:“我怎么覺得,不對勁呢?” 勇者擰眉站在湖泊底下的溶洞里,他們現在正在棺木面前:“當然不對勁,我們什么時候能在墓地暢通無阻了?”他上前一步,在魔王目瞪口呆里去揭棺,下意識也踏步跟上前。 令人窒息的一幕出現,棺木里躺著的兩個人,與魔王、勇者長得一模一樣。 “輪回嗎?”死寂般的沉靜過了許久,勇者干巴巴說著,自問自答道:“不然,沒法解釋我的疑惑。首先,換了是我,經歷過的慘痛絕不想別人知道,哪怕是后輩;第二,哪怕是造神,我也不覺得死之前隨手布置的幻境,能讓你我深陷進去、什么破綻都找不到,必然是你我前世記憶被喚醒,才能自行衍生出幻境?!?/br> 魔王呢喃背書:“可能吧,據古籍里的靈魂追蹤研究記載,死者靈魂自然消失很久,追蹤到的靈魂變成了太多太多碎片,花草樹木都有,運氣好可能為人,但記憶找不回來。久而久之,兩界視輪回為神之領域,不敢強自涉足?!?/br> “可造神也算神,也許別的光暗之子進來,遇上的是設定好的幻境,只有自己轉世是不一樣的。也只有這樣不受控的真實記憶幻境,才能讓黑暗之子意外擁有主動權,正常該和前兩關一樣,不會讓光明之子落入容易完全下風的境地?!蹦跽f到這里,忽然一拍溶洞土壁:“啊,我們虧了!” 腳下有點搖晃,勇者一頭撞進魔王懷里,抬眸時滿臉的不明所以:“什么虧了?” 魔王摟著勇者的細腰,痛心疾首地沉痛道:“你想想,要真是輪回,這輩子你還是光明之子,還得一個人撐起人間,不累嗎?”勇者無言以對,他又指著自己鼻子:“我更慘,上輩子好歹抱得美人歸了,這輩子美人直接移情別戀啊,這比沒碰上更慘!” “嘭!”想到十幾歲就遇上魔王,成年表白把自己送上賊船被從里到外調教熟透,惱羞成怒的盧卡斯飛起一腳,把不知自己身份的、自以為只是菲尼克斯的愛人阿布納,直接踹進湖里。真是輪回,就能解釋你為什么這輩子莫名其妙跑人間來了!呵,更不想告訴你真相了,你就一輩子失憶吧混蛋! 魔王從湖泊里冒出個頭,干笑著擦干臉上的水,努力轉移話題道:“咳,這水溫還不錯,你要不要下來洗個澡,我去抓點魚蝦做飯,吃過休息好,我們去下一關?” “去?!北R卡斯努力沉下發燙的臉,冷冷淡淡地給予回答,并在脫衣服下水時,很小心地離了阿布納很遠距離。 魔王無奈地搖了搖頭,往下猛地一扎,游開去覓食了,只遠遠傳來一句話:“你洗好記得找一下附近有沒有遺產,如果是我們現在能用的,就都拿走吧?!?/br> 不愧是統治者、剝削家,連自己上輩子的墓地都不放過。盧卡斯心里嘀咕著,快速洗好澡,就去翻彼此的棺木了。 可是,魔王很快就急匆匆回來,眸光凝在勇者身上,臉色暗沉說道:“前線急報,人魔戰場憑空立起一道光幕,魔界能看見、聽見人界動靜,卻無法打擾,而人界聽不到、看不到魔界這邊?!?/br> “是嗎?”勇者心頭一緊,使出一個測算時光的法術,然后陷入了沉默。此刻距離他在魔界被擒,竟已整整十年,恰是后手起效之時,可自己不但沒來得及逃離,也根本沒有離開必要了—— 當時,在這個光幕結界法陣上留下一道光門,是就算飽受折磨,也只要活著就想回家找失憶的阿布納,訴說前緣和現在看能否重續??扇缃?,人間哪里還有阿布納和自己的家?盧卡斯從回憶里醒神,笑容毫無破綻:“菲尼爾能放棄魔界王位,能放下對人間的野心,你呢?” 魔王緊凝的目光微有動蕩,卻沒有當即回答。良久,他冷冷反問:“你從開始率隊來魔界,就是把自己當棄子來使,只為了掩護隔絕之陣?” 不算棄子,我還是想逃回人間的,為了阿布納。勇者莫名想要苦笑,但他從魔王不算逃避卻毫無退讓的態度中,自覺已得到了并不意外但心生疲意的最壞答案,只能以同樣冰冷的聲音維持了自己最后的尊嚴:“與你無關?!爆F在,我真成了棄子,卻還想再努力一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呵?!北槐频剿澜堑哪跄曋抡?,忽然笑出了聲:“那你到底愛誰?”他扣住勇者的手腕,把人推倒在溶洞與湖泊的接并處,那是一處泥沼般的斜坡軟地,于微紅的耳垂處細細舔舐:“前世記憶是影像沖擊,沒多少感情沖擊,也就沒多少影響?;卮鹞?,寶貝兒,你給別人的心,還能收回來給我嗎?你從身到心屬于我,不屬于人間,我就放過他們,這才公平?!?/br> 勇者并無半分被威脅的怒色,反而微微笑道:“放過?別說大話了,魔王陛下,你頂多能扣下我,根本破不了隔絕之陣。不信,就現在過去試試??!” 自己在神墟里歷經磨礪才得到的這個機緣,因牽扯太大,拆分后核心完全由自己一手刻畫,邊邊角角耗時久才交給各國國主,根本沒告訴過阿布納。除非你愿意為我放棄對人間的野心,我才會告訴你真相,也接受被你強行扣留在魔界。不然,就算告知真相,你也不見得有切實感,還是很可能選擇野心,而我卻會輸掉整個人間,愧對父老鄉親。 “我何必去破呢?”魔王在勇者耳畔低聲喃語:“陣法再強,也頂多只是造神傳承,我繼續探索通天橋,到了造神境界,想砸了祂還不容易?”他松開手,似笑非笑道:“好了,先去吃飯吧,我都做好了?!?/br> 勇者表情微變,沒再說什么,跟在魔王后面一步一個腳印,回到溶洞里。 飯菜味道很香,可這頓飯,魔王似乎吃得很香,也始終記得為勇者夾平日里喜歡吃的,勇者卻是食不知味。 吃完飯,勇者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魔王故意走向第三關已出現的出口,似不在意自己是否跟上去,終于啞著嗓子開口:“我們出去吧,去隔絕之陣前,我有話跟你說?!彼碾p手在背后交握,指節捏得極緊。 “好?!蹦趸剡^頭來,深深看了勇者一眼,心里有了底。他們的歸程速度極快,沒到一天時間,就出了通天橋。 回到島上時,一個念頭同時印入他們心底,似是通天橋設置好的——光暗之子在島嶼上交合,光暗之力交織,是為開橋咒語。 “走吧,本王迫不及待欣賞勇者大人創造的奇跡了?!蹦醢堰@個咒語牢記于心,抬眸時,語帶玩味道:“以神級初階的水平布置的隔絕兩界之陣,呵?!?/br> 勇者凝眉沒搭理他,任由自己被綁在戰斗形態的黑鳳凰身上,到達了人魔戰場的光幕附近。 魔王化作人形,把被他再次完整封印的勇者留在云間設好結界,才降落在營帳前。十方域主全帶人去巡視研究了,整個營地只有少數留守的魔族,見狀都恭恭敬敬行禮:“參見陛下?!?/br> “嗯,散了吧?!蹦跆げ缴锨?,站在光幕前敲敲打打,用自己的方式進行測算分析,眉頭越皺越緊。他不得不承認,這陣法復雜到以自己的博學都頭暈眼花,什么線索都找不到。 艸,真讓寶貝兒為難住了,這要怎么才能威脅他乖乖聽話?魔王心里發急,又不想過于用強,頓時陷入了困境。 至于放棄對人間的野心,呵別開玩笑了,真要是對寶貝最在意的那些人和事再無威脅力度,以寶貝兒冷靜到冷酷,能毫不在意拿自身當棄子的性情,怕是再也不會費心與自己相處了,態度肯定還不如現在呢! 如此想著,魔王不死心地繼續敲打,用魔力始終探測著。許久,他發現了勇者刻意留下的以光明之力能穿透的暗門,眉宇間頓時浮上幾分冰冷森然的笑意,悄然入云將勇者綁了下來。 十方域主回來的時候,接到的消息就是魔王陛下親自前來,主賬立在一處剛發現的陣法節點,將之包在營帳里,設下結界繼續測算。他們聚攏在帳前行了禮,見結界始終沒開,只好走了,殊不知帳內春色無邊。 “額…”勇者無力地呻吟一聲,布滿吻痕的酥軟雙腿根本支撐不住身體,在魔王向后抽退時,立即就從被黑暗之力封閉的透明光門上軟軟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