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發情期被丟下,哭叫著爬向alpha,求著古慎之標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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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蟲族的戰場上,戰士們對蟲族omega幾乎沒有太深入的了解,而就算是軍事基因研究領域,也很少能夠得到蟲族omega的珍貴樣本。 珍貴的omega都被蟲族層層保護在巢xue的最深處,更有最下等的beta照顧他們?;旧先祟愌芯恐袥]有幾次機會能得到omega的樣本,更別說活的。 所以,當逐星知道自己徹徹底底成為一個omega之后,他所承受的恐懼無人能體會,更無人能理解。他的未來從此被蒙上了nongnong的黑墨,即使他再怎么努力,再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出這樣的命運。 然而,即使他知道自己絕對逃不掉被古慎之標記的結局,可也絕沒想到,壓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卻并不是標記。 “發情期”這個詞對他來說并不陌生,可放在他身上卻顛覆了一切。 那個階段來得太快太劇烈,N9Omega 的驟然發情讓這一整個軍艦中的alpha都受到了影響,夏利士革獨有的荒漠玫瑰芬芳讓他們所有人都蠢蠢欲動,惹得alpha后頸處的腺體guntang異常,灼燒般的痛和難耐讓即使是高階J7的alpha都皺緊了眉心,呼吸急促起來。 所有在這軍艦中的alpha都有著想要靠近這個發情的omega,然后咬碎他腺體,注入自己信息素的沖動!這是來自蟲族基因的本能,即使他們已經從蟲族中進行高階分化,有了人的外貌,可還是抑制不了這樣的沖動。 原始的沖動。 在這艘專屬于總督的軍艦之上,等級最低的也是S4,他們原本對于發情信息素的影響已經有了極大的掌控能力,可奈何對方是N9omega,這樣的高階,平日里都讓人望而卻步,可發情期間卻引誘著本能想要去征服他。 躁動的情緒充斥著每個alpha的內心,但很快,一股帶著威懾的,充滿壓迫性的信息素猛然爆開,浪潮般帶著凌厲駭人的氣場波及到軍艦的每一寸領域! 罌粟花的氣息,逼得人跪下去瑟瑟發抖…… 古慎之一步步朝著逐星的房間走去,他沉聲命令著屬下打開特殊隔離板,于是一層又一層的保護裝置迅速打開,也同時一點一點將omega發情期間混亂異常的信息素慢慢阻隔開來。 古慎之獨自一人走了進去,才開門就被里面那濃郁的玫瑰花香激得差一點就失控。 而同時,他也抬手輕輕用指腹觸碰了自己的后頸,立刻解除了信息素抑制,于是濃烈凌厲的罌粟花氣息便同時在這間屋子里爆發開來! 原本就契合度極高的兩股信息素在如此封閉的空間內沖撞在一起,能量之間從摩擦到融合,讓空氣都瞬間炙熱了起來! 逐星原本就覺得自己渾身如同被火燒般難受不已,可當古慎之走進來時,他卻只覺得對方帶給他了更加劇烈的灼燒感! 他渾身汗濕,如同從水里撈出來般狼狽不堪,縮在角落里低低的喘息著,可不知為何,那原本迫人的罌粟花信息素卻仿佛柔和了百倍,輕輕地包裹住他,將周身如同置身火海的guntang慢慢驅散…… 逐星發出一絲啜泣般的低吟,他抬起那雙滿布血絲的眸子朝上方的男人看去—— 古慎之就那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俾睨的眼神里沒有輕蔑,溫柔又繾綣,“小約,你不需要忍耐的?!?/br> 逐星渾身發抖,他的眸子有了一瞬間的清明,但很快又茫然起來,渙散的瞳仁里有著波光粼粼的水色,“不……” 仿佛這樣的拒絕,已經成為他的本能。 極力的忍耐,想要用人類的意志和理智去壓制蟲族基因帶來的本能,他原本就沒有勝算。 可如若就這樣毫不反抗地接受這樣的命運,他又如何面對自己早就支離破碎的靈魂? 可當男人的手放在他臉頰上時,逐星眼中含著的淚便瞬間落了下來,所有的忍耐都幾乎潰不成軍。那雙手掌帶來的冰涼驅趕了不斷折磨他的炙熱痛苦,可同時也更加讓他明白這樣的反抗有多么無濟于事。 “不……別靠近我……”他哽咽著,逃似的又往角落里縮了縮,顫抖無力的身體沁出更多的汗水,而他那張潮紅的面容上更是濕成一片。 古慎之默默盯著他,深邃的黑眸里有著不為人所動的冷靜,可深處壓抑著的欲望和隱怒卻讓人心驚膽戰。 面前的鄭約是他一直都想要擁有的,更別說如今他們已經進行了分化,成為了高階ogema和alpha,想要占有他的本能本就翻天覆地,而逐星此刻處在發情期間的信息素更是將他的欲望刺激到了一個浪潮的頂端。 如果他不是古慎之,換做是任何人,都一定會強勢瘋狂、不顧一切地狠狠咬碎面前這個人的腺體,輕而易舉地強jian他,干爛他,在他嬌嫩的zigong里射精成結,完成最終的標記。 面前這具身體,明明是他已經嘗過無數次的了,可還是對其有著著迷般的迷戀和偏執。古慎之心里明白,如果在這個宇宙他還有弱點,那么這個弱點就只會是面前的這個人。 在失去對方的每一個夜晚,幾乎每個夜晚,他都會想起當初鄭約那雙明媚漂亮的眸子,從一開始,對方眼睛里的干凈與純粹便無時無刻不讓他心動。 什么時候才能再次得到那樣的注視,什么時候……才能得到他的心? 想要的,不僅僅是信息素之下的表面馴順,而是像最開始那樣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傾心相付。 回到我身邊吧,小約……我會補償你所有的一切…… 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即使是我的生命也可以,只要你愿意像從前那樣注視我,而不是只有恐懼和厭惡。 古慎之內心的情緒有了變化,于是就連信息素也變得愈發激蕩起來,空氣如同沸騰般炙熱,他俯身朝著逐星落下一個親吻。 那原本應該是一個想要溫存繾綣的觸碰,可連古慎之自己也受到了發情期信息素的影響,原本打算要溫柔的心情瞬間變得急躁起來—— “嗚嗚嗚……” 強悍的索取,唇舌交纏之下嘗到的是清甜如甘蜜的液體,逐星被刺激到渾身發麻,仿佛被抽去了脊椎似地瞬間酥軟下去! 一個吻而已……一個吻,就讓他渾身的肌膚都可恥地愈發guntang,宛如在那個吻之中被串通了電流,每個細胞都在愉悅難耐的感覺之中顫抖不已,以及身體深處緩慢蘇醒的,那早就被開發過的yin亂酸楚…… “嗚啊……嗚嗚……”退無可退,被抵在了墻壁上,軟舌在男人的仿佛糾纏之中早已無力,過多的涎水來不及吞咽,只能隨著唇角緩緩流下來,拖出一條yin靡水光。 逐星缺氧的頭腦已經混亂成一團,精神也早在信息素的折磨之下不堪一擊,在這個久久不肯停下的索吻之中,他只恍恍惚惚聽到自己破碎的喘息和啜泣聲,一聲比一聲撩人,虛弱又可憐,卻更加yin蕩…… 迷蒙的視野之中,他渙散的眸子和男人的黑眸對視,古慎之的眼中有著如同深淵般讓人萬劫不復的旋渦,逐星清醒了一瞬間,他感受到了那即將被拖入那深淵中的痛苦與惶恐,可下一秒卻再次被身體本能的歡愉和渴望所擊潰。 堅持不下去了…… 已經…… 更多的淚水流出來,卻被男人用唇舌一一卷走。 古慎之默默注視著懷里顫抖的人,看著他后頸那處正處于發燙紅腫中的腺體。只要低一低頭,他就可以將面前毫無反抗能力的人進行第一步標記,一切都是那么簡單。 并不想繼續折磨他。古慎之知道高階者發情期承受著多么大的痛苦,更何況逐星此刻虛弱無力,渾身汗濕氣息奄奄地躺在他懷里,這讓他心中的憐愛與心痛泛濫開,幾乎都快要放棄一開始堅持想得到的東西。 guntang柔軟的唇輕輕貼在了逐星后頸那發腫通紅的腺體上,懷里的人激動地顫抖起來,古慎之斯磨著那里,低聲喃喃,“小約,愿意讓我標記嗎?” 用那樣親昵、迷醉的聲音呼喚了逐星另外一個稱呼,可這個稱呼帶給他的只有恍如隔世的茫然和眼前荊棘般被刺痛的苦楚。 逐星的眼中漫起酸澀的水意,“為什么……” 為什么我們會走到這一步? 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讓我變成這樣…… 我難道不是你決意要舍棄的東西嗎?舍棄我之后,你難道沒有得到最想要的嗎? “我恨你……我恨你!……” 古慎之所有的動作,都在這重復的三個字里猛然頓住。 即使早知道對方內心的恨意,可再次聽到他說出來,而且是在發情期間飽受痛苦后說出來,依然給古慎之帶來了無法比擬的打擊和震撼。 可他眸中的失落和痛苦仿佛曇花一現,很快就被平靜所替代。 直起身體,放開了懷里發抖的人,古慎之面容上所有的溫存都消失不見,取之而代的是那份不為人所動的冷靜,以及高高在上的姿態。 “既然如此,我就等著你求我的那一刻?!蹦腥说难凵裆詈诨薨?,沒有一絲光芒,“但你最好明白,高階omega的發情期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而不斷加劇。只需要再過半小時,你就會被翻倍的痛苦反噬。小約,這是你自己選擇的?!?/br> 逐星在這幾句話中顫抖得更加厲害,膨脹的恐懼如同化成了堅硬的氣團梗塞在咽喉中。 在古慎之轉身走出這間房間后,更加洶涌的烈火立刻吞噬了他,逐星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十指痙攣捏緊顯出一片慘白,他發出痛苦的呻吟,淚水不斷地流出來,和著汗液將整張臉弄得更加濕潤。 五分鐘…… 十五分鐘…… 半小時…… 一小時…… 沒有他人的屋子里,逐星狼狽不堪,他的心跳劇烈到幾乎要跳出胸膛,后頸的腺體已經到了連空氣輕微的浮動都讓他發出甜膩惑人又yin蕩可恥的尖叫的地步。 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期待中發疼發酸,細密的電流不斷在他身體每個敏感的部激起,而他最私密的下體更是早早就濕成一片。 yin水低落在干凈的地面,和他的汗水和眼淚混在一起,粗重的呼吸和饑渴的呻吟暴露了他的脆弱和無助。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目光幾乎是渴求般望著不遠處那扇緊閉的門。 因為他知道,在那扇門的后面,他可以求著那個人給他一點點信息素的安撫…… 古慎之一走,那些能夠給他安撫的信息素也慢慢散去,他被洶涌的欲望烤得快要窒息,身體濕透了,在焦灼的烈焰中無助顫抖,他的眼眶早已難耐到發紅的地步,眼睛更是蒙上一層可憐的水霧,“不……啊啊……” 痙攣地癱軟在地上,那拖長的聲音帶上了細細的啜泣,“不要……不要……” 崩潰的淚珠從眼睛里流下來,再滑落到嘴角。逐星嘗到了那苦澀guntang的滋味,他絕望無助地凝望那不遠處緊閉的門,終于崩潰地喊了出來,“古慎之……” 門打開了。 渴望了太久的信息素驟然涌進來,逐星仿佛聽到了自己發出一聲難耐yin蕩的呻吟,他癱軟在地上,被不遠處那個男人用冷冰冰的視線注視著。 只是那樣的注視而已,就讓他被逼到絕境般流出了更多的淚水,“放過我……” 這樣甜膩到意亂情迷的嗓音,哪有剛才說出“我恨你”時的半點倔強? 知道面前 的人是被折磨到了不能再忍受的地步,古慎之也終究心軟了下去,“小約?!钡统恋纳ひ衾飵е鴥炑诺拇判?,落在逐星的心臟上激起一片甜美的漣漪。 只不過是呼喚而已,就仿佛能夠隔著空氣傳遞過來甘甜的安撫。 “求你……我……啊……” 他已經在求饒了。 最后的一點點矜持和堅守都已經被剝去了,“求你了……求你……” 地上的人,喘息著仰起頭,吃力地看向他。 古慎之卻只是冷靜地盯著他,目光里再沒有之間那般的柔和溫存。 緊接著,他那線條凌厲的唇微微勾起,淡淡說出幾個字,“自己爬過來?!?/br> 回應他的,不再是帶著羞恥和惱恨的聲音,而是從逐星喉嚨擠出的崩潰的啜泣聲。 他幾乎是沒有多少猶豫,就艱難地一點點朝古慎之的方向爬過來,一寸一寸的靠近,緩慢得讓人心尖都發顫,只不過幾步之遙,他卻艱難到仿佛要花上很久很久的時間。 可是,越是靠近古慎之,那迫人煎熬的感覺就會慢慢淡去,逐星沒有其他的選擇…… 太長時間的煎熬里,他早已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能力。 一邊是火,一邊是水,流竄在他身體里的熱意化成汗水沁出肌膚,黏膩潮濕地裹滿全身,他爬過的路徑,更是留下了讓人心癢難耐的一片水跡。 于是,當那個居高臨下的男人俯身鉗住他下頜,給予他觸碰的那一刻,逐星清楚地感受到一股滑膩的yin汁從自己難以言喻的雌xue中涌了出來…… 只是用手指捏住下巴而已,竟然就直接讓他爽到潮吹…… 身體深處的酸楚饑渴強烈到近乎變成了痛楚,逐星恍恍惚惚聽到自己那沉淪在欲望深海后yin亂的哭叫,“求你……求你……” 古慎之的嗓音也啞了,可他嘴角的輕笑卻帶著一點森冷,“求我什么?求我殺了你,還是放過你,嗯?” 他用指腹抹去逐星眼尾的淚水,“說啊,是不是還恨我?” 逐星哽咽著搖頭,他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已經被面前的男人掌控,他所有的傲骨也早就化成了齏粉,面前這個人給他的一點點觸碰,就足以帶來滅頂的快感,“不是……不是……” 含著淚水搖頭哭泣的模樣,發出了酥軟眉骨的呻吟和喘息。 “說清楚你要什么?!惫派髦筇е南骂M,強迫他那雙渙散的眸子和自己對視,“說清楚?!?/br> 在那雙古鏡寒潭般的黑眸中,倒映出逐星yin蕩狼狽的模樣。 淚水不斷滑落下來,逐星發出絕望的嗚咽,“求你……標記我……” 被橫抱著帶到了床上,所有的布料都被對方一一剝去,露出了因為情欲而泛出惑人淡粉的身體。 男人的凝視肆無忌憚,一寸寸掃過肌膚,落下令人顫栗的熱度。 他的手撫摸過逐星的身軀,沿著敏感的腰線往下慢慢滑動,很快就引得身下的人發出尖銳的哀鳴,“啊啊啊……” 好像是冰冷的火焰落下來。 “濕得好厲害?!惫派髦媚潜涞纳ひ粽f出這樣的話,他的呼吸落在逐星的唇邊,“小約,這樣摸你,是不是也很爽?” “嗚啊……啊啊……” 揉動起來的手掌帶來了更加瘋狂的快感,高溫有力的手指就那么來回地摩挲,分開了腿間綻放的花瓣,直接用指腹去揉被迫露出的嬌嫩入口。 “你該懂事了吧?!睅е稽c點戾氣和專橫的冷酷聲音,將逐星拉入了地獄。 再次被捏住下巴與男人對視,逐星聽到對方重復又問了一次,“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嗎?” 指腹緩慢地揉著濕乎乎的逼口,再毫不留情地往里面壓了壓。 逐星的身體顫抖起來,他顫抖地張開口,“求你……標記我……” 下一刻,柔軟的唇落在了他的后頸處,兩個人緊緊貼在來一起,“你是我的……小約,無論如何……” 后面的聲音,模糊在了被利齒貫穿腺體的痛苦和歡愉之中。 與此同時,灼熱堅硬的碩大陽具也一齊插入了體內……! 逐星眼前都一黑,他發出了絕望無助的哀鳴,“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厲的呼喊中,身體的最深處被狠狠捅穿,腺體被咬碎,罌粟花的信息素注入了體內,那一刻,灼燒在身上的guntang烈焰全都褪去,整個世界都仿佛猛然安靜下來。 逐星大睜著眼睛,他的身體死死痙攣起來。肌rou緊繃,將渾身的骨骼都拉扯出最飽滿的形狀。 呼嘯的洪流翻卷而來,意識也幾乎要被殆盡…… 白光在腦海中炸開,他的視覺,觸覺,所有的感知,都仿佛在那一刻支離破碎,化成風,化成雨,化成雪…… 然后拼湊成新的模樣。 耳邊傳來一聲悶哼,那是古慎之發出的低吼。 信息素注入,他后頸處便立刻出現了一個特殊的圖騰—— 那是如同烙印般的證據,代表著從此以后他便成為了古慎之的所有物。 “小約…………” 深情如愛人的呢喃落在自己的耳邊,親吻溫柔繾綣。 逐星睜著的眸子里渙散一片,整個世界都暗了下來。 全都失去了色澤。 唯有面前的男人明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