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PUA的小青年目睹自己的光芒墮落(結尾微h
已經過去不知道多久了。 大概有一個多月了吧。 地牢中不見天日讓德魯無法判斷出正確的時間,他只能通過那個面無表情的年輕男人來到的次數判斷。 而這時候的德魯,已經到了極限了。 他們特意將行刑范圍控制在德魯穿上衣服也看不出來的部分,但是那些能夠被遮住的地方,此時已經皮rou綻開,幾乎沒有一絲完好的皮膚,年輕男人下手很有分寸,每次都能準確讓他嘗到最清楚的痛感,卻不會深到讓他致命的程度。 但是最難耐的還是年輕男人的態度,他實在太慢了,下手的時候那種慢悠悠的速度讓德魯總是感受到更深層次的疼痛,而這種慘無人道的行刑持續了整整一個月,就在某一天,他突然收起了所有的工具,只是當著德魯的面,往一杯熱牛奶中倒進了一疊白色的藥粉,面無表情地遞給他。 德魯喝下去了,他只能喝下去。 而且這段時間內德魯只有最少的水和食物維持著生命,即使男人告訴他這是杯毒藥,他說不定都會積極地喝下去。 德魯喝了牛奶后變得十分困,他原本就疲憊至極,但是喝了這不知道加了什么藥的牛奶后卻漸漸無法控制自己沉重的眼皮。 就在他即將陷入睡眠的時候,年輕男人突然抬手,狠狠一巴掌打醒了他。 他冷淡道:“不準睡?!?/br> 于是又是更加漫長的折磨。 他數次被睡蟲逼迫著打瞌睡,又被年輕男人慘無人道地打醒,即使他進入了深度睡眠,男人也會用更加痛的手段叫醒他,這段時間他只有很短的一點時間睡一小下,又很快被打醒。 德魯已經在奔潰的邊緣了。 沒有人能夠體會這種刑罰的殘忍程度,想睡而不能睡比之前被身體上的用刑還要痛苦。 就在這一天,轉折出現了。 站在他面前的不只是那個慢條斯理的年輕男人,還有當天將他抓起來的被稱為“丹尼”的管家長,他皺著眉,看起來很不滿。 “起來,帶他去洗個澡,換身衣服?!?/br> 跟在管家長身后的侍衛應了一聲,上前解開德魯的鐵銬,將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的德魯抬起來,離開了這個血淋淋的,陰暗的地牢。 他們帶著德魯進了一個房間,隨便地將他丟在浴池里洗洗泡泡,一點兒也不在乎水接觸到他渾身的傷口會不會有什么影響,德魯疼得厲害,卻也沒辦法去抗議什么,只能任由他們把他又架出來,用繃帶纏在他身上的傷口,其手法一點也不用心,更像是裹尸體似的。 然后他們替德魯換上了一套干凈的傭人服,強行讓他自己走路,離開了房間。 此時房外的陽光正明媚,許久沒見到光亮德魯幾乎要被光亮灼瞎雙目,他只能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走路,才讓眼球表面的灼燒感好受些。 他走的很勉強,還是他們一直到了另外一間房外后,管家長才不耐煩地給了他杯糖水,讓他好受了些,腳下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飄。 常人承受著這種程度的折磨早就已經死個幾回了,也得是他當殺手多年,鍛煉出的好身體,再加上小時候確實也當過奴隸,后來被一個殺手組織收養,才脫離了奴隸的身份。 也不知道這房間是做什么用的,光是從外面看這扇大門,就比他之前換衣服的那間房華麗很多。 管家長面帶尊敬地敲了敲門,門內響起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進來?!?/br> 丹尼保持著視線朝下,推開門后道:“陛下,您要的人帶來了?!?/br> 那一刻,德魯的心臟劇烈跳動了起來。 房間內的窗戶打開,明亮的陽光毫無遺漏地落在房內,也給那坐在沙發上的人渡了層金邊。 他就這么自然地靠在沙發上,瀑布般的金發在光芒下更是閃閃發光,見到德魯進來后,立刻笑了起來,他放下手中正在的書,一如第一次見到德魯的時候,沖他招了招手:“來,過來?!?/br> 德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時的心情,他能感覺到心臟正在用從未有過的頻率跳動著,仿佛隨時能從他的胸膛跳出來般,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發燙,不知是太陽照得還是怎么的,但是這個時候,他的眼中只有這個如同神袛的男人存在了。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步伐,就好象從另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注視著般,一步,一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從位置優勢,他能看到男人頭上的發旋,為了抬頭看他而抬起的眼簾,淺色的睫毛下那雙純粹的寶藍色眼睛能將人整個吸進去。 男人穿著一件有些寬松的長袍,德魯能從微微敞開的領口隱約看到里面的景象,精致凸起的鎖骨,細膩的皮膚,和模模糊糊間的粉紅色… 男人的長相絕對和女性化扯不上一點關系,長發是安德里亞國十分常見的發型(有可能是追捧國王),五官英俊柔和,身材雖然不如德魯的肌rou發達,但是也能看出衣服下的身體一定差不到哪兒去,他甚至一舉一動都沒有半點女子氣,但是德魯此時卻覺得自己就像單戀中的小年輕,曾經見過的再多的美女也比不上這男人的一根發絲。 這個圣潔的男人,名為萊斯特·簡·安德里亞的國王,變成了德魯這黑暗的時間中的一絲光芒。 他用著即使是沒來到王宮之前的德魯都沒承受過的溫柔態度,將他周身的陰影一點點敲碎。 萊斯特憐愛地撫摸著德魯的臉,德魯能夠感受到他的手上也有常年習武握劍的繭子,摩擦在他的臉上,有些發癢。 “你怎么還變瘦了呢?難道他們沒有給你好好吃東西?” 何止是沒有吃好,德魯暗道。 他本來應該在這個時候說出事實的真相,說出來他們是怎么對他的。 但是在德魯張口的那一刻,他看到原本一直不卑不亢站在一邊的管家長突然抬起了眼皮,冰冷地盯著他。 他意識到了什么。 如果在這時候所的話,下一秒,那些侍衛就絕對會沖上來將他殺掉,他此時已經格外虛弱了,根本沒有可能有力氣去反抗甚至躲開,而他們能用隨便什么理由為他們的動手找說法,是說,他本來就是來暗殺國王的,被處決了也是情理之中。 即使德魯在這刻,已經忘記了是為什么而來。 時機還不到,德魯告訴自己,他要耐心,等到有機會和國王獨處的那一刻,到時候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連一些莫須有的罪名都能扯出來冠在他們頭上。 說到底這些人也不過是些下人罷了,而他,則是德凱恩的“干兒子”。 德魯下定了決心,順從地坐在萊斯特的身邊。 萊斯特笑著拍拍德魯地大腿,轉身重新拿過一本厚皮書,完全沒注意到身后的德魯因為他這個隨意的動作身體一僵。 “來,這本書給你看…” 兩人在屋內聊了一會,那好像是萊斯特專門看書的書房,滿墻源自世界各地的藏書,光是任何一本就價值千萬金,德魯拿著書的時候手都在晃了。 但是也沒有很久,萊斯特畢竟是一國之王,事務繁忙,沒多久后,德魯就不得不在管家長身后,離開了房間。 丹尼帶著他走在走廊上,冷哼一聲:“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以后陛下找你你就去,也許過些日子我們就把你放了——或者給你個痛快?!?/br> 德魯一聲不吭。 就像丹尼說的,萊斯特開始時不時找德魯過去聊聊,待的時間都不會太長,但是大多數時候他會在各種各樣的地方召見德魯。 萊斯特似乎是個閑不住的人,他很難滿足于長時間在一個地方不動彈。 只是每次短暫地結束德魯最愉快的時間,他就不得不重新回到牢房中,接受年輕男子新一輪的刑罰。 黑暗和光明,仿佛成了正對比。 這天,萊斯特又召德魯過去了。 德魯跟在丹尼的身后,不知怎么的,覺得這次的見面可能和平常不太一樣。 此時是凌晨,月亮最亮的時候。 走廊上鋪了花紋奢華的地毯,掩去了腳步聲,卻讓德魯的心跳聲更加明顯。 萊斯特從沒在晚上見過他。 德魯覺得自己好像沉淪進了那一道光線,掙扎不得。 他們走了很久,很久,好像一個世紀那么長。 丹尼終于停在了一扇門前。 這是他從來沒有來過的房間。 德魯緊張起來。 丹尼敲了敲門,木門沉悶的聲音傳至里面,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但是他卻沒有再等待,而是直接推開了門。 大門敞開。 那一刻,德魯看見了自己一生中都無法忘記的一幕。 首先傳入耳內的是一聲聲惹人難耐地喘息和呻吟,一個男人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正艱難地吞吐著另一人的陽具,他速度不快,但是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將那器具吞至自己的喉嚨深處,再往后退開的時候露出半截沾滿了他唾液的東西,隨著他的吞吐,不少液體也順著他的嘴角漏下。 男人半跪著趴在那人的身下,上半身撐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上,又有一人從側下方環著男人的腰肢,一手捏著男人的一邊乳首,一邊則用舌齒輕啃著他的另一邊,軟嫩的粉紅色此時已經高高立起,硬如石子,邀請著那人的品嘗,能夠看到他的舌頭伸出在那粉紅上打轉著,留下一圈圈水漬,緊接著又啃咬起凸起,換來男人一聲壓抑地呻吟。 一人緊靠著這床側,正做著男人一樣的動作,他小心吮吸著男人的挺立,那里居然也是驚人的深粉色,在那人的口中裸露出來時還在微微地顫抖著,那人用舌尖挑著挺立的前端,在這可愛的小家伙溢出些許液體時被他的舌頭劃開,一道一道順著柱物往下滑。 但是最驚人的還是后方的景象,另一人正用手捏著男人翹起的團白嫩的rou團,原本白皙的臀瓣在他的把玩下留下不少紅色的掌印,而他身下的粗壯之物正深深埋在男人的兩瓣之間,不難看出他的東西此時正插在哪里。 他的陽具在男人的后xue進進出出,每一次拔出再插進去的時候都像是要硬生生將男人撞散架,男人更是在他的撞擊中驚叫連連,他原本好聽的聲音在這種氣氛和方式的烘托下,完全變了樣,聽在耳中只覺得極其色情。 德魯就這么站在門口,看著他們yin亂無比的性事,而中間那個呻吟的,慘叫的,就連表情都色情不堪的男人——正是德魯黑暗中的光芒,他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