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戰俘的欽王(微H)
“主公,主公率軍一路從蜀地攻來,如今不費吹灰之力又拔一城、生擒欽王,昨日京都派使者求和休戰,臣等建議在此地休憩幾日,修生養息?!?/br> 祁穆辰挑眉看向帳中出列跪下的長史,又掃視一眼帳中諸臣,見眾人紛紛回避目光、低頭不語,冷哼一聲,“爾等都是此意?” 左手一干文臣面面相覷,忙低頭出列回復,“我等皆是 我等皆是?!?/br> “京中守衛較之前的森嚴數倍,要戰應好好籌備再戰?!?/br> “我看京都求和的誠意十足啊?!?/br> “和則雙方皆利,戰則兩敗俱傷?!?/br> “正是,正是?!?/br> “......” 祁穆辰揮手打斷,又看向以容霽為首的另一側,“諸位將軍也是此意?” 右側眾將神色含怒,似有顧慮,咬牙片刻也無人站出,祁穆辰眉頭緊鎖。 容霽上前兩步,“主公,臣有要事稟報,戰和可否稍后再議?!?/br> “如此,此事晚些再議,容將軍留下,你們都退下?!?/br> “哼!氣死吾了!一群窩囊廢!若沒有你打斷,是不是還要逼我當堂答應求和!”人剛散去,祁穆辰就沒忍住,將案上文書盡數揮至地下,“不過是十萬守軍!即使戍邊將軍被召回、親自鎮守又如何?我們還打不過不成!” 現在是攻下戚卿舟守城后的第三天。 如今的皇帝沒有什么建樹,怕死倒是怕得很,祁穆辰剛剛起勢,皇帝就急急將那本朝最厲害的戍邊將軍召回京城,又加急調遣兵馬,足足十萬兵馬圍護京都四周。其他城市守備不足,這也是容霽一路打來皆勝利的原因之一。 容霽無奈一笑,伸手拾起文牘細看。 “南方的來信,糧草都在路上,少說要半月?!?/br> “哼,那群文士還建議我等軍糧到了再戰。說的好聽,又是糧草,又是犒賞三軍,無非就是怕了!” “主公莫急,諸位先生都曾經歷過非勝即死的大戰,此般又兵臨城下,心有怯意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br> 祁穆辰不滿,“子瑜,怎么連你也支持休戰嗎?” 容霽字子瑜,祁穆辰字晦之。 容霽搖搖頭,把文牘放回桌上?!安??;拗?,你該知道的,這一年多到如今,戰與不戰,早已不是最要緊的了?!?/br> 兩人對視片刻,祁穆辰移開目光,沉沉嘆口氣?!拔乙恢倍贾?,軍中文武不和......父親剩下來的舊部多為文將,武將多為青年子弟,閱歷與觀念孑然不同。我早就知道。我只以為,能在大事已成后,再來處理這些?!?/br> “恐怕比你想象的嚴重,昨夜副將闖入我帳中,說先生故意扣下了軍需?!?/br> 祁穆辰一驚,闔上眼睛,揉揉太陽xue,“先生也是老了,越發謹慎了?!?/br> 先生是祁長勝舊部之一,曾任祁長勝的軍師,如今年過半百卻依舊能把財政打理的井井有條,祁穆辰很尊敬也信任先生,每每攻下一個城池都會交由他統籌安排,軍需一類也一并交由他主要負責。 先生正是此次主和派的首領。 從主軍帳出來,容霽直直往戰俘關押處走去。前前后后忙了三天,總算有時間去見見那個老狐貍了。 雖說是戰俘,好歹也是個王爺,再加之舊識的交情,祁穆辰沒有在物質上為難戚卿舟,只是將他單獨軟禁起來,不允許他與外人相見,當然容霽從哪個角度都不算是“外人”。 容霽前腳剛踏入帳門,戚卿舟的聲音就傳來,看坐在椅子上的模樣,就像早就在等待他似的。 “容大將軍貴人事多,總算是想起這還有個落魄王爺了?” 容霽失語,他也不曾閑著,這不是一有空就來了! 不待回答,戚卿舟坐在木椅上繼續開口,“容大將軍也確實威風,一箭都把我軍副將射下馬了?!?/br> 雖說知道那人也不全是在夸自己,容霽還是一訕,往帳內走,“戰爭不是兒戲,我公私分得很清楚,自然絕不會手下留情?!?/br> “公?私?什么公?誰是私?”戚卿舟一步步起身靠近,“是,于公,我是敵軍將領,于私,他才是大將軍誓死效力、肩并肩的主公?!?/br> 容霽眨眨眼,對這番明顯情緒起伏的話消化了好一會兒。什么公私主公敵軍的,這是,吃醋了? “對,我就是嫉妒他。明明那會兒我們都差不多年紀,你偏偏就喜歡跟著他!” 那是因為有任務??! 一陣天旋地轉,容霽沒機會解釋就被按倒在榻上。 這個世界容霽的身體絕不是瘦弱的類型,也不是肌rou健碩,而是那種恰到好處的線條,是一個將軍戰場摸爬滾打和日夜訓練的結果。從肩至腰至臀至腿,無一不緊致、也暗含爆發的力量。 “快放開我!” 擔心誤傷戚卿舟,容霽不敢掙扎,只瞪著他齜牙咧嘴,引來身上那人一陣悶笑。 容霽本以為一個閑散王爺,身材必然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暗戳戳起了些在這個小世界反攻的心,奈何褪去衣衫,那人的身材竟然還比自己好些。 “你也不用上陣殺敵,如何有這些傷口?” 容霽被戚卿舟肩上一道疤痕吸引了注意,明顯是早已愈合的,卻留下永久的痕跡,視線移動就看見那人背上也有些許開始愈合的新傷,“可是這里有人欺辱你了?我明日就去整頓軍紀?!?/br> 戚卿舟捏著他下巴強行對視,勾唇一笑,“你猜?!?/br> “你——??!” “脫了衣服還不專心,小公子可真是孩子心性?!?/br> 得,心情好了大將軍又變回小公子了。 ......cao,可是真他媽疼??! 后xue完全不是適合承歡的地方,更別說容霽屁股雖大,肌rou同樣緊致。戚卿舟兩指沾了點軟膏就往里捅,能不疼嗎! 上一世處境遠不如現在,又英年早逝,根本無心情愛,這一世從開竅以來心里就只有這么個小公子,自然也不會找別人,戚卿舟這是兩世加起來第一次行房。 戚卿舟自認也做了不少準備,甚至曾經喬裝一番進了花樓翻那些助興的春宮圖冊,知道要好好擴張,卻也被容霽的慘叫嚇了一跳,一時間僵著手臂不敢動作。 最后還是容霽別扭著開口,努力放松自己,“......你他媽、你他媽要做就快些,好好擴張!” 反正、反正他心里對那人什么感覺自己清楚得很,也沒有不愿意,自然不會矯情。 這句話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戚卿舟無師自通,抽出手指又挖來一大塊軟膏,細細涂上后xue微翕的每一個褶皺,多余的都抹在容霽的睪丸上,摸得那根分量不輕的陽具緩緩起立。 戚卿舟扶著容霽趴好,一手擼著半硬陽具,一手緩緩從xue口伸入一個指節,小心翼翼按壓再慢慢深入。 “嗯啊——!” 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戚卿舟知道自己按對了地方。想來這就是圖冊上畫的那處sao點了,能讓下位欲死欲仙。于是用指尖毫不客氣地反復碾壓。 “不啊——那是、哈啊、那是哪里......不行、別——別再、快出去啊啊啊——!” 容霽爽的把不住精關,jiba高高翹起,噗噗噴著精。為了戰事,他也有好些日子未曾自給自足了,這下足足噴了十股。 戚卿舟悶笑,“小公子可真是精力旺盛?!?/br>