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行的樵夫 劇情
樵夫名叫喬恒,是家中長子,十六歲時遇上征兵,他家窮,交不出銀子,喬恒便謊報年齡,代替父親和征兵的官吏走了。 初出茅廬的喬恒什么都不怕,cao練了兩個月后,就扛著大刀上了戰場,一起去的,還有同鄉的幾個青年。 戰爭很殘酷,戰場上充斥著廝殺聲,號角聲,慘叫聲,每個人都殺得失去了理智,見人就砍。 第一次上戰場,喬恒只剩半條命,而一起去的幾個同鄉,只剩一塊木牌,還有幾粒碎銀。 從那以后,喬恒夜里總是做夢,夢到橫尸遍野的沙場,夢到同鄉死前的哭嚎,夢到沾染了鮮血的鎧甲,慘死的人變成一塊塊木牌,然后變成一塊塊墓碑,而他,就站在墓碑中央。 喬恒變得沉穩了,也變得非常謹慎了,在cao練時,他總是最努力的那一個,上戰場時,他總是最小心的那一個,最后,讓喬恒活著回來了。 他活著回來,卻病了。 喬恒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一閉眼就是刀劍刺破血rou的聲音,一睡著就會很快驚醒。 連續不斷的噩夢將喬恒的體力耗盡,讓他無心房事,新娶回來的媳婦受不了,在外偷了漢子,喬恒沒有追究,只給了她一張和離書。 原本苦苦求饒的女人拿到和離書后,反倒覺得自己沒錯了,為了掩飾自己見不得人的事,她逢人就說喬恒有瘋病,半夜做夢又哭又叫,還掐她脖子,房事上也不行。 久而久之,喬恒就變成了別人口中的瘋子,廢人。 流言四起,喬家夫婦心疼兒子,請了十里八鄉的神婆來做法,但是都沒用,最后還是寺廟的老主持給喬母出了注意,讓喬恒去山里靜養。 喬恒在山里住下,養了一條狗,每天砍柴發泄自己身上多余的精力,起初他的柴不是自己拿去賣,喬恒的弟弟喬新隔一段時間會把牛車拉到山腳下,喬恒把柴扛下山,再由喬新拉去賣。 在山里住久了,喬恒的狀態好了些,才自己扛了柴去鎮上賣,偶爾在山里打獵,有些自己留了吃,吃不完的,就拿去鎮上的酒樓賣。 喬恒的瘋病好了,對女人卻提不起興致。 剛娶媳婦的時候,喬恒把雞兒搓硬了往他媳婦身下塞,哪想到那女人叫得像是要死了一樣,凄厲的叫聲和夢中的慘叫聲重合,把喬恒叫軟了,后來幾次都是這樣,喬恒便不再碰他媳婦。 可他爹娘不信,他們覺得瘋病能好,下半身的毛病肯定也能好。 喬毅帶著喬恒去了青樓。 那個叫月兒的姑娘不是樓里最漂亮的,卻是最溫柔的,她抓著喬恒的寶貝,摸它,舔它,吸它,可月兒越努力,他越沒反應。 月兒沒有恥笑他,溫柔的開解他,和他說話,他們兩摟在一起,伴著四周高亢的求饒聲入睡。第二天醒來,喬恒丟下一粒碎銀,用冰冷的外表掩飾自己的挫敗感,逃一般的離開青樓。 如今,喬恒已經二十四歲了,他變得越來越沉默,遠離女人,以此來掩飾自己無能所帶來的羞恥。 但是今晚的春夢卻點燃了喬恒藏在內心深處的yuhuo,腦海里想著那雙兒的樣子,喬恒抱著柔軟的被子發xiele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將這么多年積攢的jingye全都噴射出來,野獸般的低吼在簡陋的屋子里持續了大半個晚上,直到那團被子臟得透頂,喬恒才脫力的倒下。 他沒有馬上入睡,滿腦子都是那個雙兒的身影,他想聽那個雙兒的聲音,想知道那個雙兒的名字,想知道那個雙兒抱起來,是不是和夢里一般柔軟。 從此以后,那個雙兒的身影代替了曾經困擾喬恒的噩夢,折磨著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就像眼睛里進了沙子,難受得完全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