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射擊訓練基地色氣的對白,誰射得更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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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古慎之的副官,西尼爾覺得簡直是他作為軍人最大的榮耀了!在那之前,他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剛從軍校畢業的普通學生而已,連一場小型的戰役都沒有參與過,竟然一夕之間就能榮升為帝國最年輕將軍的唯一副官! 不僅如此,失去記憶的古將軍非常溫和,與曾經他在熒幕里見過的那種冷酷鋒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然而在褪去那種令人戰栗的鋒芒后,將軍依然能給人絕對的安全感,尤其是他偶爾露出笑容,簡直全身都綻放著太陽的光芒! 于是,西尼爾每次見到自己的將軍,眼睛里都快要冒出星星,時時刻刻都壓著激動的情緒——當然,他這樣的“不成熟”的表現,經常會招來裴酩準將冷冷的注視,一個眼神就能讓西尼爾猶如頭頂淋了冰水,瑟瑟發抖。 而這一天卻不一樣。 平日總是同進同出的將軍和準將,竟然沒有一起出現在軍部大樓。更讓西尼爾詫異的是,古將軍的臉色透著病態的蒼白,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虛弱。 這樣的古將軍讓西尼爾心中一緊,他連忙上前,“將軍,您沒事吧?” “嗯?”古慎之面對著副官關切的目光,整個人都有些不自然,他輕咳一聲掩飾自己一瞬間的慌亂,淡淡道,“沒事,只是有些感冒?!?/br> “那我們今天去搏擊訓練場的安排,是否要取消呢?”西尼爾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將軍。 只見古慎之沉默了幾秒,搖搖頭道,“不必,只是小感冒而已,不耽誤?!?/br> 隔了一會,裴酩也走進了將軍的軍務辦公室。一身筆挺軍服的準將看上去神清氣爽,甚至那張英俊的面容上難得地帶著笑容。 古慎之看著他那副樣子,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 如今的準將,在他心里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從前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人設在那場仿佛永遠不會停止的索取里煙消云散,就是現在看著他,古慎之都覺得下體難以啟齒的地方隱隱作痛。 “將軍,搏擊訓練場的安排真的不取消嗎?您的身體狀況,應該多休息才對?!迸狨ひ话逡谎鄣卣f出這句極其正直的話。 可在古慎之耳中,簡直就是話里有話!他用那雙烏黑美麗的眸子狠狠瞪著裴酩,目光里滿是警告。 站在兩股颶風中間的西尼爾,簡直欲哭無淚,他都不知道為什么參加一個晚宴回來,將軍和準將的關系會變成這樣——一個依然淡然自若,另外一個卻是劍拔弩張! 沉默了許久,古慎之關掉手里的熒屏,“為什么不去?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感冒’而已,能有多少殺傷力?” 小小的,感冒…… 西尼爾清楚地看到裴酩準將在聽到這句話后,危險地瞇起了眼睛,“將軍是覺得這場感冒還不夠大,不夠讓你覺得承受不了嗎?” “你不是說這場‘感冒’會讓我下不了床嗎?那我現在坐著的地方是哪里?看來裴酩準將最擅長的并不是軍務審訊,而是虛張聲勢吧?” “將軍這么快就忘了昨晚的‘感冒’是如何讓您大汗淋漓最后不得不向我‘求助’的嗎?看來將軍還真是貴人多忘事?!?/br> 站在一旁的西尼爾聽得滿臉問號,同時也滿身冷汗! 為什么兩位長官說的每個字他都懂,可拼湊成一句話卻完全不明白??! 西尼爾如同站在一頭獅子和一匹狼之間的小白兔,簡直都快要屏住呼吸當場死亡了! 也是裴酩準將說完這句話之后,將軍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西尼爾!”古慎之大聲地喊出自己副官的名字! “到!” “給我安排懸浮車,我要去射擊訓練基地!”古慎之說出這句命令,眼神卻冷冷地看著裴酩,“至于你——裴酩準將,你今天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 懸浮車很快就安排好,古慎之冷著一張臉坐上去,西尼爾坐在前方,小心翼翼地透過后視鏡看著將軍的臉色。 等了好一會,他才輕輕地道,“將軍,您終于愿意去射擊訓練基地了?!?/br> “什么?”古慎之莫名地看著他,“什么叫做終于?” 西尼爾有些緊張,抿著嘴唇不知道該不該說,可在將軍的眼神壓迫下,他硬著頭皮答道,“您以前有著帝國射擊比賽的最高記錄,還多次去帝國軍校給軍校生們上過課?!?/br> “是么?”古慎之有些訝異。 聽出他語氣里的訝然,西尼爾連忙道,“當然!您在帝國軍校是榮譽畢業生,不管是指揮系還是軍部心理學系,亦或者其他戰斗系,您都有著超乎想象的成績!就是因為您太優秀,所以才能成為帝國最年輕的上等將軍呀?!?/br> 聽到副官的一頓夸贊,古慎之內心竟然毫無波瀾,他只是疑惑地問,“那你為什么說,我終于愿意去射擊訓練基地了?” 西尼爾臉上崇拜的神情頓時一僵,“這…………”有些猶豫,好一會副官才慢吞吞說,“這也只是傳聞。自從您親自處理了自己的前副官,就再沒有去過射擊訓練基地,甚至……您都沒有再碰過槍?!?/br> “你是說鄭約,那個前副官么?”古慎之非常鎮定地說出這個名字,“我知道,他背叛了帝國,所以我親自進行了槍決?!?/br> 如果說是因為鄭約而不再碰射擊訓練,古慎之當然能理解曾經的自己。 畢竟是跟隨了多年的副官,左膀右臂般的存在,關系也應該非常親密。就算是為了帝國不得不處決他,心里始終都有了陰影吧。 然而,西尼爾的目光卻更加小心翼翼,“您還不知道嗎?” “什么?” “鄭約不僅是您的副官,還是您的養子?!?/br> ??! 古慎之被這句話驚得睜大了眸子。 很快,有著將軍金星標志的懸浮車抵達軍部射擊訓練基地,古慎之卻還沒有從副官的話里回過神來。 他在車子里坐了好一會才穩下心神,在內心恢復平靜后,他才面色從容地踏出懸浮車,可當見到不遠處等著他的人時,古慎之再次愣住了。 憑英穿著一身上尉的軍服,氣宇軒昂地筆直站在基地門口,甚至還面容嚴肅地朝著古慎之行了軍禮。 古慎之沒想到這么快就再次和帝國小殿下見面,眼下就算是想躲都躲不了。 他不得不走過去,“殿下,你怎么在這?” “古將軍,我今天穿的可不是王室的服飾,”憑英沒有叫他古叔,也在暗示著自己眼下的身份。 古慎之無奈地看著他,不得不改口,“憑英上尉?!?/br> 這樣的稱呼,立刻讓英俊的年輕人露出一絲邪氣的微笑,他壓低聲音在古慎之耳邊道,“下次在床上,古叔也這樣叫我吧?!?/br> 古慎之的耳尖有些泛紅。 可當他盯著面前英氣逼人的憑英,又見到他唇邊邪肆的笑意時,卻覺得嚴謹和張揚兩種不同的色澤在這個人身上渾然一體,絲毫沒有任何不適感。 “我要進行射擊訓練了,并沒有多余的時間和上尉閑聊?!惫派髦?。 憑英卻不以為然,“我也是來進行射擊訓練的?!?/br> 古慎之一愣,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副官。 西尼爾連忙解釋,“將軍,在您訓練場地的隔壁,便是王室專屬的另一片場地?!?/br> “既然互不打擾,那我們就可以各行其事了?!惫派髦戳艘谎蹜{英,“殿下,我先告辭了?!?/br> 將軍邁出步伐,朝著屬于他的地盤走過去,并沒有理會身后的青年。 然而憑英并不是一個那么容易就能甩掉的人。 果不其然,在屬于古慎之的場地即將進行封閉訓練的那一刻,憑英和他一同踏了進去,并且將有些呆呆傻傻的副官一把推了出去! 這讓古慎之和西尼爾都措手不及,西尼爾焦急的面龐慢慢消失在封閉的大門之外,而場地里面,憑英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吻壓向了男人的唇,堵住了對方想要脫口而出的話語。 “唔…………” 唇瓣斯磨的聲音,將軍喉嚨里發出模糊的低喘…… 等憑英松開他時,古慎之的唇已經被他吸吮到泛紅。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男人漂亮的唇瓣,啞聲喃喃,“才一天而已,我竟然這么想你?!?/br> 想念他身上干凈清爽的味道,想念他唇瓣的柔軟觸感,想念他身體的每一寸…… 直到現在抱住古慎之,他才覺得胸腔里叫囂著的聲音慢慢沉入了心海里。 冉冉升起的,只有控制不住的喜悅。 “古叔,你想我嗎?” 面對這樣毫不掩飾的發問,古慎之有些赧然,他像是一根木頭般被對方抱著,然后有些冷漠地回答,“不想?!?/br> 憑英發出低沉的輕笑,“口是心非?!?/br> “…………”古慎之有些無言以對。 他微微用力,推開了像熊般抱著自己的年輕人,“我今天還有很多訓練任務?!?/br> “射擊訓練嗎?我可以教你?!睉{英躍躍欲試,非常自然地牽著他的手往射擊臺上走。 古慎之沒有甩開他,只是默默感受著憑英握著他的那只手的觸感。 看著面前陌生的儀器設備,憑英像老師教學生般耐心地教授古慎之如何處理光屏按鈕,接著拿到自己想要的武器,設置自己想要的射擊距離。 看著憑英握槍的英姿,古慎之不得不承認,這個有著帝國高貴身份的殿下并不只是空有頭銜。在他射出非常優秀的一槍后,古慎之從內心開始欣賞他。 然而對于憑英來說,古慎之欣賞的目光卻并不算是甜頭。 “古叔,你是一直認為,我只不過是紈绔子弟,靠著王族的關系得到上尉頭銜的嗎?”憑英有些不悅。 “我沒有這樣想?!惫派髦J真地道,“我知道你能射出優秀的成績?!?/br> “哦?”憑英挑眉,目光里有些揶揄。 古慎之解釋道,“你的手上有槍繭,應該是經常訓練才能留下的吧?!?/br> 憑英這才調皮地眨了眨眼,“古叔,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敏銳?!?/br> 然而古慎之的神情卻有些不對勁,一雙俊眉微微蹙著。 “怎么了?”又穩穩射出一槍后,憑英疑惑地問。 古慎之沉吟半晌,淡淡道,“西尼爾說,我在射擊方面是帝國鮮有的能者?!?/br> 憑英放在手里的槍,安靜地聽他繼續說。 “可我的手上,一個槍繭都沒有?!惫派髦?,“就算是剛才握住槍,也沒有任何一絲熟悉的感覺?!?/br> 這話從將軍嘴里從容地說出,卻如同一顆流彈炸在憑英的心口上。 他僵了僵身體,下意識將古慎之手里的槍搶了過來,漫不經心地道,“槍繭這種東西,用現在的醫療儀器隨隨便便就能去掉了。你身為帝國上等將軍,愛惜自己的皮相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句話,讓古慎之想起自己身上沒有一道傷痕的疑惑。 他愣了愣,似乎因為憑英的話松了口氣,胸口不知哪來的濁氣也慢慢吐了出來,“也對?!?/br> 也許是因為他親手槍決了鄭約,在打擊太大的情況下選擇了放棄射擊訓練,也選擇了進行醫療恢復吧。 壓下心中的不安,古慎之想要再次拿起那把槍,可沒想到身旁的憑英突然摟住了他的腰。 “古叔,先別練了?!?/br> “嗯?” 憑英怕他多想,怎么可能愿意讓他繼續去摸那把槍。 于是他想方設法轉移了話題,“古叔,昨天裴酩對你做了什么?” 古慎之聞言徹底僵住了身體。 這樣的反應,讓憑英有些不高興了,他更用力地摟緊懷里的人,“古叔和他做了?” 男人啞然。 憑英冷哼一聲,轉頭就咬了咬他的耳垂,“做了幾次?” “別問了?!惫派髦畬擂蔚嘏ら_頭,試圖從青年桎梏的懷抱里掙扎出來。 “既然你這么害羞,我就換一種問法?!?/br> 憑英殿下將自己不依不饒的狼狗性格展現得淋漓盡致,他再次架起一把槍,姿態兇狠得射出漂亮的一靶,優秀的成績讓他的記錄又刷了兩個點! 這樣英氣逼人的軍人,卻用那優美的薄唇吐出非常yin邪的字眼,“你看,我和裴酩,誰射得更好一點?” 古慎之沒聽出話外之音,只是實話實說道,“我沒見過裴酩射擊,也不知道他的成績。不過依靠儀器應該查得到吧?!?/br> “射擊這種東西,就是要多練習才能做到更好。他的練習應該比我多吧,別看裴酩一副冷淡禁欲的模樣,實際上應該很早就開始他的‘射擊練習’了吧?!?/br> 古慎之先是怔了怔,接著很快就聽懂了憑英話里的意思。 “每一把槍摸起來的感覺都不一樣,像裴酩這樣優秀的軍人,首長獨子的身份,送上來給他用的‘槍’估計都能堆滿杜麗克蘭大街了吧?!?/br> 古慎之蹙眉,“他不是這樣的人?!?/br> 憑英冷哼了一聲,再次射出一槍后,他丟開了手里的武器,“昨天,他射得怎么樣?在這個地方,誰射得更準一點?” “…………”古慎之無聲地鉗住憑英朝他小腹那里伸過來的手,“你夠了?!?/br> 語氣里,已經有些不滿。 憑英卻沒有退縮,反而惡劣地揉了揉他的小腹,“古叔覺得很難回答嗎?” “這算什么問題?”古慎之擰緊了眉心。 憑英卻湊過去吻他的臉頰,低聲道,“不回答也沒關系。如果你覺得我射得不夠好,就多給我幾次練習的機會吧?!?/br> 邪氣的笑容掛在他的嘴邊,憑英殿下道,“練習多了,就會百發百中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