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說誰在取悅你(和被罵硬的變態魔法師搞
拉克薩恩大陸上有“魔法”這樣一種存在,使用魔法的人被稱為“魔法師”(并不是三十歲處男),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成為魔法師的,事實上,在拉克薩恩大陸上學習魔法的條件相當苛刻,不說根本沒有人教導魔法,光是體質就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被劃掉了。 這是一項對天賦要求最高的技能,當然,你有了天賦還不夠,想要成為一名真正強大,可以熟練運用魔法的魔法師,還有更長的路在等著他們。 于是剩下的,真正可以被稱為魔法師的人就越發少了。 這也導致世人分成了兩派,一派以推崇魔法和各種魔法能夠支持的器具,另一派則強烈反對并且排斥和魔法相關的一切事物。 剛才提到的朵塞莉城主華爾森杰安正是一個反對派。 萊斯特覺得反對沒什么問題,但是因為個人情緒問題影響無辜的人的生死的話就實在太過可笑了。 御用魔法師很珍貴,萊斯特宮里也就四個,偏偏他還挑的很,沖著自己的脾氣和百年的歲數挑挑揀揀,如今湊齊的四個全是長得好看樂意和他做的魔法師。 某個不愿透露姓名的政務官曾經吐槽過并不知道他是找魔法師還是床板。 這個叫梵賽的水系魔法師正是萊斯特三年前在共和國舒柏的某個小山溝溝里挖出來的,這件事過了多年,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搞懂他到底是怎么挖掘出這么塊寶貝的。 魔法師都分別住在王宮的不同偏殿中,這些人性格都稀奇古怪的,湊在一起難保不惹點麻煩出來,再加上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國王,真是讓各個職務的人都頭疼不已。 如今,正在自己的小房間里練習魔法陣的魔法師有著一頭驚人的海藍色長發,聽說當魔法強大到一個程度,身體也會被魔法元素影響,梵賽就是一個典型的色素被影響的例子。 他原本正專心致志于自己的東西上,抬頭看到突兀的闖進來的萊斯特和他屁股后面一溜人,愣了一下,下一秒立刻扯出一個燦爛過頭的笑臉:“陛下!什么風把您給吹過來了?” 萊斯特還在氣頭上呢,聞言他用力翻了個白眼,一點兒也不見外地坐在他對面的軟榻上,還掀著自己長長的袍角翹了個二郎腿:“別提了!還不是反對派的麻煩!” 范賽立刻丟下手上的東西恬笑著貼過來,整個身子像沒骨頭一樣緊緊貼在他身上:“怎么了?別氣呀?!?/br> “朵塞莉城的那個大傻瓜…等等!你在摸哪里,我在說正事!” 這也是萊斯特討厭來見梵賽的原因,每次他來找他,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他都能第一時間上來毛手毛腳,萊斯特本來就不是什么自制力強的人,沒幾下就給他撩撥起來,管他什么正事全都丟在一邊了。 有幾個不怕死的還拿這事笑過他! 這會兒梵賽的手已經摸進他褲子里面了,萊斯特還想躲,但梵賽的手靈活的很,沒幾下就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萊斯特頓時就軟倒了。 “我知道您想說什么,”梵賽深吸著萊斯特的氣味,就像萊斯特是絕品美味一般,“我是唯一能夠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那邊去的魔法師,對嗎?!?/br> 萊斯特克制著身體內的欲望,道:“所以你的回答是?” 他笑道:“這取決于您如何取悅我了?!?/br> 這句話讓萊斯特臉色驟變,原本呼吸粗重快要躺在他懷中的人突然猛地抬起手,用力扼住范賽的喉嚨將他狠狠抵在墻上,抬高了下巴,冰冷的目光中帶著屬于上位者的傲慢和氣魄:“取悅?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說話的對象!” 被阻斷空氣運輸的范賽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只是片刻,他的表情卻因為窒息感和萊斯特的態度而興奮起來。 那雙美麗的藍色眼睛充斥著他特有的性欲和激情,染上了令人陶醉的顏色。 萊斯特看出他因為自己的舉動而發生反應,并沒有露出嫌惡的神色,只是面無表情松開手。 梵賽整個人摔在地上,但是他一點也不在乎,反而卑微地跪在地上,一點一點親吻萊斯特垂下的手,順著萊斯特的小腿向上攀附,隔著褲子親吻他已經被摸得有些反應的陽具。 他顫抖著,聲音里充滿渴望:“當然是我,永遠是我取悅您,陛下,我的國王陛下…” 他從根部懇誠地吻著那東西,如同磕嗨了的癮君子,如同一個觸碰圣物的信徒,他的吻仔細而細密,一寸不放過地將那物一直吻到明顯的硬了起來。 他將萊斯特的褲子褪去,吻最后落在頂端的馬眼,他再次退了回去,用舌尖輕觸那兩團沉甸甸的圓球,一點點舔舐著,然后張口將圓球整個含了進去。 萊斯特也早沒了之前那副氣勢,他的身子早就軟成了一團爛泥,只能用雙手抓著梵賽的頭發,無力地將他送到更深。 梵賽吐出濕透的圓球,伸出舌頭斜著順著挺立的柱物而上,滑膩的唾液在頂端打轉,挑起那個微微收縮的小孔,將漏出來的愛液全數吞下。 “陛下您無論多少次,還是這么敏感呢?!?/br> “你……啊,??!” 萊斯特想要說什么,就在這一刻梵賽卻突然順著陽具送入口中,如此敏感的部分被濕熱的口腔瞬間包裹,萊斯特渾身一顫,再多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梵賽將東西含在口中的同時舌頭也在不停纏繞于那物之上,他每次退出進入都會發出細碎的聲音:“陛下,陛下,陛下…” 萊斯特被他磨的渾身酥癢,后xue明明沒有任何觸碰卻開始變得濕潤,xue口酥麻感催促著他,萊斯特無措地張望著周圍,雙眼迷茫地看著那些靜靜站在房間的四周注視著他們的下人。 “哈啊,啊,嗯,誰來,啊,不夠,插進來…雷伊--!” 梵賽的手指一點準備沒有就插進了艾斯特的xue內,他將正在微微顫抖的陽具吐出,深色的眼睛帶著陰暗而看不透的顏色,連帶著他的聲音似乎也變得低沉起來:“不行,陛下,要插就請讓我來插吧…當作這是給服侍陛下的獎賞,好嗎?” 萊斯特不在乎到底是誰進入,他急切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對著梵賽正面,在他的手指往更深處的時候提高了音量:“進來!” 面對這命令一般的愛語,梵賽握住自己早就硬得發痛的陽具,不再猶豫,用力一個挺身便將東西插入他的xue內。 “?。?/br> 梵賽將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側過頭輕吻他的膝蓋:“痛嗎,陛下?!?/br> 他注視著萊斯特皺起的眉頭,看他因為疼痛微微顫抖的眼睫,心底卻不受控制地因此更加興奮。 萊斯特有些過急了,他們沒有做足夠的擴張和潤滑,如果是一般人經過多次開發早就習慣物體插入xue內還好說,但是萊斯特的身體會自動回復到最完美的時候,所以每次插入都需要耐心的擴張。 他的聲音喊得都近乎破音了,因為疼痛而滲出的生理性眼淚從眼角掉下來,只留下一道不易察覺的痕跡:“痛…” 不光是梵賽,就連圍觀的人群都看得心疼了。 就在這時,萊斯特的貼身小侍衛迅速走上前來,他天生娃娃臉,一雙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兇狠地瞅著這個讓他主子痛哭的魔法師,嘴里卻不住淘汰他:“陛下您這么急是干什么呀,多大年紀了還不知道輕重?!?/br> “……你,你閉嘴……” 萊斯特被氣到了,偏生沒力氣跳起來打他。 這小侍衛想來嘴欠,面對萬人之上的國王陛下也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常常把暴脾氣的萊斯特氣得夠嗆,卻又恰到好處卡在一個不會過界徹底觸怒國王的程度,讓萊斯特對他是又愛又恨,至今卻從沒將人踢出自己的貼身侍衛隊伍。 大概也是因為每次當他火大地罵那群不長腦的大臣時,這家伙也總能毫無顧忌在旁邊陪他罵的原因。 小侍衛也不管兩人,直接上前把插了一半的梵賽推開,魔法師本來就是比較柔弱的體質(萊斯特除外),哪能和天天揮劍的人比力氣,被推了也只能乖乖地坐一邊,像被奪走心愛玩具的狗狗,失落看著。 于是娃娃臉格亞就這么蹲下用手指撥開萊斯特的rouxue,湊近看了看,道:“還好只是有些發紅,看下次您還知不知道教訓?!?/br> 一邊將隨身攜帶的一瓶玻璃瓶拿出來,里頭是用了一半有余的淺粉色膏狀物體,他將膏藥用兩指沾取,慢慢地涂抹在xue口和內部。 萊斯特手指抓著小侍衛的衣袖,隨著他手指靈活熟練的動作呼吸越發沉重。 小侍衛反復用膏藥仔細地將內部填滿,并且兩只手指在內部伸展擴張,很快,那rouxue就在他手指滑動間發出粘膩的聲音,似乎預示著已經準備完全。 梵賽和小侍衛格亞對視了一眼,梵賽能肯定在后者的眼神中看到了明晃晃的警告,緊接著,在格亞的手指抽離時,再次將自己那guntang的物體塞了進去,有了上次的例子,他進入時變得更加小心和溫柔。 膏藥在萊斯特的體溫下早就融化成了濕滑的液體,和梵賽的陽具接觸時立刻攀上,萊斯特也不再感受到之前的疼痛,而是隨著心心念念的roubang插入,用力抓著梵賽的肩膀呻吟。 “陛下,陛下,告訴我您想讓臣下怎么做,命令我,我的陛下,陛下 …” 萊斯特的身體繃成了一條緊弦,他迫不及待想讓梵賽進到更深處,道:“cao我,狠狠的cao我,想要更多,更深,啊啊,還不夠,不夠!” “如您所愿,陛下?!?/br> 梵賽終于發起了進攻,他那巨大的陽具先是在萊斯特體內緩緩抽插好讓他習慣自己的大小,緊接著猛一個挺身,那東西就這么被他送進萊斯特的最深處,撞在那個他已經十分熟悉的點上。 萊斯特顫抖著,抓著他的肩膀將自己的腰下放,為了切合他的東西而讓那物進得更深。 梵賽不緊不慢地退出去,直到前端的頭部幾乎離開艾斯特饑渴的xue內,他能感覺到那圈rou壁貼在他的roubang上挽留著,然后再次朝里插進! rouxue和roubang結合的水聲,rou體碰撞的聲音,加上艾斯特早已變音的呻吟,已經讓房間內的空氣沸騰。 小侍衛格亞單膝跪在艾斯特身側,呼吸變得粗重:“陛下…” 艾斯特在梵賽又一個短暫的推出時空出了些許時間休息,他的雙目早就被水霧蒙上了一層陰影,這時候雙手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保持著梵賽前端還埋在里面的狀態,硬生生轉了個身,將姿勢改為后入,上半身貼在沙發背上,斜斜地一瞥格亞,張開嘴,深色的口腔中粉色小舌微微吐出尖端:“?。?/br> 這種再明顯不過的邀請太過誘人,格亞迅速解開了皮帶,露出那根和臉呈反比的巨大東西。 他的陽具尺寸甚至比梵賽的還要大上一圈,整個柱物顏色發暗,青筋凸起,從褲子里彈出來的時候甚至打在了萊斯特的臉上。 也是因為這東西太大的原因,萊斯特不是很喜歡替他口,要不是他如今被cao的有些腦袋發昏了,格亞幾年都等不到一次這種機會。 萊斯特不急著將東西放入嘴中,即使后面梵賽的攻勢幾乎將他撞上了天,但是萊斯特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多人zuoai更是常態的人。 他用臉輕輕磨蹭著那堅硬的物體,密長的睫毛掃在他的物體上讓格亞整個人都要瘋魔了。 然而總是格亞無數次用分泌液體的前段抵向萊斯特的嘴唇,后者也不為所動,任由象征欲望的液體將他唇瓣涂上一層水光,再順著嘴角滴下。 “陛下…求你…” 萊斯特抬起眼皮看了眼他,濕潤的眼眸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在欣賞格亞狼狽的模樣,終于在格亞處于理智奔潰邊緣時緩緩張開嘴,將他的前端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