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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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蘇醒的是嗅覺,濃烈的香水氣味源源不斷地侵襲著呼吸系統,辛辣冷冽的胡椒中雜糅絲縷柑橘的清甜,渾厚深沉的木香,余韻是柔和的香草與乳香。 倪冬聲用香,但不會把香水噴得這么重。 他身邊有人。 大腦沉重欲裂,像宿醉后清醒的早晨,可倪冬聲沒有喝醉,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是被人迷暈了。 他被人綁架了。 這是倪冬聲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他迅速回憶了自己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并沒有與別人產生過到要傷他性命程度的矛盾,從而確定這個綁匪是圖財。 要錢就好辦了。 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重新閉上眼睛再度睜開仍是什么也看不清,有東西罩住了他的眼睛,柔軟卻又緊緊地覆在眼皮上,兩側耳后勾著繩子,是眼罩。 倪冬聲看不見,沒有輕舉妄動,嘗試感受了一下四肢,判斷自己應該是躺在床上,床和枕頭很軟,他渾身無力,整個人像完全陷了進去。 抬手想將眼罩揭下來,手腕一動,立馬傳來“嘩啦”作響的金屬碰撞聲,手臂被牽制住,抬不起來,他被人鎖住了。 柔軟的床墊彈動了一下,身邊有人坐了起來,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音——綁匪居然和他躺在一塊兒。 有人將他扶起來,讓他半靠在床頭,又是一陣“嘩嘩”的聲響,鎖鏈長短的限制,這個姿勢使他的手臂只能微微抬起幾寸的距離。 有什么冰涼堅硬的東西貼上嘴唇,倪冬聲感覺出來那是玻璃,下唇被微微壓開,溫熱的液體在進入口腔之前被堵在唇邊,他緊緊閉著雙唇,一幅拒絕的姿態。 唇邊的水杯沒有拿走,就那么輕輕抵著他的牙齒,一動不動,倪冬聲微微一偏頭,來不及收回去的半杯水直接灑了出來,順著他的脖子流到胸口上。 這個抵觸動作似乎惹惱了身邊的人,因為他的動作猝然粗魯起來,一只手大力捏住兩頰禁錮住,溫水直往嘴里灌。 倪冬聲喉嚨干得像著了火,黏在一起,溫熱的水流浸潤干涸的唇,流淌進灼熱的喉管與食道,他嗆得猛地咳嗽起來,臉頰漲得通紅。 綁匪沒再逼他,站在一旁等他慢慢緩過來,就離開了。 沒過一會兒那股濃烈的香味再次靠近,這次卻開始解他領口的紐扣。 倪冬聲身上還穿著昨晚的那件白襯衫,濕濡近乎透明的布料貼在胸口,包裹著飽滿的胸肌,顯露出一點rou色,當然這些他自己看不見。 扣子很快被解至腰腹處,胸膛完全敞露出來,有人拿著干燥柔軟的毛巾細致按壓擦拭著裸露的脖頸和胸口,這種感覺令倪冬聲感到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什么。 胸前被反復擦拭,不知忍了多久,倪冬聲煩躁道:“好了嗎?” 一出聲發覺嗓音沙啞,音量微弱得發不出聲音,他忍不住咳嗽幾聲,胸腔震動,胸膛起伏。 綁匪手上的動作停止了,他移開毛巾,低低地“嗯”了一聲,那聲音聽上去比倪冬聲還要啞上幾分。 緊接著,胸膛上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倪冬聲還沒反應過來,胸前暗紅凸起的地方就被一條濕滑的東西掃過,繞圈,卷進嘴里猛地一吮。 倪冬聲渾身一僵,頃刻間,鐵鏈迸發出激烈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