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系列 深吻舔咬,正面傳教士位,潮吹,臀縫摩擦
克里斯的靈魂似乎在一瞬間出竅了。伊甸園在此時咆哮著暴風的海中地獄里,而他的地獄是一個天堂。 塞繆爾緊緊抱摟著他。野獸喘不過來的氣也是熱的,直直落在他的耳上??死锼箵ё∷牟鳖i,喘息著讓他吻自己...他喜歡人魚這么毀滅他,讓自己顫抖,讓他起伏間顛在律動滑膩的鱗尾上。他再次吻他的人魚,他像是咬水果一樣地吻他,像是咬一只熟爛的梨子一樣咬他,唇舌柔韌又有力,吮吸出舌尖的銀絲,甚至用齒撩撥般的輕咬人魚的下唇。塞繆爾避不開他的索取。人魚被他這樣吻過一次,但這一次卻是更直接,更徹底的情色...人魚的呼吸亂了,劇烈喘息著...他只會野獸一樣原始地舔咬吮吸,幾乎像是幼兒口癖,哪里能回應如此情欲的纏綿。塞繆爾笨拙又急切地吮他,咬他,喘息間吃他的舌,卻只從唇間又多出一絲血腥味,把情欲在微痛上帶刺地舔舐過。再次嘗到了克里斯血的味道,人魚喉管發出一聲帶顫的懊惱聲,接著就被青年勾住了后頸按下去,吻得更深。血順著克里斯的唇角流下,他的唇和臉頰都是通紅的,發鬢濕透,透著銷魂的露骨欲望,而他垂下眼睫后的瞳孔是濕漉漉的綠湖。舌尖與舌尖互相舔舐,接著是唇的吮吸;‘嘖’‘嘖’聲中動作逐步從笨拙變得熟悉起來,人魚把手肘撐在了青年的臉頰邊。 他把舌伸進了克里斯的口中,舔他敏感牙齦的外側,立刻激起對方一陣輕輕的顫;嬌嫩上顎被帶刺的舌rou又重重貼過,克里斯伸手抓住了人魚的手臂。塞繆爾開始用一種合適的力度舔他舌的內側,來回一遍一遍滑舔著,在口內黏膜的刺激中引起一陣陣輕顫;短促的呻吟聲漏了出來,接著人魚咬住了他的舌頭,壓住他,開始用自己的方式來吻他...人類的調情方式不再局限他,塞繆爾像是要吞食掉他的舌一樣吸咬著,讓他連舌根都開始發麻;接下來一個無師自通的深喉吻讓克里斯直接指尖痙攣地抵住了人魚堅硬的前胸,而對方深深將舌壓入他的喉嚨,重重地舔,又霸道又野蠻,蠻橫地毫不講理。在這樣的占有中,淚水從青年眼尾滑落下來,打濕了早已濕透的臉頰。在深吻結束后的幾個小吻間隙,青年接著發出一聲“啊...!哈...啊...”的顫聲叫來:人魚再次把yinjing插入了對方濕熱的xiaoxue,那處已經被體液濺滿,被整根插進去再拔出來,相連處環狀肌緊緊錮住了粗滑的生殖器,已經從最開始的嫩紅變成了玫瑰色的深深緋紅。 克里斯爽得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旄醒刂棺蹬噬现边_腦髓,在甜熱得齁人的快感中令人發顫。緩慢抽插間響起的“嘖嘖”水聲令人面紅耳赤,而接著塞繆爾的腰胯發力往前一頂,正好碾過了他敏感的前列腺。 “...啊??!” 內壁被凸起青筋狠狠擦過,此時全身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身??死锼菇鸢l散了一臉,側臉喘息,濕漉漉的臉頰上嫣紅一片,不斷顫抖。他現在很敏感,之前一次高潮相隔已經有一會兒,此時情欲被更加猛烈地喚醒,幾乎讓他的呻吟聲中透出一點哭音。他的足趾緊緊蜷著,顫抖的腰胯被蹼爪重新抬高了,接著就是一輪比第一次要暴虐多了的交合抽插;體液在rou體重重拍打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聲中被打成了細小的白色泡沫,被插得要融化了的rouxue像是胭脂一樣泛出珊瑚紅色,讓青年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 情欲一陣陣如同暴虐的海浪??死锼沟暮黹g似乎被窒住了,他手腕發顫著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擼動,所有感覺都集中在下腹,后xue也吸著不斷往里收縮。他的腰是一張繃緊的弓,是一把顫抖的弦,是一章灑下淚來的酣暢樂章??死锼拱l著抖,漏出的呻吟幾近哭腔,后xue滑膩紅膜在一陣陣崩潰中徹底吞吐,痙攣咬住又被粗暴碾開,在最深處的頂撞中開始抽搐起來,而涌浪即將把他再次粉碎。 “塞...塞繆爾,”克里斯哽咽道,“塞繆爾...叫我,叫我的名字...叫我..." 人魚的胸膛激烈起伏。青年緊閉眼時淚仍然不斷涌出來,從臉側滑下。塞繆爾急切地吻他,愛撫他,用情欲安慰他,粗喘著舔他的脖頸,叫他的名字。他的聲嗓已經不再是那種低啞的劣質人類發音了。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低胸腔共鳴聲,像是深海里孤獨的鯨,是最高處天空上最黑暗的一顆星星。他正在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念他的名字,是‘Ch...Ch...’‘...ri...’‘...s’幾個拆開來的低沉音節,但克里斯知道這還不夠,這遠遠不夠...他用雙臂緊緊攬住人魚的脖頸,在濕漉漉的哽咽中用唇廝磨塞繆爾的耳鰭,熱淚不住。 “我想...”他說,“我想聽...想聽你...叫,叫我蘭瑟...” 蘭瑟,蘭瑟。這個傷口一樣的名字永遠不被承認,仍然橫亙在克里斯心底的最深之處,最脆弱又永遠紅腫,是他被全盤抹去整整十六年的孩童和少年。沒有人再這樣叫他,也沒有人被允許這樣叫他...蘭瑟是他的狼狽,是他的孤獨,是他永遠難以說出口的過去,是他想要忘記卻不可能忘記,想要否定卻不可能否定的那個幽暗自我。 只有你能再次這樣稱呼我。最脆弱的我,最無助的我。我是你的克里斯,我也是你的蘭瑟。 他的指尖在人魚的頸后緊緊蜷縮起來,半闔眼睫間一只露出稍顯迷茫的黛色瞳孔。那只瞳孔慢慢擴散,像是處于極度高潮之中,以至于甚至顯出一點十分罕見的無助;而那雙修長的雙腿卻緊緊夾住了對方正在發力的腰,讓人魚腰際隆起肌rou上都水晶晶濡濕了一大片。 塞繆爾感覺到他接下來不受控制地震動了一下,大腿胡亂痙攣,被搗開緋紅滑膩的xuerou隨著深深進出而’撲哧’‘撲哧’作響;不斷流出來的體液順著顫抖腿根往下滑落,青年臉頰上潮紅一片,濕漉眼睫后眼珠已經有些上翻。他的唇無知覺打開了一點,正被人魚胡亂親吻著,粗喘著索吻。 塞繆爾把寬大雙爪墊在青年后腦,把他的臉捧起來對著嘴一個勁地親,下身一邊聳動一邊抱著他,鼻息間摻雜一些極其亢奮的短氣音,胸膛激烈起伏著。人魚有些學得太好了:克里斯被他快親沒了神智,于迷蒙間發出像是小動物一樣的’唔‘’唔‘聲,全身都軟了,在被頂到敏感點時甚至還會漏出幾聲哭音,尾音帶著呻吟一樣的甜顫。 塞繆爾愛死他了。人魚全身的血都熱了,在沸騰情欲中燃燒,在一片亢奮愛意中簡直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恨不得把克里斯就這樣直接吃到肚子里去,舔遍青年全身每一寸顫抖緊繃的肌rou,狠狠地親他,用雙手捧住這只緊閉雙眼的guntang頭顱... ...他愛他愛得不知所措,以至于像是被噎住了一樣胸悶氣短,一陣一陣啞聲顫抖在胸骨之間。無論是‘克里斯’還是‘蘭瑟’,那些都只是人類單薄的代號;他人類愛人的炙熱心跳永遠不會變,自始至終都是他愛的那個靈魂。 怦,怦怦。澎湃雷雨此刻如落火一樣墜下,漆黑天幕之下,克里斯于喘息間朦朧睜開了他的眼睛:塞繆爾的那雙金瞳正直直地看向他,他看他的神情像是整個世界只有他一人。 人魚的雙爪珍重地捧著愛人脆弱的頭顱,像是一個永遠不會背棄的誓言。兇惡是他,猛獸是他,稚子也是他;而從此之后塞繆爾的心跳不再只屬于他自己,唯一能毀滅惡魔的就只有他懷中的愛人。 我的愛,我唯一的愛人。 青年潮紅臉頰上的發絲被人魚用鋒利手爪撩開了。塞繆爾抵著他的前額,互相下意識地交換一些軟又甜的吮吻??死锼孤龔闹皽珥斂旄兄姓一匾恍┥裰?,他身上還是發軟,喘息間讓人魚攔腰擁住自己換了一個姿勢:yinjing從他身體里退出時帶出很多透明黏液,克里斯帶喘長長呻吟了幾聲,深粉色的濕漉漉大腿還在微微發抖。他用手勉強攬住人魚脖頸,坐在塞繆爾寬厚拱起的腰尾上。人魚濕滑翹起的性器勃在青年臀縫之間,來回重重磨蹭,用有力雙臂緊緊環抱住他,不住親吻,一直顛三倒四地在用發顫的人魚語和人類語言舔舐他的名字。 “...喜歡,”他聲音啞啞的,“喜歡。...喜歡克里斯,喜歡你?!?/br> 這是他很努力發出的人類語言。那雙金色獸瞳充滿渴望和依賴,幾乎單純。人魚的頰面發燙,克里斯正在親他,溫柔吻他的鼻尖和唇,聲嗓很低地叫他‘我的薩利’。 青年的聲音雖然已經沙啞,但仍然透著磁性?!癝ully...”他幾乎喃喃道,“...寶貝兒,我的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