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秋狩㈠ H
婚假不過五日,兩人過的蜜里調油,暮拂衣已經漸漸習慣沈修竹突如其來的索求,但是到底身子扛不住,近日里有些難受,大概是休息不足,好在沈修竹終于要早起上朝,到傍晚才能回來,他能好好的修養一下了。 早晨起來暮拂衣給沈修竹更衣,被那人捉著在頸窩啃咬吮吸了一會兒才放手,接著送人出大門口,必須要親一下他的臉頰才愿意上馬出發,暮拂衣無奈但還是照做,下人們都自覺看著四周就是不看兩人,暮拂衣輕輕在他臉上啄了一下,沈修竹滿意地離開了,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吃飯?!?/br> 暮拂衣目送他走遠,便扶著腰回到臥房躺下繼續休息,畢竟天微微亮的時候他還被攝政王強勢地禁錮在身下cao弄,他昏昏沉沉張著大腿吞吐著碩大的欲根,臉上滿是淚水,哀求已經是沒用的了,肚子里全是攝政王的jingye,撐得他小腹鼓鼓的。他不記得什么時候結束的,只知道特別累,現在花xue還感覺好像一直在含著欲根,暮拂衣迷迷糊糊的想著,很快就困得睡了過去。 另一邊攝政王上朝倒是心情好好,平時都是板著的臉竟然有了一絲笑意,文武百官甚是驚訝,心里甚至還有些忐忑?;噬弦彩求@訝,沒成想自己皇兄成親會這么高興,看來是真喜歡皇嫂,想到之前皇兄板著臉一副土匪的語氣要自己寫圣旨賜婚突然就可憐了一下皇嫂,他皇兄這么冷漠霸道要怎么伺候。 早朝一過,沈修竹就去御書房等著沈修垣,想處理這幾天積壓的事物,沈修垣換了身衣服才慢吞吞地過來,被沈修竹瞪了一眼,灰溜溜跑到案桌前把文書奏折抱到沈修竹面前的矮桌上,然后坐下開始念奏折,就像小時候他被皇兄瞪著讀四書五經。 兩人商討時間很長,午飯也是匆匆吃完又繼續處理,才把堆積幾天的奏折處理完成,好在緊急的奏折沈修垣自己已經搞定了,給沈修竹說了一下對方居然夸了一句做的不錯,沈修垣愣了,這就是成親的改變嗎,平時都是要指點兩下的,可能還會敲腦袋。 “皇兄,看來過得很滋潤啊?!?/br> “嗯,不錯?!?/br> “什么時候讓我見見皇嫂?” “你不忙,都可以來見?!?/br> “我忙不都是你不幫忙?!” “這么大的人不會自己處理事情?” “長兄如父!” “那我真不該殺光前面幾個?!?/br> “好的,收!”沈修垣打了個冷顫。 “準備就要秋狩了,到時候帶上皇嫂唄?” “自然,日子定了嗎?” “月末,到時候帖子會送到府上?!鄙蛐拊D了一下,“今年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好戲?!?/br> “哦?” “我寫了可以帶家屬,后宮沒有女人,看戲都不知道去哪看了?!?/br> “你還挺惡劣?!?/br> “嘿嘿?!?/br> 兩人又討論了關于秋狩的地點選擇和布兵細節,沈修竹看看窗外,起身要回府,沈修垣還想留他吃飯,被他一句夫人在家等他吃飯給回絕了,留沈修垣在風中凌亂。 沈修竹回到家中,沒見暮拂衣出來迎接還有些失落,管家在一旁說道今日王妃回屋休息后午飯也沒用,還囑咐下人不要打擾他。沈修竹疑惑,突然又感覺不妙,大步沖進主院臥房,看見暮拂衣背對著他躺著,突然害怕不敢上前,他最怕這幾天新婚日子暮拂衣都是表面應承他,實際心里裝著別人,然后在他外出之后自尋短見。 暮拂衣驚醒,因為沈修竹進來時候動靜很大,起身見沈修竹傻傻地站在床前,但是光線太暗他看不清他的臉,疑惑地喊了一聲:“修竹?”沈修竹像是回過神來,突然抱住他,暮拂衣也摟抱著他的背,“怎么了?”沈修竹聽著他溫和平靜的聲音,安下心來,“沒事,突然想你了?!痹掍h一轉道,“今天怎么不吃午飯?” “感覺很累,不是很想吃飯,但是現在好餓?!?/br> “身體不舒服?” “有些……” “要不要大夫來看看?” “不用,休息過了就好,我們去吃飯吧?” “好?!?/br> 晚飯時沈修竹說起秋狩之事,問暮拂衣喜不喜歡扎營休息,不喜歡他可以帶他回驛站旅店,到時候人員的安排也會有些改變。暮拂衣選擇扎營,他不想沈修竹因為他太累。沈修竹倒是沒想那么多,扎營的樂趣在于換一個地方和愛妻做想做的事。 晚上兩人一起洗漱又差點擦槍走火,最后沈修竹還是抱著暮拂衣深呼吸很久平復下來。暮拂衣安安靜靜待在他懷里,最后還是紅著臉問要不要,沈修竹好不容易下去的欲望又差點起來,惱羞成怒把人塞進被窩里親了兩下臉頰,自己去簡單地沖了個涼水澡。 “還沒好就不要勾引我,小壞蛋?!鄙蛐拗窕氐酱采?,無奈笑著用食指關節輕輕敲了敲暮拂衣的額頭。 “但是,但是看你好難受的樣子……”暮拂衣抓著被子邊緣弱弱地說。 “那你會更難受?!鄙蛐拗竦壬砩蠜鰵馍⒘艘恍┎派洗卜畔麓埠?,進入被里抱著香香軟軟的愛妻,小聲地聊天。 “今天只在睡覺了?” “啊、嗯對……”摸摸鼻子。 “明天要好好吃飯,知道嗎?我會讓人看著你的?!?/br> “知道了,今天只是太累睡著了?!?/br> “好,那今天有沒有想我?” “我都睡著了……” “那有沒有夢見我?” “……有吧?!?/br> “小壞蛋?!鄙蛐拗裥α艘幌?,捏捏他挺翹的屁股,又撓癢癢,弄得暮拂衣笑個不停,兩人打打鬧鬧最終相擁進入夢鄉。 趕在秋分時節,秋狩終于開始。暮拂衣吩咐整理好了需要的物品,也挑選好了侍衛人手,最后將鋪面管理暫交給管家,想了想好像沒有要處理的事情了,便去書房找沈修竹。 沈修竹其實一直躲在隱蔽處看他為這王府忙得團團轉的樣子,即欣喜又滿足??茨悍饕乱ブ髟簯撌且易约?,便又快一步回去坐在書房里等著。暮拂衣進來就撞進沈修竹的胸膛,哎呦了一聲,沈修竹攬著他的腰給他揉了揉額頭,“下次不要這么急匆匆的?!?/br> “嗯……”他感覺是沈修竹故意撞上來的,但是又不好說。 “事情忙完了?” “對,你要不要去看看還漏了什么?!?/br> “不用,管家會最后清點一遍的?!?/br> 說罷沈修竹就把他抱起放在平日里辦公的書桌上,暮拂衣還來不及反應下身的衣服便被剝個溜光,“怎么突然……嗯……”,沈修竹打開那雙筆直纖細的腿,眼睛直勾勾盯著腿間里的密處,“夫人好久沒與我做過了,”手指輕輕撥弄兩片恢復粉嫩柔滑的rou唇,回想著之前自己在里面進出的的銷魂感受,“現在看來已經是好了,為夫可等不及了?!?/br> “唔嗯……嗯……現在還是白天……”暮拂衣羞恥的有些抗拒,想合攏雙腿卻又被沈修竹強硬地掰開固定在自己腰側。修長的手指反復揉按挑逗,又夾著情動紅腫起來的花核揉捏,“不要……”暮拂衣雙手按住他作亂的大手,沈修竹反手就抓住暮拂衣纖細的手腕扣著,另一只手輕輕摩挲暮拂衣的眼下和臉側,眼眸里欲海深沉,深深凝視著面前深愛的美人,沈聲說道,“不準拒絕我,拂衣?!蹦悍饕卤凰难凵耋@住,楞楞的沒有動作,沈修竹放開他的雙手,仔細脫光他身上剩下的衣物,隨意挽起頭發的發簪也一并取下,然后欣賞起自己的杰作,膚色白皙,青絲如墨,眉眼如畫且一絲不掛的美人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寶物,沈修竹只覺得滿足。 而后沈修竹抱起暮拂衣走到屏風后的矮榻,暮拂衣躺倒在軟枕上,雙手抵著沈修竹壓下的身軀,“還有事情沒處理完?!鄙蛐拗駟问纸忾_自己的衣物,有力的勁腰擠進暮拂衣的腿間,拉起他還反抗的雙手舉放在頭頂用腰帶綁著,暮拂衣被嚇到了,“為什么、不要這樣……”,“沒事,不要怕,情趣而已?!鄙蛐拗裼H親他的額頭安撫,嘴唇劃過精致的鼻梁向下吻住那紅潤誘人的雙唇,舌尖探入唇縫,暮拂衣雖然因為他強硬的態度受到一些驚嚇,但還是像往時一樣順從的松開牙關,任由沈修竹進來翻攪深吻,自己也回應地伸出小舌糾纏,沈修竹更是激動,手下動作不停,揉捏著暮拂衣漸漸漲起的乳rou,另一只手向下擼動他小巧的玉莖,讓暮拂衣在快要窒息的快感中先釋放了一回。 此時的暮拂衣喘息不停,前面射出一次,花xue也跟著流出潺潺的yin水,腿間黏濕一片,也打濕了沈修竹腹部的恥毛,暮拂衣知道白日宣yin已經是逃不過了,乖巧地把雙腿打開得更大,把光潔嬌嫩的花xue完全呈現在沈修竹眼前,希望他能快些放過他。 沈修竹不會因為他的乖巧而早早放過他,反而會更加激動進而要的次數更多,但是暮拂衣不知道。 修長的手指進入xue內翻攪了一陣便撤出,換上蓄勢待發已經漲疼的粗大yinjing整根插入,“啊——嗯……好漲……嗚嗚嗚……夫君……”,由于太久沒有行房,花xue又恢復最初的緊致,沈修竹突然進入莽撞了一些,讓暮拂衣無法一下適應。 “一會兒就好,不痛不痛?!鄙蛐拗癜参克?,放開了束縛他雙手的腰帶,讓他雙手攬抱著自己的脖頸,身下開始緩緩動作,九淺一深,包裹著自己命根的水潤甬道緊緊的吸咬著,沈修竹忍不住就開始加快了速度。 “啊~嗯嗯……慢一些……夫君……啊……”暮拂衣身下不斷涌出更多的yin水,在沈修竹一進一出抽插中帶出流到股間以及身下的墊子,發出噗呲噗呲的令暮拂衣臉紅的聲音。沈修竹吮吸著美人漲起嫩乳上的rutou,好似里面有奶水一般要把它吸出來,舌尖打圈挑動艷紅的rutou,時而又用牙齒啃咬,另一邊則用大手用力揉捏。大概是有段日子沒做,沈修竹這回粗暴很多也有些急躁,弄得暮拂衣脖子、雙乳、大腿根遍布吻痕。暮拂衣呻吟不斷,間或幾道高聲嬌吟,都使沈修竹興奮,“喜不喜歡被夫君cao?” “啊……啊……嗯啊……喜歡……”暮拂衣連話語都被不停抽插在體內的rou棍撞碎,還是下意識說出來。 “喜歡什么?”沈修竹又是一記深頂,碩大的guitou直直撞進宮口。 “啊——啊……不要……嗯……太深了……” “回答我,拂衣?!鄙蛐拗駴]聽到想聽的,就一直深頂,其實他一直沒有全部進入,因為暮拂衣的甬道狹小而他的尺寸又粗長,每次都是到宮口前就不再深入,除了控制不住的時候,才頂入zigong里。 “喜歡……拂衣喜歡……嗯……被夫君cao……啊嗯……慢些……” “真乖?!?/br> 在暮拂衣快要高潮時候沈修竹突然把他整個抱起,頂著抽插,一邊插著一邊走到墻邊,把暮拂衣抵在墻柱上繼續cao弄,暮拂衣只能攬著沈修竹的脖子,在晃動模糊的視線里看著沈修竹胸膛前的汗水,低聲長吟中高潮迭起,花xue噴出大量yin水,玉莖也跟著射出第二發稀薄的jingye。 沈修竹也被他花xue絞緊得釋放出來,但是yinjing還沒有軟下,沈修竹在xue里緩緩地蹭動,著迷地感受水潤緊致的xiaoxue,等到rou棍又重新堅硬如鐵,又拉著暮拂衣再次沉溺欲海。 等暮拂衣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多晚,他不知道做了幾次,好像昏過去前沈修竹還一直在他體內馳騁。 他看了看四周知道是被抱回臥房了,身上也很清爽,應該是清洗過了,便起身想下床找衣服,就被剛好進來的沈修竹看到,“餓了吧?”沈修竹拿過掛在衣架子上的外袍披在暮拂衣身上便將人抱起,走到小前廳的桌子前坐下,讓暮拂衣就這么真空著坐他腿上。桌上已經擺好飯菜,已經是再熱過一遍,沈修竹吃過了,所以他只是要喂自己的愛妻吃。 暮拂衣想說自己來,但是看沈修竹一臉殷切,又不好開口,還是乖乖地接受了他的喂飯。沈修竹得到滿足,開心地想著下次也要喂,最好是在某些不識好歹的人面前。 吃過飯后暮拂衣有些撐,就靠沈修竹休息消化一下,他想散步消食,但是他連衣服都沒能穿,也不想再麻煩了,萬一沈修竹興致一來,還是得脫。成親以來的日子,雖然不長,但是也有些了解攝政王的性欲旺盛,也有些了解他的癖好,比如讓他赤裸著窩在他的懷里,他絕對會心情變好,明明在外是狠厲冷漠的攝政王,但是私下面對他卻全是色情下流的想法。 考慮到下午時做的太多,攝政王不打算晚上再累著自己的王妃,兩人洗漱完便好好在床上聊天然后相擁入睡。 第二天一早,兩人乘上馬車出發前往秋狩的營地,秋狩時間為三日,有些秋游的感覺。 暮拂衣在搖晃的馬車里有些昏昏欲睡,早晨起來時沈修竹興致很高,兩人先是做了一回才能起來,讓暮拂衣現在還感覺那欲根還在體內一般。沈修竹在一旁讓他靠著,卻突然伸手剝開他的上衣衣襟,捧著暴露出的嫩乳仔細觀察,暮拂衣以為他想在馬車里做就想抓住他的手制止,但是沈修竹只是問了一句,“拂衣這處,是不是變大了?” “嗯?不知道……”暮拂衣搖搖頭,自己的rutou因為沈修竹的注視慢慢害羞的挺立起來,他覺得好羞恥,扯著衣襟想要拉好衣服。 “應該是大了一些,”沈修竹捏著挺立的紅果,笑著說道。暮拂衣差一點叫出聲,連忙捂住嘴,放開了扯衣服的手?!胺判?,不在這做?!币呀浭巧钋?,不小心就會著涼,沈修竹幫他把衣服重新整理好,親了一下他的紅唇又把人抱好在懷里,“睡吧,到了我再叫你?!?/br> “……”被他這么一弄,暮拂衣是清醒了,怎么還睡得著。 郊外營地不遠但也不近,到達也花了不少時間,其他人都是天色剛亮就準備出發,所以早早就到達,等皇上能見到嫂子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午膳時間,皇上邀功似的指著桌上的烤兔子說是自己射獵的,暮拂衣適時的夸贊一番,攝政王才不管他在一邊翹鼻子,夾了一塊瘦而不柴的部位喂到夫人面前,暮拂衣看皇上就在面前,示意攝政王放碗里就好,但是沈修竹偏就要喂,暮拂衣只好吃下,看得一旁的沈修垣牙酸。 “我要不要選個秀女什么的,宮里好無聊啊?!鄙蛐拊珖@氣地夾著菜,哀怨地看著他們倆。 “選秀歷來在三月舉行?!鄙蛐拗駷檎宫F兄友弟恭,夾給他一個兔腿。 沈修垣拿起來便吃,一邊吃一邊嘟囔:“這腿烤的不錯,”喝了一口酒又繼續道,“我是皇上!想什么時候選不行嗎!” “那就下個月月初?!?/br> “我開玩笑呢哈哈……” 午膳用完沈修竹帶著暮拂衣到小溪邊散步消食,暮拂衣嘴角一直掛著笑,沈修竹問他怎么這么開心,他說道,“皇上是個有趣的人?!?/br> 沈修竹緊張,連忙問:“哪里有趣?你喜歡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 “沒有沒有,你們相處起來很有意思?!?/br> “他就是年紀小愛玩了一點,別管他?!鄙蛐拗衲竽竽悍饕碌谋亲?,笑著說,“論輩分,你是他長輩,要多管教他?!?/br> 這邊攝政王與王妃恩恩愛愛,另一邊則有人看著心頭窩火。 禮部尚書的長子商行舟,自幼便偷偷喜歡著暮拂衣,但是同為男子,他不敢袒露心跡,后來鼓起勇氣寫下愛慕之心的信讓書童送去,沒想到沒過幾天被攝政王橫刀奪愛,信的下文也不了了之。他不確定暮拂衣是否收到了信,若是收到怎么會愿意委身于攝政王,論感情,商行舟自認為與暮拂衣兩小無猜,親密無間。 暮拂衣這邊不知旁邊隱蔽處一直有人看著,沈修竹知道,心里冷笑那人得不到,外表一直平靜地和暮拂衣說話,偶爾調戲一下還能看到美人臉紅嬌嗔的樣子也感受到那要把自己洞穿的目光更加強烈,沈修竹心情好的不得了。散步完暮拂衣就困倦了,沈修竹帶他回到帳中休息,暮拂衣寬衣躺下后卻有些欲念翻起,不知是怎么了,也許是昨天太久沒開葷然后一天之內做太多,開始習慣強烈性愛的身體今天居然有些覺得不滿足了,他看著在一旁寬衣的沈修竹,因為只是稍微的休息,所以沈修竹只是簡單地脫了外袍和鞋襪,但是光是看著被衣衫罩著的胸肌臂膀和襠下那鼓鼓的一團他就有些害羞心動,花xue也忍不住泌出汁水,想要被沈修竹狠狠地抱住,狠狠被他cao上一番,他回過神來猛的縮進被里,沈修竹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掀開被子躺進去抱著他,感覺到他呼吸潮熱有些急促,拉下蓋著他腦袋的被子就看見他紅著臉眼睛水汪汪的垂著眼,“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暮拂衣搖搖頭,抱著沈修竹的大手捏捏,然后拉著他一起伸向自己已經泛濕的花xue,前面的玉莖也已經挺立,“想要夫君……”,沈修竹驚訝,沒想到自己的愛妻有一天會如此主動,雖然一直想調教他讓他習慣以及愛上性愛,但是沈修竹覺得不會很快,因為暮拂衣身子無法接受整天整夜cao弄。 暮拂衣鼓起勇氣說完,見沈修竹愣著不動,以為他不想,有些難堪地放開他的手閉緊雙腿,沈修竹回過神來,大手探回去從腿間的縫隙中深入,力道適中地摸著嫩滑的花唇,中指刺進花xue中的小口開拓,“嗯……嗯……”,“小壞蛋,現在可沒有準備好熱水,待會要好好含在xue里知道嗎?”沈修竹靠在他紅透的耳邊說道。 “嗯……我想……含著夫君的jingye……啊……要……啊滿滿的……”暮拂衣感到羞恥但還是大膽地說了出來,讓沈修竹興奮得不行,抽出濕漉漉的手換上已經熾熱的rou柱頂入,“啊~好燙……”,rou柱只是進來了一個guitou就被卡住,開拓沒有仔細做好,突然進入還是讓暮拂衣緊張了,沈修竹退了出來,讓暮拂衣起身坐到自己的胯上,用騎乘的姿勢進入,暮拂衣張開腿,乖巧地用手掰開rou唇露出xue口,向下坐慢慢吞入粗長的yinjing,沈修竹則扶著他的腰,一手扶著yinjing頂入,到了一半暮拂衣實在吃不下,沈修竹便教他自己擺動起腰部上下起落,再慢慢地繼續吃下去,暮拂衣聽話的擺動細腰和臀部,好不容易吃下去,沈修竹卻忍得額頭都是汗珠,終極是沒忍住,握著細腰開始頂cao,暮拂衣差點尖叫出聲,趕緊捂住嘴巴把呻吟都埋在嘴里,身上的里衣已經松開,露出白皙的胴體和羊脂般的小巧rufang,上面遍布吻痕,都是沈修竹的杰作。 沈修竹覺得礙事,把他里衣都剝了,完完全全的赤裸才是美人最美的樣子。沈修竹興奮得又漲大了一些,就這插入的姿勢起身把小人抱在懷里親吻,吮吸啃咬白玉般的肌膚,又留下新的吻痕,暮拂衣雙臂環著他的脖頸,完全敞開身體接受他的侵犯。 暮拂衣張口咬上沈修竹的肩膀,來堵住要傾瀉出來的呻吟,渾圓飽滿的臀部被沈修竹抓在手里揉搓,底下變得紅艷的花xue不斷吞吐著抽插的大yinjing,流出的yin液被打成泡沫,黏膩的粘在兩人下身各處,沈修竹的恥毛還不斷剮蹭到腫出來的花核,讓暮拂衣xue里酸麻細腰發軟,濕軟的甬道一縮一縮地吮吸著越插越狠的巨物,被捅到敏感處,暮拂衣就會不自覺縮緊xue道,指甲也不受控制劃過沈修竹的肩膀,留下道道細痕。沈修竹被夾得舒爽,感嘆自己的美人真是個寶貝,翻身把愛妻壓在身下更加用力地深頂,“拂衣,乖,放松一些讓我進到里面?!贝T大的guitou頂著嬌嫩的宮口研磨,想要更深入的侵犯。暮拂衣被插得神智模糊,嬌弱的喘著氣放松了下身,沈修竹感覺到宮口輕微松動,便一口氣長驅直入一捅到底,再俯身親吻暮拂衣把他的呻吟全部咽在嘴里,接著擺動精壯的腰部快速抽插,插得花xue里的yin液飛濺出來,被撐得緊緊的甬道不由自主地蠕動吞咽著懾人的巨物,沈修竹放過那被啃咬紅艷的小嘴和丁香小舌,向下舔舐起脖子的脆弱皮膚,在舊的吻痕上留下新的印記,就連耳后的肌膚也不放過,兩只大手都狠狠地揉捏著軟嫩的小乳,時而捏起紅腫的乳尖揉搓拉扯,刺激著暮拂衣的神經,讓他的xue一直緊緊吞咽吮吸自己的欲根。 暮拂衣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讓帳外的人聽見,可是沈修竹偏偏使壞,又是狠狠的一記頂弄到敏感點,暮拂衣忍不住還是叫了出來,聲音又媚又柔,激得沈修竹瘋狂地挺送胯部,粗魯地cao干zigong深處,“啊~~嗚嗚……好深……好大……相公嗯啊~慢……慢一些……”,暮拂衣咬著手指含糊不清地說道,眼里淚水打轉,腹部酸漲,繃著腳尖就要臨近高潮,沈修竹見他快要泄出,也不折騰他,放慢速度讓他舒服的高潮后繼續激狂地cao干百來下后自己也泄出精水,射的zigong里滿滿的都是,連小腹都有些微隆起,暮拂衣已經累得迷糊,閉著眼睛流著淚嘴里喃喃著:“好滿……不要了……夫君……吃不下了嗚……”,沈修竹退出來,花xue里的精水yin液便順著合不攏的小口流了出來,yin靡不堪,他起身穿上褲子找了塊干凈的手帕擦干凈暮拂衣的下身,沒有導出更里面的jingye,然后俯身埋頭下去在花xue附近的大腿根出吮咬出點點吻痕,大腿內側的嫩rou他基本沒放過。 午后的活動沈修竹沒有叫醒暮拂衣,給他穿好了里衣中衣蓋好被子便獨自出了大帳,留暗衛在外看守。 暮拂衣醒來的時候有些怔愣,摸了摸腹部和微腫的花唇,起身時甚至感覺jingye要流出來,他連忙夾緊臀部,穿好衣服弄好頭發想去找沈修竹,結果踏出帳外沒幾步就被一個人攔下,是禮部尚書的長子,也是他的好友商行舟。 “好久不見,行舟?!蹦悍饕乱姷剿€是很高興的,畢竟大婚以后他都沒有再見過他,以前還是經常往來的。 “好久不見,拂衣,不,拜見王妃?!鄙绦兄垩凵癜г沟乜粗悍饕?,低頭行禮被暮拂衣趕緊攔下。 “不用這樣,我們還是好友,行禮太奇怪了?!?/br> “好友……呵……” “行舟?” “拂衣,之前給你的信你是否有收到?”商行舟突然拉著暮拂衣的手腕問道,隨即看到他領子下以及耳下的紅痕,深深刺入他的眼。 “什么信?”暮拂衣疑惑,也感覺到他抓著自己的手腕力道很大有些不適。此時暗衛過來把商行舟攔下,將暮拂衣擋在身后,“公子不可如此無禮?!?/br> 商行舟也不敢對著攝政王的人胡來,只好站開一步繼續問,“在你大婚的前半個月,我曾將一封信交于書童遞給你,你沒收到嗎?” 暮拂衣搖搖頭,“抱歉,是有什么急事嗎?現在還能說嗎?” 商行舟張嘴欲說,但還是停頓下,“是私人的事,我們可以到別處說嗎?”商行舟看著兩位大漢,暮拂衣為難,因為暗衛是沈修竹吩咐的,但商行舟看起來好像很是焦急,暮拂衣商量讓暗衛站在不遠處看著,暗衛們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頭,因為主子就在不遠處看著這邊,已經沒自己的事了。 商行舟見暗衛走遠,又開始憂傷地看著暮拂衣,問他是不是自愿嫁給攝政王的,暮拂衣點點頭,讓商行舟下一句話堵住,只好再問攝政王對他好不好,暮拂衣還是點頭,商行舟氣急,“既然都是男人,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暮拂衣愣了一會兒才悟出來意思,“我是把你當至交好友,沒有半分想法?!?/br> “他那樣的人血腥又殘酷,不要被他表象迷惑了!他前面的那幾個兄長可都是他親手殺的!手段有多殘忍你知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只會、??!” “會怎樣?”沈修竹一腳將他踹倒,腳狠狠地踩在商行舟的胸膛上,商行舟不受控制的吐了一口血,話都說不出。 暮拂衣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沈修竹,眼里只有狠厲,周身氣場陰冷的樣子讓他有些打顫,他扯扯沈修竹的手臂,聲音不自覺的顫抖道,“修竹,不要這樣……”他知道好友說的話有多大逆不道,但是也沒辦法看著好友就這么被踩在腳下口吐鮮血。 沈修竹聽見他顫抖的聲音回過神,收回腳拉著他回到帳里,外面自然會有人處理。 商行舟只能眼睜睜看著暮拂衣被帶走,自己沒有任何辦法,他模糊地看著暮拂衣的背影,心里想著,拂衣絕對是被逼迫的,他總有一天要帶暮拂衣遠走高飛。 帳中,沈修竹從身后抱著暮拂衣,輕聲說道,“拂衣,你怕我?” 暮拂衣搖搖頭又點點頭,“你那樣子我沒見過?!?/br> “我對你永遠不會那樣,不要怕我,也不準怕我,嗯?” 暮拂衣回頭看他,眼神深情地望著自己,沒有一點剛才狠厲的樣子,心里一團亂麻,點點頭應下。 沈修竹看他明顯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煩躁,恨不得再給那人補上兩腳,可眼下只能先將愛妻哄著,好不容易升溫的關系,他可不想再降回原點。 “去騎馬?帶你看看風景?!鄙蛐拗褶D移話題,不想他在這上面糾結。 “嗯?!?/br> 出去時外面已經被處理干凈,暮拂衣不敢去想商行舟的下場,也不敢隨便求情,被權勢滔天的攝政王聽到那番話,基本離死是不遠的了。沈修竹平日里待他如珍寶,他迷失在他深情的眼眸里忘了他原本是手握重權的攝政王。 沈修竹命人將馬牽來,先扶著暮拂衣上馬,自己再上去,暮拂衣抓著馬鞍,僵住了,花xue里的jingye正在緩慢流淌出來,他忘了這件事,現在想要下去又來不起了,沈修竹已經帶他駕馬跑出了幾里,馬跑起來一顛一顛的,他xue內的jingye都要被顛出來了,就好像今天午時zuoai時候坐在沈修竹身上騎乘的樣子令他羞澀。 沈修竹帶他來到一處不屬于射獵范圍的楓葉林,見他一直低著頭以為他還是不高興,“拂衣?你還在怪我?”,沈修竹不安問道,暮拂衣搖搖頭,側過頭說:“流出來了……”,他聲音委屈巴巴,面色羞紅地看著沈修竹,沈修竹沒聽清,“嗯?什么?” “你射的東西……流出來了……褲子好像臟了……”暮拂衣說完感覺難堪地要哭出來,沈修竹連忙安慰,抱著人下馬后找了一處隱蔽大石,讓暮拂衣坐在自己的腰腹處,再解開他的褲子脫下來,內里果然是臟了,但是衣衫后擺沒有沾上,蓋住不會看得出來,褲子既然臟了就順便再擦干凈黏在腿間的精水,沈修竹脫下披風包著他下半身,把人抱好躺在自己懷里,讓他抬頭看看這楓葉林的美景,暮拂衣驚喜地看著這一片紅火耀眼的天空,不自覺就有些呆了,沈修竹也不打擾他,就抱著他靜靜看著。 暮拂衣漸漸回過神來,心情又有些低沉下去,沈修竹的右手拉著他的素凈的左手,慢慢插入指縫間與他十指相扣,“拂衣希望我怎么做?” “嗯?” “禮部尚書的大公子,要我怎么處置?” “不要殺他……他只是、只是……”心直口快?那不就是禍從口出,根本沒有理由給他開脫。 “好,我聽拂衣的?!鄙蛐拗裰苯討?,倒是讓暮拂衣措手不及。 “拂衣說什么,我都聽?!币驗檎f話而平穩起伏的胸膛連同里面的心跳聲都一起從耳骨傳入大腦,十指相扣的溫度也從掌心流入心間,他躺在他的身上,一直都像被包圍在溫暖的如太陽剛曬過的被子里,鼻尖前縈繞的也都是他陽剛的味道。暮拂衣側臉蹭了蹭他的頸窩,感受著他像平日里一樣給他的溫暖,就不在糾結前面的事了,或許他真的像他人描述那般血腥殘忍,但是把他抱入懷里的有力的雙臂也是真的,也能感受到他愛他是真的。 “夫君……” “嗯?!?/br> 暮拂衣想了半天,又不知道繼續說什么好,就看著楓葉飄落,腦海里思緒紛飛。沈修竹也不知他是否還在生氣,只能靜靜做個人rou墊子。 兩人安靜地抱了一會兒,暮拂衣輕輕說道,“他那么說你我也很生氣,但是他畢竟是禮部尚書的長公子,還是不要樹敵的好,該罰就罰,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好不好?”,權利斗爭少不了見血光,更何況是在高度集權的帝王統治階級下,好友的話也只是片面之詞,他不了解沈修竹也不了解政治,也許暮拂衣也不了解全貌,但是他已經入了王府便只能向著沈修竹,也是為了自己本家著想。 “他還膽敢偷窺我的愛妻,憑這我就想讓他死?!鄙蛐拗耜帎艕诺卣f。 “以后不會再見到他了,我對他沒有別的想法,我只在乎你?!蹦悍饕掠帽羌獠洳渌膫饶?。 這番話讓沈修竹心花怒放,“拂衣……”,沈修竹尋著他誘人的嘴唇,深深地侵入進去,勾著舌尖挑逗。暮拂衣配合了一下,但是怕他亂來,還是制止了他接下去的動作,他想專心欣賞風景,也想安靜地感受時間,兩人能靜靜賞景的時間很少,暮拂衣喜靜,更喜歡和他在一起時無聲的相處,這樣他發呆也不會被發現。 山林里變化總是猝不及防,開始有些刮風的時候,沈修竹看看天說喜歡的話明天再來,暮拂衣點點頭,兩人又和好如初回了營地,因為沒有褲子暮拂衣就包在披風里被沈修竹抱進帳里。他趴在床榻上,默默裝死,“都怪你?!甭曇魫瀽灥貜穆裨谡眍^里的小腦袋傳出,沈修竹一邊笑一邊給他找褲子。 這時帳外有下人傳話,射獵的比試準備結束,邀請攝政王和王妃一起去評賞,另一件事則是禮部尚書求見。 沈修竹讓他去告訴那尚書,三日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