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想cao你
晚上,裴然敲開書房的門,膝行到顧邢昱身側,輕輕道了聲:“主人?!?/br> 男人仿佛沒有聽到,頭也沒抬地看著書。 裴然縱然在顧邢昱身邊待了這么長時間,依舊摸不清主人現在的心情,顧邢昱沒理他,他也不敢繼續說下去。兩個人一坐一跪,空氣都要沉默了。 過了大半個小時,顧邢昱合上書,沒抬頭問道:“來干嘛的?” “請罰……”裴然尾音聲音有點弱,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了,說實話,他連從哪件事情開始說都不知道。 顧邢昱也沒給他機會說。問完那句話,他便起身出了門。裴然目視主人關門離開,心里苦笑,主人今天怎么這樣喜怒無常?完全招架不住啊。 不多時,顧邢昱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回來了。裴然吸吸鼻子,藍山咖啡醇厚濃郁的香氣飄過來,他直了直身子,又喚道:“主人……” 顧邢昱抿了一口咖啡,把手里的書翻了一頁。 主人又不理他了,裴然抿抿嘴。他今天真的把主人惹生氣了嗎?果然家人還是不見的好。他在心里嘆了口氣。 裴然不喜歡冷暴力,主人不理他還不如抽他一頓,想起上次主人不理他,他可是作了場大死,快被打廢了才讓主人消氣,裴然心里苦笑,背上的傷還沒好,這次怕是不能讓主人打爽了。 裴然悄悄盯著顧邢昱打發時間,主人修長的指尖捏著薄薄的書頁輕輕摩擦著,時不時翻過一頁。 自家小奴隸盯著自己看,顧邢昱從一開始就知道。難得裴然有這種心思,顧邢昱當然不準備揭穿他,很可愛不是嗎?他淺淺地笑了,搓著頁角,視線停留在第三行,漸漸看不下去了。 似是奴隸的目光太過熱烈,在顧邢昱眼中就像是乖乖坐著瘋狂搖尾巴的家養寵物狗。喉結上下動了動,顧邢昱轉頭向跪著的人看去。 裴然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從主人的指尖看向了眼睛,冷不防和主人對視,慌慌張張收回視線將身體跪伏下來。 “對不起,主人,奴隸越矩了?!迸崛欢堵暤?。在主人氣頭上犯錯,他連自稱都改了。 “裴然,”顧邢昱冷著聲音說道,“我想cao你?!?/br> 裴然訝異地抬起頭,主人這到底是生沒生氣???不敢隨意揣測,他迅速答道:“那然然去洗澡?!?/br> 顧邢昱點頭:“去地下室?!备淖冏苑Q主人沒有說什么,這就是不太生氣了,裴然稍稍松了口氣,但…… 地下室怎么想也不是cao人的地方吧! 顧家老宅占地面積極大,主宅大樓分為主樓,東翼和西翼,東西翼不相通,分別住著顧邢昱和顧季延,中間隔著主樓,涇渭分明。 因為是不同的人住的,東西翼的裝潢也各不相同,雖然從外觀上看不出來有什么差別,但內里的差別還是很大的。就比如顧季延所在的西翼地下室是侍奴居住的地方,而東翼則被顧邢昱改成了地牢,以及只有他和裴然知道的大型調教室。 裴然對那地方怵得慌。 推開調教室的門,暖白色的燈光撒下來,并沒有給滿墻的工具增添一絲柔和。裴然深吸一口氣,在門邊緩緩地跪了下來。肌rou記憶是非常強大的,他對疼痛的敏感程度也是不容忽視的,即使好多年過去,“在這個房間里你沒有權利站著?!边@句話依然重重地壓在裴然頭頂,壓著他跪下。 主人沒有限制時間,但常年清潔的要求裴然是知道的,“不超過十五分鐘”這是主人早就定好的規矩。 顧邢昱并沒有從一開始就給裴然制定一大堆的規矩讓他在幾天之內背熟,而是完美體現了他所說的“實踐出真知”。 裴然在什么規矩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只能按照自己的習慣做事,只有在犯錯誤,也就是做了不符合顧邢昱想法的事情后才知道自己做錯了。被罰之后要自己總結出來原因和懲罰方式,而且顧邢昱除了他第一次犯得錯誤以外都是不會提醒的,裴然要自己把錯誤和懲罰說出來,說對了才罰,說不對翻倍罰。 每一件小事都有規矩,經過幾年的日積月累,裴然自己都數不清顧邢昱到底立了多少規矩給他。 清潔完畢,跪在久違的厚絨毛地毯上,裴然感覺自己早就被磨沒了的羞恥心好像又回來了,地毯上的毛絨有些長,刺得膝蓋癢癢的,他想稍微挪一挪,可剛動了沒兩下,主人就推門進來了。 “跪都不會了?還敢亂動?!鳖櫺详旁谟疫吂褡永锾袅藗€透明的硅膠類的假陽具,大概有小臂長,不粗。嶄新干凈,還反著光的皮鞋壓在奴隸的肩膀上,略微用力,裴然順著力度往下趴,雙手在后面背著沒有著力點,為了不讓自己直接砸下去,他只能把雙腿分得更開,用側臉和肩膀撐著。 雙腿大開,屁股高高翹著,雙手自主地背在身后,就連剛剛差點要摔下去的時候都沒有松開,奴隸臣服的姿態令顧邢昱心情大好。 兩指粗的陽具被慢慢填進身體,因為太長,盡管已經進得很深了,但其實還有一半在外面,不輕不重地留在被撐開得合不上的xue口處,裴然不得不收緊括約肌,以防那根東西掉出來。 顧邢昱滿意地踢踢裴然的屁股道:“裴少爺跪姿忘了,怎么爬還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