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主人的惡趣味
顧邢昱冷哼:“我給了你三天的假期,可沒到昨天晚上吧。抓個人這么慢,還不把我的話放在心里。唉,怎么辦,然然你傷了主人的心?!?/br> 裴然已經跪了四個小時了,這會見主人終于理自己了,忙又挺了挺身,低聲說:“對不起主人,然然忘了時間?!?/br> 顧邢昱沒有看他,繼續自顧自地說:“我記得我告訴過你讓你周四晚上記得回來。我在家等了你一晚上,然然?!?/br> 裴然感覺自己右眼皮一跳一跳的,心里一緊,總感覺顧邢昱又在想些為難自己的“小游戲”。 果然下一秒,顧邢昱就開了口。他的音色又變回平常那種清清亮亮的:“你得補償我。咱們回臥室吧?!?/br> 那么好聽的聲音說的話卻總讓人毛骨悚然。說實話,裴然寧可去調教室都不想去二樓的的臥室。 裴然慢慢站起來,跟在顧邢昱身后,什么表情都沒有。 他不嗜痛,而且還相當怕痛,但是在裴然眼里,痛苦尚且能夠忍受,可屈辱卻不行。他臉皮相當的薄,雖然不至于討厭,但是對于顧邢昱總是想.cao.他這件事,他總是能躲就躲,能拖就拖。至于這種帶有懲罰意義的,躲不掉他就只能忍著了。 “顧邢昱人品不怎么樣,床品更不行?!边@是裴然跟著他這么多年得出來的結論。 進了臥室,裴然順從地脫掉了衣服。背對大門,在床中間跪好。右手握住左手,左手虛握成拳,背在身后,兩條小臂形成直線,與肩平行。肩膀打開,前胸自然而然地挺了起來。 這個姿勢挺累的,裴然胳膊都酸了,顧邢昱才慢慢悠悠地踱過來。 顧邢昱坐在床邊,把床上的人撈過來,打橫放在自己的一條腿上。 裴然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被顧邢昱的大腿頂著被迫翹高,典型的打小孩的姿勢。 裴然感覺自己臉上有些發燙,兩條長腿不由自主地蹬了蹬。 顧邢昱看著腿上不安分的人,一只手按著裴然的腰,另一只手就照著他的屁股抽了上去:“老實點,就三十下?!?/br> 趴著的人僵了一下,兩腿規規矩矩地放好,再也不動了。 “啪”顧邢昱又是一巴掌,輕聲道:“報數?!?/br> 這就是擺明了讓他難堪了。裴然雙手握拳又松開,像是在進行強烈的心里斗爭。顧邢昱也不催他,就慢慢地用手指在裴然的屁股上畫圈。 聽到身上的人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了聲“一?!鳖櫺详艔澚藦澴旖?。 “啪?!?/br> “……二?!?/br> 每一下中間都停了好久,不是為了讓裴然更好的感受疼痛,而是為了留給他更長的考慮時間?!爸魅说膼喝の??!迸崛恍南?。 用手打當然沒有工具疼,顧邢昱又收著勁。也不知道是這間屋子太過空曠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裴然感覺這rou打rou的聲音特別大,大到了刺耳的地步。 三十下打完,裴然的屁股紅紅的,卻一點沒腫。 顧邢昱看著眼前的人紅到滴血的耳垂,打趣道:“然然的耳朵怎么比屁股還紅?是不是也因為不聽話被主人打了?” 裴然不想理他。 顧邢昱也沒打算聽他說話。把人重新扔回床上,從柜子里拿出來了一條短短的皮帶,捆上了裴然背在身后的雙手。 裴然雙手背在身后,身子卻被顧邢昱擺成仰面向上。雙臂伸直,兩只手被壓在屁股下面,迫使屁股抬高。顧邢昱把他兩條腿抬起來壓在胸前,后xue正好暴露在合適的位置。 xiaoxue緊張地一張一合,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請。 顧邢昱一只手的大拇指繞著圈按壓裴然的xiaoxue,另一只手擠了潤滑劑往xue上涂。 灌過腸的xiaoxue松松軟軟,很輕易的就進入了兩指。 “嗯…”裴然小聲地叫了兩聲,扭過頭去閉上眼睛。 他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手指在自己的身后進進出出,很快便擠進了第三指。 畢竟裴然的xiaoxue很久沒有被進入了,所以就算已經快忍不住了,顧邢昱還是在認認真真地幫他擴張。 等到三根指頭能夠很輕松地抽插時,顧邢昱把手抽出來,握著自己的性器一下子到底。 “??!”裴然沒反應過來,身體猛地被貫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生理淚水慢慢流出來,久違的被填滿的感覺令他有些不適。 顧邢昱很了解他的身體構造,找都不用找就能碰到那個小凸起。 裴然被快感折磨地有些發瘋,他yinjing上系著一條紅色的絲帶,顧邢昱還在上面打了個蝴蝶結。 時間像是停滯不動了一樣,裴然咬著牙,跟撓人骨頭一般的快感作斗爭,只時不時漏出一兩聲零碎的呻吟。 顧邢昱把裴然翻了個身,照著屁股就是一掌,沒好氣地說道:“手都充血了,麻了不知道說嗎?我又沒有堵你的嘴。不想要你的手就直說,我可以幫你砍了?!?/br> 忽略掉最后一句,尚且也算是關心。裴然輕輕動了動手指,還真麻了。 后入式總會讓裴然產生一種卑微感,他的雙手還被捆著,僅靠肩膀和膝蓋支撐著身體。 顧邢昱掐著裴然的后腰,手指正好按到一個烙印上。受過傷的地方總是很敏感,更別提這種特別嚴重的了。他用拇指來回刮了刮,果然感受到了身下的人的顫抖。 “主人……”好癢哦,裴然條件反射地縮緊了后xue?!芭??!鳖櫺详乓话驼拼蛏先?,“噤聲,放松?!?/br>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股熱流涌了進來。性器上的絲帶被解開,顧邢昱微燙的手心附在上面,裴然微微一抖,一縷白濁射了出來。 “明天記得審審那人?!鳖櫺详沤淮崛?。 “呼…”裴然有些虛脫地趴在床上。聽到顧邢昱叫他過幾天記得從抓到的那個人嘴里問出來些什么,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抓了個人。 答應了主人自己會去,裴然不受控制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