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根本矛盾爆發,刻錄黑鳳凰紋身,焦灼的試探交手(劇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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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抗寒的綠樹在雪中依舊蒼翠,但樹冠和綠葉盛滿了白雪時,勇者就懶得外出了:“你去過好多地方呀?!?/br> 他這些天泡在藏書閣里,如癡如醉地吸收各種知識,特別是魔王對海獸的變遷研究,以及海外、陸地靈植的進化猜測,這里面滿含為了對付這些難對付的獸群,魔族本身的禁咒、武技發展歷史:“不過,許多海獸、魔植都很罕見?!?/br> “因為存活要求比較高,只有特定區域有,只要不是闖進去,都很難瞧見?!蹦醯恍?,揉了揉勇者的后腦勺:“別動歪腦筋了,那些地方我不會讓你過去的。沒看我的研究文述里,都沒有寫‘魔’字嗎?” 勇者認真聽著,魔王又道:“這些東西屬性非光非暗,更偏向于混亂混沌,我懷疑和失落的諸神黃昏有關。我未化形就因力量特殊,被魔獸、魔植追著吞噬,不得不才遠至海外?!?/br> “化形后回到魔界內陸,成為魔王、魔界無敵,也嘗試重入海外,卻還是沒能到海之盡頭,就被混亂海域的奇異力量阻攔?!蹦醭谅曊f道:“我能感受到,強闖后果難定,沒必要以身犯險。除非能再進一步,或者…”他看了看勇者,頓住不言。 勇者眸光一閃,心中猜測魔王暗示之意。他是想要一個親密無間、不會背后暗算的人,能成為他追求更高層次力量的助手,又要能追上他腳步的人嗎?或許,這就是魔王知道光明之子誕生后,前往人間做研究,也碰碰運氣的根本原因吧。 “你能不讓魔族入侵人間嗎?”沉寂良久,勇者忽然問道:“如果兩界和平,有的是資質高的強者,愿與你一起走上至強之路?!?/br> 魔王定定看了勇者一會兒,笑了起來,笑聲輕柔而冰冷:“這條路是本王發現在先,也是我辛苦搜集線索做研究在后,好處沒道理分給別人,勇者說呢?” “我明白了?!庇抡叩拖骂^,眸中閃過一抹黯然。他懂了,魔王要的只是探路炮灰,而非同路之人。 可是,魔王又道:“如果要同路并肩之人,我只想要你?!彼笃鹩抡叩南骂€,認真問道:“勇者盧卡斯,你能為了變強,舍棄人間、孤身獨行嗎?”我能為了突破壽命限制,成為真正的永恒存在,舍棄魔界,一個人走自己的強者之路,但你能嗎? 勇者呆呆看著他,無言以對。他好像明白,為什么阿布納從來沒對自己揭露過身份了。 “是的,你是光明勇者、人間之神,你不能?!蹦跛砷_手,眼底有著寂寞:“你舍不了責任,也丟不了人間?!彼械穆淠募?,很快就收斂起來,變得再無破綻:“所以,我只能踏平人間,挑選足夠的強者作為探路石?!?/br> 魔王的笑容完美無缺:“當然,不只是人間強者,魔界也是,無人能違逆我。他們的貢獻,會是我走上真神之位的踏腳石。若有成功的那一天,我會將人間和魔界重新合一,就像傳說中的諸神黃昏之前。那樣,才是永遠的和平?!?/br> “錯了,你一個人至高無上,是真正的神。所謂對和平的阻礙,只是你眼中的螻蟻紛爭,你根本不會去管?!庇抡卟粸樗鶆?,搖首說道:“除非有人想推翻你的統治,才會成為你要鏟除的不和平。平時,人魔兩域必然硝煙不斷,而你視若無睹!” 魔王沉思片刻,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也是,還是你想得更透徹,更了解我?!薄∷o靜看著神色黯然又越發堅定的勇者,輕聲說道:“親愛的盧卡斯,來幫我不好嗎?若能成功,你想如何保護人間,我絕對不會插手,也不會護著魔族?!?/br> “我做不到?!庇抡卟患偎妓鞯鼐芙^了:“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故鄉陷落被你統治,即使你為了讓強者做炮灰,會要求魔族收斂。我也做不到看著我的戰士一個個送死,就為了成全原本的敵人。更做不到…”他忽然頓住,同樣不言了。 魔王眼底有著幾分失落,可也有意料之內的了然。但聽見勇者倏然卡殼,他還是挺不解:“更做不到什么?” 更做不到讓你一個人高高在上,對我的愛是賜予是偏袒,卻絕非平等。勇者在心頭苦笑,面上不動聲色道:“更做不到對你俯首稱臣、任勞任怨,你還是死心吧?!?/br> 他堅定了心底殺念,哪怕賠上自己的性命:“魔王,你可以打贏我、折磨我,卻不可能征服我?!?/br> “無妨?!蹦跷⑽⒁恍?,并不動怒:“我要的只是精英,普通平民和貴族都只是牛羊,養在牧場里讓人看著就行,死多少無所謂?!?/br> 他撫摸勇者微顫的臉,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殘酷的事實:“所以,等到人間失陷的那天,你肯定會為了給人族爭取更多限制內的自由與權利,主動屈服?!?/br> 這樣也挺好,即使勇者心中恨死自己,但只要他夠強,不給勇者機會,勇者就會一直待在他身邊。哪怕是最后同歸于盡,他們的名字都會并列在兩族史書上! “啪!”勇者重重拍開魔王的手掌,用興致不怎么高的聲音說道:“好久沒出去打獵了,我今天自己去吧?!彼D身披上厚實的獸皮外套,在魔王的嘆息與跟隨中,搶先一步出了門,沖進了幽暗傍晚的風雪之中。 魔王在背后關好別院的門,匆忙追了上去。就勇者那個被養叼的胃口,指望他自己打好吃的獵物還是算了吧,周圍地形、魔獸分布,光幾個月可不夠摸的。 勇者開始出來時,是有些生氣,但很快就平心靜氣了。立場敵對從開始就存在,魔王和勇者是敵人,毫無回旋余地,而阿布納私情上不欠自己分毫,就更不必意難平。 “你是不是能隨意變大變???”勇者回眸,瞧著和先前百鳥朝鳳時體型一致的黑鳳凰,回想在人間與平時看見的略小一頭的黑鳳凰,比較了一下不同的大小,頗為好奇地問道。 魔王愣了一下神,發覺勇者沒自己想的憤怒,心里松了口氣,搖了搖腦袋,用比往日清朗一些的聲音回答:“不,也就是正常大小和更大一點兒的區別?!?/br> “前者是普通形態,方便被大型魔獸捕獵時縮小目標,不需要耗費魔力支撐?!蹦跽f著話,縮成勇者熟悉的大小,又笑道:“后者需要魔力維持,是戰斗形態,羽毛更鋒利更細密,身體更大更強壯,翱翔飛撲力道更快更迅猛,適合危機時rou搏戰?!?/br> 勇者恍然大悟,憶起坐在黑鳳凰牌座椅上天下海的刺激感,嘴角不緊微微一揚。但他往前走,跨過一道樹樁時,驀然想到一個問題——戰斗形態下脾氣更符合羽族的天性,那用來zuoai呢? “轟!”勇者的臉噔得紅了,他趕忙跑了幾步,在不遠處的溪水里掬起一捧水,砸在臉頰上降溫??伤脹鏊竽樀臅r候,又莫名想到了前段時間的烏龍事件,那個夢里相當緊致的觸感:“咳咳咳咳!” 魔王降落在極近的枝頭,體貼地扇動翅膀拍打勇者的后背:“你喝水不小心嗆著了嗎?現在有沒有好一點兒?” “……”勇者默然無語,干咳道:“我沒事,繼續前進吧?!闭f完,他急匆匆往前邁步,仿佛身后有強敵在追。 魔王狐疑看了勇者的背影片刻,什么都看不出來,只好又跟了上去。 于是,這次打獵便耗時長久,只因寒冬本就獵物稀少、多半隱匿于深海,也因勇者始終心不在焉。他時常掉隊,腳往別處游。 導致魔王要伸手勾住勇者腰肢,重新拉回來,耽誤了不少時間。 “這個怎么樣?”魔王無奈之下,就近獵了一只躲在海底珊瑚叢中的珍珠貝,柔軟棉質的rou感摸起來很軟乎,適合燒湯。 數月沒開葷,勇者從各種止不住的遐想里回神,暗罵自己精蟲上腦,面上倒還一本正經:“不錯,我再弄點大蝦來?!彼硎殖C健地一躍,快如鯊魚捕獵,從魔王眼前消失了。 “肯定有問題?!蹦跄剜驼Z,眸中有了幾分慎重之色:“你又想逃走嗎?”他渾然不知,勇者之所以想逃,正因為滿腦子cao與被cao的黃點子,生怕露餡。 當晚,喝過蝦米蚌rou湯之后,勇者拒絕回安全舒適的莊園,而是同樣就近尋了個陌生海島,藝高人膽大地往里面闖。 魔王遠望幽幽密密的叢林,那是大片大片不為寒冬所動搖的青蔥,與他的莊園所在海島相似,自行生長著各種耐寒的魔植。他紫色的瞳孔露出幾分微妙之色,卻沒說什么。 “就這里吧?!眮淼揭惶幱纳畹?、有硫磺味道的山洞口,勇者感受著溫泉氣息,神情頗為滿意。他走到深處趕走了一窩魔獸,再尋來不少隔絕氣味的草藥,用石塊泥土把洞口封住,舒舒服服地脫下衣服,泡入了溫泉中。 被無視的魔王用爪子抓住土壁,憤怒地瞪視他,并同時體貼入微,用魔力在地上鋪好了獸皮地鋪:“你是不是忘記,我還在這里?” “哈欠…”勇者裝作困倦,往土壁上一靠:“知道知道,你不是每次都主動當被子嗎?” 魔王:“……”他沉默了片刻,忍無可忍道:“你給我從里面出來!換褻衣!躺好!不許裸睡在溫泉里!”你睡溫泉讓我給你當被子,合適嗎?太高估我的自制力了! “不出去?!庇抡咄伦俗?,脖子以下都浸在溫泉水中:“…嗯…好舒服啊…”他直接坐下不動了,一副魔王愛來不來的樣子。 魔王氣得翻了個白眼,可隨著外界溫度下降,勇者的鼻子動了動,還縮了縮正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脖頸,他還是猶豫著展開翅膀,覆蓋在了溫泉上方。 這一次,魔王的體型是百鳥朝鳳時所用,戰斗形態、翅膀伸長,恍若露天帳篷搭建了一個純黑的皮毛頂蓋。 “嗯…”正如勇者自己所預料,睡夢中的他自制力比魔王更低,溫度上升、舒適增加令勇者本能伸出手臂,濕漉漉的手臂摟住了黑鳳凰下垂到水中的尾羽,愛不釋手地一下下撫摸著。 魔王的呼吸聲頓時一重,他垂眸深深看了熟睡的勇者一眼,目光掃過每一寸赤裸白皙的肌膚。黑暗中的水波下,修長雙腿下意識緊緊并攏,將秘密花園藏在兩枚睪丸下,而蟄伏的玉莖也塊頭不小,依稀能想到勃起與插入時的姿態。 做光明之子、人間勇者的愛人,一定很爽,不管是身還是心。因為他有完美的體魄、純凈的心靈,忠誠于伴侶,忠誠于種族。 “可惜,又幸好?!蹦鹾鋈恍α艘幌?,他并非不知道勇者今天的反常,可無論對方如何,他都不會抱有任何奢望。 光明之子若所托非人,便情斷義絕、兩不相干,卻不會移情別戀。所有記載里,光明之子終生都只有一次愛情,黑暗之子亦如此。正所謂,最純凈的力量,最堅固的心靈。 “盧卡斯…”想到這里,魔王輕輕笑了。他微微振翅,明明整具獸身很重,偏偏落下時輕如蟬翼,半點都沒驚醒勇者。 魔王定定看了勇者片刻,鳥喙對準自己心口,重重啄了下去,喙尖染血:“沒有魔紋也無妨,我刻一個給你。你永遠是我的,休想逃掉?!彼┘右粋€精神系咒語,以心頭血為顏料,以鳥喙為工具,在肩背、腰臀上刻下黑鳳凰的紋身。 此紋身更多是裝飾作用,并無定位、控制效果。唯有勇者關鍵時刻被迫借力,才會暫失主動權,令魔王降臨些許精神力,幫他打擊周圍敵人。而終此過程,魔王極近溫柔,勇者無痛無癢,自始至終安眠如常、未曾驚醒。 “祝你逃得開心?!碧焐珴u亮,溫度漸熱,一宿沒睡的黑鳳凰眨了眨眼睛,重新化為人形,臉色頗為蒼白:“我拭目以待?!蹦醯托χ?,眉宇間有溫柔、有狠絕、有玩味、有期待。 他傾身吻了一下勇者紅潤的嘴唇,從山洞里悄然推開石頭鉆出,又反手把“門”推上。至此,魔王本體返回海島別院,陷入沉睡。而在此之前,遠在魔王堡的分身,將以閃電戰模式加強練兵的命令文書,加蓋魔王刻印,送至十方域主處。 “阿布納…”腰臀肩頸的紋身讓勇者心情復雜,但終究是正事更重要。他發覺,這個海島竟是隨著洋流移動地。魔王這一走,自己失了路線,想逃只能慢慢來,即使這是對方有心的游戲,也不能坐以待斃。 很快,有心探索消息的勇者離開了海島,他根據氣息尋到幾位圣級海魔獸,把他們打服了之后,得知了魔族現狀。 “不好!”勇者還算有軍事覺悟,立即想如來時那般,穿越重重魔域逃回人間??赡醯姆稚碓缇褪卦趶暮S蛏习兜膸滋幰?,他數度沖擊關卡,均被攔下。 好在勇者戰斗經驗豐富,他立即改變策略,逼問了好幾位圣級海魔獸,從他們口中得到了另一條隱秘航線。這條路,能轉一個圈從魔界另一端上岸,但中途幾多險地,生還者寥寥無幾,須得多加小心。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讓魔王都小心謹慎的龐大海國,哪能一直避開危險?勇者再小心謹慎,也還是沒能躲開劫數。 “這什么玩意?!”在一個險地里碰見毫無靈智、身體接近半神級的巨烏賊莫名其妙發瘋,勇者頭一次發覺自己破不了防,還被烏賊毒性入體影響了戰斗力,不得不疲于奔命。 但是,巨烏賊在身后窮追不舍,硬生生把勇者逼得逃不出去,只能在狹窄險地的洞xue里東躲西藏。幾次之后,察覺到理智越來越模糊,在又一條巨烏賊觸手劈打下來時,勇者下意識輸出光明之力,激活了身后的紋身。 “嗯?”翅膀從背后伸出,將他緊緊包裹在密不透風的羽毛里,鳥喙圖案變化位置,從巨烏賊襲來的腰間躥出,一口咬碎了烏賊觸手,噴出的火焰灼燒本體,慘叫聲連連。 勇者終于放下心,這一放松,便很快被一陣異常的高溫包圍。 那是巨烏賊的毒,更是發情海獸的情毒,一瞬間淹沒了勇者的理智,令他發出相當誘人的呻吟。 “嗯啊…”勇者拼命游出海面,看也不看就撲向了附近一個海島。 這正是勇者最開始逃走的那個移動海島,如今,海島上清寂如昔,似是靜謐而安全。 “阿布納…嗯啊…”勇者隨意尋了一朵巨魔花,打出一道奇石轉換過的探知魔法,未察覺魔王熟悉的魔力,便坐進了花蕊之中,脫下衣服用花柱在身下磨蹭。 細小花柱像是舌頭,坐進xue口后半硬半軟,很是舒服。 “嗯嗚…阿布納…阿布納…”意識迷離的勇者低伏著腰身呼喚愛人,手掌握住一根粗花刺,對準菊xue坐了下去:“嗯,好舒服…”他坐在上頭款款擺動腰肢,緊致的后xue熱乎乎的,夾住三根手指粗的花刺,用粗糙表皮磨平每一處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